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同人-袁哲)爱人?烂人! 作者:月鬼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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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同人-袁哲)爱人?烂人! 作者:月鬼 完结-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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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常相守是个考验,随时随地,一生。

Chapter 35 Happy Ending


难以平复的激情的余韵长久的在夜晚微凉的空气中流转,安静的房间里,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宛若轻扣着心脏,更衬了一室安详。急促的呼吸逐渐均匀平缓,和着泪渐行渐止。感觉到怀中少校慢慢停止了颤抖,袁朗偏过头蹭蹭颈窝里微烫的脸,笑得宠溺:

“好啦,我的少校。咬够了就撒嘴,虐待病号可不好。”

那含着笑意的低沉声音有些暗哑的慵懒,一派撩人与轻慢的性感,吴哲被这抹戏谑惹得有些局促,本来松松贴在袁朗肩上的齿贝又加了一下力,这才别扭的抬起下颚,瞪着通红的眼睛剐了袁朗一记,扁扁嘴一句“烂人”,却到底是被这一句熟悉的笑骂逗得忍俊不禁。

泪泯于睫,吴哲一双星眸依旧水光潋滟。混了疏朗明媚的笑意,竟灿若流火。袁朗恍惚间一脚跌入了这一汪清泓,竟有些痴,身体再一次醒过来,无意地动了一下腰身,却不想,惊了怀里的吴哲。

“嘶!”身体依旧相连,尾椎处传来的火辣疼痛皱了吴哲的眉,疼了袁朗的心。相缠的腿间血和着体液的粘腻见证了那一场激荡的情动,甜腥晕开了情爱的旖旎,染了一室暧昧。却依旧是心疼吴哲的不适,温热的血迹未干,袁朗侧身,小心翼翼地退出了吴哲的身体。感觉到那处火热的抽动,吴哲的脸红得滴血一般,片刻前的记忆涌上来,让他将脸深深埋在袁朗肩窝,再也不肯抬头。然而,却仍在体内的充盈感消失的刹那,感觉到了心里一阵空落。

就着这样的姿势两个人相拥许久。十指相扣,魂灵缱绻,各自平复着呼吸和心中的暗涌,安详而动人的宁静。吴哲枕在袁朗颈窝里,俊挺的鼻子有意无意地蹭着他轮廓分明的下巴,间或用舌尖舔一下,引得袁朗勾动嘴角去吻他的眉心。直到两人露在被子外的肩背都被冬夜的寒气沾了一层清凛,袁朗才低头,轻啄了一下爱人的肩,笑道:

“还好么?”

“嗯。”吴哲的脸还埋在袁朗胸口,声音有点发闷。

“那去洗个澡吧?”

“不去,冷。”吴哲撇撇嘴,又往袁朗怀里缩了缩。

看着怀里猫一样圈成一团的少校,袁朗无可奈何地晃了晃肩膀,吴哲的小脑袋跟着颠了一下,听见他说:

“小混蛋,懒死你!”那宠溺的语气让吴哲一阵得意。下一秒却腾空而起,袁朗抽身起床,连人带被圈成一团抱起来,往浴室走去。吴哲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伸手搂住袁朗的脖子,张嘴就咬。

“嘶!吴哲,你属什么的!”合着个死孩子咬上瘾了?!

“属狼的,跟你一样。”吴哲瞥一眼袁朗,勾着嘴角,却被袁朗唇边的坏笑滞住了之后的话,袁朗低头,舔了一下趴在自己肩头呼呼磨牙的少校的嘴,眉角挑得颇为雅痞,温热的呼吸吹在耳眶里,微醺了吴哲一张俊脸:

“吴哲,别招我啊……”

细密的水柱倾洒而下,蒸腾起一片温热的白雾,暖了两个人相贴的身体。袁朗从吴哲身后环抱着他,下颚架在他肩膀上,手在那略显纤细的腰身上轻轻的按着,舒缓着他微紧的肌肉。吴哲有些腿软,就着袁朗的手撑在墙上,流过弓着的背脊的水有点烫,他根本站不住。

有丝丝银亮的液体混着温水被颤动的双腿震得缓缓流下,淫糜的情色让袁朗心里一紧,情难自禁地贴上唇,描绘着他的颈背,啄吻甜咬。不规律的呼吸火热的弥散着情欲的躁动,吴哲也再一次被这情动的挑逗惹得有些颤栗。欲望又一次被轻易唤醒,他回过头,水气氤氲间袁朗眼中压抑的热望和压不住的疼惜都更加温和流转,让他终于叹笑出一声“烂人”,却自动地转过身搂住爱人的脖子献上了自己血色丰润的双唇,炽烈的深吻沸腾了血液,吴哲轻启双唇纵容着袁朗的舌尖在口腔中搅动舔噬,任自己眉梢眼际上魅惑的明媚消失在彼此的眼中。唇舌绞缠、耳鬓厮磨的瞬间,袁朗模糊的挑了一下眉角,难得的顽皮神色:

个小混蛋其实死沉,真是白费劲抱过来了……

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幸福就好。

夜凉如水。他们疯狂的索取着对方的身体,或温柔抚摸、或狂热相容,一遍一遍,食髓知味。要不够、停不了。就如同他们的爱,至死方休……

终于,当一切归于平静,两个人都因为这一夜纵情的甜蜜而瘫软在床上。无上的满足漫延开来,胸膛相贴,心脏跳动着,共鸣成一样的频率。那鼓胀在心头流动的快乐,填满了过往所有的惆怅和灰败。吴哲有些倦了,一呼一吸间渐有了些浓重的鼻音。袁朗看着自己怀里闭着眼睛的少校孩子气的脸庞,不禁莞尔,忽然想起了什么伸手从身旁床头的小柜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

颈上突然一凉,让吴哲下意识地睁眼;便看见了胸前那一抹暗金。托在手心里,是一枚子弹的坠子。表面大致打磨了一下,隐了森冷的杀意,反倒被昏黄的灯光裹了一层浅淡的暖色。

把看得专注的人更深地往怀里搂了搂,袁朗捧着吴哲的手,把玩着小小的金属,笑:

“这是第一颗打进我身体里的子弹。从离心脏两公分的地方去出来的。当时觉得好玩,就留下来了,算是离我心脏最近的东西。我的心剖不出来,就用它代替吧。一并送给你,连同我袁朗今后全部的生命。一直陪着你。”

“我没有东西回礼。”突然涌上的情绪温柔的撕扯着内心,流淌出来,蔓延开去,无法成言,唯有浓得化不开的深情……吴哲别过脸不想让袁朗发现他眼中再一次弥漫的水雾,却止不住轻轻的颤抖,语带哽咽。闭上眼睛收紧手臂,他听见袁朗吻着自己额头的瞬间那一句笑语:

“没关系,你有一生来还。”,笑了。

一生,是的。他与他的烂人还有一生的时间,常相守,长相守。

到现在了我该是爱人了吧?

你想得美,个烂人!不过,是我一个人的烂人。

爱我么?

爱。很爱。

我也爱你,很爱。

以后就要常相守了。

常相守是个考验。随时随地,一、生。

END

Chapter 1 旧事

山里的黄昏容易让人想起旧事。袁朗曾经这样说。

吴哲想,他说的对。

时至初秋,山里的风已经有了丝丝凉意。吴哲双手撑在身后,感受着草尖的细碎在指尖的边缘随着风若有若无的轻抚,很淡的粗糙感,麻痒的细腻的刺痛。他抬起头,望着头顶上高远的天空尽头慢慢浮现的夕阳的殷红,那美丽的颜色温暖柔润,无声无息地在蔚蓝的幕布上氤氲开来,弥漫成绯红的流彩,安详而恬淡。一如此时此刻,自己的心情。

其实也许作为一个战士、一个军人,这样细腻而柔软的情绪似乎有些多余,但是A大队或许就是这样一个神奇的地方。每个人身上的硝烟与战火的苍凉溶在一起却成了另一种味道,竟让人轻易的萌生出“家”的触感和气场。吴哲不经意地勾了勾嘴角,没有笑容,却宁静,如同包裹在自己身旁的、混着青草香的清凛的空气。

远山的边缘,黄昏的橘色的迷离暖色越来越重,仿佛都从那起伏的线条中流淌下来,闪着光,星星点点。从吴哲坐的位置隐约能看到球场的一角,他微笑着辨别那些影影绰绰的身形,从模糊不清的笑闹声中猜想着究竟是石头连虎C3薛刚,好像没有齐妈,又或者其实是其他中队的队员?

然而,很快,这一切被另一种声音代替了。

落日与山峦交界的边缘,4架被浓绿的迷彩厚厚包裹的“黑鹰”缓缓降落在不远处的停机坪上,旋翼发出隆隆的嘈杂声。吴哲眯了眼睛大约辨别出型号:MH…60L,四中队的。他模糊地想起袁朗说过的,最近,他们好像有任务。

大半年前的那场恶斗之后,很长时间,袁朗的三中队都没有接到过任何与毒品沾边的任务。原因想也知道不可能是所有毒贩都改邪归正。不过即使是这样,三中队也没有一天空闲。年初的雪灾,仲夏的演习,眼下又到了收南瓜的季节,一来二去,倒也没有什么人对这样的仿佛刻意的避免产生什么疑问。只有真正经历过那一个月搏斗挣扎的人才知道,除了袁朗,他们仍然心有余悸。

与信任与否无关,只是,没有人敢轻易冒险。只因为珍惜,所以,不忍离别。哪怕这样的可能性其实微乎其微。

值得一提的是夏末的那场演习。

规模很大,不亚于slience。跨军区、跨军种。当然毫无悬念的是老A的成绩一如即往的出类拔萃。尤其是袁朗的三中队,理想得几乎不可思议。理由自然要归功于他们的狐狸队长在演习前变本加厉的加餐。铁路曾经不经意的一句“撒疯上房”作实了“借故偷懒”的罪证,于是,抱着“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原则,袁朗彻底让三中队的每个人都切实感觉到了一种重回南瓜时代的错觉。其结果就是三中队提前27个小时以零伤亡的纪录完成预定任务。在演习结束之前,回到集结地休整,等待之后的荣誉与嘉奖。

借着这个机会,吴哲被袁朗拉着,认识了几个他在老虎团时候的旧友。演习一结束,几个特种大队的队长就凑到了一起,就近的沈阳东北虎、济南雄鹰,再远一点的老虎团和南京飞龙,美其名曰交流经验,实际上,不过是老朋友见面,互相说说近况。不过,说是近况,可毕竟多年不见,聊的一些事,到底是刚来A大队两年的吴哲所没经历过的。

那一段一段轻描淡写的故事被想象铺洒上了层层血色,听得吴哲指尖发凉。他无法从袁朗漫不经心的语气中分辨出那些惨烈到足以凝滞呼吸的经历究竟是真是假。硝烟弥漫的过往、鲜血淋漓的挣扎,无数次在生死边缘徘徊,然而,此时坐在自己身边,眼神依旧戏谑轻慢的袁朗却甚至连想象那些冰冷记忆的空间都不给吴哲。偶尔仿佛不经意的注视与温柔安抚的目光限制了吴哲对于那些故事更直观的感知与判断。在桌子下紧紧相扣的十指,把玩着、摩挲着,传递着无言的安慰。让不安的心只能被一种虔诚的感激所充满,再也容不下其他的悲伤。

感谢上天的眷顾、生命的坚韧,让我终于有机会与你相遇……


之后想起来的,就是那个很暧昧且俗气的“二斤对舍命”。

演习的报告总结还没写完,高城的电话已经直接打到了袁朗的办公室。一声豪气干云的“死老A”很符合印象中这只装甲老虎,吴哲从被一推数据铺满的显示屏前抬起头,正好捕捉到了袁朗眼中明显的一抹笑意。

“高副营长好兴致啊,怎么今天想起我来了?”

“啊,挺顺利的……你们也不错,听说师侦营跟蓝军主力的战损比1比5……”

“记得,肯定记得……”

“去阿,高副营长开口一定准时到。”

“几点?成,那回见阿。”

挂了电话,袁朗看着吴哲,笑得很玩味,却一言不发。吴哲知道他在等自己开口,愤愤地咬咬牙,在心里嘟囔了一句“烂人!”沉默了半晌,却还是忍不住问,赌气般的故作无谓的语气:

“答应得这么痛快,喝酒去?”

袁朗不置可否,端起茶杯小酌一口,说道:

“怎么?”

“没什么。队长你自便。我只是提醒您记得门禁时间。省得铁头又要唠叨。”说着,又将视线转回到手边的工作上,平常心吧。吴哲想想,其实倒真无心干涉。只是那笑容中的调侃意味过重了些,让他有点小小的别扭。

袁朗挑了下眉角,放松身体靠进椅背,微偏过头,目光玩味的逡巡过少校的眉眼:

“吴哲,你别扭是因为不想我去喝酒,还是因为我答应得过于痛快?”

“这两种假设都很幼稚,队长。”吴哲白了袁朗一眼,噼哩啪啦的敲击键盘声又更快了一点,终于让袁朗放弃了继续逗他的想法。拨弄了一下头发,袁朗无不认真的说:

“明天晚上七点,你跟我一起去,没问题吧?”

我能说有问题么?吴哲在心里念了一句,却到底撇撇嘴,笑了。

Chapter 2 舍命

不同于上一次的“峥嵘岁月”,装甲老虎VS老A狼王,自是大有一番英雄相惜、相见恨晚的豪情。坐在一旁的吴哲与同来的马小帅间或交换一些关于光电技术在现代战争中应用的专业知识和看法,一边盯着狼爪(zhua)和虎爪(zhao)里的小瓷盅换成了玻璃杯,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推杯换盏之间,两个人都喝了不少。高城一口一句“死老A,再走一个!”半杯“粮食酒精”又见了底。袁朗倒也难得的不推不A,硬碰硬地招呼。

袁朗欣赏高城。将门虎子,没有傲气,却有一身傲骨,铁骨铮铮,却又单纯得细腻。他听过七连的故事,感慨于那句“不抛弃、不放弃”的誓言。比常相守少了一分悠长,比随时随地、一生多了一分悲壮。却又同样的深邃,曾经装满了相同的期许。所以,跟这种人,若不坦诚相见,便总觉得是种对这一腔热血的折辱。藏着、掖着,没有必要。他们不是敌人,又何谈出奇制胜。

于是,“我酒量二两”很轻易地穿了帮。一人两斤,一点都没糟蹋。

喝到最后,两个人“同归于尽”。高城喝高了,拉着马小帅又吼起了七连的往事。掀了房顶一样的分贝。马小帅坳不过他,也难免有些怀念,一声声“连长,连长……”的呼喊,有些可怜兮兮。袁朗喝多了倒是出奇的安静,整个人挂在吴哲身上,头枕在他颈窝里轻轻地磨蹭着,一言不发。之后任由吴哲连拖带拉地扶起自己,走了出去。

从饭馆出来的时候黑夜已经完全吞没了天空。夏末的风依然潮湿而粘腻的热,吴哲奋力把自家队长塞进车里,匆匆与意识模糊的高城和手忙脚乱的马小帅道了别,打开空调、踩下油门,车子便滑进了远方路灯稀微的夜色之中。

11点多了,国道上很空旷,公路仿佛没有尽头一般的延伸到墨色的深处。怕袁朗着凉,车里的冷气开得不大,发出轻微的声响,除此之外,安静的空间里就只有两个人交错的呼吸。吴哲瞥了一眼靠在副驾驶座上浅眠的袁朗,好气又好笑:

“这回可真是舍命了,队长。”

“没有……”袁朗有点大舌头,嘟囔了一句睁开眼睛,依然半眯着,去拧空调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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