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密403特种部队绝密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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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密403特种部队绝密档案-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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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给我叫过来。”连野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俩,我始终不敢看他,眼睛盯着地面。“枪怎么能丢!你这个组长干什么吃的!走之前我跟你们一再强调过吧,一定要注意枪支的管理,你们不是随便开枪,就是丢枪。你知道丢枪是什么后果吗?”“我知道。”“你他妈知道什么你知道,我告诉你,不光是你,就是我,1号,都承担不起。这是基地组建以来的第一次重大事故,你知道吗?”我没有回答,说了他也不相信我知道。他已经急得开始砸桌子。“报告!”朱海敲了敲门,走进来跟我立正站在一起。这样的事故郎队是不敢隐瞒的,很快1号也出现在我面前,2号还在赶回来的路上。 
  “枪是怎么丢的?”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啊,枪是怎么丢的,我他妈要是知道还找不到吗。1号显得很镇定,他走过来对我说:“这次事故毁了你的一生,本来我们想重点培养你,已经拟订好让你们这批组长入党的。”我只有默默地站着,预感到这次事故很有可能我会被开除军籍,被遣送回家,或者上军事法庭。 
  墙壁上的表“滴答,滴答”走得特别起劲,而我已经开始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声,“进来!”“找到了,找到了……”我一回头是我的副组长张振鹤,“那支枪在我的背囊里,肯定是他装东西的时候,装错了……”朱海“哇”地哭了出来。我觉得自己就要休克了,长出了一口气。心里虔诚地默念着:上帝啊,你怎么开这样的玩笑。   
  虎:解密403特种部队绝密档案 第二五   
  2号风风火火地回到基地,一进门就问:“怎么把枪搞丢了?谁弄丢的?”见我跟朱海站在那里,“又是你们G4?”“找到了。”1号说。“找到了?哎哟,我这儿正开会一听说枪丢了,脑袋都大了。”朱海不哭了,在那儿用力抹眼泪:“首长,我不适合当特种兵,你们把我开除吧。”1号笑了,2号也笑了,“合适不合适,我们自己会看,你以为我们想开除谁就开除谁吗?有那么简单还叫特种部队吗。”我始终没说话,站在那里克制自己激动的情绪。这一天我体会了冰火五重天的感觉。 
  朱海走了,屋子里剩下我与几位首长单独“开会”。1号指指我:“这个小子,你看年龄不大,事每次出的都不小。”此时几位首长有说有笑,我俨然成为了他们的笑料。而我觉得他们真他妈假,如果我真把枪丢了,他们几个肯定把我撕了。我把照相机往桌子上一放。“呵呵,看这架势,好像他还弄到点东西啊。”我还是没说话,鲁迅不是说过嘛:最高的蔑视就是无言。当然我现在还不能蔑视几位领导,没听1号说马上就要入党了,无非就是给自己树立一个姿态而已。希望给领导留下沉稳的一面,而不是虎了吧唧的印象,这样对我很不利,相信他们看了里边的照片一定会对我刮目相看。 
  回到宿舍,枪柜已经锁上了,连野走过来说:“上帝保佑,你总算没事。”“上帝?哪个组的?”连野啊连野,玩什么呢,关公面前耍片刀,蚊子面前谈暗杀嘛。 
  元旦眼看着没几天了,听说要举办什么文艺晚会,每组最少两个节目,我们几个坐下来一合计,干脆唱两首流行歌曲算了。后来把节目名单报到郎队那,就直接给毙了,队长说我敷衍了事,什么话,我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呢。没办法,回来重新揣摩。为子说他会点安徽地方戏,这个节目有特色,应该没问题,还剩下一个就真是问题了。我们组这几个人没什么能歌善舞的人,要比沉默和睡觉吧我们都有高手。我看了一眼邵年,他都不看我,再看看大兰,大兰嘿嘿一笑,什么都不会你冲我笑什么。最后我看看张振鹤:“实在不行,你对付一个吧。”“我?拉倒吧!你还是给我一枪吧。”你看看,果然是好样的,不愧是我们G4组的人。 
  节目没搞定不说,事情却一件接着一件,明明说什么文工团要来慰问演出的,1号觉得我们这样的保密单位不太合适,硬是给推了,听说文工团好多美女哦,就因为这个事终于引起了众愤。所有人又把出头的重担准备压在我们肩上。可这次,我却对大家义正词严地说:“我们属于国家的保密单位,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让什么文工团来慰问呢,大家不就是想看看小姑娘嘛,电视里也有的。”大家怎么也没想到403响当当的G4,居然变性了。对外我要积极主动靠近组织,对内我更是加大宣传教育。还好,毕竟一个炕头睡出了感情,基本上所有人都采用沉默来支持我。最后,我还是决定亲自执笔,写一小段关于部队的相声,由为子和大兰合说,平时不是喜欢斗嘴吗,来点真格的吧兄弟。我闷着头写了一天半,终于脱稿,相声的题目就叫《特务》,满心欢喜地去找郎导审核,他看完了扬扬手中的几页稿纸赞扬道:“在你眼中,我们特种部队就他妈是这样的吗?拿回去,重写,我还告诉你,这个节目要定了,什么时候写好什么时候拿给我看,如果元旦晚会上我没看到这个节目,看我怎么收拾你。”其实有时候想想机遇是不是靠争取的,答案:不是!因为有时候所谓的机遇就是厄运的一摊加了白糖的屎。表扬没得到,却接到了一个硬活。那个时候,我第一次体会到,自由撰稿的可悲感。 
  因为有压力,如果写不好,会得罪领导,继而影响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招致党票跟雪花一样,还没接到手里,已经开始融化。现在好了,脑袋没别的事了,琢磨吧。 
  时间飞逝,岁月如歌,转眼明天就是元旦了,今天晚上就要开什么和尚晚会了。相声虽然被改得不太精彩,但是总算通过了,这几天,我天天掐着小棍监督为子和大兰练相声。这两个小子果然不负朕望,除了有时候忘词,基本上没别的毛病。 
  已经开始准备晚餐了,饭菜倒是丰盛,可是迟迟未见两位阿拉伯首长出席,最后我们在听见一声筷子响后,传来的就是风卷残云的场景。饭吃得很好,因为没有领导在。这多少让我们感觉到节日带给我们的几许放松。我正在饭桌上一再嘱托为子、大兰,千万不要给我掉链子,那两个家伙一边吃着一边点头,可是我心里还是没底。只能在心里虔诚地祈祷:“上帝啊,我他妈骂你是不对,但是今天你可千万别跟我开玩笑了,否则我以后还骂你。阿门!”我不知道我这个人的命运是不是生就多舛,还是在我的生命里到处隐藏着事事难料,我看见通讯员进了饭堂门就直着奔我们G4组跑过来,“你们G4组带武器集合。”我们赶紧撂下筷子奔回宿舍,几分钟后,站在楼下。1号和郎队急匆匆走过来,我听见1号在跟郎队嘱咐:“……千万要注意安全,此次任务艰巨。”郎队走到我们面前:“不多说了,我们马上出发。”“队长,我们的相声……”“上车!”我手抠了抠扳机,最后还是松开了。 
  这一次郎队没有坐在驾驶室里,而是跟我们坐在车厢里。“这一次我们接到重要任务,护送一批重要的军用物资。”“什么物资?”“这个别问了,我都不知道。”小郎同志都不知道,可能嘛。但是他不说,我想肯定就不是一般的物资,否则也不需要我们G4出动了。卡车颠了好一阵,才在南州军区的一个军用机场停下来,一架直升机等在那里。我们迅速登上飞机,我才注意到,队长也背了一把85式冲锋枪。 
  “队长,你说这个世界上有上帝吗?” 
  “有没有就要看虔诚不虔诚了,这是一种信仰。” 
  “如果有,他平时住哪儿?” 
  “呵呵,上帝当然是站得高,看得远,肯定是天堂了。” 
  “哦,那我们现在在天上,是不是离他很近呢?” 
  “应该是吧,怎么你信上帝了?” 
  “不是,我是想让飞机停一下……我他妈过去给他一拳。”后面的话我在心里说。郎队没懂我说什么却很严肃地跟我说:“我们是军人,最好不要有这样的信仰。我们特种兵只信自己。”是,我肯定信自己,也不能信你,我他妈辛辛苦苦写个相声,我又辛辛苦苦把两个笨蛋训练成非专业的相声演员,你倒轻轻松松地把我的辛苦给浪费了。   
  虎:解密403特种部队绝密档案 第二六   
  飞机飞了多久我不知道,我是一直坐在窗户前向外看着星空。当我们徐徐降落的时候,我才注意到这里很像我们的基地,基本上也是守卫森严。但是看得出,这是一个秘密工厂,我们下了飞机,就看到一列火车停在那里。郎队在一个尉官的引领下走进了一栋小楼,过了一会,他又和那个尉官出来,手里拿着一张清单。我数了一下火车,一共十节闷罐车厢。郎队走回来,指了指火车说:“我们的任务就是把这些物资安全押送回基地。”郎队说完就去巡视火车的情况,这会车头还没到。为子小声说:“组长,咱们坐了两个小时的飞机,坐火车多久?”“军用专列,肯定很快。”我胸有成竹地说。 
  郎队看看车厢对我说:“我们一共七个人,你带几个人在最前面的那节,我带几个人在最后面的那节,你把人员分配一下。”说完递给我一个对讲机。最后我把为子、大兰和副组长张振鹤分给郎队,我带着邵年、朱海押前面。 
  我们开始用铁丝挨个捆好车门,然后贴上封条。虽然我没看到里边装的是什么,但是我注意到这个工厂很大,绝对不是生产普通的子弹、枪械一类的东西。否则也不会装了十节车皮。“队长,是不是很重要的东西?”“当然。”“核武器?”队长看了我一眼:“很重要,不明白,非要问个底儿透是吧?”“不是,那么重要,为什么就来我们一个组?”“人多不好,一个组足够了。”郎队不知哪弄来了几件军用棉大衣扔给我们,在那里等了三个多小时,才看见车头开始准备挂钩。邵年这一次没拿他的宝贝狙击步枪,而是拿了一把81式步枪,这是郎队的意思。 
  火车调整好后,就从一个桥洞下徐徐开出来。我把对讲机调整到郎队所说的频段上,就开始喊话,大兰在那边跟我嘻嘻哈哈地胡说八道,最后郎队接过对讲机说:“我告诉你,如果这一次你们G4再出现什么状况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每一个小时的整点通一次话,其他时间关闭省电。”我关上对讲机跟朱海说:“队长说了,如果再出现什么状况,就跟我不客气,你听见了吗?”“是跟你不客气,又不是跟我,你跟我说干什么。”“上次不是因为你这个猪头,队长能这样说我吗?”“组长,说话负点责好不,你们G4,我没来的时候就听说了。事少出了,你知道他们给你们G4起了一个什么外号吗?”“外号?”“带个虎字。”“虎?我操他妈的,我要是知道谁起的,我肯定揍他。”“什么跟什么,你想什么呢,是‘虎头小组’。”我一听乐了,这个不错嘛,喜欢喜欢。但是想想不对,“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虎头蛇尾,什么事到最后肯定掉链子。”我冲过去掐住朱海的脖子,“你奶奶的,你现在也是G4的人,你怎么敢这样说。”朱海挣开我的手:“我不说吧,你还问,说了你又接受不了。”邵年一旁笑,“哎呀,虎头就虎头,以后做事注意点不就不蛇尾了。”说的没错,一定要注意,从现在开始。 
  “朱海,你的手枪呢?”“在腰上。”“冲锋枪呢?”“这不是在这儿呢吗?你都能看见还问什么。”我们三个把大衣铺在弹药箱上,又拿过一件盖在身上。“组长,你说这里装的都是什么啊?”“队长不让问,你也别问。”我很有原则性,但是我心里也在想,这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东东呢? 
  火车并没有像我起初所想的那样,虽然是军列,虽然是重要的军用物资,但却是走走停停的,有时候要在一个不知名的小站停上几个小时。起初还觉得是一个短活,可这火车一开,就明白了,飞机两个小时,按现在的速度,还不知道走几天呢。每一次停车,不管白天夜里,我们都要下车警戒,十多节车厢,我们加起来一共才七个人,也不知道郎队是怎么想的。因为我们是荷枪实弹,所以在一些小站也会招来很多工作人员的围观。起初我们还算有礼貌地劝说远离,后来发现笑脸真不行。最后干脆把枪一横,“靠后点。”他们才会离开。 
  就这样我们居然走了两天,不敢睡觉,火车开着什么事没有,虽然现在已经没有铁道游击队了,但是火车一停,我们就必须子弹上膛,保险一开,跳下车。郎队比我们还紧张,总是小跑着从车头跑到车尾,然后,再从这边绕回去,两侧仔细地看一遍。郎队一再强调,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接近火车,所以我们始终是弦儿绷得紧紧的。 
  这一天中午,我们正在车厢里吃压缩干粮,火车跟闹肚子一样又蹲了下来。我们急忙打开车厢门跳下车,二十米一个二十米一个,开始警戒周围。火车不开,我们就不能上车,只能在周围巡逻。几个穿着铁路工作服的人走了过来,我们也没太在意,以为就是来维护火车的,其中一个指了指车皮说:“哟,这不是部队的吗?”另一个很好奇地向车皮靠过来:“里边装的什么啊?”说着居然试图顺着缝隙向里边看,我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脖领子往后一拽,“离远点!看什么看!”可能是我手劲大了点,那人没站住,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头磕在了旁边的石基上,他一摸,我看到他手上有血。“当兵的就可以随便打人啊?”郎队看见了这边的事情,急忙跑过来,那人一见出血了,恼羞成怒弯腰拾起一块石头就向我砸过来,我一闪身,但是还是慢了,石头砸在了钢盔上,“当”的一声弹开了。我刚想上前修理修理他,被郎队喝住。另外几个人一见当兵的动手,就围过来,七嘴八舌地叫嚷着。我们几个兵围了过来,郎队夹在中间一个劲儿地赔礼道歉,但是那人不依不饶,非要打我一顿才行。郎队说了半天好话,那人的火气不但没熄,反而被我们的软弱助长燃烧了。几个人开始有动手的意思,郎队往后退了一步,拔出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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