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天下(女尊)_派派小说_派派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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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天下(女尊)_派派小说_派派小说-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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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好香哦,又有什么好东西啊?”一团粉红色身影从外面跑了过来,一张小脸红彤彤的。看到月如安后眼睛一亮:“安安姐姐,你也在这里啊。”
  月如安一时愣住了,站在那看着抓住她衣袖的月如水,他和她很熟吗?抬眼瞥了眼月静雪,见她一脸的怒气,月如安脸上一脸黑线,连带着嘴角也忍不住抽搐起来:感情这月静雪看上月如水了?这不是近亲结婚吗?天啦,谁来给她一刀。
  “水儿,到姐姐这来。”月如苑叫唤着拉住月如安不放的月如水,又瞥了瞥了面色不善的月如安,心下一阵叫苦。
  “哦。”见月如安没搭理他,月如水失望的走向月如苑,埋着头一语不发,心里委屈的不行。气氛一下子似乎有些不对劲了。
  “水儿,今天我陪你玩可好?”月静雪望望月如水,满眼期待的问,眼中闪过的是对月如安的挑衅,让月如苑一阵皱眉。
  月如水抬眸望了望依旧看似温和的月如安,又望了望皱眉的姐姐,低下头嗫嗫的说:“还是不了,今天还要和夫子学习。”他只是想和月如安呆在一起而已,可是那个人却对他视而不见。他什么时候受过被人忽视的委屈,月如安这样对他,让他很伤心,好歹他也是一个皇子啊,多少人想巴结他。不过他是不会放弃的。
  月静雪眼中光芒黯淡下去,失望地说:“哦,这样啊,那还是下次吧。”月如水想,要是此时向他提出的人是月如安该有多好啊。想到月如安,鼻子便酸酸的,他紧咬着下唇,不让泪水掉下来。月如苑心疼的拍拍弟弟的头,满脸担忧。月静洁扫扫月静雪,又看看月如水和月如安,心下似乎明了了什么。
  “太女姐姐,如果没事那我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看你。”月如安不想呆在这里了,她怕自己会忍不住笑出来,那可就不得了了。对月如水也算不上讨厌,只是…只是什么?大概是不想看到月如水那直直把她望进心里的眼神,她,实在没办法接受。平时对什么人都只是保持一定的距离,至于月如尚,怕是看见他便想到以前的自己吧,才会那么轻易想对他好。
  “不留下来用餐吗?”接收到月如水求助的眼神,月如苑了然的问,她其实也很喜欢月如安,那般淡薄的一个人。只是这月静雪,还真是个麻烦。
  “不了,师父还在外面呢,先走了。”月如安淡淡一笑,便转身出门,最终败给了转身时看到月如水那有些哀伤的眼神。她,还是不能狠下心;回头桀然一笑“下次吧,太女姐姐。”
  月如水的泪凝在眼眸中,楚楚动人,听见月如安这么一说,一下子心情便有明亮起来,唇角不经意弯了起来。月如苑松了口气,看来这月如安并不是一个很心冷的人嘛!
  月静雪的怒火一下子暴涨,也不顾太女在场,冲了出去,去追月如安了。老远便看见月如安一身白衣在前面慢悠悠地走着。“站住。”
  月如安理也没理她,径自走着,只想快些出去。哪知有人就是不让她走。
  “月如安,你站住。”月静雪涨红了脸,挡在月如安面前,双眼喷火,看这架势,似要将月如安生吞活剥了。
  “什么事?”月如安嘴角留着一抹还未来得及掩饰的笑意,让月静雪看到了更是火冒三丈。
  “不准欺负水儿,也不要妄图打他的注意,他是我的。”月静雪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倒是让月如安一愣,月如水是谁的不关她的事吧,月静雪莫不是找错对象了?不过想想也对,这月静雪脾气这么火爆,任谁都无法忍让吧,除了,月静洁那个怪胎。可是就算月如水对自己特别,她也不一定要对他好不是吗?最重要的是,月静雪有什么资格指使她能不能做什么?
  “如果你敢招惹水儿,敢欺负他,我会双倍还给你的。”见月如安久久未说话,月静雪狠狠地说“当然,还有你俊俏的哥哥。”
  月如安的脸色一沉,双眼冰冷的射向月静雪,似要将她凌迟,让月静雪一下子心慌起来,脑中大喊危险。但此时月如安却诡异的笑了:“前几天晚上,三姐给小妹的酒可真香啊,改天看是不是让三皇姨尝一尝,或者再送还给三姐你?小妹保证味道一定是一样的哦,恩大不了再加点什么,你说是不是,三姐?”
  月静雪脸色一白;心里越加慌张:她知道了?但口中却死也不承认,知道又怎样,有没有任何证据。看着月如安此时阴冷的表情,心里一阵发虚,强装镇定的大喊:“我不明白你再说什么?哼,走着瞧!”瞪了月如安一眼转身急急离开。走了几步,脚步一下子快了很多,像后面有人在追赶她一样,一下子便不见了人影。
  月如安眯着双眼,不知在想什么,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月静雪,你最好别作出让你后悔的事情。
  出了宫门,便看见秦风坐在车上,闲闲的喝着茶,瞥了她一眼,又自顾自的不理人了。月如安撇撇嘴,十分不文雅的跳上马车,一屁股坐下来,也不言语。


就叫你术吧 

 
  坐在马车里,月如安半眯着双眼,内心有些烦躁,街上的喧闹声更让她坐立不安了。
  “停车。”月如安对着外面大喊。秦风睁开眼,懒洋洋的望了她一眼。马车一停下,月如安便跳下车,摆摆手让车侍先走,也懒得和秦风说什么了,自己沿着街道无聊的走着。
  车侍望望月如安,又望望车里的秦风,有些为难的立在一旁。
  “走吧。”秦风瞄了一眼走在前面瞬间没入人群的人,又闭上眼,昨天睿亲王的话还犹言在耳“从今天起,如果秦师父愿意,还可以继续教安儿,秦师父,你自己想想吧。”睿亲王是早就认定他不会不愿意吧!罢了,本来就是自己不想放手,这怪不了被人猜到心思。至少等他把他所学的教给月如安,他们之间便不会再有什么了吧!
  月如安走在喧闹的街上,想着刚才的事。虽说这月静雪人还小,但不得不防。如今,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不能按以前在二十一世纪的思想来思考了。看来有必要去准备一些东西了,也算当作给自己提供一些感兴趣的娱乐,让她闲暇之余消遣吧。
  她到处逛着,有时随手拿起一件东西看了很久,待人家笑眯眯地准备夸她好眼光时,她却一把放下,老板的笑全都僵在脸上。月如安依旧我行我素的走了,完全不理后面一道杀人的目光。哎!不是我不买,而是你们的东西吸引不了我啊,看一下也犯法啊。
  月如安遗憾的摇摇头,无奈的把眼光又投到前面去了。突地停下脚,倒退了几步,半抬头看见一家玉器店的牌匾在太阳下发着金光,又转头望望自己身后的侍卫,抬脚走了进去。
  胖胖的掌柜一见月如安身上不菲的衣服,便知她非富即贵,忙满脸堆笑着迎了上去。
  “小姐,要看些什么?这里有最新进的一批玉石。”
  月如安不理掌柜热情的介绍,自顾自的瞄着柜台上的玉石。淡淡的问了一句:“没有其他的了吗?”
  掌柜一听,知道遇上大买家了,忙点头,眼睛都笑成一条缝了:“有,有,小的这就去拿。”屁颠屁颠的跑进了后堂,不一会儿便端出一盘更精致的出来了。
  月如安随意扫了一眼,拿出一个乳白色的瓶状小玉坠。眯着眼,让掌柜猜不透她在想什么。那玉,晶莹剔透,做工精细,只有她的小拇指那般大小,上细下圆,上面还有一个小孔,直通里面,也就是说里面是中空的,但从外面看是根本看不出来的,这是上好的玉,这般大小戴在脖子上最好不过了。这古人竟做出了如此精致的东西,真是佩服!
  好!就这个吧,心下虽欣喜,脸上却露出一丝失望,把玉坠放在盘里,又看者其它的,失望之色更是明显。她可不想让这个掌柜给宰了,她很穷的!
  掌柜见月如安的表情心下一咯噔,想着莫非遇上高手了,这里没有一件能入得她的眼?这可都是从苍云国新购的产品啊,一般是送给达官贵人的。这小姐竟还看不上?
  “就这些?”月如安自是看到了掌柜的神情,轻声问。看掌柜有些为难的样子,她故作遗憾地说:“算了,我也不为难掌柜的,就这个吧。”她拿起玉坠,走出店门,在侍卫耳边说:“把价格压低一些,等一会儿告诉我,高了可就是算你的哦。”说完诡异一笑。
  那侍卫眼中精光一闪,月如安一出门,便冷着脸走向一脸焦急正欲叫住月如安的掌柜。待她出来时脸上闪过一丝笑意,这小姐还真不是一个好糊弄得主呢。在门口看到那个倚在墙上的人,侍卫快速赶了过去。
  月如安一见她出来,扬起嘴角:“看来事情办好了。好了,天色还早,现在我们便再走走吧。”走着走着月如安突然回头问:“你叫什么名字,以前好像没见过你啊。”
  侍卫一愣,随即恭敬地说:“小的叫苏悦,是府上新来的。”月如安点点头,又投入到街上的那些玩意上去了。她不是喜欢逛街,但今天不知怎地,似有什么烦心事,想着在家里也是烦,还是出来走走吧,免得自己的冷淡伤到别人,那可就真的是罪过了。
  “那里是干什么的?”看见很多人朝一个方向跑去,月如安眼神透着好奇,语气却依旧清清淡淡的,听不出一似波澜。
  苏悦朝那儿望了一眼,淡说:“是有人在卖物品。”眼中却闪过一丝愤恨。月如安心下一惊,静下声,背着手朝那边走去。苏悦虽有不解却依旧跟了上去。越靠近那边,便越吵杂。月如安皱皱眉,挖了挖耳朵:拜托,干嘛这么大声。
  看着面前一堆堆的人,想看清里面却无奈人小什么也看不到,脸上一阵懊恼,怎么还不长高一点。苏悦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弯下腰便将她抱在手臂里,这样她就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里面的情况了。月如安轻呼一声,待看清是,感激的朝苏悦笑了笑。
  台上有四人,两人用绳捆着,背上插上了标签,低垂着头,看不清他们的表情。还有一个缩在一旁。另一个便拿着枝条在台上吆喝着,长相猥琐。不一会儿那前面两人便被人买走了。月如安眉头深皱,这卖的物品竟是活生生的人么?这不是变相的贩卖人口吗?风神过居然还有这么黑暗的勾当,官府都不管的吗?
  只听见那长相猥琐的人—人伢子把最后一个人推到众人面前,大声说:“这是今天最后一个了,看着有一些顽劣,就便宜一点吧。”那人一听挣扎起来,全身便响了起来,眼神凌厉的望着下面的人,大有警告的意味。众人你推推我,我看看你,就是没有一个人肯出价。
  月如安这才看清那人竟是用铁链绑着的,而且似乎全身无力。下药了?月如安心想:这可真悲哀!她改变不了这个时代,在这个陌生时代里,也许她就只能是个过路人,只是身份比常人要高一点罢了。但,这又有什么用?她本不属于这里,所以也不能改变什么。
  正想叫苏悦放她下来,却意外的碰触到了那人的眼睛。那漆黑的眼眸中是对这世界的愤怒和仇恨,但月如安却看到了她眼底深处的倔强和绝望,以及那深深的无助和对生的渴望。她的心一震,这多么像以前得自己,明明被抛弃了,明明没有活下去的理由,明明对这个世界厌恶至极,却还是希望活下来,还是希望自己在世界上存在着。如今看到那人,就好像看到了自己。
  “苏悦,我要她。”抿着唇,月如安坚定的对抱着她的苏悦说。不为什么,就为了她的眼神,那酷似自己的眼神,她就绝不放手。
  苏悦看了她一眼,没有问她为什么,只是冷这声对着里面喊:“五十两。”周边的人倒抽一口气,都在想莫非这人生病了,普通的都不会买这么高的价钱,更何况这个全身带刺的人了。但看着苏悦冷冷的脸,众人自动让出一条道来。
  苏悦抱着她缓缓走向那临时搭起的木台,看着人伢子又说了一遍“五十两,卖身契。”放下月如安,苏悦全身散发着冷气,让周围的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人伢子倒是见过世面,咧开满口黄牙,接过苏悦手中的银票,仔细看了一遍这才让人拿了一张发黄的纸来递给苏悦。苏悦扫了一眼,给那人看了一眼“是你的吗?”
  那人本想瞪她的,却在苏悦冷冷的注视下最终点点头。月如安让苏悦把她抱到台上,便走到那人身边,面对那人防备的眼,她柔柔的轻笑:“以后你就叫术吧。”
  那人一下子被她温暖的笑容给震住了,忘了自己原先是想警告她的。她只知道这人的笑竟比春日的阳光还耀眼,还让她感到温暖,只一眼,便已让她沦陷在了那个笑容中,有多久没有见过这种真诚而又温暖的笑容了呢?她愣愣的点了点头。
  将术从地上扶起来,冷眼扫了人伢子一眼:“还不给她解开身上的铁链?”术全身无力的靠在月如安小小的身子上,那明显比月如安大很多的女子的重量让月如安有些吃力。苏悦飞上台,接过术,冷冷地说:“还不照做。”
  那人伢子被苏悦这一看,全身一个激灵,忙让两个人解下了术身上的铁链。
  “我们回家。”拉住术的手,月如安轻轻的笑,眼中没有轻视,没有骄傲,有的只是满满的关心和笑意。
  术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只为从她口中说出的那个家字。她说“回家”。家啊!多么美好的一个字啊!术将脸埋在背着她的苏悦的背上,眼眶中一阵阵发热。有什么在心里开始慢慢延伸,从今天起,她的一生都将交给这个人,终其一生,永不言悔!


入宫学习 

 
  月如安带着术来到了落痕居,让苏悦把她放在床上,便又让她去准备一些热水和食物,自己则在柜子了翻找这东西。苏悦先去和王爷汇报了情况,便才照月如安的吩咐安排去了。术躺在床上看着忙碌的月如安,眼中忍不住又冒出热气。
  “找到了。”月如安高兴地轻叫。看来以后要让师父把东西多准备一点了,而且还要分一下类,转身正碰上术狼狈的别过脸去,她笑了笑,装作没看见,从瓶中倒出一粒药丸,送到术嘴边:“吃下它,在运功。”刚才替术把了脉,才发现她被下了化功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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