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娇俏三月[展昭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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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娇俏三月[展昭同人]-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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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欲再补一剑,取她性命。却突见一道人影闪至眼前,挡了他的剑。他一愣,抬眼对上一双冰冷的眸子。
  于瑞顾不上查看三月的伤势,直接对上黑衣人。黑衣人的武功在于瑞之下,被逼得节节败退,在腹部中了一剑之后暂且退去。于瑞急忙回身查看三月的伤势,她后背上的伤很深,血染透衣衫,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他皱了眉头,封住她几个穴位,将她抱回房中。
  她血流不止,情况危急,根本来不及找大夫。顾不得男女大防,以剑割破她的衣衫擦了血污,撒上金疮药,又麻利地用布条紧紧地将伤口包扎起来。三月因失血和疼痛而浑浑噩噩地,隐约听到他说并非有意冒犯。
  方才的那一战已经引人注意,虽然他不知道为何会有人要她的性命,但此地是绝不能再留。匆匆收拾了一番,带着她连夜策马离去。
  三月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加上骑马颠簸,几乎要痛得她昏死过去。如果能昏死过去也能少遭点罪,偏偏刺痛令她浑浑噩噩却又清晰地痛着。突如其来的变故叫她措手不及,任由于瑞带着她在夜色中奔驰,彻底失了判断。
  漆黑的夜,往后连成一片的模糊景色,让她无从判断时间的流逝,只觉得一直在路上。不知过了多久,刺痛似乎慢慢退了去,困意袭来,她渐渐软了身子。于瑞揽住她的腰,心头浮现一丝焦急,伤口太深,血没能完全止住,已经渗透外衫。
  “撑住,别睡!”他抱紧她下滑的身子,却无法阻止她发沉的眼皮。他喝了一声驾,马匹更快的飞奔而去,若不快些,只怕她撑不住。
  三月已经昏迷三日,她后背的伤深可见骨,未及时救治又一夜奔波,疲累,失血,惊吓,几乎将她压垮。整整三日高热不断,灌下的药也多半吐了出来,大夫对此也束手无策。于瑞没有过多的想法,即便她帮过他,他们也只是萍水相逢,他生不出太多的感触,最多只是有些惋惜。
  看了眼毫无生气的三月,他嘴角更沉。她是因云顶仙果才惹来杀身之祸?云顶山……云顶仙果的传说流传并不广泛,对其有了解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她到底是谁?为何要找云顶山?他对她的来历并不好奇,无论她是谁,对云顶仙果有什么企图,那东西都不可能落到她手中。陈家对云顶仙果势在必得!
  昏迷中的三月有开始呓语,于瑞微微回头,这几日她反复念着一个词——贵人。他试图问她贵人是谁,奈何她只不断唤着贵人,再无其他。
  又过了两日,三月还是毫无起色,只能勉强灌些流食,高热还是断断续续地烧着。或许是那日他们走得及时,暂时摆脱了追杀,这几日一直没有动静,总算能安心在陈记养伤。只是她现在这样……于瑞手头的事虽不是十万火急,却也不好太耽搁,他不可能为她一直停留在这。心想只能先将她托付给掌柜,能撑过去最好,若不行,他也已经尽力。
  他踱到床前,自言自语般对着昏迷不醒地三月道:“我明日要离开此处,你且安心在这养伤。快则半个月,慢则一个月,必定归来。你,好生保重。”
  三月自然听不见他的话,无知无觉地静静趟着。他也静静地站着,直到丫鬟送药进来才回过神,退开了几步让丫鬟喂药。两个丫鬟一个小心地避开她的伤口扶着她,另一个慢慢地喂药。药多半顺着嘴角流走,一碗药,能喝下三分就已经算多。
  于瑞不觉一叹,转身离去,才走到门口,突然听见三月咳了起来。他一惊,急忙折回来。许是被药呛到,她痛苦地皱着眉头虚弱地咳嗽着。
  “三月姑娘!”就连于瑞都面带焦急之色,她若能因此醒来就再好不过了。但见她睫毛抖了抖,缓缓睁开了眼,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人。
  三月身上没有一丝力气,软软地任由丫鬟扶着趟好。伤口落到床铺的一刹那,她痛苦□□一声,那夜的记忆回到脑中。她声音轻飘,吃力道:“这是哪?”他们逃出来了吗?
  “这里是陈记,很安全。”于瑞脸色的恢复如常,“你昏迷了五日。”
  她疲累地闭了闭眼,虚弱地无法思考。于瑞也没同她多说,她现在还需多休息。只是这么一来,他的计划有变,要在这再多停留几日。三月虚弱不堪,醒来的头两日清醒的时间很短,简单的喝些稀粥,喝了药便又沉睡过去。
  不过,醒过来便无碍,高热退了下去,能吃能睡,伤势恢复的也还算好。于瑞见她已经无碍,便再也不能耽搁行程。今日趁着她精神尚好,他同她说了自己的安排,让她先在陈记养伤,他忙完手头的事再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归心似箭

  三月今日精神好了些,见到于瑞也有一肚子话要问,首当其冲的便是今天是什么时候了。她原本就计划到神女山上看一圈然后回开封府,结果未能成行就突遭变故。浑浑噩噩了几日,她都有些糊涂了。
  当得知今日是七月初二时,几乎要从床上蹦起来,都已经是这个时间了,她没找到云顶山的线索不说,连能不能及时赶回去都说不准,还谈什么陪贵人过生辰?
  于瑞道:“你安心在这养伤,我们走得及时,那些人找到这来还需要一些时间。”他这一提她才想起莫名的追杀,后背的痛扯着她的心,让她抖了抖,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惧中。于瑞见状,道:“你有仇家?”
  三月不假思索地摇头:“没有!”除了柳忘尘勉强算是仇人,她再也想不起来和谁结过怨。
  “那人要取你性命。”
  她皱眉:“我和师傅一直隐居在山上,根本不认识什么人,哪来的仇家。”
  “你为何下山?又为何找寻云顶山?”
  这就说来话长了,既然他救了她,也没有再害她的道理。她便将下山找爹娘以及迷尘宫一事告知。闻言,于瑞陷入沉思,也有些想不通。她一个孤女连爹娘都不知所踪,谈不上旧辈恩怨。柳忘尘上回都没对她下杀手,事后也不太可能派人取她性命。至于探访云顶山,她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更碍不到旁人。怎么就招来了杀身之祸?
  不过,他也是要往开封去,便道:“我也要前往开封,过几日,待你伤好些我们一道上路。”将她送回去也好,省得夜长梦多。三月松了一口气,和他同行稳妥多了,不由地笑道:“不必等几日,明天动身也行,我已经好多了。”
  于瑞面无表情:“多养几日为好,担心伤口裂开。”伤口深可见骨,她昏迷的那几日情况很糟,伤口发炎化脓。才刚刚好转,不宜奔波劳累。三月一脸焦急:“我要在七月十六前赶回去。”
  “何事这么急?”
  三月愣了愣,不好意思说赶回去陪展昭过生辰,小声道:“反正就是要赶回去。”于瑞不以为意,只道:“你的伤恐怕要再休息四五日,从这到开封少说也要十日。你身上有伤赶不得路,更慢些。七月十六前你是无论如何也回不去的。”见她紧紧皱了眉,难得地劝慰:“能保住一条命已是万幸,什么事比命还重要?”
  三月垂下头,他说的在理,她能侥幸不死已经万幸。只是要失约了,贵人应该也能体谅她的难处吧?再抬头时发现于瑞已经不在屋里。她微微叹了口气,望着窗外的月亮,想着在常州赏月那夜,无端地觉得委屈起来。吸了吸鼻子,慢慢地下床去想将窗子关上,免得触景伤情。
  然而到窗前却定住了脚,皎皎月光寄相思,他是不是也在看这一轮月弯?突然又觉得有一轮弯月挂在窗前便好似跟他同在一个屋檐下,还是开着吧。
  “张婶!”赵虎大嗓门地在厨房门外喊了一嗓子,张婶叠声应着从里头迎了出来。他咧嘴一笑:“张婶,还有什么吃的?饿死我了!”说着就径直进了厨房,在桌前坐下说起今日的差事。
  他今日随展昭一道去查案,早饭都没吃就出了门,到现在未时过半了还滴水未进,真饿坏了。他还算好,一回来就可以歇歇,展昭还得去向包大人复命。见桌上还有馒头,随手就抓了个先垫垫肚子,道:“随便煮两碗面条,展大人也还没吃。”
  张婶麻利地刷锅切菜,将锅烧热,挖了些猪油在锅中化开,葱段爆香,肉丝翻炒,霎时香气扑鼻。赵虎吸了吸鼻子,大赞张婶厨艺好。张婶笑着跟他一边聊着一边忙活,最后还打了两个荷包蛋下去。都是大老爷们,饭量大,要是不吃得饱一点好一点,哪有力气抓逃犯?
  赵虎捧着一大海碗的面吃得喷香,连道好吃。半碗面下肚,才算有了几分饱,缓了缓势头,道:“张婶,三月回去给师傅过生辰未免回去太久了?这都两个多月了,怎么还没回来?我瞧着展大人的脸色是一天比一天差,他们不是闹矛盾了吧?”
  他这么一提,张婶也觉得三月回去的有些久了,但闹矛盾应该不至于。三月没啥小心思,展大人又是宽容大度与人和善的,能闹什么矛盾?但回去这么久确实有些奇怪,难不成是她师傅病了需要她照顾?这可不好办。
  “应该快回来了,她一直念叨要陪展大人过生辰,怎么也不会错过的,放心吧。”张婶相信她什么事都会忘,唯独展大人的事她万万不会忘。
  赵虎点点头:“今日都七月十三了,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突然门口传来展昭的声音:“谁该回来了?”
  张婶笑着招呼展昭坐,给他盛了面条,笑道:“我们在念叨三月,她差不多也该回来了吧?”展昭含笑谢过张婶,对三月何时归来他心里也没底,估摸着应该就这几日吧。赵虎有些替展昭抱不平:“展大人,你说三月师傅对你还不满意不成?何必拘着她不让她早些回来?”
  展昭笑笑不语,虽然她师傅还真对他有些不甚信任,倒也不至于拘着不让她来,恐怕是她背着他鼓捣什么吧。张婶道:“你懂什么?我猜她是暗地里给展大人备生辰贺礼,这才躲了回去。”
  赵虎恍然大悟,兀自嘀咕着:“费那心思做什么?她送什么展大人都喜欢!是吧?展大人。”他这话引来张婶的笑骂:“你懂什么?赶紧吃你的面吧!”赵虎憨憨一笑:“呵呵,展大人,我还没媳妇,是不太懂。不过,我以为什么也比不得她陪在你身边强,你说是吧?”
  展昭低头吃面,闷声道:“吃面!”他这反应惹得赵虎和张婶偷笑不已,展大人这是害羞了?
  话虽这么说,但到了七月十五那日仍不见三月归来,展昭心中不禁开始着急。他相信她不会无故迟归,若真有急事不能成行,也应该会托人送信来才是。思及此,展昭心绪难宁,想着再等两日看看,若还是不见人影,恐怕他要到白落山走一趟。他还在想她会因什么事耽搁了行程,却见小燕面带忐忑地来寻他。
  小燕看着他,心想展大人是真的俊,哪怕她天天见他还是觉得他俊,只不过,他生起气来也很吓人。展昭温和地笑道:“我脸上有东西吗?”她赶紧摇头,错开眼,不敢再盯着他看。他现在是笑得温和,不知道稍后听了她的话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现在想想,她后悔极了,那日怎么就拉上阿玉一道商量送礼的事?阿玉那乌鸦嘴,提的都是什么歪主意,不是抓柳忘尘就是找云顶山。这下好了,三月这个时候还不回来,八成是去找云顶山了!还有上回,也是她说去踏青,结果给了柳忘尘逃跑的机会,更连累三月被劫持,大病一场。
  她是跟三月有缘,孽缘!
  “展大人,我,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何事?”
  小燕看他一眼,不自觉后退一步,小声道:“我,我只是推测,是不是这样也不好说。那个,三月,三月她,她可能,可能……”
  她吞吞吐吐的模样,让展昭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小燕心一横,道:“三月可能是去找云顶山了!”
  “你说什么?!”展昭霎时瞪大眼,云顶山?她怎么会突然想去找云顶山?
  话说出口反倒轻松,小燕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那日三月来找我们商量送什么生辰贺礼给你,讨论来讨论去都没有定论。后来阿玉说要是能抓到柳忘尘,你一定会高兴。三月自然是办不到,可阿玉又说……”小燕不禁消了声,展大人的脸色好可怕!
  展昭黑着脸:“她又说了什么?”陈瑾玉!又是她!她一日不给他添乱就不舒坦是不是?无端地提柳忘尘做什么?难道她不知道三月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吗?
  “她,她说……柳忘尘不是要去云顶山么?如果能找到云顶山的所在,你也会高兴的。”小燕几乎是抖着声说完,看展昭的脸色实在阴沉得吓人,急忙补充道:“我,我只是推测她可能是去找云顶山,做不得准的,你……”她想劝她别担心,可叫人如何不担心?如果不担心,她也不会跑来告诉他这些话了。
  展昭咬着牙,尽力压下怒火,陈瑾玉!他虽气她多事,但此时此刻一切尚无定论,他也无心找她算账,还是找三月要紧。首先是要先确定三月是否在白落山,此事还是暂且瞒着她师傅为好,故而他不宜亲自前去。买了两坛好酒让人送往白落山,以此打探三月是否在山上。在便无妨,若不在……那便真的入小燕所说的那般,去找云顶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最近好像都没怎么说话,我想说,真想看展昭打女人。

  ☆、大师兄

  上路之后三月才发现负伤赶路的滋味不好受,好在有回开封府见展昭的信念支撑着,虽然颠簸得难受,却精神奕奕。这一路虽然慢了点,可也快到开封了,估摸着再两三日就可抵达。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对于瑞的畏惧也少了些,多亏得他照顾 ,这一路才安心无虞。傍晚在客栈落脚歇息时,她有些心急:“于大哥,我们明日早些上路吧,这样也可以早些到开封。”
  于瑞见她这样心急,终于点头:“也好。”他的事也耽搁得有些久了。她因他答应早些上路眉开眼笑,整个人都发光似地夺人眼球。他收回目光,默默吃饭。
  三月笑道:“于大哥,说起来我们还真有缘,我帮了你,你救了我,还都要去开封。欸,你去开封做什么呀?”于瑞看着她,缓缓道:“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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