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邂逅(高干)+番外 作者:刘小寐(晋江vip2012-04-13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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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邂逅(高干)+番外 作者:刘小寐(晋江vip2012-04-13完结)-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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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菀正坐在床上看杂志,撩了撩眼皮不在意的说:“早就好了,不用大惊小怪。”
  陈劲一听顿时一愣,大惊小怪,好像还真有点儿。再一看她湿漉漉的头发,还是忍不住数落:“头发湿着最容易着凉,怎么这么粗心呢?”说完去卫生间找出电吹风扔到床上,催促道:“赶紧弄干了,不然再烧起来受累的又是我。”
  见林菀盯着那东西发呆,他带了笑意问:“等着我给你吹?”
  林菀忙抓起电吹风,急急的说:“不用。”
  陈劲无所谓的笑笑,说:“快点儿,别磨蹭,我去忙了。”说完转身离开。
  
  陈劲一整天都没出去,倒是中间秘书来过一次送资料,到了晚上十点多他就破天荒的洗洗上床了,当然了这么早肯定是睡不着的,何况身边还躺着个温香软玉。鉴于林菀有病在身,他再次破天荒的发扬了人道主义精神,只是亲亲摸摸没再有进一步举动。
  可是林菀还是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明显变化,说实话被这么一个箭在弦上的男人搂着,也是一种折磨,所谓长痛不如短痛,早死早超生,林菀咬咬牙,伸手碰了碰男人滚烫的胸膛,期期艾艾的说:“要不就……”
  正在喘着粗气亲吻她肩膀的男人顿时停下来,眼里光芒四射,试图拒绝最终却改口说:“用手帮我。”
  林菀的脸立刻变成熟透了的番茄,恨不得把刚才那句话吞回去咽掉,可是男人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拉了她的小手下移,还不要脸的说:“我教你。”
  整个过程难堪得无以复加,她还顺带着了解了一点生理知识,尽管她对这方面一点求知欲都没有。某人的欲/望在她手里暴涨,居然还跳跃着,她觉得自己正握着一个烫手的山芋,不,是炸 弹,她窘迫的想松手,可是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攥着,只能被动的随着他的节奏来回移动。最后,某人根本不满足这样的浅层次交流,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全然忘了之前的顾忌。
  “菀菀,菀菀。”陈劲不停的呢喃着,心满意足的享受起佳人的美好滋味,一个回合下来,虽然意犹未尽但总算理智回归,他摸摸林菀的额头,沙哑的问:“没事吧?难受不?”
  还没等林菀开口,他就自顾自的说:“没昨天热,难怪人家都说女人发烧的时候最适合进去。”说到最后来了一声叹息,也不知道是欣慰还是遗憾。
  
  林菀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又羞又恼,一把将还赖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爬起来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杯水咕噜噜灌下几口。
  “给我留点儿。”陈劲说着接过杯子,把剩下的水一饮而尽,然后又把她强行搂在怀里躺回去,经历了刚才一番运动,两个人身上都汗津津的,贴在一起更难受,还有一种难言的暧昧。
  陈劲不太自在的动了动,打了个哈欠冲怀里的人说:“不洗了,免得你再烧起来。”林菀勉为其难的嗯了声,鼻息间充斥着强烈的男人气息,让她极为不适应,却没有再挣扎。
  
  林菀闭着眼躺了一会儿,听见陈劲发出轻微的鼾声后轻轻碰了碰他,见对方没有反应才起身下床。腰很酸,某人刚才动作太剧烈,她嘲讽的一笑,做出一副关心她的样子,欲/望来了还不是不管不顾。在他眼里,她就是个玩物,高兴时哄哄,无聊时逗逗,烦心时刺两句,有需要时狠狠的折腾。
  她径直来到书房,手放到门把手上时稍稍停顿,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打开门走进去。这个房间她来过几次,本着知己知彼的心态来“参观”他的王国。可是现在站在这里,脚底下的地板仿佛化作荆棘,每走一步都变得艰难,但她并没有退却。很快就在桌面上一叠文件里找到一个大信封,打开,是一叠照片,还有一封信,旁边设备齐全……
  等林菀回到床上时后背已经汗湿了一大块,也许是之前被折腾出的汗,这会儿才感觉到脊背发凉,也许是因为刚刚的紧张所致。可让她不明白的是,明明先前觉得很快意的事,做完了却只有疲惫的感觉。那个人还在熟睡着,她调整呼吸后扭开床头灯,默默的打量着他的睡容。
  第一次认真的看这个人,发现他长得倒还不赖,轮廓线条偏硬朗,和他的人一样,强势霸道。眉骨很高,眉毛又黑又浓,眼睛不太大,但是睁着眼的时候很犀利很慑人。睫毛很长,鼻梁很挺很直,让她意外的是他的唇居然不是那种薄薄的,书上都说薄唇的人薄情,看来也不尽然。
  不对,他很重感情,但那只是对他的亲人而言。他把所有的热情都给了他在意的人,所以对其他的人,就只剩下了冷酷。
  此时此刻,这个男人看起来和普通人没两样,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嚣张跋扈和凶神恶煞,甚至可以说是极脆弱的,因为他刚刚喝下了混着安眠药的水,那个剂量对她来说毫无作用,可是对他……
  然后她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刚刚加大药量,是不是就可以一了百了了,想到这不禁汗毛倒立。她又联想到那个可怕的夜晚,她那时候还真是有勇气,或者如他所说的“不知死活”,不像现在这样,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都会心跳加速,她真的变得懦弱了。
  林菀忽然感觉眼窝发酸,抹了抹眼睛居然有些湿润,于是轻轻的苦笑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看看他,也许是刚刚做了件大事神经有些亢奋,睡不着想找点儿事做,也许只是想看一看这个横空出现并把她的人生撕得粉碎的人,到底长得什么样。
  闭了灯,林菀再次失眠,刚刚过了二十四岁生日,任谁都会说她还年轻,可她却有种历尽沧桑的感觉,她曾用尽所有的热情去爱一个人,也用尽所有的力气去恨一个人,以后,如果还有以后的话,没了热情,没了力气,是不是就只剩下麻木了?
 
40、事发(上) 。。。 


  周日,上午十点半,李瑾刚接待了一个精神分裂患者,两个小时下来,费了她不少心力,她揉了揉太阳穴,伸了个懒腰,起身给自己沏了一壶碧螺春,然后走到窗前,拉开百叶窗,让灿烂的阳光透进来。闭着眼睛接受了一会儿阳光普照之后,她走到办公桌前按下免提键:“今天上午还有预约吗?”
  “没有了,但刚才来了一位姓林的小姐,她说她认识您。”助理在那边应答。
  “哦?叫什么名字?”
  那边稍稍顿了一下,接着说:“是林菀林小姐。”
  “请她进来。”
  门开了,那个有过几面之缘的女孩子走进来,深蓝色毛衫,藏蓝色复古花纹长裙,那张姣好的脸孔在深色衣裙的映衬下,显得越发的白,白得没有血色,她在心底叹息,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姑娘。
  “不好意思,正好路过就来了,会不会耽误你工作?”林菀带着歉意的开口。
  “不会,快请坐,要不要喝杯绿茶?刚沏上的,你们这些经常对着电脑的白领最需要这个了。”李瑾热情的请她坐下,从柜橱里取出一套精致的白瓷杯。
  “谢谢。”
  “林菀,其实我有预感你一定会来。”
  “我也是。”
  淡淡的茶香从紫砂壶中缓缓飘出,散开来,混入空气中,茶香越来越浓,很快溢满了一室。林菀用力的吸了几下,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李瑾将她的变化看在眼里,拿起茶壶将两只瓷杯分别斟满,似是随意的说:“我们先随便聊聊吧,你想到什么话题都可以说。” 
  “好。”
  
  终于又到了下班时间,林菀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关电脑收拾东西,没精打采的离开单位。这些天她过得不好,睡眠质量也很差,她知道自己在等待,等待一个成果,或者是审判,可是那些东西却迟迟不来,每一天都变得漫长,好像从24小时一下子拉长到48甚至72小时。
  她越是焦躁,那个人越是平静,周围的一切也都风平浪静,像是舞台剧的布景板一般无声无息,而她则变成了身兼数角戏份最多的演员,可她不擅长表演,甚至不知道台词。她无助的站在那,面对着下面乌压压的观众,她急得要哭了,想从后台跑掉,可是她迈不动步子,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脚被钉在地上了,再后来,她发现自己原来是一只木偶……
  这其实是她的一个梦境,她满头大汗的从梦中醒来,意识到自己是太过压抑了,长期以来她都独自承受着一切,从没想过也似乎找不出合适的人来分担,现在她忽然有种强烈的倾诉欲/望,也许说出来会好一点,所以,她去找了李瑾。
  让她焦躁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这个月的好朋友迟迟未至。她在这方面很谨慎,不想在他们本来就混乱不堪的关系上再添加一笔,那个人也不想惹麻烦,甚至比她记性都要好,居然还变态的推算她的安全期,但是百密也难免一疏,所以她很担心。
  
  回到某人的公寓,一进门就感觉到一种不寻常的气氛,有点像暴风雨之前乌云压顶的感觉。
  “终于舍得回来了?”某人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头也不抬阴阳怪气的说。
  林菀心事重重,自动过滤掉他的间歇性抽风症状,淡淡回应了一声就径直走向卧室。
  “我有话和你说。”某人语气冷得像一块冰。
  “什么事?”林菀心头一颤,仍是神色自如的转身走过去,刚到近前就听啪的一声,一份报纸摔在茶几上,或者说是,摔在她的面前。她眉心跳了跳,却只是淡淡的问:“什么意思?”
  陈劲站起身,看着她冷笑:“不想看看你的成果吗?”见林菀仍没反应,他阴沉道:“别装了,你做了什么好事自己知道。”
  
  林菀低头不语,她已经看到了最上面一页的大标题“暴力强拆酿血案,明星企业的真实面目”,下面还配有死者一家三口躺在瓦砾堆里的图片,血肉模糊,触目惊心。这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因为她不是第一次看到,可是看到那惨形惨状仍然感到胃中一阵翻滚。
  “没错,是我做的。”她抬起头直视着愠怒的男人,脸上没有一丝惧色。
  陈劲冷哼:“你以为你在做什么?伸张正义?”
  “为民除害。”林菀清晰的吐出四个字。
  陈劲右手高高扬起,在空中停顿了一秒,轨迹改变,一把揪起她的衣领,咬呀问:“你再说一遍?”
  林菀看着他的眼睛,平静的说:“我只是做了我想做,而且应该做的事。”
  陈劲手上力道提升了几分,面色阴冷的问:“抛开内容不谈,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林菀仍然直视他不做声,他盯着她的脸,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背叛。”
  林菀嗤笑:“哪来的背叛?我从来就不属于你。”
  
  陈劲危险的眯了眯眼,狠狠的质问:“哪里不属于我?你整个人都是我的。”
  林菀露出不屑的笑,清晰无比的说:“你说的是这副身体吧?它代表不了我,你也不过是暂时占有了它,从没有,也永远不会拥有它。”
  此言一出,陈劲脸上的表情顿时一滞,没有再说一言,只能听到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林菀定定的看着他,看到他墨一样黑的眼睛里正凝聚着风暴,额头青筋暴起,感觉到他手上的力道在一点点加剧,几乎要把她的衣领抓烂,而她脖颈处的肌肤也连带着被抓住,火辣辣的疼,可是她竟然感觉到一丝怪异的畅快感。比起他莫名其妙的温柔细腻,她反而更适应他的简单粗暴。
  她以为等待她的是一个虎虎生风力道十足的巴掌,没想到陈劲忽然松开她,笑了,当然是那种惊悚的笑,他说:“林菀,你可真行,刚跟一个外人联手摆自己男人一道,现在又在这逞口舌之利,我真想,真想把你这伶牙俐齿给一颗颗拔了。”
  然后他又用一种商量的语气问:“你说,我这一次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林菀别过头,一脸鄙夷的说:“你还能做什么?不过是打人,要么就是强上……”
  陈劲再次笑了,笑得那叫一个畅快,像是听到最搞笑的笑话一般,然后强行掰过她的脸,讽刺道:“强上?你觉得我现在还需要用强吗?”
  林菀的脸刷的变白,脑子里闪过生日那一晚的情形,镜子里那不堪的画面,还有后来那次,她用手……
  陈劲看着她那受伤的表情,顿时感到痛快至极,把刚才被她抢白的恼羞成怒给平息了大半,口中的残忍仍在继续:“啧啧,还以为你有什么特别,不过是和其他女人一样……”随即低头在她耳边清晰的吐出一个字,“贱”。
  林菀开始发抖,先是嘴唇,然后双手,最后全身都在颤抖,像一枚被暴风雨打落的树叶,她眼眶通红,几滴泪珠在眼里打了几个转后终于滚落而下。陈劲没错过她一丝表情,心里那一阵快感迅速蔓延,传至全身每一处神经末梢。
  此刻他就像个夺取对方城池的君王,站在最高的宫殿上,满意的看着那些反抗过他的人们无比狼狈的匍匐在他的脚下。终于享受够了胜利的喜悦,那个蠢女人还在那发抖,流泪,摇摇欲坠,他干脆推了她一把,看着她无力的倒在沙发上,才心满意足的大步流星走回书房。
  
  回到书房,陈劲随即掏出一支烟点上,狠狠地吸了几大口,胜利感一过,那些积压已久的怒气再次涌上来。他要气炸了,那个女人竟然敢背叛他,还是跟着他最不屑的男人合伙,妈的。刚发现的那个瞬间他真想把她撕碎,不,在那之前先把她按床上做个一百次,用尽所有让她难堪羞辱的方法。她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有一个让他贪恋的身体吗?然后就恃宠而骄,得寸进尺……
  想到这陈劲烦躁的一挥手,桌上的文档全部落到地上,他还不解气的用脚又踢又踩,弄得一地凌乱。他一支接一支的抽着,整个书房变得烟雾缭绕,最后一看烟盒空了,翻遍了抽屉也没找到第二盒,妈的,没存货了,他一脚踢翻椅子,大步走出书房。
  客厅里那个女人还趴在沙发上肩膀一耸一耸的抽泣,陈劲淡淡的扫了一眼,心中不屑,靠,还有脸哭,我说错了么?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是犯贱是什么?他理也不理直接换上鞋就出门了。
  先到附近的便利店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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