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混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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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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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采花贼一说,另两名不由的也点点头,屋顶泛光也没什么大碍,为这微微泛光的屋顶就胆怯,怎么出来混。

“走。”采花贼大哥点头后起身立即向前奔去,后面两人紧紧跟着。

阿真无聊,也不知这采花贼要什么时候来,刚想后就见黑夜中三条黑影向他方向奔来。这一看立即兴奋的溢于言表,小心轻轻推了推靠在他肩上眠昧的芊芸,芊芸被他一推,立即醒来,疑惑中就见她夫君手指前方压低着声音说道:“芸儿快看,来了。”

芊芸立即定眼看向前方,黑夜里隐约看见三条身影,速度奇快,飞跃在屋与屋的间隔之间更是稳健无声,脚刚点房瓦时人又朝前飞跃。

她这一看,心里大惊,这三人脚下的功夫不是一流就可以做到的,如果是她怕也难追到这三人。

黑夜里三名采花贼兴奋的朝前奔来,身影刚到客栈厢房顶,脚刚点瓦,还未站稳时集体打滑,采花贼老大身子一歪从屋顶滑落,另两名则是连人带身如皮球一般翻滚了下来。砰的一声响起,采花三人组整齐的从屋顶上重重摔落到地上,现在别说无声无息了,如此大的作动就连一里开外的人都能听得见。

黑夜中两将与两莫早坐在房内等待着,听见屋顶瓦片滑动声,而后就传来三声哀嗷声,四人立即破窗而出。

三名黑衣人从屋顶摔到地上,哀呼中刚爬起来就见四条人影向他们扑了过来,脑中警铃大作,同时翻身险险躲过他们的剑,额头汗水顿时流了下来。

阿真见这三傻蛋,一到屋顶便摔了个七零八落,顿时裂开嘴,芊芸则卟噗一声紧捂着嘴不敢笑出声,她这夫君真是阴损。

两人站起来朝打斗的院子走去,见院内两将、两莫和三人打的不可开交,裂着嘴朝他们大喊:“抓活的。”

他这一喊,三名黑衣人大惊,上当了。可面对四名高手,一刻也不敢分身,额头上的汗滑的更急了。

采花老大一个翻身躲过大将的剑,脚一落地,顿时又一打滑,这一滑整整滑出三寸远,脚裸重扭,蒙着黑衣老大嘴里重声哀呼,摔了个狗吃屎。

阿真见状脖子一缩,自喃道:“我靠,痛,痛死了,脚裸肯定扭断了。”

采花老大一倒地,立即被大将给擒了。

另两名采花贼见老大被擒心里惧怕,飞跃上屋顶,脚刚点到屋顶瓦片之时,又一个打滑两人又如母猪翻滚一般,从屋顶咕嘀滚了下来,两声哀呼蓦然响起,被他们两人折腾的瓦片乒乒乓乓的掉落在地,给他们伴奏着。

阿真见状乐不可支中,指着那两人哈哈大笑道:“芸儿,你看像不像母猪在泥潭里打滚。”

他这一说,芊芸也忍俊不住卟噗笑出声来。

短短一瞬间,纵横采花界的仨兄弟们便集体被擒。两将和两莫紧紧把他们双手后仰跪倒在地。

房内的柳风扬等人见打斗声停止,探出头来,见到采花贼被擒了,高兴中走了出来,郭直孝更是兴奋的大步跑来。

阿真见状大惊喊道:“直孝,小……”

那个心字还没喊出来,就见郭直孝砰的一声四脚朝天摔倒在地,乐极生悲永远是真理。

琴米轻扶着郭直孝,拍了拍他的衣摆的尘土,关心问道:“十三哥没事吧。”

郭直孝从地上爬起来痛的裂开了嘴角道:“没事没事。”说完,小心亦亦的朝真哥步了过来。

柳风扬步到真哥旁边见郭直孝摆了个大乌笼调侃道:“直孝兄,这地板凉乎?感受如何乎?”

郭直孝翻了个大白眼,他是人怎么听得懂狗语?

阿真见他们没事放下心后,板着脸望着那三名采花贼,采花贼黑巾已被摘下,这一看,顿时大呼:“果然长的尖嘴猴腮,不当采花贼倒是可惜了。”

“放开老子,耍这种阴险的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采花老大听他这一说,怒不可遏的呼喊。

阿真茫然望了望柳风扬,柳风扬也傻傻望着他,众人都傻了,这采花贼也懂的什么叫英雄好汉吗?

咳咳咳,阿真轻咳立即朝那喊英雄好汉的采花贼掴去一大巴掌怒斥:“你们也懂什么叫英雄好汉,采花时怎么三更半夜出来,有种白天出来采啊。”说完怒气不消啪啪啪,掴的三名采花贼两脸红肿,嘴角血不停滴流。

第098章 《邵州知县》

啪完后,阿真捏了捏自己红肿的手掌骂道:“妈的,皮粗肉厚的,打的老子手都痛了。”

大家见真哥火了,不敢吭声,芊芸心疼中紧握着他的手道:“夫君,不如交给官府。”轻柔的抚摸着她夫君红肿的手掌。

“刚才就应该叫莫苦一人赏他们一剑。”阿真气呼呼的说道。

莫苦听他后悔语气,顿时双眼泛亮兴奋中点头道:“真哥,现在赏也不晚。”

阿真翻了翻白眼权当没听见,板起面喊道:“把他们的腿给我折了。”

三名采花贼大惊,没想到此人文质彬彬,下手却如此之狠辣,还来不及求饶,腿下一空,三人的脚活生生被打断。

大小将和莫苦擒着三人,听真哥一声令下,用尽力气朝他们两只脚各踩了两下。

一阵清脆骨折声响起,三名采花贼顿时趴倒在地哀鸣不止。

阿真见三人趴倒在地,冷汗淋漓,痛苦不堪的哀呼,高兴中蹲在他们前面道:“你们不是很能跑吗?有种再跑呀?”采花贼就脚下功夫厉害,腿被废了,等于成了废人一个。

“把他们衣服扒了,给我绑到树上,明早咱们上衙门。”阿真站起来,脚踩在采花老大的断腿上再下命令。

女眷们听他这话,羞的掩过脸去,很快三人便被扒的只剩下条短裤,结结实实地绑在那几颗白扬树上,微微地冷风一吹过,三人冷的直打颤。

“大将小将把他们看紧了,别让他们跑了。”说完走近挑了挑绳子,见结实不松动满意的点点头,牵着芊芸地手往厢房内走去。

柳风扬和郭直孝见真哥回房了,朝那三名采花贼投于同情的目光,邪恶的两人刻意抬起脚重重碰了碰那哥仨的断腿,这一碰顿时令三人惨叫连连。

柳风扬见这仨兄弟痛的冷汗不停的冒,朝郭直孝打趣道:“直孝,这仨兄弟是傻的,打谁的主意不好,竟然打上了真哥的芸儿。”

郭直孝听他这一说,抬起脚很邪恶的一人也赏了一脚,顿时又引来三人的凄凉的惨叫,“风扬啊,他们这仨兄弟茅坑里点灯。”

柳风扬挑起眉问道:“如何?”

“找屎(死)”

“哈哈哈。”两人同时大笑,转身返回房中。

两将站在旁边,见两人离去了,挑挑眉,阴邪的眼神朝那哥仨身子射了过去,不由的也抬起脚轻轻碰了碰那仨兄弟的断腿,顿时令采花仨兄弟的惨叫声划过这冷风微微的黑夜,夜空上那一轮幽幽的冷月依然泛着晕黄。

“今天天气真不错啊。”

阿真一打开房门聆听着鸟儿低鸣,阳光明媚,直到现在他才有点感受到春天来临之际。

芊芸见他衣着轻溥,抱着紫玉貂夹跑过来,转过他身子为他穿着,嘴里念念有词:“天还这么冷,小心着凉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懂的照顾自己。”

穿了貂夹后阿真捧着她的小脸笑道:“走,咱们看看那采花仨哥们去。”说着把芸儿的貂衣拢紧,再把她掉在耳边的青丝拢到她耳朵上,牵起她的手小往那几颗白扬树走去。

远远他们就见一大堆人围绕在白扬树下,两将就不用说了,从晚守到现在,两莫也一夜没睡,唯有柳风扬和郭家三兄妹精神抖擞。

见状他精神饱满的朝柳风扬他们打招乎,“各位早晨好啊。”

他这一招乎,所有人立即转过神来,柳风扬见他来了,高兴中说道:“真哥,捕头带衙役们来了。”

“捕头,衙役?怎么来了?”

“是早晨店小二送水时,见这哥仨被绑在这里,害怕中跟掌柜的说,掌柜私自报官的。”说完柳风扬拿扇的手点了点店掌柜。

这一点,阿真挑起眉朝掌柜望去,掌柜老脸报赧道:“这,我怕出人命,所以所以……”

阿真听他解释后点点头,也难怪店掌柜了,在他客栈里见三只被扒光毛的猪,如果死在他客栈内那他就麻烦了。

柳风扬见真哥点头,脸上和气,笑着介绍道:“真哥,这是捕头,捕头希望能把这三人押回公堂。”

“那是当然,带走吧。”阿真挥了挥手,见那哥仨冷的都陷入昏迷了。

说完,那捕头朝他抱拳道:“多谢壮士解了邵城之祸。”

“哪里,哪里。”

“还请壮士到衙门喝杯茶水,有些话老爷要当场问清。”捕头非常客气。

“那还等什么,走。”

说道阿真牵着芊芸的手,转身朝客栈门口走去,理也不理身后这群人。

捕头愣怔,没想到这位公子说完转身就走。想想又觉的对,都说走了,不走还呆在这里干嘛,这一想通后朝身后的衙差们喊道:“把人押回公堂。”

捕头话落,大批衙差接过大小将的手,押着这哥仨往衙门里奔去。

咣咣咣……

“采花贼抓到了。”

咣咣咣……

“采花贼抓到了。”

阿真咋舌,这他才走到客栈门口,就有几名衙差敲罗打鼓的奔跑过,边跑边喊着。

衙差这一喊,城内所有人都兴奋了,一堆一堆人围在一起窃窃私语,不知在讨论什么,可是每个人脸上都难掩兴奋之色。

捕头把这哥仨从客栈一押出来,窃窃私语的百姓们立即把眼光往那三条褪了毛的猪身上射去,众人眼里无限鄙视。

捕头押着那哥仨,路走还不到一半,所有百姓人挤人围在两边竞相观看着。

“打死他。”人群里不知谁扔了一根胡萝卜,胡萝卜直往那哥仨其中一人脸上砸去。

这一带头,百姓们暴动,野菜,臭鸡蛋,胡萝卜顿时满天飞。

阿真一群人赶紧闪到一旁,咋舌中他比划着街道上那哥仨狐疑朝众人问道:“那是石头吧?”只见有块巴掌大的石头伫立在那哥仨脚边,这么大的石头会砸死人的耶。

“是啊,真哥怎么呢?”柳风扬见他惊讶,狐疑问道。

“没,你去叫那捕头不要磨蹭,快把他们押到衙里。”阿真看的瞠目结舌,别还未审就被群欧死了。

很快一群人走到府衙的公堂,大老爷早早就端坐在堂上等着了,见犯人来了,立刻坐正身子。

“老爷,就是他们把这三位采花贼捉到的。”捕头一进来就向他们老爷报告。

知县老爷立即站起来向他们抱拳道:“多谢诸位壮士。”

“哪里,应该的。”阿真见这知县老爷多礼,不由的感叹,同样是官怎么差这么多?

“还请诸位壮士站到旁边,等我审完这三人,再请诸位喝杯茶水,赏告银。”

阿真见这知县温温有礼,以公事为重,点头笑道:“当然,知县大人公事要紧,我们等着。”

“有劳诸位。”

知县大人和他们客套完后,坐定在堂上,大拍帐桌喊道:“带人犯。”

“威武……”两旁的衙役面无表情中呐喊。

那哥仨被押了进来,身上早换了白袍,胸前大大一个犯字。

“大胆贼犯,罪恶滔天,一一把所有*的妇女报上来。”知县大喝。

那哥仨疲惫不堪,不敢隐瞒,半个时辰内把这一年所*的妇人一一报了上来。知县翻看了报案记录,见记录上多出十来名妇人,不由的怒拍惊堂木喝道:“大胆贼子,一年来竟奸污近百位妇人。”

知县这一拍惊堂木两旁的衙役又面无表情的威武,威武完后知县板起脸抽了条木令喝道:“来人,每人重打五十大板,收监,秋后处决。”说完翻开供册红笔一勾,交给师爷,师爷捧着那一叠供册走到那哥仨面前,捕头孔有力的大掌一擒,便让他们画了押。热热闹闹的大板便呜呼打了起来。

府门口围观的百姓们大呼痛快。

阿真惊疑,朝旁边的郭直孝问道:“这就秋后处决了?”

“是啊,奸污和通奸一样都是要被阄割的,如若两人以上就处死。”郭直孝理所当然说道。

这一说,阿真大惊,后来想想,古代女子把贞洁看的比生命还要重要,这也理所当然。

“大人,长吏大人来了。”那哥仨还未打完,就有衙役匆忙跑来报告。

这一报告知县疑惑自语:“他来干嘛?”喃完后起身走到堂下。

知县一走到堂下,那位长吏穿着官服带人便走了进来,脸铁青,眼里火苗不停的上窜。

“小县磕见长史大人。”知县见长史来了,身后跟着兵丁,拍袖跪倒在地。

长史眼狠瞪着堂下那哥仨,满是胡须的嘴巴动了动道:“知县不必多礼。”

“谢长史大人。”说完知县便爬了起来疑惑问道:“不知长史大人所来……”

话还没说完,长史便指着地上那哥仨问道:“这便是采花贼?”

知县见他脸上铁青,眼里冒火,不知他所谓何事,毫不隐瞒回道:“是的,这便是闹的城里沸沸沸扬扬的采花贼。”

“核对属实吗?”

“属实,核对之下,多出了十几名受害妇人。”

知县刚说完,长史鼻吼喷出两条青烟哼道:“衣柔。”

长史这不相干地叫唤声响起,令看戏的阿真群人愣怔了,怎么冒出来个衣柔了?

很快长史身后众兵丁中走出来位娇小的女孩,女孩双眼红肿,还正轻拭着眼泪,这女孩子娇小的可以,隐在众兵丁里面,难怪阿真他们没看到。

娇女走出来后,大家大悟,原来衣柔就是她。

娇女走到长史大人身边福身喃语,“舅父。”

原来这长史大人是衣柔的舅舅,这次大家都明白了。唯一不明白的是叫她出来干嘛?

精彩,精彩……

刺激,刺激……

长史听她这一唤,铁青的脸放柔了许多,朝娇女说道:“衣柔你且看看,是谁污辱了你。”说着怒眼又扫向那哥仨。

“是。”衣柔福着身,惧害中小心提着莲步朝那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哥仨踱去,小眼轻轻一憋,抽了口大气后,惊吓中不停往后退,泪瞬间又从眼眶滑落。

长史见状小心扶着她放柔声音问道:“是哪一位。”

“是,是中间那一位。”说完掩面泣个不停。

长史见状,心里一痛,朝后面的喊道:“来人,送她回府。”

说完衣柔边拭泪边与那名兵丁离去。

知县从头看到尾,惊骇中万万也没想到这三名贼人竟如此大胆,竟然敢奸污长史大人的外甥女。

长史大人见衣柔离去,阴沉着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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