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娇俏三月[展昭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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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娇俏三月[展昭同人]-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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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被他绕糊涂了,这银子到底要不要还?唔,他非要塞,那她只能辛苦一点看好银票,年后完璧归赵。但他说她武功不济,她不服!她虽然没有用心习武,可还是有点花架子的!忽然,心里起了坏主意。
  展昭瞄见她嘴角的窃笑,下一瞬,掌风扑面,他本能地偏头避过。心中暗笑,小姑娘不服被批功夫不济,要偷袭雪耻呢。三月的手掌停在展昭颈边,眼里盛着恼意,偷袭失败!收掌再袭,展昭纹丝不动,躲都不躲,以掌接住她绵软的拳头。
  三月抬眸望去,只见他面上带笑,一幅逗你玩的神情,恼得她几乎要拳□□加。即便她真的拳□□加也不是他的对手,展昭再一次以掌接住她的拳头,不给她收拳的机会,握住了她的拳头,笑道:“你习武天分不高,倒是可以练练轻功,危急时刻方便逃命。”
  “我哪有那么不济?”展昭松了手,她才得以收回拳。贵人功夫了得,师傅都不是他的对手,她更不是!但她也没那么差才是,总比不习武的姑娘强。嘟嚷完,在挎包中翻出一个符袋,晃了晃:“这是我特意去大相国寺求来的财运符,高僧画的,给你。”她连回家的路费都要他资助,自然没有闲钱给他买节礼。送礼不如送钱,有了财运符,财源滚滚来。
  展昭一愣,恍了神。那日她说要画财运符给他被他婉拒,难道她是以为他嫌她画的不够凑效,这才特意去大相国寺求了一枚?无奈一笑,接了过来:“多谢。”
  

  ☆、罗府失窃

  王朝和赵虎从外头回来正巧撞见这一幕,王朝调侃道:“三月姑娘,你这心都偏到咯吱窝去了,单单只给展大人送节礼不说,送的还是大相国寺求来的财运符。你平日里虽也给我们符纸,可哪张也不是出自大相国寺高僧之手啊。”
  三月脸一红,支支吾吾答不上话,自家贵人自然要区别对待。开封府上下对她都不错,可开封府人那么多,她哪能一一送礼?就算每人画一张财运符也要累死她。
  看着三月红彤彤的脸蛋,赵虎笑道:“现在送年礼是不是早了些?”
  展昭从容不迫地将财运符收入怀中,道:“三月明日要回白落山。”王朝赵虎一愣,三月来开封寻亲,他们都以为她寻到爹娘之前不会离开。赵虎道:“你还未寻到爹娘怎么就要走了?虽然上回吴家不厚道,你也不好因此放弃。”
  三月摇头:“没有没有,我是回去陪师傅过年,年后还来呢。”这样啊,王朝赵虎不约而同地看向展昭,眼里写着——你家的小姑娘要回娘家,你怎么放心?展昭被盯得发怵,不自在地咳咳。三月不过是个心思单纯的小姑娘,他们想到哪儿去了。
  “展大人忙,抽不出空送你……”赵虎的话说到一半,王朝凑上来插嘴:“你自己路上小心,年后展大人去接你回来。”
  三月不明所以,王大哥和赵大哥怪里怪气地,憨憨道:“我又不是三岁孩童,干嘛要接?遇见贵人前我还不是孤身闯江湖?”
  不解风情!两人有些泄气,这姑娘真不开窍!好不容易见展大人跟姑娘家走得近,却是这么一个脑子一根筋的姑娘,想将他们送作堆都不成。唉,展大人过了年都二十有七了,他不缺妹子,缺媳妇,只是现在看来媳妇又没着落了。
  翌日天色微明三月就踏上了归途,说是要在吉时出发。展昭送她到城门,少不得又是一番叮嘱。心中为自己的牵挂感到有些好笑,此去白落山最多不过四日的路程,沿路也不荒凉,她又有些功夫防身,出岔的几率着实太低,是他多虑了。就如她自己所言,当初他在太康县甩掉她之后,她仍是寻到了毛庄镇,不是那种毫无自保之力的弱女子。
  回到开封府,尚且来不及进府,便见张龙赵虎面色凝重地带着几个捕快匆匆出府。展昭心中一沉,又有案子?赵虎见展昭归来,疾步上前:“展大人,罗府昨夜遭窃。据说损失极为严重,连库房都被洗劫一通。”
  展昭一愣,罗府?沉声道:“可是如玉公子要入赘的罗府?”
  “正是!”张龙道,“罗小姐和如玉公子的婚期就在五日后,这时候出了这等事,罗小姐的亲事恐怕艰难。”
  展昭不置可否,韩暄这人他接触过两回。一回是他在市集上堵着三月要赠绢花,另一回是调查方琪的死因。韩暄看似风度翩翩,实则狡诈阴狠,借由一幅好皮相玩弄姑娘家的感情。方琪是被他逼死的,他推得一干二净不说,反而诬蔑方琪对他纠缠不休。无凭无据,又死无对证,奈何不了他!眼下罗小姐与他的婚期在即,罗家却遭窃,婚事恐有变,只怕此事和他脱不了关系。
  一行人赶至罗府,在管家引领下朝内院去。报官时只说库房被盗,实则罗小姐的闺房也遭窃。姑娘家的闺房被贼人闯入的事不宜张扬,传出去名节算是完了。事关罗小姐名节,越少人知道越好,展昭只带赵虎前去罗小姐闺房,让张龙带捕快去库房取证。
  展昭在罗小姐闺房看了一圈,心中多有疑惑,盗了小姐的闺房再去盗库房?窃贼似乎对罗府地形了如指掌,两处皆有人守着,竟都未惊动他人,来去自如。正思索着,赵虎问过守夜丫鬟的话,前来回禀。展昭回头道:“可问出什么来?”
  赵虎道:“守夜的丫鬟和罗小姐都睡得比往常沉,什么都不知晓。依属下看,多半是被下了迷药。”
  展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忽然看到被翻得凌乱的妆奁上有一朵浅蓝绢花似曾在哪见过,不由拿起细看——蓦地,转向赵虎:“请罗小姐来一趟!”赵虎一愣,罗小姐那他已经问过话,并无收获,展大人还想问什么?心中虽困惑,脚下却没停,即刻去请罗小姐前来。
  罗小姐面容憔悴,显然吓得不轻,深宅内院竟被贼人闯入,于她这样的闺阁小姐而言实在难以想象。展昭也不与之寒暄,将那朵绢花递到她眼前,问道:“罗小姐,这朵绢花你是从何得来的?”
  罗小姐接过反复查看,脑中毫无印象,她如何会佩戴这样普通的绢花?莫不是身边丫鬟的?疑惑着将绢花递给贴身丫鬟,道:“青儿,这可是你的?”青儿管着罗小姐的衣裳首饰,对这些东西再清楚不过,她可以肯定这绢花不是小姐的。却也不是自己的,摇头道:“不是奴婢的。”
  答案似乎在展昭预料之中,他丝毫没有意外,再次确认:“不是你们的?你们从未见过此花?”
  罗小姐摇头,青儿却捏着花:“这样的绢花街上随处可见,品相一般,我们小姐哪会戴这个?这绝不是小姐的。展大人,这个案子有关吗?”
  “大有关系!”展昭面色凝重,转向赵虎,“马上派人守住城门,盘查出城行人!另派一队人去韩暄住处寻人!”赵虎丝毫不敢耽搁,领命速去安排部署。
  展昭将绢花收入怀中,顾不上其他,借了罗府的马匹直奔城门。妆奁里发现的绢花和那日韩暄要强送给三月的那朵一模一样,如果他的推断没错,那窃贼正是韩暄!
  韩暄利用出众的皮相和精湛的技艺打响名气,虏获众多姑娘的芳心,继而接连被各大富户请回府中表演。他擅讨姑娘家欢心,若有心向罗小姐示好,罗小姐岂能不动心?然而,罗小姐虽大龄未嫁,却心性清高,要她放低身段下嫁给在街头卖艺的韩暄并不容易,罗家也不会答应。韩暄便表示愿意入赘,如此一来成全了罗家的颜面,皆大欢喜。
  韩暄不过是看上罗家钱财,他与罗小姐订亲之后相对而言进出罗府方便了许多。将地形摸透,行窃时熟门熟路,来去自如。这起盗窃既是预谋已久,只怕他此刻早已携卷赃物潜逃,不知是否赶得及。想着,手中马鞭挥舞,疾驰而去。
  展昭赶到城门时赵虎还未到,现下是分秒必争之际,万万不能枯等赵虎的消息。翻身下马,出示腰牌,让守卫协助盘查,问道:“可曾看到如玉公子出城?”韩暄风头劲,几乎无人不晓,倒是方便打探消息。
  年关将至,出入城的人亦增多,守卫们互相询问之后皆道不曾见到如玉公子出城,但也不能确保没有疏漏。展昭心下焦急,韩暄狡诈,若让他出城只怕无迹可寻。正急着,赵虎带人匆匆赶到,喘着气道:“展大人,属下已派人去韩暄住处搜过,人已不在!”
  展昭暗暗咬牙望向城门,难道已经出城?深吸了一口气,定下心来,问道:“在他的住处有何发现?”
  “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表演用的家什都在。”赵虎如实道,但转念一想,盗了罗家的财物还要那些破玩意作甚?
  可眼下众人也无他法,只能仔细排查出城的人。出入城的人形形se色,但韩暄外形俊美,风采卓然,十分醒目。他若出现定能一眼认出。忽然,一缕隐隐的幽香引起展昭的注意,抬眼寻去,但见一个劲装打扮的姑娘牵着马匹从自己身前经过。展昭不禁多看了几眼,心想这姑娘身形如此高挑实属少见,几乎跟他一般高。而她身上的香气隐隐绰绰似曾相识,一时想不起来,若是三月在或许能帮着分辨一二。
  突地一愣,他记得三月曾对他说过韩暄女气,一个大男人涂脂抹粉。事后他特意留心过,韩暄身上确实有熏香的味道,他以美se诱人,注重仪表自在情理之中。方才那个姑娘身上的香味虽淡,却和韩暄所用熏香一样,只因为香气淡了寻多,他才一时未能忆起。
  没有片刻迟疑,他立即策马追去将人拦下,望着对面马上的姑娘,冷冷一笑:“韩公子大婚在即,这身打扮出城所为何事?”若不是留意到香气,他倒真被他的乔装打扮骗了过去,谁能想到如玉公子会男扮女装掩人耳目?他想的倒周全,连脱身之计都细细考量过了。
  “官爷怕是认错了吧?小女子怎么会是公子?”姑娘声音清脆,丝毫不似男子乔装。
  展昭不与她狡辩,冷声道:“是不是,验过身后即能见分晓,劳烦姑娘随展某走一趟,不会耽搁姑娘多少时间。”
  “若我不去呢?”
  “恐怕由不得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追捕

  姑娘嘲讽一笑:“展大人就是这样执行公务的?未免太过蛮横!无凭无据,何故怀疑民女的身份?”忽然,她脸上的笑意微滞,只见展昭指尖夹着一朵浅蓝绢花,眼里透着凌厉:“这朵绢花你可认得?公子好计谋,你刻意接近罗小姐博得她的爱慕。再假意要入赘,趁机摸清罗府地形方便行窃,之后再乔装出城脱身。谁能想到窃贼会是未来的姑爷?待罗家人忙乱过后想起,你早已逃之夭夭。若不是在罗小姐房中发现这朵绢花,我也想不到会是你!”
  “一朵绢花?”姑娘不屑,“且不说我是个姑娘,就绢花来说,怎么就不能是罗小姐的?即便不是罗小姐的,又如何证明是韩公子的?再退一步,难道不能是韩公子赠予罗小姐的?”
  “姑娘?像公子这般高挑健壮的姑娘可不多见。随展某走一趟,是男是女,以及绢花的来龙去脉都分晓了。”
  姑娘眼眸微微一眯,心中暗恨,展昭真是难缠!他自认伪装得天衣无缝,没想到开封府的人来得这么快,展昭的眼睛这么毒,几乎一眼就识破他的伪装!今日就是闯也要闯过去!猛地一甩马鞭,突驰而过。
  展昭早有防备,丝毫不诧异他会由此一举,嘴里喝了一声驾,策马急追。两匹马一前一后渐行渐近,很快,展昭距前面马匹只有半个马身之遥。他腾空而起,凌空一个旋踢,将马背上的人扫下马。韩暄谋财害命,岂能让他逃脱?
  韩暄一个侧翻稳住身形,抬手拭去嘴角的血迹。好个展昭!面对一个姑娘都能出手这么狠!
  “韩公子好身手!”若不是有这样的身手,只怕也难在罗府来去自如。
  韩暄眼里燃着愤恨不甘,啐出一口血水,咬牙切齿:“展昭!”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他作对!先是三月那个傻丫头,再是方琪一案紧咬不放!现在,在他即将脱身之计横插一脚!
  展昭冷哼:“公子易容术更是一绝,若不是嗅到公子身上的熏香,展某也要被骗过了。”
  熏香?韩暄一愣,展昭竟然会留意到这个!撕去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真容,事已至此,已无伪装的必要。展昭是势在必得,绝对不会放他离去。而他是绝对不会束手就擒!
  “展大人真是心思缜密,只凭一朵绢花就看穿了一切,韩暄佩服!”除去伪装,韩暄周身散出的气息骤变,不似扮成姑娘时的飒爽,也不似如玉公子的温润,是全然的阴冷戾气。
  “多行不义必自毙!韩公子若问心无愧又何须乔装?多说无益,劳烦公子随展某倒开封府走一趟。”他配合最好,若想耍花样,他亦奉陪。
  韩暄不着痕迹地扫过道旁的树林,此刻两匹马都在树林边上停下。用不了多久开封府的衙役就会追来,拖不得!当机立断,轻盈飞身落在道旁的树干之上,借力轻巧地朝马匹奔去。展昭不意外他急于脱身,他惯会投机取巧,自然是尽量规避正面对抗。
  突地,韩暄骤然收住身子,一只袖箭擦过他的喉结嵌入身侧的树干之中。他反应若慢上那么一丁点必定当场毙命,不由惊出一身冷汗。顺着袖箭的方向望去,展昭神情漠然地回望着他。他心中一凛,他是想置他于死地?还是对自己的武功有十足把握?此外,他自认轻功了得,可展昭竟不费吹灰之力便追上来,阻了他的去路,今次怕是要费一番周折才能脱身了。
  树干颤动,抖落雪沫,红色身影逆着初升的朝阳腾起,如离弦之箭卷着寒气侵压而至,韩暄未料他会这样步步紧逼,仓惶拔剑接下重击,震得背抵树干才得以稳住身形。还来不及喘息,只见展昭身子一低,扫向他的下盘。他一怔,只觉身子一晃,直直跌落,颇为狼狈。展昭立在树干之上,居高临下,面若寒霜:“奉劝韩公子还是配合一些,随展某走一趟为好。”
  不必再过招,韩暄知道自己不是展昭的对手。马匹就在前头,只要上了马,任他轻功卓绝也追不上!暗暗抓了一团雪在手中团紧,突地砸向其中一匹马,马匹吃痛受惊,嘶鸣着奔驰而去,也成功分散了展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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