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娇俏三月[展昭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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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娇俏三月[展昭同人]-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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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三月被她的语气弄得有些怵。
  “你想想展大人回家干嘛?是回去祭拜爹娘!能随便带姑娘回家祭拜爹娘吗?她家里人八成会以为她跟展大人情投意就差谈婚论嫁了,万一她爹娘见展大人一表人才,年轻有为,想中途换女婿怎么办?”小燕越说越觉得有可能这样,阿玉这算盘打得好啊,她不会真的喜欢展大人吧?展大人果然是抢手货。
  三月没有深思过这些,被小燕这么一分析,心也悬了起来。阿玉果然还是喜欢贵人的,那贵人呢?小燕见自己的推测让她愁了脸,有些过意不去。阿玉有婚约在身,应该也不能对展大人怎么样吧?而且最近展大人见到阿玉都没好脸色,估计也是堵得慌。
  最后,小燕只能道:“我也就说说,你别往心里去。我就是觉得阿玉跟着去不合适,既然你们都没意见,那也轮不到我说话。”她只是佩服阿玉能厚着脸皮跟着去,这一路该添多少堵啊?
  其实不必等上路,小燕这一番话就堵得三月胸闷气短。到了出行那日,展昭看着硬是要同行的陈瑾玉,脸上不见一丝笑意,她的强行加入让他的这段行程显得荒唐不堪。
  陈瑾玉误伤展昭的愧疚随着日子的推移早已淡去,且她自认自己送了药膏赔不是,算是扯平了。如今他又甩脸色给她看,叫她如何心平?顿时又犟起脾气来,他不理睬她,她就偏要缠着他!
  好在他们的暗中较劲并未对三月造成什么影响,她还是头一次出远门,即便之前因陈瑾玉而有些许别扭,也早已在出城之后烟消云散。四月初春意黯然莺飞草长,风光无限好,如何叫人心情不开朗?就连展昭也都觉得心旷神怡起来
  这一路时间宽裕,有点游山玩水的意思。但真正乐在其中的也只有三月而已,每到一处,展昭都会带她游览一番。陈瑾玉也厚着脸皮跟着去过两回,可跟在人家后头看着实在是自讨没趣,后来她也就不去了。今日又是这般,展昭早早停了行程在客栈投宿。虽然三月邀她一块去逛逛,但在展昭冰冷的盯视下她只能讪讪地婉拒。
  三月有些于心不忍,这一路贵人对阿玉没有一个好脸色,她都有些看不下去。?就算阿玉任性了一点,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嘛。他们这样互相冷眼相对,她夹在中间很为难呀。瞄一眼展昭,小心道:“把阿玉一个人留在客栈真的好吗?”每回说到阿玉贵人就冷脸,她也怕怕的。
  果然,展昭又冷了脸:“无妨。”她都有能耐离家出走,一个人呆在客栈又算得了什么?三月扯扯他的衣袖,有些撒娇:“阿玉她也怪可怜的,要不是逼不得已,她也不会离家出走。你就别凶她了,你们这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好像我们欺负了她一样。”
  展昭都不知道自己该恼还是该笑,明明是陈瑾玉胡搅蛮缠,却惹得他家憨姑娘觉得他是坏人。这叫他怎么给她好脸色?只希望陈家人尽快将她押回去嫁人。可面对三月期盼的眼神,他也只能先敷衍应下。事到如今,他也不能真丢下她不理不睬,待回了开封府,一定要把她打发走!
  三月低下头,有些羞赧:“其实,其实……”
  “什么?”
  她声如蚊呐:“其实……我也希望就我们两个人……”展昭一笑,心里那些不快都散了去。她红着脸抬头看着他的笑脸:“我这么想是不是很坏心眼?” 
  “嗯……”展昭假装思索,半晌,笑道:“是有那么一点,我喜欢了这么个坏心眼的姑娘该怎么才好?”三月一愣,脸突的红透,娇羞又喜悦,一路都轻飘飘的。再也看不见街上的热闹,也听不见喧哗,只想着他那一句——我喜欢了这么个坏心眼的姑娘该怎么才好?贵人说喜欢她呢!
  陈瑾玉心里烦闷不堪,竟借酒浇愁起来。几杯烈酒下肚,脑袋昏沉,双眼模糊。迷迷糊糊地想起大师兄对她的种种冷淡和不屑,又想起展昭的各种冷脸,眉头一皱,又灌了一杯酒。他们都是混蛋!混蛋!大师兄打心底看不上她,展昭也一样,避她如蛇蝎!她哪里不好?他们都要躲着她?
  打了个酒嗝,醉醺醺地叫小二再来一壶酒。小二陪着笑,小心道:“姑娘,你已经喝了很多,要不要小的叫厨房煮碗醒酒汤来?”这姑娘明显已经喝醉,他瞧着隔壁桌的几个混混眼光不善地打量她,惹出事来就不好了。
  可惜陈瑾玉听不进去,将一锭银子拍在桌上,大声道:“少废话!拿酒来,本姑娘有银子!”小二一脸为难,可实在劝不住也只能照她吩咐再取了几壶酒上来。几壶酒再灌入胃中,彻底麻痹了意识,眼前景物重重叠叠。邻桌的混混见时机成熟,大摇大摆地靠过来,那模样神态充斥着说不出的嚣张得意。这娘们不仅漂亮;还有钱,是只大肥羊。
  陈瑾玉撑着发沉的眼皮勉强分辨着眼前的重影,知道来者不善,但她身怀武艺,也不惧怕。正好她满腔烦闷无处宣泄,既然他们送上门来找打,她也不客气!正欲起身教训教训这些流氓,却发现手脚有些不听使唤,连站稳都成问题。几个混混见她这样,一阵淫xiao。她恼怒瞪眼,落在混混眼里却有着无限风情。美人醉酒佯怒,何等的撩人心弦。
  她醉成这样,即便武功盖世也难施展。一阵眩晕叫她踉跄着往后倒去,被混混趁机楼在怀里,她一下慌了神。酒精让她脑子发热,反应迟钝,待她想要挣脱时已经被人扣住双手。耳边传来邪笑:“啧啧啧,小美人醉成这样真叫人心疼,让哥哥帮你醒醒酒。”
  陈瑾玉脑中还有一丝清明,奈何身体不听使唤,只能任由混混捏着她小巧的下巴抬起脸。因醉酒而酡红的双颊,迷离的眼神,让她显得异常可人。混混粗糙的手掌蹭着她光滑的脸颊,舍不得移开。她使劲挣了挣双手,丝毫难以撼动桎梏,不禁心生惶恐。
  眼看情况危急,门口传来一声怒喝:“住手!”
作者有话要说:  

  ☆、常州之行

  陈瑾玉迷离的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是展昭!紧接着听到三月的惊呼声:“阿玉!”蓦地,她鼻头一酸,忍不住红了眼眶。尽管他没给她好脸色,但终归还是忧心她的。三月见陈瑾玉被人欺负,亟不可待地冲上前去解围。展昭并未上前,而是取了只筷子折成数段,腕间使劲掷出。那头的混混立即吃痛地松手放开了陈瑾玉,三月急忙扶住她往后退了几步。
  几个混混被展昭震慑住,灰溜溜地仓惶而逃。展昭也没有追的意思,大步走近,浓烈的酒气令他皱了眉头。本欲斥责几句,但见她红着眼圈一副后怕的模样,便压下了怒意,改口朝小二道:“劳烦煮碗醒酒汤来。”
  回到客房,展昭再无好脾气,砰得一声将门砸得震耳欲聋,连带着把陈瑾玉的醉意都吓走了几分。她心虚地低下头,这回她是有些过火,若不是他们及时回来,后果恐怕不堪设想。她身体轻颤,小声道:“多谢展大哥解围……”
  “陈姑娘!你究竟想怎么样?一个姑娘家喝酒买醉,成何体统!你可以给我添堵添乱,这些于我根本无关痛痒;可于你自己又有何益?你胡乱拿身边的人撒气只会将人越推越远,对你敬而远之!更让自己身处险境!我无心过问你的私事,但既然这一路同行,我也不好对你置之不理,还望你能收敛脾气,莫再任性妄为!”
  展昭这一通话说得重了,且狠狠地戳中她的痛处,激得她将后怕抛却脑后,驳道:“若不是你们丢我一个人在客栈,我又如何会遇到这种事?我当你是朋友,才对你多有信任,托你帮忙。你却不管不顾!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她所求之事他从来未曾出手相助,反倒处处为难!当初她怎么会觉得他是好人?真是瞎了眼!
  “若非你硬要跟来又如何会遇到今日之事?若非你自己买醉,又如何叫人有机可乘?若不当你是朋友,我又何必劝说?怂恿你离家出走,帮你欺瞒爹娘才算是朋友吗?”
  陈瑾玉无言以对,展昭的话句句在理,她无可辩驳。正僵持着,外头传来敲门声 ,是小二送醒酒汤来。三月悄悄松了口气,急忙跑去开门。展昭也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情绪,举步离去。 屋里陷入令人窒息的安静,三月小心地将醒酒汤端到她跟前:“快喝吧,喝了睡一觉就没事了。” 
  陈瑾玉苦笑,笑着笑着哽咽起来:“我是不是很惹人讨厌?自私自利,任性妄为,不知进退。”三月摇头:“没有的事,贵人他是担心你。” 陈瑾玉吸了吸鼻子,微微叹了口气,喝了醒酒汤,不久就沉沉睡去。
  第二日,陈瑾玉再见展昭时多少有些别扭,展昭似乎当昨日之事不曾发生过,面色如常。但也没了游玩的心思,加快了行程。而陈瑾玉经过这一事终于是消停了,几日后顺利地抵达常州。
  展家在当地也算得上是大户人家,田产铺子都不少。但家中一切从简,不显声色。展昭的大哥展鹏比展昭年长四五岁,已经成亲十年有余,两个孩子也七八岁。再看展昭,至今仍孤身一人,故而展昭每次回来他都要为他的终身大事念叨上几回。今年倒是出乎意料,竟带了两个姑娘回来!
  一行人在厅中落座,展昭这才向大哥大嫂介绍两位姑娘。他生性内敛,也不喜将感情之事挂在嘴边,只说两个姑娘是随他一道来常州游玩,并未强调自己同三月的关系。展大嫂暗暗打量两位姑娘,陈姑娘面容姣好,眉眼中隐隐带着股傲气。三月姑娘则一团和气,圆润娇俏。
  展昭的婚事他们虽操心却做不得主,最多也就是每年催上那么一回。这回带了两位姑娘回来,算是破天荒了。若她选,她觉得陈姑娘看着更合适些。但还是那句话,展昭的婚事他们做不得主。
  寒暄了一阵,展大嫂见两个姑娘面露疲色,便带二人先去客房歇息。展家的宅子修得古朴沉稳,并无多少出彩之处。但因是展昭的老家,三月打心底觉得处处都好。展大嫂看她满脸欢喜的模样,不禁笑道:“三月姑娘喜欢这里?”
  三月收回四处打量的视线,笑得纯真:“嗯,这是贵人的家,我自然喜欢。”
  展大嫂一愣,贵人?三月有些羞赧,简单提了提自己和展昭的相识过程。展大嫂了然地笑笑,看来熊飞心上的姑娘是她。不由仔细打量起三月,眉眼舒展面带愉色,说不上漂亮,胜在和气,叫人看着舒坦。熊飞成日忙公务,有这么一个姑娘陪在身边也能宽宽心,挺好的。和气道:“熊飞常年在外,虽然他不说,可我们都知道他的差事不容易。只怕受伤也是常有,他怕我们担心,总是报喜不报忧,往后还要托你多照顾。”
  “我老给他添乱,他照顾我还差不多。”三月有些惭愧,她还真没为贵人做过什么事,还老是让他操心。展大嫂不以为意,不管谁照顾谁,只要熊飞乐意就成。笑道:“话不能这么说,有你在,至少有人关心他吃得好不好,穿得暖不暖,夜里归来有盏灯亮着。熊飞宽厚心善,你对他好,他会百倍的还你。”
  三月蓦地红了脸,小声道:“嗯,贵人很好。”展大嫂被她娇羞的模样惹得满脸笑意,又和善地同她拉了些家常。跟在后头的陈瑾玉一路默默听着,脸上难见笑意,越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三月的喜悦甜美多么刺眼,狠狠地衬着她的失意。
  展大嫂领着她们到了客房,简单寒暄了几句就离了去。陈瑾玉正要近屋休息,忽然顿住脚步,回头对在院子里看花草的三月冷冷一笑,心中不屑。不过是个老宅子罢了,在她眼里竟处处都能看出花来!想了想,她踱到她身旁,道:“三月,我记得你说你是在杞县寻了半仙算出贵人在东南方位,是吗?”
  “是啊,我费了好大劲才找到贵人的呢。”三月点头。陈瑾玉笑得越发的甜美,缓缓道:“你没发现哪里不对么?”
  三月茫然,哪里不对吗?陈瑾玉遗憾地叹了叹:“杞县往东南向去根本不是泰康县,你把方位搞错了。”满意地看着她笑意尽退的脸,莫名的欣慰爬上嘴角,一字一顿道:“所以,展大哥根本就不是你的命中贵人!”
  陈瑾玉的话让她心一下子凉了,贵人不是贵人?她弄错了方向,找错了人?她觉的自己和贵人之间的羁绊突然被切断了,脆弱得经不起碰触。陈瑾玉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展大哥未必会留意到这些细枝末节,你不说他也不会知道。”
  “那不是骗他吗?”三月心思单纯,从未想过欺瞒,更遑论对展昭说谎。陈瑾玉自然知道她傻乎乎的不懂说谎,也知道展昭根本不在意贵人不贵人。她只是想看她纠结难受,她开心的模样真是太碍眼了!光现在难受还不够,怎么也得难受个几天才成。陈瑾玉假好心道:“好好的说出来让他心里别扭还不如不说,就算是骗,也是善意的。听我的,别说给他知道。”
  三月闷闷地点头,再也没了看花草的闲情,满门的心思都在说与不说之间摇摆不定。陈瑾玉阴郁了几日的心情此刻全然放晴,看她不开心,她也就开心了。展昭,你让我不好受,我就让三月不好受!
  展大嫂一脸喜色地回到厅中,展鹏也正在关心展昭的婚事,她一听,脸上笑意更浓。笑道:“熊飞,你大哥说的对。你年纪也不小了,不好再拖,我瞧那三月姑娘也乖巧得很,还是早些定下来吧。”
  展昭有些羞涩,微微垂眸,笑道:“大嫂如何看出是她?”展鹏有些意外:“哦?是三月姑娘?我还当是陈姑娘。”
  展大嫂笑道:“她一开口就是贵人,我怎么能听不出来?”贵人?展鹏也饶有兴致。展昭笑笑:“此事是个误会,我也纠过她几次,却总是改不了口,只能随她去了。”
  “这些都是小事,你也该成亲了,还要拖到什么时候?”展鹏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能带会来,那多少是有了底。不过,“那陈姑娘又是怎么回事?”带未来媳妇回来也就罢了,怎么还捎带了一个不相干的?且陈姑娘面色不见一丝笑意,这是做客之道?
  展昭脸上笑意微滞,淡淡道:“陈姑娘……家中出了一些事,所以出来散散心。”展鹏和妻子对视一眼,道了句原来如此便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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