《完结 殡仪馆辱尸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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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殡仪馆辱尸惊魂-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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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还说呢,你看我的背让你给捅的,奶奶的,下死手啊。窦彪恨恨的说。
  啊?我看看。道童知道自己做了噩梦,这胡乱的捅了出去,还不知道给弄成什么样子了呢。他赶紧帮窦彪撩开背心儿,向他的后背上看去,不看则已,一看之下,惊得魂飞天外。
伤口大不大,严重不?窦彪等了道童半天,也没听见他放个屁,心里着急了。
  叔……叔叔,你后背上好像不是我捅的。道童嗫嚅着。
  
  什么?妈的,就是你捅的,你给我捅醒的,还不承认。窦彪一听这孩子还想赖账,就来气了。捅了我也就认了,谁让咱们是师兄弟你还叫我叔叔呢,可你这孩子不能赖账啊,我窦彪生平最烦这种撒谎撩屁的人了。
  
  叔叔,不是道童不认账,只是你背上的瘀伤,道童拿那破剑,真捅不出这样儿。真的,叔叔,请你相信我。道童都快哭了。想哭并不是因为窦彪冤枉他,而是他看到这莫名的图案,心里就觉得崩溃,如丧家之犬。
  
  靠,不是你捅的是谁捅的,我醒了就看着你拿着那剑对着我,还抵赖。窦彪根本不信,心想这孩子整个他妈的学坏了,老子这么帮你,你他妈的睡觉都恩将仇报,这世道到哪儿说理去?
  
  叔叔,如果我说是我捅的,你信么? 说着,道童把窦彪身上的衣服又放下了,拉着窦彪站起身,向外走去。那道童妈迷瞪的揉揉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问他们去哪儿,得到的是“去厕所”。
  
  道童拉着窦彪去了卫生间。




死亡标记

 靠,你拉我到这儿干屁,我不想方便。窦彪都快被道童弄疯了,心想这孩子心怎么变得那么不可测呢,捅了我一下,承认就得了呗,还他娘的跑这里弄什么玄乎,我倒要看你小子搞什么花样儿。
  
  叔叔,你看。道童在卫生间的镜子前,让窦彪背对着镜子,而后替他撩开衣服,叫他回头看。
  窦彪不知道什么情况,赶紧扭头回头。不看则已,一看,自己也吓坏了。
  
  操,怎么整的?你小子给我捅了多少下啊? 窦彪看着自己背上的花纹状的瘀伤,抱怨道。
  
  叔叔,你还冤枉我,你不觉得很怪么?你想想,就凭道童那点儿本事,睡着了怎么可能捅出那么好看的伤痕啊?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可说了啊,说了你别怕。我是想说,你背上的这个东西,好像和我背上的东西很像,好像也是个鬼印儿。 
  
  啊?你小子别胡说八道啊。我再看看……妈的,你还别说,怎么那么像啊? 窦彪看了背上的瘀痕,一想到昨晚看到道童背上的鬼印,心里顿时冰凉无比,很想就地大小便。
  
  是啊,要不我怎么说这东西我捅不出来呢。 道童看着窦彪 那表情,倒没多少恐惧感,反倒有一种安全感滋生出来,心想现在就不孤单了,反正叔叔也有了,不管什么情况,都可以两个人共同面对了。人就是那么奇怪的东西,自己掉火坑里,本来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可一旦拉了谁也跳火坑里了,那火烤的也就不怎么痛了,仿佛是取暖的火炉。
  
  你再脱了衣服让我看看。窦彪还存着侥幸心理,希望自己背上的和道童肩胛上的不一样,希望自己只是幻觉。可当他再次看到道童后背上的伤痕时,心彻底凉了。
  
  道童看着窦彪那表情,心里也顿时升起一团团的恐惧,淹没了刚才的那种得意感。
  
  叔叔,怎么办啊?看来咱们是被它们缠上了。道童哭丧着脸。
  
  别急,别急,想想,肯定有办法,咱们不该就这么死的,如果是这么死的话,师傅肯定会事先有提示的。窦彪表面上在安慰道童,实际上是给自己随时可能崩溃的内心打气。
  
  可……可师傅不在这儿,怎么知道发生什么事儿呢?
  
  你忘了,师傅都预测到那大狗死了,怎么会预测不到这事儿?我觉得,师傅肯定这些事儿都知道,如果咱俩有危险的话,他老人家肯定会出手相救的。
  
  那师傅在哪儿呢?会在这船上么?
  
  你怎么那么死心眼啊,师傅还没出现,说明咱们现在肯定还没事儿。既然没事儿,就肯定有救儿,这理儿你懂不?
  
  嗯,我懂,可我还是有点害怕,现在真后悔弄死那个女的,叔叔,要是这一关闯过去了,我真该把自己剡了。
  
  净他妈胡说,是男人宁愿战死,也不能他妈的变成太监,你知道不?




大自然的魅惑

  叔叔,干嘛生那么大的气,我只是说的一时气话而已。道童一看窦彪发脾气,吓得不轻。在他眼里,窦彪有时候具备父亲一样的威严,尽管他对父亲没什么印象。
  
  你小子越来越没出息了,不就是个鬼印么,怕什么怕,大不了一死,再过那么多年,还那么大个儿。 窦彪说这话的时候,看上去很豪迈,但心里也没底。听那医生的意思,这鬼印拍上,凶多吉少。值得侥幸的是,医生也没见过鬼印儿,只能寄希望于不是了。
  
  叔叔说的是,叔叔说的是。道童像做错事的孩子。
  
  对了,你梦见啥了?都把那剑抽出来了。窦彪突然想起这茬口来。
  
  道童于是把梦里的场景讲述了一遍,窦彪听了心下觉得十分奇怪。如果说梦见那个女鬼也就罢了,心里放不下,梦到也正常的,何况欠了人家的。可是那个白发的老者是干什么的呢?他为什么跑到道童梦里?按道理说,道童也只见过师傅那么一个白发老头儿,怎么就会梦见别人呢?难道是师傅,道童没看清楚?
  
  你确认梦里的那个老头不是师傅?窦彪问。
  
  道童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这就奇了,那老头儿是这死鬼的什么人呢? 难道他是死鬼请来对付咱们的?不会是我背上这东西,就是那老杂毛搞的鬼吧? 窦彪在那自言自语。
  
  是啊,我也觉得蹊跷,可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看来只能等见到师傅,让师傅给看看了。
  
  嗯,看来只能这样了。不过这几天我们不能放松,防止那死鬼再使什么阴招儿。
  
  等他们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放亮了。两个人又回到船舱睡了会儿,不多时又被陆续醒来的人们吵醒,就没再睡。
  
  在江上旅行,白天要比晚上强多了,借着阳光的温煦和光明,可以在无边的胜景中徜徉,两岸千峰万壑,杂生奇花异草,欹枝斜树,时不时的飞鸟划空而过,偶尔的一声两声的不知谁家柴女的山歌,令这大自然充满了无穷的魅惑,引诱着每一个路过的人,每一双渴望探索的眼睛。
  
  道童也不例外,靠在甲板的栏杆上,欣赏着美景,看着水里时不时跳起的飞鱼,暂时忘却了晚上遇到的那些烦恼,沐浴着骄阳,无比的欢欣。
  
  可当夜幕再次降临时,一种朦朦胧胧的阴影开始在道童里心里扩散,渐渐的埋没了阳光曾带给他的温煦和安定。今晚该怎么过呢?




春宵一刻值千金

天一黑下来,道童心里就没底了。昨天晚上稀里糊涂的被那水鬼袭击了不说,还和窦彪一人弄了个传说中的鬼印,不知道今晚又会惹什么上身。要不老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呢。现在做了亏心事的道童,时刻担心着仇家找上门来算账。这仇家要是个大活人也就罢了,大不了猛烈的干上一仗,不管输赢,起码还可以争取一下。实在不行,还有警察叔叔做裁判。现在可好,惹的都是死鬼,想跟人家拼命,都不知道鬼在何方,更不知道如何对付,心里期盼着黑夜无比短暂,白昼尽可能的长,有阳光的地方,就有安全感。可黑夜仿佛专门和他过不去似的,还是降临了。道童不由得十分想念师傅。
  
  在这担惊受怕的夜晚,道童紧紧的握着那把铜剑,躺在床上一言不发。他现在采取了以静制动的策略,不管谁找他,除了窦彪和妈妈,死活都是不理睬,躺在那一动不动。如果有陌生人等靠近滋事,他那把铜剑时刻准备着迅速出击。这在看不清对手的情况下,不失为一个上策。可问题在于,对手他很难真正的见到,这更增加了对局的恐怖性。
  
  道童一直紧张到深夜,也没见那仇敌来报复,心里感到庆幸,又紧张不已。没来报复,让自己多活了一会儿;可没来,不等于不来,没准那死鬼看自己防范的紧,正等着老虎打盹儿呢。越是这样想,道童越是不敢睡。可后来实在是支撑不住了,眼皮打起了架,不知道过了多久,道童坠入了梦乡。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道童才睡醒。等他睁开眼的时候,发现窦彪和道童妈都不在了,吓了一跳。赶紧搜寻了一圈,发现那小狗也不在了。这可吓坏了他。奶奶的,不会是仇家找上门,把他们都收走了吧?一想到这儿,脑袋就是一蒙,想大便。但片刻的紧张过后,道童拍了拍脑门,感觉不对头,照理说这仇家来收拾也应该收拾自己啊,自己才是那个罪魁祸首,又何必为难那不相关的人呢?难道是自己防范的紧,仇家没得着空儿下手?
  
  道童下意识的握了一下手,硬硬的还在,又抽出来,审视了一下,铜剑如故。看来没有什么鬼祟袭击过自己。但他们去哪里了?道童心里着急,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问了问房间里那个躺在床上看杂志的中年男人,那家伙摇了摇头,说没见到,自己醒来的时候那两张床上就没人。道童一听更着急了,三步两步奔卫生间而去。等他从卫生间出来,才感觉到自己荒谬至极。如果两个人同时失踪了,我跑到卫生间里找到两个人的话,那我想证明什么呢?
  
  他没工夫再往下多想,赶紧顺着走廊上了楼梯,径直奔甲板而去。他还没有上到甲板,已经感受到了上午的阳光,从窗子投射而入,是那么温煦和光明,一切都是可以通过视觉来证实真实性的,尽管眼睛经常欺骗我们,但我们愿意相信它,愿意通过它感受一种确定性。
  
  当他上得甲板,发现上面已经乱七八糟的站了好多人,好像都在欣赏周围的美景。道童还没心思顾及他们在欣赏什么,虽然直觉告诉他这周围一定景色迤逦宜人。在人群里搜寻了一阵子,他终于在几个人的身后,发现了窦彪。他赶紧朝着他跑过去,等靠近时,又看见了他的妈妈。原来两个人早就起来跑到这儿欣赏风景来了。靠,还真有点情侣的味道呢。
  
  道童突然不想跟他们打招呼了,只要确定他们安然无恙就好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不想破坏这对于窦彪和道童妈来说十分难得的时光,就像初恋的男女那样,春宵一刻值千金。
  




水面上的陌生来客

 道童刚要转身离去,道童妈仿佛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气场,回头一看,正好看见了即将转身的道童。
  
  儿子,快过来,你看这风景多好!道童妈喊道。
  
  看来想躲开是来不及了,道童心里想着,只好应承着说你们怎么起那么早啊,也不喊我一声,害得我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呢。道童说着,已经在他们身边站定。
  
  喊你?看你睡的跟死猪似的,怎么忍心叫啊,好不容易睡个宽心觉,你说是吧?窦彪揶揄道。
  
  还是叔叔最了解我了。道童讪笑着,站在一边,趴在栏杆上,望着岸边的青山绿水,心里无比轻松。有阳光的日子真好!道童由衷的感叹道。可是好景却不长。当吃完午饭后,道童和窦彪再次上了甲板,想继续感受这美好的阳光时,天气却发生了变化。不知道何时,天空中已经布满了不薄不厚的云,宛如千里迷雾,但却淅淅沥沥的,下着蒙蒙细雨。
  
  看着这蒙蒙细雨,再看看烟雨中的江面和山川,仿佛置身一幅水墨山水画之中,飘摇着,以一种十分独特的视角,体验着国粹的艺术形式。他们没有打伞,好在雨不大,一时半会还没有办法变成落汤鸡之类的,这没影响到道童站在甲板上的兴致。呆了一会儿,道童想回舱休息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不远的江面上飘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不禁让他紧张起来。
叔叔,你看,那是什么?
  啥?啊?那是啥?窦彪顺着道童指的方向,也看见了那个漂浮的东西。
  叔叔,你说,不会是那鬼东西又来了吧?
  别胡说,我看你都快吓傻了。那东西不至于追着到处跑吧,何况现在是白天,它能有这么大胆子?窦彪让道童说的,心里也没底,但嘴上还是很硬。
  那咱不管了,赶紧回到舱里吧。道童还是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场,向他们靠近。
  
  靠,不是吧,要是谁落水了,搭救一下,也算积点阴德。没准儿玉皇大帝看咱还不错,就派大罗神仙帮咱收拾了那几个恶鬼呢。 
  
  会么?道童觉得这话有点不靠谱。这年头,冤有头债有主,那玉皇大帝老儿从来没吃过他的好处,哪里会管这闲事儿啊。
  
  道童,那个东西越来越近了,你看清是什么没?




仿佛落水

  我看像个浮尸,不过,可能也不是,是别的什么东西吧。道童吃不准。
  
  靠,你说是浮尸?好像有道理,要是刚掉进水里的人,应该不会漂上来。窦彪心里一凉。想到浮尸,他这才想起以前看这方面书上说,人刚掉进水里,因为紧张,大口的喘气,呼出气体,水里没气儿,喝进去水,就慢慢沉底。当人死了之后,尸体开始鼓气和发酵,会在尸体里充满气体,尸体变得越来越轻盈,便浮了上来。一般情况下,女子因为骨盆比较大,上下胀气的程度较为均匀,一旦死后浮上来,会是仰面漂。如果是男的,骨盆小,所以多是漂上来先露出胸脯,而后许久才会浮上腿脚。
  
  真的是浮尸?道童一听就害怕了。
  
  看着像是。好像还是女尸。
  
  啊?你别吓我啊。说话间,那漂浮的物体已经离的更近了,道童可以分明看见它的嘴脸,果然是浮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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