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娇俏三月[展昭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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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娇俏三月[展昭同人]-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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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女儿婚事上她不知跟陈岚清争吵了多少回,她娘家有那么多青年才俊可以挑选,偏偏就选了于瑞!于瑞能给陈家多少助力?如果女儿喜欢于瑞,那倒也罢。这两人明明水火不容,他又何必苦苦相逼?把女儿都逼得离家出走了也不松口,气的她都想一道离家出走。
  好在他还没老糊涂,听说女儿有心上人还懂得去看看。不过这事不能让他一个人去,她也得跟着去,免得他脑子糊涂,又把女儿给逼跑。她避开地上的杂物,缓缓进了屋,开门见山道:“听说你爹要去开封府见你的心上人,你放心,这回我也要一道去。定不会让你爹那老糊涂乱牵红线,保管让你称心如意。”
  陈瑾玉霎时被她惊的怒气消散,娘亲也要去?那岂不是乱套了?一句胡诌引得全家人去看展昭,闹起来还得了?她赶紧拉着娘亲坐下,屏退下人,焦急道:“娘,你去做什么?其实我说什么心上人是展昭不过是缓兵之计,我若不这么说,爹就要挑日子逼我出嫁了!我还愁去了开封要怎么办呢,你就别添乱了。”
  杨氏愣了好半晌才回过神:“缓兵之计?”
  “可不是,我跟展大哥根本就没什么。爹这么跑去找人家,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笑话来。闹笑话还是其次,只怕时候会狠狠罚我。”
  杨氏笑了笑, “这有什么,你只说他是你的心上人,又没说他心里有你。你爹能拿你怎么样?再说还有我在呢。话说回来,那展昭人怎么样?若真不错,嫁给他也总比嫁给于瑞强。”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家人实在天添乱了!

  ☆、突变

  杨岚清当初娶她就不情不愿,若非为了子嗣,他恐怕连她的房都不会进。见她生了个女儿极为失望,再后来她的肚子一直都没有动静,他也渐渐死了心。但也没有其他女人,如此一来,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她心里怎么不明白,他哪是什么清心寡欲,分明是为旧情人守着。可笑,他还以为能找回那女人?辜负了人家,等到大权在握,开始装旷世痴情男人。可笑!
  “你跟娘说说,展昭是什么人,家里是什么情况。”杨氏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嫁给谁都比嫁给于瑞好,不能让陈岚清称心如意。她跟丈夫的情况就好比瑾玉跟于瑞,她不会让她的女儿重蹈她的覆辙,嫁给一个心里没有她的男人,一辈子守活寡!
  陈瑾玉脸色变了几变,撇撇嘴:“有什么好说的?比于瑞好不了多少!护短得很!再说,他有心上人了,招惹他做什么?”
  杨氏不已为然,“心上人?这男人嘴上说得好听,可又有哪个敌得过权势的诱惑?只要你有心,娘亲自然助你一臂之力,争上一争。”陈瑾玉急急打断娘亲的话:“娘,你胡说些什么?我又不是嫁不出去,干嘛横插一脚?”就算想插也插不进去,展昭和三月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哪有她立足之地?
  杨氏斜她一眼,道:“你几个表哥也都到了适婚的年纪,我替你从中挑一个好的,断了你爹的念想。”闻言,陈瑾玉皱了眉头,她那几个表哥也没一个成器的,比于瑞还不如!当下迟疑道:“娘,我那几个表哥,一个个游手好闲,能成什么事?我不要!”
  “那你就等着嫁给于瑞,一辈子被他欺压,抬不起头来!你看看他,不要说把你放在心里,就连眼里都没有你!你还当他成亲了能改好不成?”
  “我……”陈瑾玉哑口无言,于瑞是目中无人,可,那些表哥……唉,烦死了!杨氏语重心长道:“娘亲不会害你的,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先把婚事拖着,娘亲自有办法。”
  陈瑾玉心里乱糟糟的堵得慌,爹娘关系冷淡她从小看到大。她就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如同仇人一般。她时常在想,如果她嫁给大师兄,是不是也会像爹娘一样,三天两头的争吵不休?如果他眼里稍微有她一些,或许她不会这么排斥这桩婚事。如果他能像展大哥对三月那样,那便好了……
  付归和没有在开封府多留,小住了两日便回去了。展昭也没能从他口中得知更多云顶仙果的消息,不免有些失望。但想到他应该会时不时来看看三月,以后还有机会,也就释然了。三月养了十来日的伤,总算是好得差不离,得以出门放风。
  出了开封府,走在拥挤的街道上,她仿佛整个人都活了过来,看什么都亲切。展昭见她这样不由觉得好笑,看来是真的闷坏了。经过一家书铺,展昭停住脚步:“你成日在府中闷,不如买些书回去看。”他记得她说过在山中的时候时常看书打发时间。
  三月觉得这个主意好,她怎么早没想到?她看的书自然是杂书,志怪传奇,游记异闻都是消磨时间的好读物。展昭付了银子,看她爱不释手地将几本书抱在怀里,顿时觉得自己疏忽了。早知道她这样爱看书,该早点寻些书给她解闷。
  “贵人,我没下山前,看那些游记觉得好羡慕,能出去走走该是多惬意的事。算下来我也走过几个地方了,改日我也要写下来。”她默数着自己去过的地方,虽然不算远也不算多,但也发生了许多事,写下来也颇有看头。
  展昭点头:“嗯,你将迷尘宫一事记录下来也算是游记异闻了。”她眼睛一亮:“是呢!还要加上我寻云顶山的见闻,虽未果,但我相信云顶仙果的真相一定会水落石出的。呀,这么一来,我也写成了一本书!”
  “你若写成了,那便当传家宝传下去,如何?”展昭顺着她的话调侃,她想了想,道:“那我得练练字才行,若不然怎么好意思拿出手?”
  展昭但笑不语,找些事给她打发时间也好,在追杀一事水落石出之前她是都不能独自出门的。二人沿着汴河信步,夏夜凉风习习,吹散白日的闷热。三月都有些流连忘返了,张开双臂迎着晚风深深吸了口气,真的闷了许久呢。
  突然,一道疾风而至,展昭出手如闪电,以巨阙接下突至的暗器。金属撞击的声响清脆,惊得三月猛然回头。神女山那一夜之后她就犹如惊弓之鸟,直到回到开封府才安了心,可今晚才踏出开封府,便又遭人暗中狙杀。
  展昭将她护在身后,警惕地四下环顾。夜色暗沉,周遭模糊一片,他又不放心留她一人前去查探。三月微微抖着身子抓住他手臂,低声唤了他一声,声音里透着恐惧。他松了神情,道:“我们先回去。”
  二人回到开封府,三月才略安了心,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有种自己要被困在开封府一辈子的错觉。这可如何是好啊?展昭面色凝重,一路追杀到开封,她到底是招惹了何事?她这一路的见闻同他说了数次,实在是瞧不出哪里不妥。
  三月见他为自己的事犯愁,勉强笑道:“在事情查清前我不出门便是了,在府中看书写字时间很好打发的。”展昭叹了叹,默默点点头,道:“忍耐一阵子,我会尽快破案。”
  “嗯。”她甜甜一笑,依偎进他怀中。他抚摸着她的头发,这个姑娘软软糯糯的,暖到他心底。忽然她抬头看着他,“贵人,我上回找良人的法子还是很准的,瞧,我不是找到你了么?”
  “又是贵人,又是良人的,往后你要怎么唤我?”
  她转了转眼睛,笑着咬了咬唇,道:“往后……不是要叫相公么?”
  展昭弹了下她的额头,笑道:“不知羞!”
  再踏进开封府的大门,陈瑾玉面色阴得可怕。当日她跟展昭在门口的争执不少人都知道,如今她又登门拜访,实在是令人尴尬。更别说她还带了爹来,怎么不叫人多加揣测?
  展昭见到陈瑾玉一行人,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目光不自觉的扫过于瑞,他不是说后会无期么?前后不过一个月,怎么又来了?寒暄了过后,他同陈岚清并肩往花厅去。于瑞落在陈瑾玉身后半步,压低声音道:“你的意中人似乎并不乐意见到你。”
  陈瑾玉瞪他一眼,那又如何,他以为她乐意见展昭?先让她逞口舌之快,待回去取消了婚约看他还能不能笑得出来!想将陈记揽权在手没那么容易!只要她不嫁,她爹就不能名正言顺地将陈记交到他手中!
  陈岚清想着很快便能见到三月,心中喜悦难掩,脸上堆满了笑。看得展昭纳闷不已,心想他何事这样高兴,再看陈瑾玉和于瑞,一个面无表情,一个面沉如水。三个人可谓心思迥异,叫人猜不透为何事登门。
  在花厅落座,陈岚清道:“小女无状,在开封府多有打扰,给展大人添麻烦了,实在对不住,老夫这回前来就是想当面向展大人道个谢。”
  展昭连忙道:“陈老爷言重了,是展某行事欠妥,连累陈姑娘受伤,该赔不是的是展某才是。”
  陈岚清笑道:“瑾玉的性子我那会不知道,鲁莽冲动,常常意气用事。不过没有坏心眼,就是脾气大了点。”说着喝了口茶,意味不明地看了展昭一眼,“听说瑾玉还去过展大人的常州老家,难怪她在开封府逗留这么久,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展昭和陈瑾玉对视一眼,陈瑾玉尴尬地别过了目光。展昭嘴角微沉,随即又笑道:“陈姑娘对展某说她是来开封寻亲,寻了数月无果。恰逢展某要回乡祭祖,她便想到常州一访,故而便一道同行。其实,一道去常州的还有三月姑娘。” 
  听到他提及三月,陈岚清眼睛一亮,笑道:“不知三月姑娘的伤可好些了?多亏有她相助,于瑞才能解那蛇毒。我也该当面向她道谢。”展昭心生困惑,他意欲何为,说辞实在太过牵强,叫人起疑。压着心头的疑惑,淡淡道:“三月已经无碍,说起来,于兄才是她的救命恩人。”
  陈瑾玉不耐烦地撇撇嘴,道:“爹,展大人忙。你的谢意传达到了就行了,不好打扰太久,我们回去吧。”
  “是不好太打扰,不过,三月姑娘跟你情同姐妹,爹怎么也得见见她。看看是什么样的姑娘,跟你们师兄妹这么有缘。”
  展昭眉头一皱,听着怎么像冲着三月来的?来不及多想,外头传来三月雀跃的声音——“贵人,听说阿玉和于大哥来了,真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展大人跟女朋友实在太腻歪了,必须女2带亲友团来捣乱!

  ☆、风雨欲来

  三月身影闪进花厅,见厅里除了陈瑾玉和于瑞之外还有陈岚清。不由一愣,觉得自己有失沉稳,不好意思地笑笑。陈岚清被突然闯进的姑娘一惊,竟有些紧张起来。于瑞起身,脸上挂着难得的淡笑:“三月姑娘,许久不见。”
  “于大哥!”三月脸上透着喜悦,“你上回走的时候说什么后会无期,就知道是唬人的。”
  陈岚清不由紧了紧手中的茶盏,三月,她就是芸珍的女儿?虽然模样不相似,但性情神态却有几分相似。或许是心有所思,竟越看越像,不由在心中认定她便是自己未曾谋面的女儿,连看她的眼神都慈爱了几分。
  “世事难料。”于瑞看似平淡的话中暗藏玄机,他那句后会无期并不是随口说说,只是事情有变。她若真是陈家的女儿,那事情就有趣了。
  三月朝陈瑾玉打了招呼,好奇地看向陈岚清,以眼神询问展昭。展昭道:“这位是陈姑娘的爹。”三月立即朝陈岚清娇憨一笑:“陈伯伯。”
  陈岚清已经收敛了情绪,笑道:“三月姑娘,我听于瑞说你帮他解了蛇毒,真是感激不尽。”三月脸一红,急忙摆手道:“哪里,不过是举手之劳。于大哥还救了我的命呢。”
  “姑娘的伤可好些了?”陈岚清一脸关切之色,三月笑应着无大碍,他这才安了心。陈瑾玉冷冷看着爹和三月,觉得无比刺眼。爹跟三月不过是头一次见面,怎么好似父女情深一般?简直莫名其妙!不由出言打断:“爹,我们……”
  不待她把话说完,于瑞插道:“你跟三月姑娘情同姐妹,许久未见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吧?”三月连连点头,上前拉起她:“阿玉,上回你走得匆忙,我都没来得及跟你道别,于大哥还说什么后会无期,我还以为我们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呢。” 
  陈瑾玉绷着脸,她倒希望永远不要再来开封。三月朝展昭道:“我和阿玉出去逛逛。”说着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出了花厅。 
  陈瑾玉对开封府并不陌生,怎么说她也在这里住了小半年。随着三月到了花园的凉亭,看着熟悉的景物,竟有些触景生情。她初到开封府的时候是冬日,白雪覆盖,花园里没有景色可言,不想盛夏时节会这样生机勃勃。那时候也没有三月……她的事与三月何干?三月只是个缺心眼的傻瓜罢了。
  三月兴致勃勃地:“阿玉,你跟于大哥的婚期定了吗?什么时候的?”
  陈瑾玉眉头一皱,真是讨厌,哪壶不开提哪壶!冷冷道:“我不会嫁给他的!”三月好像这才发现她脸色不对,讷讷道:“诶,你们又吵架了?其实他人挺好的,就是有些……有些不好相处……”说实话,她有些能了解他们之间为什么一直争吵不休了。 
  “你也知道他不好相处?他那种人,根本没法跟他好好说话!”
  三月讪笑:“他只是不擅言辞,就是人们常说的面冷心热。你从小跟他一块长大,应该了解他的为人的。他跟我萍水相逢都能出手相助,哪还会对你不好?”心想于瑞就是不听劝,要是他能买个礼物给阿玉,阿玉哪里还会冷脸相对。
  陈瑾玉冷眼相看,她知道什么?自以为很懂的样子。有些不耐烦道:“不关你的事!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别傻里傻气的给人添乱!我不过随口说说找云顶山,你竟然真跑去找,惹了事不说,还连累我被展大哥骂!你长点脑子行不行?”
  三月被她吓一跳,有些不知所措,嗫嚅道:“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是我鲁莽了。”陈瑾玉瞪她一眼,径直出了凉亭,头也不回地走了。三月茫然地定在原地,心想于大哥和阿玉一定吵得很凶,要不然阿玉心情也不会这么差。
  而花厅内,三月和陈瑾玉离开之后,陈岚清终于切入了正题。“展大人,实不相瞒,这回,我是为三月姑娘而来。”
  展昭心中一紧,正了脸色:“此话怎讲?”
  “三月可能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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