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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也，咱们被发现了。我和水镜先把你传送走，回去再休息。”哲也已经习惯了兄弟两人来去无踪的忍术，自觉地站在中间。场景变幻，上一刻黄沙漫天，下一刻人声鼎沸。真是不怎么好的体验，大脑还不习惯场景的无间隔改变，有点眼晕。
“志贤前辈，哲也给您带回来了。他可是让砂隐牢牢记住了名字呢！我和水镜还要返回朔茂大人身边，请见谅。”水门相比水镜更擅长交际，每个人面对他时都有如沐春风的感觉。宇智波志贤也是如此。“你们两兄弟辛苦了，还是帮助朔茂为重，去吧。”待两人消失，让族人们不再欢呼哲也的归来，宇智波志贤亲自向哲也询问着任务的细节。
“你是说他们用刚才的方法让你们全队潜入砂隐，没有引起警戒？”
“是的！这次的任务与其说朔茂大人指挥有方，不如说是他们的忍术让砂隐措手不及。长老，族内……族内应该改变对水镜兄弟俩的态度。上次的事情，本就是水镜替我挡刀。可笑族内拿着过时的情报看他……至于水门对待族人，其实也是他们咎由自取。任谁的兄弟牺牲还被人冷嘲热讽都不会有好脾气的。“
“嗯，我刚才看水门对我的态度是出于真心的尊敬，是个不错的孩子。至于那个弟弟嘛，揍了和树几次，反倒让和树对他很尊重，也成长了很多，我就不计较了。你的建议我会在下次族会的时候提出来，少一个有成长潜力的敌人对宇智波来说很重要。“
“人都送回去了吗？那两个重伤的怎么样？”朔茂感知到身后闪现而出的水门兄弟，观察着慌乱的砂隐问道。
“十二个，一个都不少。师傅正在对重伤的两位前辈治疗，不过请您放心，伤势对他们的忍者生涯没有影响。”
“很好，等砂隐撤退的时候，再给他们一下那个什么……什么招式？”
“旗木波风风雷交汇大玉对撞双闪寂灭螺旋丸零式！”水门得意地炫耀自己起的霸气招数名……
旗木朔茂：”好名字，好名字……呵呵……“
波风水镜：“……”
……
“大人，咱们的后方遭到木叶攻击！”
“损失如何？”千代心想怪不得朔茂和纲手按兵不动，原来是想从背后偷袭。
“损失不大……但……但是……”
“是什么？快说！”
“是咱们的村子，咱们的村子被人攻击了！超过三成的损失，连风影大楼……风影大楼也塌了！”
“该死！”千代愤怒的拳头下，身前的桌子碎成一地残骸。“是不是木叶做的？”
“是他们做的……凶手是旗木朔茂……他们……他们还把自己的名字刻在村子两侧的崖壁上，一共十五个人。绯大人和绘美大人……也被旗木朔茂杀死！”
“绯……绘美……噗……”千代强撑着听完报告，挥之不去的郁积之气萦绕在胸中，朔茂竟然偷袭砂隐村？！那在这里的是假的？呵，拿她千代当猴儿耍。儿子和儿媳的死亡更成为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一口逆血再也压制不住喷了出来。
“千代大人！千代大人！愣着干什么，快叫医疗班！”千代的昏迷让砂隐的指挥室内乱作一团。风影不在、千代昏迷……他们的路在哪里？
……
“砂隐乱了。传令下去，开始全力攻击吧！”看出砂隐出现混乱的纲手，猜测朔茂对砂隐村的破坏终于传达到千代的耳中。呵，老来丧子，任你是铁打的也要完。
“是！”属下接到命令随即发出了信号。这既是总攻的信号，也是通知朔茂指挥官行动的暗号。
前方的喊杀声顺着风传到旗木朔茂与水镜兄弟俩的耳中，而木叶方向的信号清晰无误地表明这是在全力进攻。
水镜已经在旁边搓起了丸子，附带的强劲旋风吸附着黄沙卷入中央的螺旋丸，犹如风暴之眼。
“再坚持一会儿！电流在朔茂的控制下勉强压抑住狂暴的个性，顺着旋风旋转的方向围绕在中央螺旋丸的周围。电光混杂着黄沙与查克拉，原本黄中泛蓝的螺旋丸成为了黑漆漆的“黑洞”。
“快扔出去！”以旗木朔茂的控制力，这样的精细活也伴随着巨大风险。一旦平衡没有控制好，能量体原地爆炸……
醒转过来的千代拖着虚弱不堪的身体指挥部队抵挡着木叶一波波攻击。砂隐已经彻底战败！村子被毁，哪怕不是全部也会在忍界引起轩然大波，战争继续下去的结果就是引来其他忍村的进攻，说不定最先攻击的就是曾经作为盟友的岩隐。
前面的喧哗是怎么回事？部队在一个个不利消息下开始涣散，只在上忍之间传递的消息哪怕没有告诉其他人，长官的心神不宁也会影响队员。有一句话最能形容千代的心情：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不过，千代很快知道了喧哗的原因：昏黄色的龙卷风是什么东西？
“快散开！趴下！”强烈的查克拉波动从“龙卷风”中传递而出，这哪里是自然现象？分明是敌人的大型忍术！
“引爆！”漆黑的风眼边缘，是水门制造的小型螺旋丸！只要轻微的能量震动，这个风眼就会释放出强大的能量：一颗大型的炸弹。
“轰”球形的爆炸中心覆盖了几十米范围，卷入其中的一切人和事物均被撕碎、气化，在高温的影响下，能量笼罩的边缘是一圈融化为液态的沙……鼓荡的冲击波如重锤一般狠狠击打在每一名砂隐忍者的身上，将他们掀至半空再跌落在地。
战场出现了一瞬间的寂静……双方震惊于忍术的强大威力，忘记攻击、忘记逃跑、忘记最基本的防御……
“水镜，你还要干什么？大玉螺旋丸制造的太大了吧？”水门后背的汗水浸湿了内衬，他同样震惊于这个忍术。在离开砂隐村的时候，他们三人也使用过这个忍术，威力却没有这么大。
“呃……杀伤敌人有生力量。你看那个女的，看起来像是首领的样子，偷袭一下试试。”
“那是千代！”朔茂的话让水镜眼睛一亮，那更要试了！砂隐的很多计划其实都是出自这个女人之手，万一杀死了她……
“哥，你不要拦着我。我就试个新忍术。雷遁，螺旋丸！”电流包围、核桃大小的螺旋丸被同样充盈着电流的指尖一弹，向着千代射去。“初速不够啊……”水镜有些遗憾。在雷遁螺旋丸弹出的刹那，水镜就意识到飞行速度不足以杀死千代。她那样级数的忍者躲开这种速度的忍术不要太简单！
“朔茂大人，咱们回家！”
………………………………
第六十七章
千代艰难地起身。刺眼的白色光芒突破空气的阻隔，哪怕烈日也无法遮掩它的绚丽。在生死线上徘徊而锻炼出来的本能让千代用傀儡挡在身前，努力地移动身躯：诡异的白色光芒绝不仅仅是好看，而是收割性命的镰刀。
“哼”果然不出所料，白色光芒是查克拉的凝聚体，伤处传来的麻痹感告诉千代这个查克拉的凝聚体加入了雷属性的性质变化。扔掉报废的傀儡，仅发出一声痛哼的千代面对追来的木叶部队摆出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左臂在刚才的忍术攻击中骨折，控制傀儡的查克拉线连接上傀儡机关都做不到，今天要死在这里了吗？
“你们快走！”
被冲击波掀翻的砂隐忍者，压着体内翻腾的恶心感，摇晃着晕乎的脑袋，颤巍巍地向着千代聚拢。
“大人……我们与你共存亡……”
“糊涂！村子里还需要你们！”
“大人，木叶停止攻击了？好像是放我们走！”
“那还不快走！“千代不知道木叶为什么停止攻击，但不妨碍做出最利于自己的选择。
……
“朔茂，为什么放他们离开。”宇智波志贤不理解到手的胜利为什么要送走？
“一直在后面跟着他们就可以。村子里不想把砂隐逼迫的太狠，一旦他们放出尾兽大家都不好过。除非有一天所有尾兽都在村子的控制下……”最后一句话朔茂没有让宇智波志贤听到。出发之前，三代火影已将此次的战略目标告诉朔茂，能够让砂隐承认失败向木叶提供战争补偿即可。相比将砂隐逼到绝境动用尾兽，给砂隐留着一线生机防止鱼死网破更加重要。
风影看到被两侧倒塌岩石堵塞的一线天，没像千代一样吐血。但是手背上突起的青筋与周围翻滚的砂铁，无不显示着这位被称作最强风影的男人已经在暴发边缘。一切太过巧合……大名啊，当你没有砂隐的时候，你还能够拥有风之国吗？不求你全力支持，只求你不要扯我们的后腿。下达和通敌无异的命令……想到这里，飞扬的砂铁没有查克拉的支撑散落一地，和风影的心情一样，和此时的砂隐一样。
“进去吧，让我看看木叶的杰作。”
带头跨过阻塞道路的岩石，原本平坦笔直的道路坑坑洼洼，两侧的房屋有不少成为了废墟，没有变成废墟的也是残破不堪，少见风之国特色的圆顶构造。“他们进攻的时候就没人能拦住吗？”
“禀告风影大人，这次偷袭的木叶忍者全部擅长瞬身术。本来有两人被我们打成重伤，马上就可以击杀……谁知道突然出现了两个黄发小子将他们传送走了。”
“传送？”
“对。突然出现，眨眼间消失……就他俩配合‘白牙’在岩壁上留字。”
“你的勇气呢？连敌人的名字都不敢提？旗木朔茂就是旗木朔茂，不要说‘白牙’！呵，题字者旗木朔茂、波风水门、波风水镜。有胆色，真的有胆色。你们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把字都给我抹了！传令下去，取以上三人首级者，即是我砂隐长老。”风影不再管悬崖上的留字，平静地看着本该有风影大楼的地方。原来的风影大楼被一座大坑取代，少量地下水从坑底汩汩的冒着。
“旗木朔茂……好手笔！带我去看看绯。”
沿途的砂隐村民正进行着重建工作，眼见风影来到，纷纷躬身行礼。村子的最强者归来，总算有了主心骨。不过，也有一部分人对风影是否能够保护村子持怀疑态度，“白牙”的速度，风影大人能跟得上吗？
“绯和绘美均是死于一刀，我面对这样的速度也只能被动挨打。”风影心惊于旗木朔茂的实力：他的速度已经是忍者的极限了。“蝎，以后你跟着我。父母的仇由你亲自来报！”
蝎在父母死后没有流泪，只是盯着岩壁上那三个人的名字。他要永远记住这三个名字，永远记住他们的样貌……哪怕付出一切，今生也要将你们斩于刀下。
“风影大人，千代大人已经返回……不过部队损失惨重，后面还跟着以旗木朔茂为首的木叶部队。他们准备与大蛇丸所部汇合。”
“知道了，把分福带过来。”
“啊？”
“就是守鹤！”
“是！”
……
“千代，你好好休息。后面就交给我了！”风影制止了要向自己行礼的千代。经历丧子、丧媳之痛，还能将部队带回村子留下火种，风影不能再苛求更多。虽然贸然出击几乎将村子毁于一旦，可是风影不在，千代具有临机决断之权，她也是出于对风之国的安全考虑。怪也只能怪短视的风之国大名！
“绯……绯和绘美……还有蝎……风影大人……蝎呢？”
“哎。蝎很安全。刚才去修炼了。”
“风影大人，守鹤带到。”
千代闻言一惊，风影要动用一尾吗？
……
“分福。我知道你不愿杀生，不愿破坏。可是你看看木叶做了什么？你在牢里过得安全，这些村民却丧命于木叶忍者。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自我解除封印控制守鹤，要么我放它出来。”
“我拒绝……”
“呵，和我猜的一样。看木叶的态度吧，毕竟他们有着九尾。”黑色的砂铁在风影背后向两侧伸展，如翅膀一样扇动，连带着风影的双脚缓缓离地，进而悬浮在空中。“磁遁，砂铁防御。”砂铁翅膀迎风再涨，将砂隐村原本的入口封锁，又与废墟联结成一道黑色砂铁城墙！
“暂时封闭村子，等待木叶来人。”
……
“哟，自来也。你不教徒弟了吗？”纲手挑眉向自来也问道。
“哈哈，先把这边的事情了结。”自来也神秘地纲手小声道：“你可别外传啊，我教的新徒弟可是拥有轮回眼哦！传说中六道仙人的眼睛，怎么样？嘿嘿！”
“吹吧你！”纲手哪里相信之前一直满嘴鬼话的自来也。“你和大蛇丸那边怎么样？”
“风影很难对付啊，差点阴沟翻船。不过有我自来也大爷在，一切危险安然度过。”
“切，还不是大蛇丸的功劳。不过你能和从前一样，我很开心。”大蛇丸啊，你果然还是要在战争里才能完全展露才华，不知道这次你要向砂隐提出什么条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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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哗”水镜凭空出现，周围的木叶忍者已经习惯两个黄发小子的突然现身：竟然能将二代火影的术熟练到这种程度，不愧是三忍的弟子。
“水镜，你的哥哥呢？这两天没见到他。”
“他和自来也老师修炼去了。我先走了，拜。”
木叶对砂隐村的武力威胁持续了将近两周时间。每天早晨，旗木朔茂和大蛇丸去往部队前锋与黑色砂铁之墙的中点与风影、海老藏谈判――那里简单立了个帐篷，直至傍晚而回。
有的时候千代会押着一个僧人远远地注视着帐篷一动不动，直至风影返回。帐篷里有她的杀子仇人，恨不能将旗木朔茂大卸八块。至于为什么要押着一个僧人？当然不是超度亡魂用的。那个僧人在水镜的眼中是一个大号的狸猫，身上布满着紫色的风神花纹。“估计风影也在谈判中暗示朔茂和大蛇丸，逼急了他就动用战略武器？”水镜对这种做法嗤之以鼻：只有弱势的一方才会不停向外界宣称：我有大杀器，我很能打哦！别惹我发疯。
虽然不屑砂隐的做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