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混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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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 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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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后,阿真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呃,不对。”恍然大悟后他又摇头,瞪着前面的四人,指着咏秋道:“她不想嫁,你们这样*婚就不对。”

一群古人见他责斥他们*婚,令狐左额头滑下大量黑线道:“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束之言,什么*不*婚的。”

咏秋见亲爹如此信誓旦旦,原本就通红的双眼更红了,可怜兮兮朝前惊呼:“阿真大爷,救我。”

令狐左见他这小女竟如此不知俭耻,不由大声喝叱:“秋儿住嘴。”

“爹……,呜……,我不嫁。”开始继续哭。

正气在头上的令狐左见她不知羞耻,所读的书本白废了,更大声的叱斥:“不由的你不嫁。”

“哇……”孟姜女哭长城,黄河又开始决堤了。

这家人有病,个个神经不正常。这是阿真得出的结论,三更半夜处在一群不正常的人类里,外加阵阵极为刺耳的哭声,令他的头咚咚咚痛了。

“全给我闭嘴。”一声大吼后,揉着自己发疼的太阳穴,世界清静了许多。

所有人被他吼的一愣一愣,令狐左眯起眼不爽问道:“阿真兄弟,你这是干什么?”

“攸关你女儿的一生幸福,你忍心让她终日以泪洗脸吗?”

他这一番话说的令狐爷儿四人默然垂头,他们想吗?谁叫他们无权无势。

“唉……”沉默了大段时间后,令狐左深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侍郎大人的公子看上她,那是她的福份,奈何她却偏偏不嫁。”

“什么福气不福气的,女人的一生如果不能嫁给一个喜爱的人,就算是山珍海味,凌罗绸缎又有什么福气可言?”

咏秋听他这话,心里一甜,这个俊郎的男人果然懂她。

“这……”听到他如此新颖的话,令狐左结舌了,不知该讲什么。

大马疼爱妹子,非常赞同道:“爹,阿真兄弟说的极对,小妹的幸福比任何事都重要的多。”

“嗯,孺子可教也。”阿真赞扬。

令狐左听了大儿子的话,心疼女儿的他深叹了口气,“罢了,罢了。”

不知不罢什么,阿真拧起双眉,随后惊吓地后退一大步,喃喃道:“怎……怎么?”

屈服的令狐左抬起真执的眼眸,非常深情望着阿真,见他吓的连连后退,立即收回很是算计的目光道:“不知阿真兄弟觉的秋儿如何?”

他的话一落,咏秋心喜羞娇:“爹……”

“好好好。”令狐左见小女儿如此娇羞,心里哪能不明白,赶紧再问:“阿真公子,你觉的我的秋儿如何?”

“呃!”不明情况的阿真点头直言:“娇小可人,很好,很好。”

令狐爷儿四人听他说很好,立即大喜。

“既然阿真兄弟认为秋儿很好,何不过来令狐府。”反正他是倒插门的,只是让他跳糟而已。

“呃???”听出点味道的阿真大愣,不是吧?

大马见他愣怔,立即追加说道:“小妹的嫁妆很丰盛。”

“没错,只要你肯过来,阿柴那里的二间马场全是你的。”中马丢出个糖衣炮弹。

小马也加入说服行列,“不止这些,还有墨脱草原上三家牧场。”

“对。”令狐左含笑,认为没有人能拒绝这么大的引诱道:“阿真兄弟你休了你的妻子,就过来我这里吧。”

“爹……,哥……”咏秋羞的快从地里钻进去了,惊呼后,掩面转身便跑开了,她也不认为有人可以拒绝这么大的诱惑,想到她要嫁人了,整个人顿时都煮熟了。

第305章 《一纸休书》

“哈哈,这丫头。”令狐左开心地大笑,他怎么就没想到招插门女婿呢?这样多好,而且还不落侍郎大人的口舌,因为侍郎大人不可能让他儿子倒插门。

“呃!”傻愣的阿真张口结舌地望着羞跑走的咏秋,头脑一片空白。

令狐爷儿四人见他呆愣呢,心里开心,肯定是小妹的嫁妆太多,让他一时接受不了。不打扰他,让他消化掉这个惊喜的消思,这种天上掉金子的好事,除了傻子外,谁会拒绝啊。

好一大段时间的空白,思绪回来的阿真,指着他们疑惑问道:“你们要把咏秋嫁给我?”

“不。”令狐左摇了摇头。

“不?”字面上的意思除了这个外,难道还有内里的意思吗?

大马见他不解,含笑指着他道:“是你嫁给小妹。”

“我嫁给咏秋?”阿真大愣。

“没错,怎么样?”令狐左大力点头道:“只要你点头,阿柴的二间马场,和墨脱的三家牧场就是你的了。”

李能武和七名队长,从头听到尾,白眼一翻,心里不屑。整个吐蕃都是他马场和牧场算个屁啊,教练怎可能答应。

“哇,那我不就很有钱了吗?”阿真惊喜。

“没错,只要你点头,就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四人皆然点头。

阿真见他们说是,扬起很开心的笑脸说道:“我家那个妻子,人老珠黄,而且脾气又不好。没想到我竟然走了这么大的狗屎运,有个年经貌美的娇妻,还外带一大笔财富,天下间竟然有这么大的好事。”

令狐爷儿四人见他如此的兴奋,同样也是兴奋地点头。

“明天就把你那人老珠黄的妻子休了,然后到我们令狐府来。”小妹长的水灵之极,而且才十五岁,外带大量的嫁妆,他那人老珠黄的妻子能比个屁啊。

“好好好,我马上休,马上休。”阿真连连点头,“快拿纸笔来。”

令狐左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迫不及待,两人一拍即合,大声朝仆役呐喊:“拿纸笔。”

李能武和七名队长,见他竟然要把王后休了,额头滑下大片的汗水,他不怕死吗?

很快令狐家里的仆役便把笔纸捧来了。

躲在厅后偷听的咏秋,心里甜如蜜糖,她真的要嫁人了。

“阿真,快写吧。”

令狐左颤抖地接过纸笔,兴奋地抖着老手。

“我的妻子是母老虎,我有点害怕。”一阵犹豫。

大马见万事俱备了,他竟然退缩,加入说服行列道:“妹婿别怕,有什么事我帮你担着。”不就一个女人吗?有什么可怕的。

“可是她很凶耶。”

“凶就凶,有什么事让他来找我就成。”令狐左很阿力莎。

“好吧。”深叹了一口气后,阿真接过纸笔,立即在纸上龙飞凤舞。

直到他搁下笔后,中马小心亦亦捧起纸张,轻轻吹干墨迹,疑惑不解地念道:“一二三四五六八九十,百千万亿兆钦此。”

“这……”不明不白的四人一头雾水,好奇特的休妻状啊。

大马怎么看也不像休妻状,疑惑道:“阿真兄弟,这是休妻状吗?”

“没错?”

“这……”四人见他如此坚定,雾水加雾水地问道:“可否指点一二?”

“好吧。”他见大家都不明白,开口解说道:“所有数字都有了,独独没有七这个字,而七和妻同音,我休弃了七,意喻休妻。”

迷糊的四人听他这一说解,茅塞顿开,齐点头赞扬道:“阿真兄弟才学真是广呀。”

“哪里,哪里。呵呵……”

躲在听后的咏秋见他有如此文采,心里更是喜欢了,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他不凡,他的夫婿是天下间最棒的,想到夫婿这个名称,一时之间脸红的犹如要滴下血一般。

“好好好。”令狐左大喜,没想到这他这位女婿还有如此才学,是老岳丈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来人快快送到……”

喊到一半时,他结舌了,转过头向阿真问道:“好女婿,你府抵在城南的那条道呀?”

“城南的一号和二号。”

“一号和二号?”令狐左不知这一号和二号在哪里,摇着头再问:“可否说的更明确一点。”

阿真见他不明了,笑道:“老岳丈,你别忙了。叫我的随丛去就可以了。”

他这声老岳丈叫令狐左喜不自禁,拿着那一纸休书走到那八名大汉面前,“还请诸位壮士送去。”

………

李能武和七位队长无语望着这老头手上的休书,错愕了。

“还不快送去给盈盈。”

“少爷……”他不要命了吗?

阿真知道他们怕什么,含笑点头道:“没事,送去吧。”

呜……,王后会杀了他的。

夜深人静的盈盈,生气坐在金床上,心里大骂林阿真,昨晚说今天要来陪她,可是到这么晚了,还不见人影。

花富紧守在门外,不敢大力喘气,望着天上那一轮明白,一颗心是左右摇摆个不停。

“花富……”

又叫唤了,一个时辰王后问了近十次,这次是第十一次了。

“大王来了没有?”

“禀王后,大王没来。”第十一次重复这话后,花富觑了觑一眼坐在床上生气的她,小声轻问:“王后,要不奴才去别府问问?”

“不用,出去吧。”

“是。”不敢做停留,立即惶恐走出。

“该死的林阿真,你这个满口谎言的大骗子。”骂完后气嘟嘟拉着绵被,倒进床里。

静沁的夜里,花香弥漫之际,一名皇宫侍卫匆匆向大王殿里奔来。

守在外面的花富,正耐心等着大王到来,见到门口的侍卫如此紧急跑进,立即上前疑问:“怎么回事?”

“禀公公,大王的侍卫持持持……持休书而来。”侍卫是禀的一头水。

“休书?”花富喃后,脸色大变,两只娘腿顿时无力地软趴,大王要休王后,老天,让他死吧。

无力站起的花富,吓的眼泪不停流淌,向殿内爬了进去。

“呜,王后……”

正在蕴量睡意的盈盈,听到这声凄惨无比的哭唤,柳眉一拧,翻身坐起来时就见花富屁滚尿流地爬了进来。

盈盈眼皮一跳,自然地想到那个失约的林阿真,脸色大变急问:“大王怎么了?”

“大王,大王他……呜……”

不会出事了吧?床上的妇人一颗心立即提到嗓子眼上,“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呜,大王命人送来休休休……休书。”

听闻他不是出事,一颗心缓缓下落,挑起眉疑问:“休书?”

“是……”哭泣的花富痛哭不已,可是怎么王后没有大怒呀?

“这倒有趣了。”奇怪的盈盈挑了挑眉,挪下床好奇问道:“说来听听,他怎么送休书过来了?”这个死林阿真到底又在搞什么鬼呀?

花富见她竟然没有生气,而且话里还含着大量的笑意,心里突兀,“大王的侍卫正在殿外。”而且手上还持着休书,只是这句话他不敢说。

“叫进来。”

“是。”抖着苍老的双腿,花富颤巍巍立起,扶着墙壁分艰难地拖着自己软弱无力的双腿向外步去。

很快李能武便被领进殿内,见到盈盈坐在金椅上,立即跪拜道:“能武见过主母。”他是家奴,应该唤主母,而非王后。

“起来。”好奇的盈盈把他唤起后,挑起柳眉问道:“听说他给我写了封休书?”

不是听说,休书就在他怀里。

不知少爷在搞什么东西的李能立即从怀里掏出那奇怪的休书,上呈道:“是,少爷写下了休书。”

“有趣。”翘起嘴角的盈盈接过休书后,摊开眼一看后,开心的哈哈大笑。

站在一旁的李能武,头脑打结了,不明白这两人是在干什么,打的是什么哑迷,一颗头脑不够用了。

“好吧,他又干了什么事了?”笑完后盈盈,朝李能武询问缘由。

李能武一丝不敢隐瞒,不过还是跳过青楼那一段,把他在令狐府里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诉说了一遍。

听到最后,盈盈挑起柳眉,不可思议地问道:“他为了二间马场,三间牧场就把我休了?”她有这么俭价吗?

“是……,是!”李能武很想回答不是,但这是他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好你个林阿真。”感觉自己太过俭价的盈盈,站起来,走到书桌边,刷刷刷提笔写下。

“李能武,给他送去。”把写完的字张交给李能武,盈盈更觉有趣了。

不知两人在干什么的李能武,一头雾水,把纸张收进怀里后,立即告别皇宫,城北奔去。今晚也太劳累了一些吧。

他这一离去后,盈盈朝外面喊道:“来人。”

“王后。”花富也不知道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大王送来莫名其妙的休书,而原本要大怒的王后却一脸平静,天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着便衣出宫。”

“是。”

“叫宗图不必大动,带几名飞虎也着便衣随我出宫。”

“是。”

灯火通明的令狐府处在一种极度兴奋的气氛里,令狐爷儿四人与阿真坐在厅内聊天谈笑,好不快活。

“好妹婿,大哥还真看不出你竟有如此本事。”满意加满意的大马叫的热络,真是捡到个宝贝了。

令狐左也是大喜,很阿力莎道:“好女婿,既然你有如此本事,以后咱们令狐家的帐房就交给你了。”没想到他这个半子,竟然对数字如此的敏锐,而且主意多多,最主要的还是他的半子。

“好呀,好呀。”阿真笑的很开心,很期待盈盈的到来。

令狐家爷儿四人见他应允了,更加开心了,中马和小马也无法相信,他们的妹婿竟然能如此的了得。

“好妹婿,除了文采、术术和营略外,你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吗?”中马狐疑了,这么杰出的人,竟然是别人的倒插门?

“兵法和政权,我也都不错。”他老实说道。

“你懂兵法和政权?”四人不可思议反问。

“对呀。”

“这……”面面相觑后,所有人结舌了。

“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的了得。”令狐左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如此杰出的他为什么要去做倒插门?当然,现在是他们的倒插门了。

躲在厅后的咏秋脸除了娇羞外,还很木讷。她竟然有如此了不得的夫婿,太太太……

就在一干人木愣里,李能武额头满是汗水地奔了进来。

众人见他来了,立即紧张地站起,反倒是阿真含笑坐着喝茶。

“少爷,主母给您捎来一封信。”一刻也不迟疑,身子一定,立即从怀里捧出一封信。

“信?”原以为盈盈会来的阿真挑了挑眉,接过他手上的那封信,狐疑拆开一看后,大嘴立即裂开了。

令狐爷儿四人见他看着信,立即也凑过脑袋竞相观看着。

看完后,阿真把盈盈的信交到令狐左手上,省的他们伸这么长的脖子。

“皑如山上雪,蛟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踱蹀御沟止,沟水东西流,凄凄复凄凄,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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