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宅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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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宅妻-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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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很快都被抓回来了,在一阵拳打脚踢中,其他孩子都说是那个女孩子撺掇他们逃的。她缩成一团咬着嘴唇继续当哑巴,只能看着女孩子被几个男人围起来打,却没有勇气跑上去挡在女孩身前。

打手走了,女孩子浑身是血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她爬过去用袖子擦女孩子的脸,默默地掉眼泪。女孩子老半天才睁开眼睛,虚弱地说:暴力妈说的对,人很自私,不值得我去同情。你是哑巴,我是伤员,他们暂时不会让我们俩个去接客,其他人……你放心,我不能救你,暴力妈也会救你。

她不要心目中的英雄死,所以守着女孩子,把打手分给她的一碗水、一个馒头全喂给了女孩子,自己饿肚子。那晚,她坚持不住趴在女孩子身边睡着了,后来被外边的嘈杂声弄醒。两个打手踢开门冲进来,一个在门口倒下,一个弯腰抓女孩子的瞬间以古怪的姿势倒向女孩子,但下一瞬间,却像个麻袋一样飞出去碰一声落在门口。

她惊惧地抬头,背光里,站着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全身白衣的男人。男人拍了拍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孩子,声音透着粗哑,“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女孩子艰难地抬起右手,“报告暴力妈,我错在轻信别人,错在心软救人心切,错在不够理智地擅自行动。”

男人说很好,弯腰抱起女孩子,女孩子疼得直叫。

她忍不住小小声的说:“请,请你轻点儿,她疼。”

女孩子说原来你不是哑巴,男人说你快点回家去。

到了外边,火光冲天,她这才看清,原来抱着女孩子的男人脸上戴着面具,银白色的半面狼头面具。从仓库里冲出两个挥刀的男人,一个向她砍来,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男人抱着女孩子就像电视上的侠客一样飞了起来,喀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在耳边很响很响。她的瞳孔映出刀刃,在她失去意识前,她捕捉到了一生难忘的画面,男人优雅地用两指夹住砍向她脑袋的长刀,用悲天悯人的眼神看着她说,睡一觉就好了,回家吧!孩子。

她是在医院醒的,警察发现昏倒在派出所门口的她,把她送到了医院。不知道是谁,在她的衣服兜里塞了钱。她呆呆地坐了半天,拿着钱去车站,用了两天的时间回到小镇。母亲知道她失踪了,却没有找她。她却没有像以前那么伤心,因为那段时间里,她的脑子里只有两个人影,一个是那个女孩子,一个是戴银白色半面狼头面具的男人。他们成为她少女时代最崇拜的英雄,尤其是那个男人,深深刻进脑子里,一直不曾忘记。

雅先生,原来是雅先生。多年前,他一身白衣,一副银白色的狼头面具,动作优雅,身上透着贵气。等她长大,有了一定的能力,曾打听过这么一个人,得到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大概是已经隐退的代号为白狼的国际刑警。

然后她想,那个优雅的男人喜欢白色,喜欢戴狼头面具,所以叫白狼。那么,她喜欢蓝色,喜欢卡通狐狸,她是不是可以为自己取个代号叫蓝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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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样夫妻 【109】小茶的烦恼

能够再遇年少时憧憬的偶像,叶梅忍不住微笑。虽然她一直没能看到他面具下的脸,可她知道,她心目中的英雄就是他,雅先生。从白衣到黑衣,从银白色的狼头面具到黑色的飞鹰面具,变得只是外在的行头。但他的动作,他漂亮的唇型,他身上流露出来的气质,还有他的身形,他左手上的极细微的小动作,她不会错认。

原来不是白狼,是雅先生。因为白狼,才有了蓝狐。现在知道弄错了对像,蓝狐,可以彻底消失了吧!她想。

她把床上的另一个枕头拽过来竖向放在一睁眼就能看到的位置,再拍平,然后把签有雅先生大名的纸宝贝地摆在上头。她抱着被子躺着,看一眼面前龙飞凤舞的“东方雅”三个大字,心里涌上无数个快乐的小泡泡。睡前她还想着,当年的那个少年老成的十二三岁的女孩子现在已经长大,会不会像当年的雅先生一样,穿着白色的衣服、戴着银白色的半面狼头面具,还会不会对一帮无助的孩子说:我带你们逃吧!

偏厅里,西雅图的老太爷不满地一一细数当家夫人的“罪行”,说到激动处,口沫横飞。

爷爷垂着眼帘,品着茶水,一声不发。

奶奶躺在摇椅上,敷着面膜,闭上眼睛舒服地摇着。

西雅图老太爷说得口干了,终于停下来喝水,见听众一点反应都不给,扯开喉咙开始吼,“你们这俩个老家伙是什么意思?你们的孙子身居领导整个家族的当家人身份,竟然带头破坏祖制,娶了政界大佬的孙女儿,你们难道不该管管吗?”

爷爷爱搭不理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继续品茶。

奶奶霍地坐起来,脸上的面膜一揭,二话不说直接甩向西雅图老太爷,并石破惊天地吼:“该死的老混蛋,滚回你的美国生蛋去。”

西雅图老太爷气得老脸涨成猪肝色,一把扯下落到头顶上的面膜扔到地上,白发根根直立地大声吼,“死老太婆,有种你再骂一句试试。”

奶奶掐腰,站出标准的三七步,“我没种,可我照样骂你是老混蛋,怎么着?老不要脸的,一条腿都迈进棺材里了,还管东管西的不肯把位子让给年轻一辈;不肯让位也就罢了,不好好在家等死,跑到这里做什么?来就来了,看在我家老头子的面子上我也不差你一口饭吃。可你倒好,蹬鼻子上脸了,为老不尊,跟年轻人过不去,跟孙媳妇过不去,你还要不要脸?真是个无可救药的老混蛋。”

西雅图老太爷白眼一翻,眼一闭,整个人摊在椅子上。

爷爷意思意思性地劝自家的老太婆,“别太过分,他气出病来你还得掏医药费。”

奶奶撇嘴,“掏什么医药费,咱们家不是有现成的医生吗?”

爷爷问:“谁?”

奶奶一脸骄傲地答,“阿庸呗,还能是谁!”

爷爷默。

徐管家擦了擦汗,“老夫人,庸少爷学的是兽医,而且,庸少爷只学了一个月就转去了别的专业。”

奶奶侧脸白了徐管家一眼,“我家阿庸是天才,学一个月就够他用一辈子。兽医,兽医怎么了?照样能给老混蛋看病。去,把阿庸叫来,就说这里有人昏倒了,让他帮忙抢救一下。”

徐管家再次擦汗,“是,老夫人。”答应着就要走。

这时候摊在椅子上的老爷子霍地坐起来,一脸茫然状地问:“怎么了?怎么了?我是不是又晕倒了?”

徐管家默,心说:您这昏倒也容易,醒来也容易,不愧是曾经的圣医,与众不同。

奶奶手一伸,“徐管家,再来一张面膜。”

徐管家这回连汗都不擦了,很快拿来一个刚打开封口的面膜递进她手里。

奶奶往摇椅上一倒,面膜一贴,继续闭目养神。刚才的发飙就如那天边的浮云,虚实难辨。

西雅图老太爷总觉得不甘心,“好,我们不说那女人的出身问题,就说今天我的损失。整个酒店乱成一团,一切都乱了步调,客人的投诉像雪片一样飞来,损失至少在五百万以上,你们必须赔偿。”

奶奶哼起了不知名的童谣;爷爷也不品茶了,身体往后一靠,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西雅图老太爷不干了,“你们俩个老家伙不要太过分了,你们的孙媳妇惹祸,我不找你们赔还能找谁赔。一句话,我要东方明珠每年百分之一的分成。”

“老人家胃口不要太大。再说了,我惹了什么祸需要你跑来对着爷爷奶奶大声吼?”叶梅边打哈欠边走了进来。

西雅图老太爷眼一瞪,脖子一伸,“可恶的女人,今天你们必须赔偿我的损失,否则这事没完。”

叶梅向爷爷奶奶各打了招呼看过来,“老爷子,你口口声声说你的酒店出问题是我的缘故,请把证据拿出来。否则,我会以当家少夫人的身份出面致电所有的家族成员,告诉他们你是如何冤枉我、诬陷我的。一个长辈对初次见面的晚辈处处刁难,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老太爷涨红了脸,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然后眼一翻,再次摊在椅子上。

叶梅忍不住想翻白眼儿,摸了摸鼻子说道:“爷爷奶奶,要掐人中还是泼凉水?或者送他去医院,随便把他的公寓拿来抵医药费。”

老太爷立马吁了一口气坐起来,“难道我又昏倒了?老了,老了,不经吓,不经吓,死在别人家里可不好,会给别人惹麻烦的,惹麻烦。”

爷爷睁眼坐正身体,啪嗒一声,拐杖倒地。叶梅上前弯腰拣起拐杖放到爷爷手边。爷爷像是什么也没看到,神色淡然地看向西雅图老太爷,“哥,大家都是上了岁数的人了,享受一天是一天,至于年轻人的事,咱不操心,操心了一辈子,也该歇歇了。”

西雅图老太爷一下恭敬起来,“是,是,操心了一辈子,确实该歇歇了。”

爷爷:“叶家亏待了我孙媳妇多年,现在知道她入了我东方家的门,他们就想起来攀关系,晚了。”

西雅图老太爷露出一脸的为难状,“这?”

爷爷:“我的孙媳妇四岁就被他们净身赶出了叶家,一直在外边吃苦,早就跟叶家没关系了。哥,不管你和叶家达成了什么协议,那是你和叶家的事,与我们,与我孙子、孙媳妇没关系。”

西雅图老太爷坐不稳了,“是。”

爷爷:“今年家族会议的头等大事就是把我孙媳妇介绍给族人,让我孙媳妇在族人面前立威。可你是怎么做?就你今天的表现,我孙媳妇依着当家夫人的身份对你做什么都不过分。”

西雅图老太爷擦了擦汗,一脸不高兴地说:“知道了,知道了,这午饭怎么还没好?”

东方卓不知道去了哪里,叶梅陪着三位老人安静地吃过午饭,拿了签名纸,带上霍出门去。

晚上的时候,叶梅坐在床上正摆弄经过塑封处理的签名,东方卓进来了。

他坐她身边,抽走签名,“有什么好看的,白天看不够,晚上还抱着不放。”

叶梅抢回来,“要你管。”

他搂她的肩,把人往怀里带,“大家都怕姑姑怕得要死,你倒好,第一次见面就表现那么亲密。”

叶梅挣扎着要躲开,他的眼里沉沉的有什么情绪浮现又消失,他搂紧她,“先前冷落你,是我不对,我道歉。”

叶梅一脸不在意地说:“不用道歉,我没往心里去。”

他宁可她闹一顿脾气,却不想她这样平静地说什么没往心里去之类的话,他心里有点发堵,“巴黎那边有急事,我们明天就得走,早点休息。”

“我在M城还有事,你先走,我办完事再说。”

他叹气,“还在生气?你说,要如何才能让你消气?”

“都说没生气了,你怎么那么麻烦,不早了,我先睡了。”说着,她推开他的胳膊爬上床,拉过被子裹住自己,背对他躺下。

他心下苦笑,就怕她这样,所以他才会对五叔说后悔了。可他说后悔的时候,已经晚了。他洗过澡上床,从身后搂住她,寻思着她的气不知道几天才能消。

第二天起床,大家一起吃过早饭,东方卓飞巴黎,叶梅带着霍飞回M城。今天是小茶的生日,先前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所以她把生日礼物提前送给了小茶。她想,既然没能按时走成,那就替小茶把生日过完再走也不迟,也不差这一两天。

中午的时候叶梅和小茶约在一家小吃店里见面,两个人把店里所有的小吃从头吃到尾。从店里走出来的时候,小茶一直嚷嚷着要吐了,叶梅说撑得难受,然后两个人站在店门外看着彼此一阵傻笑。叶梅提议说不坐车,往回慢慢走,顺便消化消化食儿。于是两个人手挽着手,不慌不忙地顺着人行道慢慢往小茶家的方向走去。

小茶回头瞄了一眼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离跟着她们的霍,“安安,好奇怪,有个MM一直跟在我们后头,不会是姐夫的仰慕者在跟踪你,并伺机要害你吧!”

“你的想像力果然很丰富。放心,她是保镖,不是他的仰慕者,不会把我们两个拖去卖掉的。”叶梅打趣地说。

“哇塞,这么一个文文弱弱的小姑娘居然是保镖,太不可思议了!”

“别管她了。说吧!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了?刚才吃得那么狠,像跟谁有仇似的,怪吓人的。”

小茶沉默下来,走出去五六米,遇到红灯停下来时声音极轻极轻地说:“安安,我怀孕了。”

叶梅以为听错了,“你,刚才,有说什么吗?”

绿灯了,小茶拉着她过马路,在喧嚣的车声中她依然用极低的声音重复一遍:“安安,我怀孕了。”

穿过人行横道,反应慢了好几拍的叶梅呆立在当场。许久,她回神,拉了低头站在一边不知道想什么的小茶进了一间咖啡馆。

小茶要点咖啡,叶梅拦住她,改点了热饮料。她们坐在靠窗周围又没人的位子上,霍坐在离门口最近的位置上。

等服务员上了饮料走开,叶梅才发问:“那你男朋友知道吗?嗯,你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好像没听你提过。”

小茶差点把脸埋进饮料杯子里,“我没交男朋友。”

“啊?”叶梅呆了一下。

“就,就是有天心情不好,觉得伤好了,跑去酒吧喝酒喝多了,后来又去K歌。嗯,也不知道怎么睡着了,醒的时候天快黑了,在陌生的房间,我吓得跑回家几天没敢出门。”

叶梅发不出声音,因为她没搞懂。

“那个,当时床上有个男人,我因为太害怕,没看清。前天去献血,医生检查说我怀孕了,不能献血。”

“那你准备怎么办?”叶梅艰难地问出声来。

“我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办。”

“你堂哥知道吗?”

小茶摇头,“我不敢呆在家里,怕让堂哥发现,怕他们要我打掉这个孩子。我,我怕,不想回家。”

叶梅招来服务员结帐,拉了小茶往外走,“明白了,你需要安静的环境考虑清楚。去我那里住两天,想好了再去见你堂哥他们。”

叶梅把小茶带回家里,卧室让给了小茶,自己准备睡沙发,至于霍,不需要她烦恼,霍自己会安排。

不知道为什么,东方卓一天一个电话打过来,每次都掐准她不睡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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