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雄霸天下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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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雄霸天下全集-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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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殿是什么地方?难道正是神母想引阿铁前去见的“十殿阎罗”盂元帅所在之地?这座第十殿既然与搜神宫如此接近,为何却不属于搜神宫?难道双方是对立的?
神能一语道破,法智对其超卓智慧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道:
“不错!步惊云确已踏进第十殿范围之内,那向来严禁搜神宫人进之地。”
神道:
“呵呵,既然神母引他前赴第十殿,我们就由他去吧!神母的心思虽已异常细密,但始终还是在本神意料之内,她这样做,是故意的。”
法智当场一怔,问:
“甚么!神…的意思,莫非是说……神是说,神母故意给步惊云错误的指示,引他直闯‘第十殿’?”
“嗯。”神微微颔首:
“所谓‘兵行死着,反死为生’,便是神母如今用以对付本神的战略。”
‘兵行死着?反死为生?神,这究竟是甚么样的战略?“
神斗然叹息道:
‘法智,你已七十有余,论武功,你得自法海真传,与神母虽各有千秋,唯论才智,你明显比神母有所不逮了……“原来神的叹息,是为了法智未能人如其名——智。
“所谓兵行死着,反死为生,缘于神母自知与步惊支等人实立于必败之地,所以才会出此死着。”
“必败之地?”
“是的,神母已知道若要对付本神,即使合她与神姬、步惊云、聂风与神石五道力量,还是没有足够取胜把握,所以她索性不求胜,只求死——步惊云死!”
“但……”法智问:
“她为何偏要引步惊云往”第十殿‘寻死?十殿阎罗孟元帅真的会杀他……“
神道:
“这么多年以来,本神与第十殿素无来往,搜神宫大门大都猜想孟元帅是我敌人,而其楼身的第十殿更是埋有一重大凶险机密,擅闯者杀,神母想必深信,步惊云若擅闯第十殿必会招杀身之祸,而她,亦想必已猜到我计划要步惊云活着前来搜神宫,一定有我不可缺少他的目的……”
“听到这里,法智方才恍然大悟,道:
“那…属下明白了。原来神母要步惊云往第十殿寻死,其实是算准你计划内一定有必需步惊云的地方,绝不会让他死,必会亲赴第十殿救他,届时候,纵使你武功盖世,人了第十殿,也极可能会有伤疲之虞,她便可与步惊云等人乘隙合力把你铲除。”
神淡然一笑,赞:
“说得好,这次你是聪明多了,然而始终还是不及神母。”
“不错,神母的智慧确比属下优胜许多许多。”
神道:
“何止优胜许多?神母累积了百年智慧,现已今非昔比,当初我实不该贪图她本身的残余利用价值,放她一条生路,已成为我的心头刺、眼中钉,我早该除掉她。”
法智聚闻神母竟已累积了百多年的智慧,居然没有诧异于为何如此长生,看来,神早已把神母是小青的秘密告诉他。
神继续说下去:
“可惜,任她智慧比当年的诸葛孔明更高,以她百多年的区区心道行,又怎及神二百多年的智慧道行?任她千算万算,是难以算清十殿阎罗孟元帅与本神的复杂的关系……”
却原来,神与十殿阎罗素有渊源,他们的关系是敌对?抑是如箕所说的异常复杂?唯无论是敌是友,为何神不铲除第十殿?是因盂元帅?还是因第十殿内别有机密?
“况且,当年以神母这样一个低贱的侍婢,根本没资格一睹本神庐山,即使我有什么都她命她,亦只是隔帷对话,根本便不知道本神的真面目,若然她知道本神是谁的话……”神语音稍顿:
“她便会完全明白,她如今所使的这着‘兵行死着’,根本便不能”反死为生‘,只有更快——“
“自取灭亡!嘿嘿……”
神说至这里,终于冷知一声;笑声之冷酷,简直令人闻之心胆俱寒。
法智并没有理问下去,因为他深知使自己穷追猛问,神也会拐弯抹角,不会将全部真相道出。
正如上次,神虽说会把一切真相告诉他,但极其量也仅是在其面前揭露自己的真面目,并说什么“步惊云就是他”那些莫名其妙的说话而已。神在步惊云身上所要实行的计划,对法智来说,始终仍是疑问……
只是,为何此刻神如此关怀,法智面上反无喜色?且手心还在冒汗?
是因为他曾与神母同袍多年,他在担心神母事败后的悲修下场?
还是因为,他逐渐隐隐感到,神的计划,必会是一个异常可怖一一
比其残杀亲生女儿白素贞更丧心病狂的计划?
第十七章孟元帅
天不生人,万古如长夜。
关于“孟元帅”,原来在民间的流传中,真有其人。
不独真有其人,而且这位盂元帅的事迹,还颇为感人,只是民间的流传向来爱穿插附会,事迹经演变后往往会变为令人难以相信的神话……
相传,孟元帅原名“孟山”,本是一位管理牢狱的民间武官。
有一年冬残岁暮,天气奇寒狱中那八百多名死因,因惦挂在堂爹娘妻儿会否冷病,一时间思亲痛哭。
盂山天性仁慈,瞧见如此情形,只觉他们异常可怜,心中不忍,于是便斗胆与这八百名囚犯协定,他愿意由十二月二十五日起,暂时释放他们十日,让他们回家照顾亲人,一家转聚,但必须于正月初五自行返回狱中。
众囚犯当然毕大欢喜,回家与亲人渡岁后,众人因感盂山恩德,果然全部遵守诺言而回,无一爽约。
如是这样,盂山便每年破例把他们暂释回乡,渐渐变为惯例。
若干年后,孟在见囚犯们始终守信,私下不期然这样的想:
他们尚会思亲、可见心中有“孝”有“情”。
他们年年守诺回返狱中,可见有“信”有“义”。
于是孟山经过深思熟虑后,终于又向众死囚建议:
“若我把你们全部从此释放,你们可还会继续犯案?”
众囚犯道:
“我们曾经一失足成千古恨,倘能重新做人,怎会再行作恶?只是,你若真的把我们释放,你怎向上司交代?他必定会把你处死!”
孟山不假思索地答:
“只要你们真的能弃恶向善,以我孟山一条贱命换你们八百多条命,虽死何憾!”
说着便毫不考虑地把八百名重犯全数放了。
纸始终包不住火,此事终给上司“府君滕公”知晓,于是便怒斥盂山:
蠢材!这班囚犯十恶不赦,怎会改过自新?你快把他们给我一一抓回来,否则若少了一个你也别要活着回来见我!“
孟山在严令之下,无奈起行,可是若要他把立心改过的八百名重犯抓回来,他又不想,他真的很想给他们一个机会,既然无法向上司交代,为了这些囚犯,他决意牺牲自己!
盂山遂步至一破庙前,把自己的武器长枪插在地上,跟着便向枪尖冲去,企图以自敝把此事解决。
岂料与此同时,庙内忽扑出一双白兔把长枪撞倒,孟山只感到非常泄气,心想:自己一生连自弑也有这等波折,但因求死志坚,遂复把长枪立在地上,再死一次。
殊不知这次情形依旧一样,这支白兔又扑出来拦他的长枪,他没好气地再接再励,如是者终于试了三次,三次皆为白兔所阻。
可能白兔有知,也为盂山对死囚们的恩义而感动吧?
就在孟山不知如何是好之际,蓦地突又有一个和尚出现,并宣布“神”的敕命。
原来孟山的高义感动了神,神遂封他为:“十殿阎罗”。外号!“盂元帅”,并掌管丰都冥府中的第十殿地狱。
而孟元帅对囚犯的大恩大德,更为后世人所歌颂,中国历代狱吏亦大多奉这位孟元帅为——
祖师。
盂元师既然是一个这样重情重义的人,那何以雪缘甫闻他的名字便花容失色?神以乎亦对他有凡分顾忌?
难道,真正的十殿阎罗孟元师,并不是民间流传中的“孟山”?
抑或。
另有其人?
“阎罗”,本为梵语,意思是“此神大公无私,众生的灵魂在其面前全都平等,一一都须以地狱的法理秉公审判。”
“十殿阎罗”当然长居于地狱中的“第十殿”,而“第十殿”所在这地,正是地狱最西之处,也是众生归西之处。
然而地狱的真正位置,到底在哪?
没有人会到过地狱而可以活着回来,故没有人知道!
也没有人敢肯定!
只是从古至今,皆有不少人诸多忖测,多难稽考。
不知到了何时,据说四川帮都县盘友山有个丰都观,深夜总会迭起鬼嚎之声,故而有极多令人毛骨悚然的鬼故事也是从当地流传开来,于是立时引起众说纷纭,大家都猜测“丰都”就是饿鬼之都,就是地狱!
亦因如此,纵然后来大家皆不能证实:“丰都县”是地狱,也泛称地狱作“丰都”!
可是,传说中的“丰都”,传说中的“地狱”,可会真的就在四川省内的丰都县?
也许未必。
不过,虽不中亦不远。
极有可能,民间盛传的‘丰都“地狱,即使不在”丰都县“;相信也会在——
四川之内。
四川,在中国的版图上所占的面积并不少,可说地大物博。而四川省内也有许多神秘而又奇妙的地方,也有冰川。
就像四川内的“海螺沟”,便是一个很奇妙的地方。
海螺沟四面环着重重冰山,本应寒冷非常,然而因为它自身是一个谷,无论如何寒冷的风也吹不进谷内,再者在阳光照射下,热气在谷中滞留不散,所以纵然四周全是雪不河,海螺沟一年四季皆温暖如春,繁花似锦。
可是一踏出海螺沟,便是冰天雪地,这实在是神州其它地方难得一见的奇景。
也许,哪些神奇的海螺沟,便是搜神宫所在的——
“丰都”。
可惜,阿铁并不知道。
依照神母所给的地图指示,阿铁早已来至“海螺沟”西面的一个小镇“磨西镇”,可是他并不知道神母给他的地图是错的。
地图所示,搜神宫的总坛,应在“海螺沟”以西的一座冰川,故阿铁仅认为海螺沟是往搜神宫的必经之路,并没注意海螺沟可能不是他的目的地。
不过有一点十分奇怪,当他走在“磨西镇”内的小街时,他发觉,镇民的目光全都不约而同的落在他身上。
阿铁心想,自己是从外而来的人,镇民对陌生面孔注意亦不足为奇,只是,最奇怪的还是,这些镇民无论男女老幼,都是定定的瞄着他,肯目光中流露的并非好奇之色,而是一种——
热切的盼望与尊敬。
阿铁只感到很不自在,惟有加快脚步向神母所示的镇口走去,那里也是“海螺沟”西面的沟口,他想,只要踏出沟口便是那个冰川,也即是神母所的搜神宫。
然而,这里其实并非搜神宫,反而是搜神宫众严禁进入的第十殿范围之始。
正当阿铁冉冉接近海螺沟口的时候,他远远已开始瞥见,在沟口有一面高约一丈、阔约五丈的石壁,石壁之上,依稀画着一些东西。
阿铁皱了眉,心想;在此海螺沟口,为何会伶仃的孤立着这堵石壁?壁上画着的又是什么?
他没有思索太久,因为在其思索之间,他已步近那堵石壁。
他终于看清楚壁上画着的是什么。
那是一幅壁画。
阿铁乍睹这幅壁画,翟地在当场!
因为这幅壁画,画着四个人。
其中一人正极且威仪的正襟危坐,双目炯炯生光,耀如垦月,似在眸脱苍生,浑身更散发着一股上天下地,惟我独尊的绝世气概。
这个人不是别人,赫然正是——
阿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画像竟会在这个海螺沟中出现。为何这里会有他的画像?壁画上所画的看作是他?
再者,不独壁画上这个人令阿铁吃惊,有伴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子,竟是雪缘!雪缘,雪缘的面貌本和白素贞异常相似,难道,这壁画上的妇子并非雪缘?而是白素贞?
那壁画上的“阿铁”,又是谁?
阿铁心神稍定,才慢慢把自己的目光,由壁上的自己与雪缘,向其余两人身上,但见其中一人是一个身披袈裟的男子,一脸祥和,明显是个和尚,这男子,竟会就是法海,
最后一人,则站在三人之后,是一名身披红色武官服饰的男子,嘴角虽孕含少许温暖笑意,惟中一双眼睛却是优郁的,且满面于思,即使仅是一幅画像,也令人感受到这名被画者,被画时仿佛心事重重。
这名男子,反而是阿铁不识的,他是谁?
阿铁在壁画前默默的看了半晌,始终理不出半点头绪,惟有转身,继续赶路。
谁知甫一转身,眼前赫然又出现一幕比那幅壁画更教阿铁咋舌的奇景!
只见适才一直在注意他的所有镇民,不论男女老少,居然全都向阿铁俯首下跪!
靡西镇虽然位处偏僻之地,但少说也有千多名镇民,千多镇民向阿铁同时下跪时间蔚为奇观。
其中一名似是镇长的男人,抬首对阿铁恭敬的道:
“是你,你是我们的神,想不到你真的来了。”
“神?”阿铁面对千多人的俯首下跪,虽有刹那间的不知所措,但骤闻神这个字,却立时回复冷静,问:
“你说,我是你们的神?”
镇长答:
“错不了的!你和壁画上的男人一模一样,你一定是我们的神!”
眼见这些人深信不疑,阿铁不禁叹道:
“对不起,你们弄错了,我并不是你们的神……”
“怎么会呢”跪在前排的其中一名妇人抢道:
“我们此带一直流传着一个预言,说总会有一天,会有一个和壁画上坐着的神一模一样的男子降临,他,会为这个历朝战乱频频的苦难人间带来一番新景象,以后大家都不用再害怕兵荒马乱,平平安安的在神的照顾下永享太平……”
妇人还没说完,国外一名男镇民也附和道:
“是呀!本来我们也不大相信的,一直只视它是讹传罢了,殊不知适才见你出现你为我们人间解除种种若难吧……”
这名男镇民说着猝地“卜”的一声,向阿铁重重磕了一个响头,其他人也深深感动,群情汹涌,也依样葫芦,纷纷向阿铁磕头,霎时间“卜”声不绝!
阿铁只感到啼笑皆非,他自知自己并不是他们的神,他根本不应给这样多的人跪拜,此地实在不宜久留,于是不由分说起身一纵,便朝海螺沟外的冰川方向纵去。
那些镇民因一直在努力磕头,浑没留意眼前的阿铁早已展身纵去,众人连磕三个响头,磕得头也不点痛了,有些人便停止磕头,抬上看阿铁,谁料,阿铁竟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由得哗然道:
“啊?神呢?神去了哪?”
众镇民长居幽谷,孤陋寡闻,根本不知道世上有轻功这回事。又见阿铁在他们叩头之际闪电消失,如此神奇,众人更是深信不疑,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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