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实习捉鬼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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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实习捉鬼先生-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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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还不得不说两句通哥的功夫,他气力极大,反正以我现在的力气,我是打不过他,而且他还精通军体擒杀拳,讲究一击必杀。
“小张,她突然晕倒了,你扶她去医务室,快点儿…”说着通哥就把那个妹纸的手递给了我,“其他的人都原地休息…”
“没事吧?”我低声地询问着,也终于从她垂下的如瀑的黑发下,看到了她那张密布汗水,煞白煞白的小脸儿。
我万万没想到这个晕倒的妹纸竟然就是王轩然,王大美女。
“跑…跑…”我模模糊糊的听着她的嘴里一直嘀咕着,也不明白什么意思。
“通哥!”我搂着几乎已经变成一堆软软、凉凉的细肉的王轩然,要架根本就架不住,李通听见我的喊声,又几步跑了过来。
“你背着她去,快点!我一会儿给你们导员打电话…”说着说着,他接过王轩然的一条胳膊,然后一把就把我按蹲在了地上。
紧接着我就感到后背上一片冰冷,两条纤细、修长的手臂就搭到了我的面前。
“快去!”李通说完,就扭头朝着远处的部队领导所在跑了过去。
我也不敢耽误,撒腿就朝着医务室跑了过去。
我们学校的医务室距离操场的距离,说远也远,说近还真就不算太近,两下有个三四里地的样子,期间还要穿过不少的建筑。
“咯咯咯…”就在我跑到快三分之二的路程,眼看就要从七号实验楼旁跑过的时候,一阵令人齿寒的笑声就从我耳边响了起来。
“那个小丫头叫你快跑,你居然还傻傻地要背她去哪门子医务室,活该你命丧于此了…”一个古怪的声音,就好像两块长满铁锈的生铁块子,彼此相互摩擦发出的声音。
如果说刚刚的笑声是令人齿寒的话,那这几句话说的简直就是牙酸了。
我心里暗道“这个家伙的智商是本来就低呀,还是压根儿就没有智商啊,有下手之前先说话,还乐的吗?”
就在我鄙视他的时候,我背上的“王轩然”同学果然动手了,原本两只白白嫩嫩的小手,现在竟然变成了铁青的颜色,恶狠狠地朝着我的脖子就扣了过来。
开玩笑喃,我都有准备了,还能叫你扣着我的脖子,我舌尖一顶上牙膛,虽然我的法术修行没回复多少,可我武功的底子可是没有减少一丝半毫呀。
提丹田一粒混元气,运至双手,原本揽着“王轩然”两条腿的手,瞬间就粗了一圈,一条条暗青色的血管也从皮肉里突了出来。
两只手一翻,后发先至,紧紧地扣住了“王轩然”两手的寸关尺(就是人们俗称脉门的地方),用小擒拿的手法向斜前方带去,与此同时,一个头锤,狠狠地朝着“王轩然”的脑袋就枕了过去,顺便身子前倾,两只手抓着王轩然的手向下扯。
说时迟,那时快,这一连串的动作的发生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两秒钟。
然而,两秒钟后,诡异的一幕出现了,我向前半弯着身子,两只手紧紧的握着“王轩然”的“小手”,而“王轩然”的两条长腿却死死的缠在了我的腰上,我一连扯了三次都没扯动,那扣的瓷实劲儿,比锁的都结实。
“不好!”我心里暗叫着,两脚脚尖猛地一点地面,身子凌空,然后我用力向后一仰,就这样硬生生的、结结实实的把自己拍在了地上,不过我倒是没怎么感到疼。
只是感到后背被两大团(绝对是很大很大的团!)柔软的东西顶着,不过当时的我可没有这么多时间想这想那。
我一见“王轩然”缠在我腰上的长腿被我这一个背摔,给摔开了,立马一骨碌就从她的可控范围内逃了出去,站在不远处,看着“王轩然”一点一点,缓慢而又充满诱惑地爬了起来。
我为什么要摔她?因为我刚刚在想把她从背上扯下来,却未果的时候,我的脖子感到一股哈气,湿湿的、温温的,我就猜到了这个家伙可能要咬我脖子。于是我果断地做出了反应,也就有了刚刚的一幕。
而之所以说是诱惑的爬起,实在是刚刚我俩的动作有点大,而军训服大家也知道质量一向不好,更可恶的是它是纽扣而不是拉链的,外加是九月中旬的闷热季节。
综合以上几方面的原因,我就看见了很多我不该看的东西,在此就不做赘言了。
“你是谁!?”我看着她站好了,也不整理整理衣服,直接一步一步地向我走了过来,我赶紧一声大喝。
其目的有三,一来暂时止住她前进的脚步,二来嘛,喊喊周围的路人,这里虽然在我视线里没有一个“外人”,不过我那一嗓子声可不小,没准就能叫俩好事儿的过来。
至于第三点嘛,那就是给自己壮壮胆,毕竟凡是一个心理正常的人,见到一个撞客(我们这管鬼上身或其他不干净的东西上身的人称为撞客。)都不会高兴的。
“呵呵呵,小子你今天是跑不了了,认命吧!”“王轩然”边说着边加快了冲向了我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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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玉印巫兵,游魂离形 感谢赵风大大的支持,拜谢了

【第十六章】玉印巫兵,游魂离形
我叫张巫,我只是一个略懂鬼神小术的普通男孩,我没有什么宗教信仰,可我却很喜欢释家的一个说法(释家也就是常说的佛家),那就是因果。
可我并不是说什么前生因、今世果,今生善心,积德行善,来世就可以有个好的果报,那是以前统治者愚弄平民百姓,不让他们反抗其统治的一个麻痹政策思想罢了。
我信奉的是今生因、今世果,今世做恶就要今世还,今生行善,今生结善缘。
可我就是想不明白了,我怎么说,也是成长在红旗下,学习八荣八耻的大好少年,我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么我就这么不顺呢?眼前这个“王轩然”身上的又是哪位呀?
“停!等等、等等,”我双手摆出了一个让她停步的手势,“你到底是哪位呀?你要找我麻烦,也得告诉我的原因吧!”我是越说越气愤,语气也是越来越激动,不过我的脚底下可是没有闲着,一点一点地朝后退着。
“哼、哼,你要怪,就怪你自己管了你不该管的事吧…中!”
我眼看就要退过七号实验楼,到一片小空地了,可就猛地感觉我撞到了什么东西,也是软软的,而且还是香香的,一种很是清幽的花草香气。
我一惊下,一个跨步,向右侧就迈了出去,可谁知,还没等我站稳,对面的那个“王轩然”一扬手,一道暗色光影无声无息的奔着我的面门就打了过来。
“我去!”我也不知道她扔的是什么东东,也不敢用手接,只好一个缩颈藏头,两肩上抬,头尽量下低,我刚刚好勉勉强强地避开了“暗器”,那道劲风贴着我的头皮就擦了过去。
我躲过“暗器”后,顺势又向右侧一蹿,甩头朝着我的斜对面看了过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我的心就直接由刚刚的紧张到嘴里,掉到了我充满胃液的胃里,那岂止是用“拔凉、拔凉”就可以形容的,那是赤裸裸的“死定了”!
站在我身后的不是别人,或者说根本就不是人,她是个女人,我认识的女人,她的名字三个字,她叫~刘笑蕊!!!
今天的刘笑蕊比起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更美,一身淡鹅黄色的紧身休闲装,长发垂肩,一侧的青丝上还拤着一枚深蓝色的燕尾蝶发卡,一抹斜斜的刘海儿遮住了那应该很是光洁、饱满的额角。
隐藏在那副大大的枣红色眼镜后面的,是一双闪烁着淡紫色精光的明亮眸子。
“我…我要…我要…”刘笑蕊原本白皙的,好似景德镇烧出的上等细瓷的两颊,渐渐地成了一片醉酒的酡红,一股一股的醇甜酒香也飘了过来,就连那如天鹅般优雅的颈子,也变得一片暧~昧的粉色。
“…我要…我要你的命!”就在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面皮发热的时候,刘笑蕊大姐终于把话说完了。
两手前伸,蹂身就朝着我纵了过来。
“结巴?”我有些哭笑不得躲开了刘笑蕊的一击,可还没等我还手,我就猛地感到后背背心处一麻,然后我就连头转动的能力都没有了,然后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两眼一黑,我就一个标准的狗吃屎动作,脸朝下地摔在了地上。
………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的,我茫然地看着我周围的一切…
那是一种白,如同牛奶乳酪般的粘稠的白色雾气,不时的还可以从雾气薄露处,看见更外面的一片片碧清的光晕。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无世、无界、无时、无生、无亡,混沌如鸡子,始巫衍于内,神识灵智顿开,以刃破虚空,幻化天地,时古神女娲造苍生万灵,伏羲划矩规为八卦,后始巫丧,灵气、神力泄,化山精水华,躯分十二,自称祖巫…”
“什么跟什么呀?…啊…啊…”我正听得云山雾罩,以为自己是做梦的时候,突然感到一股庞大到无法形容的巨大精神流直接涌进了我的脑袋里。
疼是我现在所能感到的唯一感觉,我不知道我究竟被硬灌进了多少东西,因为我现在几乎是变成了白痴,因为我除了疼之外什么都感觉不到…
哎!也不对,还有那个该死的好像苍蝇般,不断嗡嗡直响的古怪话声。
“巫者,人杰也,为众生之执炬,于天灾、地难、人祸、猛兽毒虫、阴灵鬼怪中,求生之引路耳…”
“疼啊……”我根本就听不进去,我感到了无法言语的疼痛,不只是脑袋,而是来自全身,全身都感到如刀割、撕裂般的疼痛…而且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清晰。
“感觉…感觉!”就在我已经痛到极点的时刻,我突然我又感到了自己的手脚,我又找回了自己的感觉。
突然回来的感觉,让我发现了一个恐怖的事情,我变了,我变得大了,而且还是硕大,原本四周的白雾都消失不见了,我现在一个四壁都碧绿碧绿的长方柱体里。
那感觉就好像是棺材,那种躺在棺材里,浑身都被卡的死紧死紧的,被束缚在那个小小的木头格子里。
“我要醒!我要出去!”我的两只手都被死死得卡在身体两侧动弹不得分毫,我的眼睛开始发红,那股从心底奔涌而来的怒火再次侵袭了我的思维。
我被束缚,我被这种东西束缚得动弹不得,这貌似是对现在的我来说是一种奇耻大辱,我要出去,我不仅要出去,我还要毁了这个束缚我的东西。
我感到我的血液在加快,再加快,我的身体充满了力量,我的思维再次变成了单一的一条,毁灭、敢于阻挡我的一切都要毁灭,都要被我亲手毁灭…
我的四肢紧紧的绷起,一点一点地向外撑着。
很硬、很稳、很固,一开始我根本就没有哪怕一丝地成果,而越是我的挣扎无果,我就越是愤怒、愤怒、还是愤怒…
终于当我根本就感不到任何东西的时候,“咔嚓”一声玻璃破碎的声响,然后是大片大片的密集的玻璃碎裂声,我的双臂再次挺撑。
“哗啦…”一阵响声过后,光,我终于再次见到了光,然而,还有那一幕叫我吃惊的掉下巴的场景。
空空荡荡的校园小路,高耸的,诡异黑气密布的七号实验楼,还有地上躺着的两个人,一男、一女,和一个飘在半空不断转动的青石小印。
“这是怎么回事?”我呆呆地看着地上躺倒的自己,还有我不远处,倒着的衣衫不整的王轩然。
我除此之外还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那就是我现在是飘在半空中的,脚下空空。
“我离魂了?”这是我现在所能想到的唯一一种合理的解释,可是又有些不对。
按理来说人的灵魂,也就是道家所讲的三魂七魄。
三魂七魄一说,最早出自于晋·葛洪《抱朴子·地真》:“欲得通神,当金水分形,形分则自见其身中之三魂七魄。”
三魂者,是指“天魂、地魂、人魂”,古称“胎光、爽灵、幽精”,也有人称之为“主魂、觉魂、生魂”或“元神、阳神、阴神”再或“天魂、识魂、人魂”等。(在此小巫采用的是第一种说法,也就是天魂、地魂和人魂之说。)
而在道书《云笈七签》中,说七魄是: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皆“身中之浊鬼也”。
其魄有七又名,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七魄主人之七情,为喜、怒、哀、惧、爱、恶、欲。
人死后,三魂离体,天魂归天路,地魂入地府,人魂则留在阳世三间,或盘环于坟茔之内,或被束缚在丧身之处。
常理的情况下,人死之后,三魂就会很快的离开肉身,普通人也就半小时之内的事情,哪怕是像柴明杰和杨一飞那样的命格极硬的人,在阳世三间逗留的时间也绝对不会超过半天的时间。
而且更不可能是在太阳星的强光直射之下(此处的太阳星就是我们俗称的太阳,古时除了太阳星外,还有太阴星,也就是我们今天的月亮。),一但被其光直射的话,轻者灼伤灵体,肉身会相应的虚弱下去,而重者,则是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人的三魂七魄本性属阴,除非是传说中度过天罚雷劫的绝代强人才可以,不过到了他们那种地步也就不能称之为人了,而有了另外一种专属称谓~仙。
而我现在不仅三魂七魄都在,而且还被脑袋上那个光闪闪的大太阳照了半天了,可一点不适的反应也没有。
“不行,我得回去。”我虽然也不太明白,我现在是个鸡毛的劳什子情况,但我可知道最基本的一点,身魂分离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还是先回了肉身再说。
我还没有尝试过回魂怎么做,也就只好低着头向着自己的肉身冲了下去。
“砰!”谁想我刚要冲进肉身的时候,突然我爷爷留给我的那枚青石小印突然化作一翻碧光,向着我灵魂的额头就击了过来,然后就结结实实地扣在了我的脑门上,直接把我给砸到一边去了。
而且不仅把我砸了,还一个劲儿的直望我的神魂里挤,然后我就又晕了过去…
………
“张巫!张巫!你醒醒,张巫!”任冠华站在医院的一间病房里,两只手抓着一个男孩儿的双肩不要命似的用力摇着,可男孩儿就那么被摇着,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坐在病房的窗台上,两只手无聊的托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在病床上,饱受任冠华暴力摧残的身体。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从另外一种全新的角度来看自己。
我的身体明显的开始发硬变僵了,我觉得以前的自己只是不好看而已,可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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