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怪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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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怪笔录- 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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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数百高人,如果说寻常人见了那些道术、法器后,惊为天人的话,可他们这些道法极深的修道之士为何也将那些尊为神明呢?术法一途,在这些人眼中,本该是稀疏寻常之事才对!”
众人听了这话,顿时哑然。许久之后,首先打破气氛的还是徐云德,只听他说道:“管他仙人也好、凡人也罢,既然想不通,咱又何须非得钻那牛角尖?正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没准儿等我们把那图腾的秘密尽数解开,法器、妖器全部集齐,这一切或许自然而然的就真相大白了吧!”
刘萍也是点头说道:“是呀,徐大哥说的不错,如今图腾我们已见其二,法器也是寻得了两件,待到全部凑齐之后,那空白的历史也好,仙鬼神是否存真有原形也罢,我们想知道的一切,兴许尽数就不攻自破了!”
话说到了这里,王长贵自然也不好在多言下去,只得缓声道:“极是、极是……”可谁料突然间,徐云德却又惊声叫起,说道:“遭啦,我们已经把那血衣给埋进了赵雅洁的坟里了,难不成还得再行挖来?”


'正文 369第二十三章 第十九节'

'正文'369第二十三章十九节'》第十九节
369第二十三章第十九节
王长贵一听徐云德的话,稍稍有些疑惑,开口问道:“你们替那女妖建墓?这是为何?”
想及王长贵当时正处于昏迷状态,所以那女妖所讲述的一切,他并不知晓,徐云德点头答道:“是呀,我们却是给那赵雅洁建了一个坟墓,老道你且听我给你细说。”随之又将女妖的身世、来历以及悲惨的际遇等等,尽数讲给我王长贵听。
听完徐云德的讲述之后,王长贵沉默良久,方才长叹了口气道:“冤孽呀!徐兄弟,既然你们已经替她起了坟,如今没隔几日,便又要去挖她坟里的东西,着实有些不妥。”
徐云德闻言道:“那怎么办?难不成就任由这件妖器长眠地底?要知道,这玩意儿以后没准还有用途呢。”
王长贵道:“徐兄弟且莫着急,我有法子解决此事!”说着,便见他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道字符,随之竟然是三下五除二的将其折成了一个精巧的纸人。刘萍等人见状,皆是大惑不解,徐云德开口问道:“老道,这纸人能派的上什么用场啊?”
王长贵一边将纸人递给刘萍,一边说道:“丫头,你须当用朱砂在这纸人上写着那女妖生前的名字,然后在找条大河,将其放在河边,上三炷阴香,口中喊它名号七七四十九句,随即立马把这纸人丢于河中,不沉的话,就将其打捞上来,拿去替换血衣便可。一旦见之沉底,则须再找一根长竹竿,上头绑着铁钩,在水下胡乱搅动几下,钩上什么便是什么,用黄布包好后,再去掘坟,用这东西换过血衣。”
徐云德闻言后,颇有些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法子,怎么我以前从没听说过呢?”
王长贵答道:“古时常有客死他乡、亦或者是横死战场之人,尸首难寻,其家人便会以此法替其建墓,天下河川尽数相连,将写有死者名号的纸人放在水边,并不停的喊着死者的名字,喊声随着河水传至五湖四海,死者亡魂自然会听到,若能前来,且见有阴香缭绕之处,他必然会以为纸人便是它的躯壳所在,附身上头之后的纸人便不会沉于水底,而若不能归来的话,纸人遇水即湿,沉入水底,法术也随之失效,这时候就必须有一替换之物,道家讲首次方显大缘,是以用那第一样打捞上来的物件与死者定然极具缘分,用它来替代死者的躯壳,再好不过。这便叫做替尸潜入墓,魂归则安息之法。”
众人听了王长贵的解释后,皆是恍然大悟,同时无不感慨道家术法的玄妙精深。刘萍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这就去做吧,早些完事,也算早些了份心事儿!”说着,便找来了笔,又拿了些剩余的朱砂,在纸人上工工整整的写下了赵雅洁三个字。
写完之后,便与徐云德还有叵蓉一同出了门,按照王长贵的说法,去寻回血衣去了。
一通忙碌过后,三人终于用从水下捞上来的枯树根换回了血衣,并又将赵雅洁的墓回归原样。此时天色已经渐晚,原本就飘着大雪的天儿,更显阴沉。回到小屋之时,已经完全入夜。
刘萍淘米做饭,大伙简单的吃了些食物,便纷纷休息下了。可谁料睡不多会儿,突然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惊醒中的众人无不惊讶,面面相觑,这会儿会有谁前来此处?难不成是那逃跑的矿工壮胆回来了?
带着满腹的疑惑,徐云德开口问道:“谁呀!”
“徐大哥,是俺们,葛五、哥六!快开门呐,外头冻死人啦!”门外传来的竟然是葛家兄弟的声音!
徐云德一听,顿时更为诧异,急忙起身过去开门。只见葛家兄弟正一身落雪,满脸风尘的站在门外。见门儿开了,急忙钻了进来,一边拍着身上的雪,一边说道:“这鬼天气,险些把我俩冻死……”
徐云德反手将门带上后,随即问道:“你俩怎么这会儿功夫便回来了?我叫你们办的事情可都办妥了?”
葛五一听这话,顿时喜上眉梢,说道:“这事儿真是走运,不过说起来倒也邪门儿!俺们沿途北上,毫不敢耽搁片刻,可没料在一片荒无人烟的地界,竟然被一个老头给拦了下来。”
“老头?”徐云德闻言,更是疑惑,开口问道:“一个老头无端的拦住你俩干啥?难不成是打劫的?”
葛五哈哈笑道:“徐大哥,那老头又瘦又矮,纵使来那么十个八个,也不是我们兄弟的对手呀!那老头将我们拦下之后,开口便问我们是不是在找一样东西。我们说是,可问他是如何得知的,他却不肯说,而是从怀中掏出来一个锦盒,交给了我俩,还说这便是我们要找的蛇冠芝!”
“竟有这事儿!”徐云德大为惊叹道:“那个老头如今身在何处?”
葛家兄弟齐齐摇头,葛六答道:“那老头给了我们锦盒之后,就急匆匆的钻进了林子,似乎是有急事,我们追都追不上!徐大哥你说这事儿邪不邪门,一个小老头,脚力竟然比我门俩壮年都要强……”
从葛五手中接过了个精致的锦盒,徐云德打开一看,只见里头正赫然躺着一棵血红色的灵芝,并伴有一股浓烈的清香,扑鼻而来。但奈何他从来没有见过蛇冠芝,纵使眼前这玩意儿再怎般奇妙,他也不敢断定这便是了。
“徐兄弟,不用怀疑了,这确实是那蛇冠芝,素闻蛇冠芝的气味是清香无比,且香中带甘,甘中带苦,世上独有,如今我不用眼看,单是闻到这股气味,便能断定,这锦盒之内所装之物,定然是那上好的蛇冠芝了!只不过那老头究竟会是何人呢?”
徐云德道:“管他是谁,这些年我们遇到的怪人怪事还算少吗?这神秘的老头既然能急我们之所需,想来多半也是友非敌。既然不想露面,且又对咱无害,咱何须想那么许多,尽管收下便是。”
王长贵闻言,微微点了点头,随之便又合上了眼帘,不再做声。至此,所有的药材都已经配备好了,刘萍找来了一只砂锅,当作药罐使用,把各类药物统统放了进去,随后将其炖在炭炉之上,整整熬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上午,方才倒出了一碗药汁,送给王长贵服下。
喝完药后,王长贵的气色明显好转,众人见了无不欢心雀跃,就连与王长贵算不上熟识的钱岩,也打心眼儿里替他高兴。
此后三日,王长贵气力逐渐恢复,此时的他已然是形同常人无异了,脸色红润,步履矫健,放做旁人见了,想必没人能看得出他是大病初愈。
这天晌午,徐云德带着叵蓉去镇上买了些菜食,刚一回来,便见着王长贵、刘萍以及葛家兄弟乃至钱岩皆是围在了铜柱边上。
见状后,徐云德颇为好奇的走了过去,开口问道:“你们在这干嘛?放着暖和的屋子……”可话却刚说了一半,便是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此时的王长贵,十指如飞,“劈哩啪啦”的不停的在那铜柱符文上点着。于此同时,那个红铜大柱之上的诸多符文,竟然又像先前那般,泛起了淡淡红光。
“这些符文怎么又活了?”徐云德满脸不可思议的挤出句话来。
刘萍嘘声道:“徐大哥,大仙他不知何时,竟然悟出了铜柱符文的秘密,如今正在施法,咱莫要打搅到他。”
徐云德点了点头,随之便没再做声,只是瞪着眼睛,静静的看着王长贵手上的动作,以及那铜柱上符文的变化。
只见此时的王长贵,却是出人意料的做着那与常理背道而驰的事情。奇门遁甲中,天盘在上,中盘居中,地盘在下,按照正常的情况,地盘自巍然不动,代表方位,也是阵势的根基所在,天、中两盘则可以根据需要,来做些手脚,从而成就出困、杀、封、化、生等诸多阵法,只是天盘为九星所在,中盘为八门之所,这个次序是不可改变的。而如今的王长贵,竟然将天改做地、地则为天,唯有中盘不变。这如何不叫人惊诧呢!
许久之后,随着王长贵的布局完成,只见那铜柱上如今的三盘格局竟然成了地盘在上,天盘在下的怪异局面来。
见此情形,不光是徐云德,就连刘萍都心觉奇怪,看王长贵似乎完成了,正欲开口相问,可接下来的变故,却是使他们再次呆立当场。
只见随着三盘的天地方置,整个儿符文八卦、阴阳五行的布局,竟然突然间像是活了一样,那些字符不用旁人拨弄,便是自行换位,势如破竹,随着一阵“劈哩啪啦”的乱响过后,再看那铜柱之上,俨然已经五行逆转,阴阳互调,八卦八门的位置也是上尾下头,显得极为古怪。
正诧异着,又听“翁……”的一阵轰鸣,那巨大的铜柱竟然是兀自拔地而起,犹如炮弹般的冲向半空!在晨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红光耀眼,犹如天外流星。
在场众人,除了王长贵之外,无不哑然失色,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形,谁也无法弄明,徐云德半张着嘴说道:“老道,这到底是咋回事呀?”


'正文 370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节'

'正文'37第二十三章二十节'》第二十节
37第二十三章第二十节
王长贵没有作答,只是冲那空中的铜柱扬了扬头,示意大伙儿看下去,徐云德不明所以,只有目不转睛的盯着铜柱!只见此时那红铜柱子上的开口处,却是“啪”的一声闭合而上,于此同时,光芒竟是更加的耀眼,直叫人难以直视,且“嗡嗡……”之声也陡然放大,犹如龙吟一般,看这这等异象,在场众人无不震惊。
顷刻之后,只见那铜柱上的光、声似乎都已经达到了极致,无从再增,且上冲之势也已衰竭。正在大伙儿皆是等着它跌落之际,却是“轰!”的一声巨响,继而令所有人都难以想象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那整根铜柱竟然猛的炸成了无数碎片,洒落一地。
见到这一幕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要知道红铜铸就的柱子是多么的结实,就连炸药都炸它不开,而如今竟然是自行爆裂,还碎的这般彻底!
许久之后,徐云德方才回过神来,急忙开口问道:“老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王长贵哈哈一笑道:“这东西本就不该存留于世,如今碎裂至斯,倒也合适。至于其他的,待咱回屋之后,我与大伙细细说来!”说罢,便见他一甩衣袖,随之当下走进了屋中。
其余人见状,也皆是紧随其后,只因大伙此时都迫切的想知道各中缘由,乃至连那些铜柱的碎屑都无暇去理会了。
来到屋内,徐云德迫不及待的当先问道:“老道,你快给我们说说,那些已经成了死局的字符,你是用什么法子拨动的?还有这柱子又为何会自行爆炸呢?”
王长贵道:“这几日,我每每看到茫茫大雪,天地相连不分彼此的景象,总会生出一些困惑。徐兄弟、丫头,你们还记得那天女妖尚未冲破封印之时,我们一心想要将封印符文重新归位的情形吗?”
刘萍点头道:“当然记得了,只不过符文次序一改之下,便成了死局,任凭我和徐大哥如何使劲,那字符却都是纹丝不动!”
王长贵点了点头,随之接着说道:“起先我们都知道三盘之内,地不动,八门、天则皆可动。天动实则是九星在动,而八门动,却是生死福祸在变化,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徐云德和刘萍齐齐点头,说道:“是呀,有什么不对吗?”
“大大的不对!”王长贵语出惊人。
刘萍两人一听,皆是不明所以,徐云德开口问道:“这可是不争的道理,怎么就成了大大的不对?”
王长贵道:“我问你们,但从铜柱的外在形状看,可分首尾?”
一听这话,刘萍和徐云德顿时语塞!不错,那铜柱上下同粗,若不看上面的符文的话,根本就认不出哪是头,哪是尾。
见两人语塞,王长贵继而又说道:“既然首尾不分,又何来天、何来地?只需将其倒置,那么天地可不正是互换之态!”
刘萍听到此处,方才恍然大悟道:“照此看来,那铜柱上的奇门三盘,真正一成不变的其实是那中盘才对!”
王长贵哈哈笑道:“丫头聪明,正是如此了。其实这个道理也并不高深,只是常人看物,大多拘泥于形式,抱着先入为主的心态,因此每每遇到诸如此类的事件之刻,都是很难跳出局限罢了。”
徐云德闻言,微微点头,但旋即一想,却还是不明一事,急忙问道:“老道,既然你参透了符文的秘密,可为何那铜柱最终还是炸开了呢?”
王长贵答道:“依我看来,这符文铜柱,仅有两道阵法,其一便是封印之阵,乃是用以压制女妖之用,其二便是那毁灭之阵,是以专程用来毁掉这根铜柱所用,两阵的符文布列截然相反。至于那制造这铜柱的人为何要这么做,或许便是不愿让这物件,留在千百年后的尘世吧。”
徐云德叹息道:“古人的想法就是古怪,这么一来,真是可惜了那根大柱子,不过幸好,妹子已经将上头的法器尽数画了出来,以后见着我们也不至于认不出那是什么!”
王长贵淡然一笑,随之又说道:“咱们在此地已经耽搁了许久时间,现在女妖已除,铜柱已碎,不如明日就启程回家吧!”
一听“回家”二字,刘萍和徐云德脸上顿时泛起一股温情来,要知道他们俩都是有家有小的人,不比葛家兄弟那两个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单身汉,徐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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