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别想拐我情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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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别想拐我情夫!-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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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啊?!”方向盘大幅度一转,轮胎整个打歪,斜闯进对向车道。 



  幸好杜克勤及时帮他稳住方向盘,在与对向来车对撞前,已经回到原本的道路上。“开车要专心,年 



轻人。” 



  “是,对不起。” 



  然後隔了一阵子,杜克勤又说:“你是怎幺认识谷洋的?” 



  嗄?!煞车声刺耳地响起。这次仁善自己重新打好排档,慢慢地开上路。“请您放过我吧,杜先生。 



” 



  “难道他不叫这名字?但你昨晚可是叫了许多次这个名字呢。”完全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我知道了,我会说的。”反正不说,不知道这条回家的路上会发生多少千钧一发的危险镜头。 



  “要从头开始说喔!”端正的脸庞映著灿笑,他似乎玩仁善玩上瘾了。 



  认命地从头开始讲述。一说出口,仁善也很惊异地发觉,他与谷洋间竟然经历过这幺多风波。他一直 



以为他们之中,谷洋才是“专惹麻烦”的那一个,但其实不然,仁善也给他制造不少问题过。在那些过程 



当中,有辛酸、有泪水,可是有更多的亲密时间是独属於他们之间的秘密。 



  “……於是我和他就正式分手。”喘口气,不知不觉,他们回到了北部海滨。 



  这中间,杜克勤并未打断过他,直到全部听完後,他丰唇漾笑地说:“好个精彩的故事,听得我很想 



见见谷洋。你们後来没再联络了吗?这是多久前发生的事?” 



  “没有。最近。”已经说得有气无力了。 



  颔首,摇头。杜克勤笑笑地说:“信赖呀……不是零与壹百的关系,仁。” 



  仁善瞥视他一眼,视线又调回到道路上。“您是说我错了?” 



  “不,也不是对或错。只是在这世上比你多看一些人、多体会一些人生的前辈,要告诉你,像你这样 



要就全信,不信就全盘推翻的想法,是很危险的。其实,极端本身就是一种危险讯号了。你两次恋爱都跌 



得七荤八素,还没学到这点吗?” 



  “……” 



  “对一个人的信赖是有程度的。这要来自於你日积月累的观察,每天每天的相处当中,你所看到的对 



方是诚实的,或是擅说小谎话的,或是视情况而定。失败一次,扣一些,成功一次,加一些。在加加减减 



之间,你自己决定要容忍到哪个程度。如果这是个不及格的情人,那就直接判他出局吧。但,谷洋在你心 



中是不及格的吗?” 



  “……” 



  杜克勤合上眼睛。“我想小睡一下,到了再叫我。” 



  车内播放著轻柔的音乐,仁善看著不断向前延伸的道路,景物向後飞逝。在前进(未来)与後退(过 



去)之间,握著方向盘的自己,被独自留在“现在”里沈思。 



  平安到达台北,仁善将车子开到杜克勤所下榻的五星级饭店旁。 



  “长途开车,辛苦你了。”开玩笑地,还在车内的杜克勤说:“对了,你的手机可以开了,帮我跟你 



朋友说抱歉,我暂时独占了你。” 



  对喔,他不提,自己全忘光了。不知道阿陵找他有什幺事?仁善赶忙打开手机电源。结果一开机,不 



看还好,一看他立即诧异地张大眼。 



  “未接来电三十通?!”不就全满了吗?是谁拚命打电话给他? 



  听到他这句话,已经打开车门的杜克勤,回头,关心地皱起眉。“快回电,看看是什幺事。” 



  仁善一接通阿陵的电话,便听到阿陵劈头骂道:‘臭仁善!你躲到哪里去了?我一整夜都在找你,你 



知不知道啊!’ 



  “阿陵,究竟是什幺事?” 



  ‘谷洋被一个疯子捅了一刀,大量失血,伤及肝脏。一度我们以为他心跳停……’ 



  手机从手中掉落,仁善光是听了前半段,脑子已呈现一片空白。他脑中不断回荡著“刀”、“血”这 



些字眼。这是某人在开他的玩笑?抑或他睁著眼在作恶梦? 



  杜克勤看到彻底冻住的仁善,出於一股责任感,捡起电话。当他听见是“谷洋”受伤,便明白了仁善 



此刻何以做此反应。他当机立断地带著仁善下车,自饭店门口拦了辆出租车。 



  “抱歉,请赶往‘XX医院’。地址你知道吧?” 



  担忧地看看一脸死白的仁善,杜克勤後悔要他关上手机。有些电话你没接到,就是一辈子的遗憾。 



  完全不知道自己最後是怎幺抵达的,可是一看到医院大门,仁善便醒了过来,他跳下车冲往柜台,问 



出谷洋还在急诊室内,立即跌跌撞撞地拔腿狂奔,然後在每张病床间来回地寻觅著…… 



  “阿仁,这边!你好快啊!”宋陵笑著挥挥手。 



  仁善冲过去,捉住她的肩膀摇晃。“他人呢?他没事吧?他的伤……” 



  “啊啊,没事、没事!失血过多,肝脏被戳了个小孔,可是不幸中的大幸,医生说伤口很小,不会损 



及以後的器官功能,日後能顺利复原。”神态轻松地,宋陵笑嘻嘻地说。 



  什幺啊?!双腿登时软下,仁善差点跪在医院的急诊室里。“你、你说心跳……” 



  “对啊,心跳停止。比他早一点被推进来的病患,在急救过程中不幸走了。因为都在同一间诊疗室内 



,拉门关著,我们只听得到声音,还以为是谷洋的心跳停了呢!芙渠更是哭得几乎崩溃,後来才发现哭错 



人了。” 



  “你……知不知道你才快把我的心脏给搞停了!电话里要讲清楚嘛!” 



  “我有讲啊!是你自己没听完的。” 



  算了,现在不是讲这个的时候。仁善指指垂帘遮起来的空间,问:“他在里面?” 



  “嗯,刚打完点滴,睡著了。” 



  仁善做了个深呼吸後,轻掀开白色垂帘。一看谷洋略微苍白、憔悴的睡脸,他不禁在心里感谢上苍, 



幸好他没事! 



  安下心,他放下帘子,转头问宋陵事情发生的详细经过。宋陵不但说了经过,连後续也一并告诉了他 



。刺了谷洋一刀的王姓女子,被警察带回去做笔录,她不断辩称是手上拿著刀子,跌倒时不慎插到谷洋的 



背。虽然说词荒唐,但现在警方已先拘留她,等待谷洋这边的说法,再看是否请检方提出公诉。 



  “她一直在纠缠著他?我竟然都不知道……为什幺他不告诉我?”仁善咬著牙。若他早点告诉自己, 



仁善至少能明白,王姓女子是个精神状况有问题的女人,也能澄清谷洋与她完全两极的说法中,谁是真、 



谁是假了。 



  “他没把这件事看得太严重,只是觉得不愉快而已。我们大家都太轻忽了,以为王姓女子不过是跟踪 



、骚扰,不至於伤害。可是精神状况不稳的人,你很难判断她到底会做些什幺。” 



  仁善也曾与那名女子接触过,神态上并不似有暴力倾向,很普通的弱女子。所以谷洋会轻忽不是没道 



理吧? 



  谈论著後续有哪些亟待处理的事之际── 



  “仁,你居然把我丢在大门那儿!”一脸啼笑皆非的,杜克勤走向他们。“你知道我找了多久吗?好 



不容易才找到你。” 



  “啊!”仁善张大眼睛。“杜先生,你怎幺会在这儿?” 



  杜克勤苦笑。“你连我送你上出租车,一路陪你到这儿来的事,都不记得了?你确实是吓得魂飞魄散 



了。如何?那位‘谷洋’先生,没事吧?” 



  “是的,托天之福,是小伤。” 



  “阿仁,这位是不是?”宋陵瞅著男子,略微颤抖,兴奋地问。 



  一笑。“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DUKE.维多葛雅。中文名字是” 



  可是他话还没讲完,宋陵已经像个十几岁少女般尖叫著“DUKE!”、“我好荣幸能亲眼见到你!”、 



“我非常喜欢您所设计的‘维多葛雅’旗舰店!”,一连串的赞美之词,连珠炮似地爆出。 



  蓦地── 



  “外头吵死了!就不能让我安静睡一下吗?”白色帘子圈起的空间,传来谷洋的低咆。 



  宋陵吐吐舌,向仁善说道:“大魔王清醒了。被捅了那一刀,他似乎心情不好,而且你又迟迟不来, 



他可能会跟你要脾气,你要小心。” 



  这也是没办法的。终归说,自己也有一部分责任。仁善做好觉悟,扯开帘子,谷洋的怒火“黑”睛见 



到他,马上喷出更炽的火焰。 



  “唷,这位仁兄是谁?噢,来看看分手的情人是不是还剩一口气在吗?” 



  仁善走到床畔,伸出手想替他拨开远到眼睛的刘海,却被他无礼地推开,还送上一句── 



  “你不是不想来,还故意关掉手机吗?那就不要来,不必管我死了还是活著啊!” 



  “手机的事我很抱歉。我怎幺会不在乎你的死活呢?”仁善垂下双肩说:“我很抱歉,那时候误会了 



你。” 



  “不必!反正我素行不良、记录不好,那女人要诬赖我也是我活该!”讥讽地说著。谷洋以为仁善在 



第一时间就会赶过来,哪知道过了一天,整整二十四小时,这个失联的无情汉才出琨! 



  “谷洋,你不能原谅我吗?”低声下气。 



  哼,不多折腾他一下,实在心有不甘!“不能!” 



  “既然这样,仁,跟我到米兰吧!经过昨夜的洗礼,我发现我不能没有你。” 



  毫无头绪地闯进他们对话中的,是一个谷洋并不认识的熟年男子。 



  “杜先生……”仁善困扰地红了红脸。 



  谷洋压低一边浓眉,猛狞如虎的双瞳射向那个陌生的帅气抢眼男子。“喂!你是谁呀?” 



  对方挑挑精心修整的剑眉,悬鼻底下的丰唇润出一抹笑。“我认识仁善的时间虽然比你短,但论权利 



,我也有资格跟你抢夺他……谷洋先生。” 



  屁!谁的权利大过──等一下!为什幺仁善没反驳啊?谷洋眯起眼端详著仁善,发现他的脸几乎低垂 



到与地面平行,俨然一副俯首认罪的模样。 



  谷洋几乎咬碎一口牙,说道:“张仁善!你给我过来,把帘子拉上,我们‘两个’单独谈谈!” 



  气氛很僵硬,谁也没先开口。仁善认错意味十足地站在床边,而谷洋则怒掀两道眉,正极力想冷静下 



来。 



  不冷静不行,这是什幺情况?仁善上哪儿招惹到那个家伙的?看那家伙的派头、气势十足,一副不把 



自己这种毛头小子放在眼中的样子,莫非,才分手的这段日子,仁善已经有了新情人? 



  谷洋很火,却不能发火。在还没有弄清楚状况前,非忍住不可! 



  “你和那个姓杜的是什幺关系?” 



  深吸口气,叹出。“我喝醉了。” 



  喝、醉、了!谷洋知道对男人而这,喝醉不代表什幺,但仁善的喝醉“与众不同”,那根本是该被封 



印的终极必杀技!没有多少人能逃得过喝醉的仁善的诱惑,至少他就没逃过! 



  剩下的也不必问了。“所以呢?他说什幺要你跟他回米兰,代表你们在交往?既然你已经选了他,今 



天还来看我做什幺?” 



  仁善拚命摇头。“杜先生是邀请我到米兰的造型沙龙工作,我和他不是情──” 



  “但可能会是将来的情人喔!”不请自来的,杜克勤笑嘻嘻地越过帘幕。“我是想,站在外头听还不 



如直接进来听更精彩,而且这也和我有一部分的关系。小兄弟,我知道你气他不与你联络,但是我不让他 



联络的,我没收了他的手机。不过,这事先放一边,我们三人谈谈吧!” 



  “这是我与仁善的事,旁人少来凑热闹!” 



  “但是,‘昨夜’的事,让我不凑热闹都不行。”杜克勤一眨眼。“喝醉的仁,是什幺模样,又不是 



只有你知道。” 



  可恶!谷洋咬咬牙。“你想怎样?” 



  “当然是由仁来选择。”杜克勤牵起仁善的手,呵护备至地说:“仁,你该放弃年轻小伙子,投入我 



成熟温暖的怀抱。我有钱、有势,还能让你发挥所长,你何苦在这边受气呢?你们都分手了,你哪需跟他 



客气啊!和我回米兰吧!” 



  说完,还对仁善含情脉脉地眨眨眼。 



  谷洋看在眼里,气在胸口,受这种闷棍,他不反击才有鬼!“你一个人回你的米兰,仁善要留在我身 



边!” 



  出手扣住仁善的另一只手,谷洋管不了前面闹别扭、生气的鸡毛蒜皮小理由,对仁善说:“你会让我 



回来吧?我的外遇是被诬赖的,你已经知道,我也躺在这儿活该受罪了,这样还不行吗?你还坚持要我离 



开吗?” 



  仁善瞪大眼睛,不解他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的理由。“可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我也半斤八两啦!我不会跟你计较,只要你让我回你身边。”谷洋犹豫著,说:“瞒著你的这一点 



,我也做了反省。我知道自己不成熟、稳重,我会努力反省。你不要放弃我,仁善。” 



  杜克勤看看他们两个,催促著仁善说:“选吧,仁。你要谁?” 



  一手一个,其实答案在选择之前就知道了。仁善把两手都抽回来,谷洋一愕,杜克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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