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天下(女尊)_派派小说_派派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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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天下(女尊)_派派小说_派派小说-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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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沿着道路一直走,却不是原来的那条道。风轻轻的吹起,刮过来一阵阵血腥味,秦风顿时脸色变白,胃里一阵翻腾,似乎要将肚里的东西全都吐出来一般。
  “师父,没事吧。”月如安脚步未停,淡淡的问,可是那双眼中却有着惊慌与不安,脸色也有些苍白。术和夕走在她们后面,正警惕的扫视着周围,根本没有注意到两个人的异样。
  “没事,安安,我现在可以摘下了吗?”秦风强忍着心头的呕吐感,艰难的开口,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呈现出的是不曾有过的惨白。在没有得到月如安的回答时,秦风摘下了布,却发现她们正走在一条陌生的路上,那么刚才的血腥味是方才黑衣人的吗?
  月如安对秦风的话恍若未闻,双眼无神的向前走。第一次杀人的恐惧与迷茫一直徘徊在心头。当时看到术被刺伤,又看看惊吓的秦风,头脑一热想也没想便冲进去,后来,却是…她只知道,她…杀人了。以前连动物也不曾杀过的她如今却将一个活生生的生命结束了?这双手,抬起依旧洁白如玉的双手,月如安苦笑,这双手,再也不是原来的纯洁了。师父对不起,明明答应你不让自己的双手沾满鲜血的,可是现在…月如安心痛的摇摇头,我不杀伯仁,伯仁却要杀我,弱肉强食,是这个世界的生存之道,师父,你说要我怎么办?
  “安安,你怎么了?”见一直没有任何反应,秦风忘记自己正在想的事情,转头望向一旁的月如安,却看见了她衣服上的血迹,惊慌得问:“你受伤了吗?安安?”然无论自己怎么叫唤,眼前的人依旧一副迷茫的样子,似乎隔绝了外面。
  “安安,你别吓我啊,你到底怎么了?”秦风双手摇晃着月如安,眼中泪光闪闪。术担忧的上前,看着呆滞的月如安,冰冷的双眼出现了裂痕。
  “师父,我…杀人了。”好久,月如安低低的声音才发了出来,眼神依旧那般的迷惘,却又牵扯出一丝脆弱,让秦风一下子顿在了那里,丢失的记忆席卷而来。
  对月如安有些异常的反应,相对于秦风的无动于衷,术冷冷的扫视他一眼,走到月如安身边。
  “傻瓜。”术伸手搂过月如安,将她抱在怀里,唇角是心疼的笑和骂语。“那些人是该死,如果留她们在世上,只会让更多的人受害,所以主子,你没有错,不要怪自己。”
  秦风看着自己的双手,一下子不知道该要怎么办,刚才安安是在自己身边,他也听见了术的喊声,那么安安,是因为要保护自己才杀人的吗?那现在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即使她杀了人,可是她还是那个安安啊,自己这是在厌恶吗?
  “真的吗?术,我没有错吗?”月如安的声音透过衣衫传了出来有丝沙哑,闷闷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磨过一样,异常的让人觉得心伤。
  术搂紧了她,坚定的开口:“没有,主子没有错哦。”术的声音是那种异样的温柔,让月如安的心一下子安稳了下来,她点点头:“嗯,我知道。”
  夕坐下来,擦拭着剑上刚才来不及抹去的血,冷冷的扫向秦风,望向月如安时却带着一丝怜惜,幽幽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低下头,不再看任何人。
  “安安,对不起,对不起…”秦风低低的开口,声音是遮掩不住的哽咽,安安救了他,他怎么能去厌恶她,她还那么小怎么能在她脆弱时推开她,怎么能?
  术冷冷看着秦风,要不是念在他是主子的师父,刚才她差点就一掌打向他了,这个人主子保护了他,他竟然会在主子需要他是置之不理,现在道歉又有什么用呢?
  “师父,我没事,我不会怪你的,你也是第一次不是吗?”月如安淡淡的笑,却是刺痛了秦风的眼,他的泪一下子掉落下来,怔怔的只是不断的重复:“对不起…”
  月如安见他落泪有些慌了,她急急得替他拭去泪,安慰道:“师父,我真的没有怪你,我…”
  秦风此时有些不对劲了,他突然搂住月如安,不断的喊着:“娘,爹,不要,不要。血,血,好多的血,不要…”那声音中全是慌乱不安。  “师父,师父…”月如安慌张的拍拍他的背,却发现他已经昏过去了,即使如此那张脸上依旧是惶恐和不断流出的泪水。
  望着昏过去的秦风,月如安皱起了眉,在秦风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使他这般不安?轻轻的将他平放在地上,月如安看着他沉思着。术看向秦风的眼中此时也少去了刚才的冰冷,这个秦风,应是遭遇过什么吧,那么刚才他的置之不理也是由于自己对血的恐惧才这样的吗?
  “主子。”这时,颜看见了四人,忙迎了上去,身上还残留着很多的血迹,衣服有些划破了,连脸上也挂了彩。她看看有些出神的月如安,将询问的眼神递给了月如安身边的术。
  术看着有些狼狈的颜,皱眉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样了?”擦完剑的夕也走上前,疑惑的看向颜:“你不是跟在我后面吗,怎么这么慢?”
  颜没好气的开口:“你才走没多久,便不知从哪里冒出一群黑衣人,什么也不说,拔剑就往我身上刺,我只好迎上去了,这不,就弄成这样了。”
  术和夕对视一眼,这才沉声开口:“刚才我们也遇到了,看来是有人想置主子于死地。”术的眼中寒光顿现,身旁的夕也是垂下头深思。
  “是这样吗?”颜喃喃自语,眉宇间顿时冒出了冷冷的杀气,眼神开始变得阴霾。
  “主子,你怎么了?”术轻声问还在出神的月如安,担心她还想着刚才的事。
  月如安回过神来,看着面前面露虑色的术,清淡的一笑:“没事,只是在想事情,走吧,我们该回去了。”侧身看见术身后的颜惊道:“颜,你…怎么回事?”
  “与我们一样。”术沉下的声音让月如安的眼一下子变了色,也是被偷袭吗?
  “主子,我本来是想告诉你有人要对付你,可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等我好不容易摆脱她们赶过来才知道我还是晚了一步。”颜这时也严肃起来,认真的说。
  “你早知道?”术挑挑眉,看的颜心里一阵乱跳,忙退到不知情的夕身后,探出半个脑袋,说道:“我也是听夕师姐说的,你要问就问她。”见术有上前的趋势,颜的脑袋一下子缩了回去,连声音也消失了。
  “怎么回事?”术冷下脸问着沉思的夕。颜推推身前毫无反应的人,有些害怕现在的术。
  “你们应该知道我是跟着颜一起来的,这次我看你们一出府门也便跟了上去”夕一手放在腋下,一手支住下巴,说道“那匹马明显是被箭所刺中,而偏偏那支箭本来是刺向她的”夕指向一旁的月如安,脸色凝重“只是恰好被别的东西挡住了而已。我问过了那个马的主人,她说她本来正想牵着马去住宿的,哪知还没靠近客栈马便开始发狂,所以,那匹马并不是意外,而你们在的包厢所对着的是一座青楼,如果不出所料,那支箭应该是从那里射出来的,而这伙黑衣人也应该是和那人一起的。”夕的话让所有人沉默了,除了晕倒的秦风。
  这一下月如安不得不考虑这件事情,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如果加上射箭那回的话,这次的遇刺也是有预谋的了,可是到底是谁要杀自己,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嗯…”这时一声极低的呻吟打断了沉默的气氛。


救人(一) 
 

  术马上第一个反应过来,几乎是下意识的倾身挡在月如安前面。她知道自己不想看到那个和她一样双手沾满了鲜血,那么阴冷,让人难以接近的主子。
  “没事,应该是师父醒了。”月如安轻轻的拍着术有些僵硬的肩膀,走上前,将他扶起来,柔声问道:“师父,你感觉怎么样?”直觉告诉她,现在不宜问刚才的事情,似乎那是一个和她有关的麻烦,而且看秦风这样,应该是不小的麻烦,而她最怕麻烦。
  秦风悠悠的醒来,眼睛盯着看向他的月如安,眼中依旧残留着刚才的惊慌。月如安轻轻的帮他拭去眼角的泪,低声说:“师父,我们该回去了。”
  温热的气息迎面而来,秦风这才惊觉自己正躺在月如安的怀中,有些不安的垂下了眼,起身,亦是低声说道:“好。…安安,我…刚才没有说什么吧。”声音中有股恐慌。
  月如安扫向术,轻笑道:“师父说什么,你刚才是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没有,没有”秦风急急抬头否认,却察觉到自己反应有些过激了,马上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没有,我只是觉得安安长大了,师父替你感到高兴。”
  “哦,既然这样,那么师父,我们现在回去吧,出来也够久了,哥哥也快要回来了。”月如安掩去眼中的一丝异样,淡淡的说。
  “嗯。”秦风似乎舒了一口气,跟在月如安后面,轻轻地笑了。她不知道,幸好。
  术默然的立在月如安身旁,她自是知道月如安那个眼神的意思,所以既然主子不想她们提,那么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吧,反正问了也只会徒添烦恼。
  颜不明所以的望望沉默的术和有些异样的月如安,想问什么却被术的一个眼神给止住了。夕瞄了一眼此时放松的秦风,唇角牵起一抹奇异的笑。
  “师姐,你怎么还跟着我们?”走了一段路,颜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有些愤愤地对夕喊道。
  夕耸耸肩,笑嘻嘻的说:“师妹这话说的真有意思,什么叫还跟着你们?难道这条路只有你们走得,我就走不得吗?哼,本小姐乐意怎样就怎样,你管。”
  “你…”颜气呼呼的指着她,却硬是说不出话来,最后哼一声,扭过头不在理她了。
  夕见颜这么挫败的样子,得意的笑了,惹来颜的一记白眼。
  “这是怎么回事?”走在前面,月如安皱起了眉。术上前一步,眼中一下子变得冰冷。原来在她们要经过的那条路上,一群衣裳褴褛的人正在费力的拉着一辆超大的马车,旁边还有十几名手执牛鞭的人在厉声喝着,时而把牛鞭招呼到拉车的人身上,伴着的还有不堪入耳的叫骂声,而在马车的后面,几个人一人牵着一匹马悠闲的聊着天,对前面的事情似乎毫不在意,嘴角也挂着轻蔑与嘲讽的笑。虽是有十几人在拉车,可是她们依旧是满脸的汗水,□的皮肤已是血肉模糊,有些已经深可见骨,实在是惨不忍睹。
  “主子,这些人通常是人贩子从各地骗来或拐来卖给达官贵人的奴隶,这些人一旦沦为奴隶便失去了平常人应有的待遇,等于是签了终身的卖身契。有些达官贵人喜欢折磨奴隶便舍弃拉车的马而改用奴隶拉车,并以虐待她们为乐。”颜走上前看了看那群人,在月如安耳边轻声说,声音虽是平淡,然却是夹着一丝隐藏的愤怒。而此时术的眼中亦是怒火一片,她曾经当过奴隶,自是知道这些人的苦,要不是碰上主子,她现在还说不定变成了什么样?
  似是察觉了术情绪的不稳定,月如安拉拉她的手,淡淡的笑:“没事了,已经过去了。”术紧握的拳头在月如安淡淡的带些温暖的笑容下渐渐的松开了,若不是主子拉住她,她现在早已经冲上去把那些执鞭的人一个一个全都杀光了,这些人全该死。
  夕双眼微眯,那眼中已放出冷光,杀气在周边流淌着,可是却全身未动,似乎也在等着某个人开口。她心里一阵诧异,自己什么时候也如颜般要听谁的命令行动了?
  “快走,慢慢的想死吗?”正在这时,一个执鞭人怒斥着拉车的人,鞭子狠狠的打在那人的身上,鲜血立时滴落在路上,形成一朵朵血红的花。
  月如安皱皱眉,看着那些拉车人眼中死灰般的绝然,看着那些执鞭人得意罪恶的嘴脸,她冷冷的开口说道:“该死。”说话间,双眼射出骇人的寒光。
  “是”几乎是话音刚落,三道鬼魅般的身影已经冲了过去,原来是早已怒火中烧的术,颜还有夕。月如安顿时愕然,怎么夕也听她的了,这是怎么回事?
  “安安,这样好吗?”秦风站在月如安的身后,拉着她的手有些不忍的垂下头,全身颤抖着。他一边可怜着那些受非人对待的奴隶,一边却在排斥着现在满身杀气的月如安,他不希望那个曾经笑容满面的安安变成这样的…让他陌生与恐惧。
  “师父,我以为你明白,在这个世界是没有公平存在的,弱肉强食才是世界的本色。呵,原来,你不懂。”月如安拉紧秦风的手,有些自嘲的说,却又像在对自己说。
  秦风苦笑,他怎么会不懂。公平?什么时候公平在自己身上体现过?如果世上真有公平存在,那么是不是有些事就真的可以避免?
  “你们想干什么?”看到三人一字排开挡在大路上,且皆是满身冷气,一个看似是领头的人走上前,执着牛鞭扬声喝向三人,而那些奴隶因为队伍停了下来也因此舒缓了一下,然却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立在那里,双眼空洞无神,偶尔的诧异也是一瞬即逝。
  站在中间的术冰冷的眼扫过这群人,一只手摸上腰际,冷冷的声音传开来:“杀人。”话说的不轻不重,似乎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然而下一秒领头人的尸首便分了家,那双瞪大的眼似要将眼前的人看清楚,狰狞而恐怖。术眼中的血丝在一点点蔓延扩张。
  “大胆狂徒,你可知座上的是谁?”另一人见首领被杀,有点颤颤巍巍的说,但一想到自己那位高的主子,嚣张的气焰顿涨,声音也不自觉的提高了。
  颜优哉游哉的上前,弯起一道邪魅的笑,薄唇轻启:“我可不管你的主子是谁,在我眼里,现在只有…死人。”虽是笑着,然话语中的冰冷让在场的人无不打了一个冷颤。
  “放肆,我家主子乃当今二皇女的亲戚,谁敢胡言乱语。”黑影一闪,说话人已经瞪大眼,再也说不出话来了。颜扬扬笑:“我道是谁,原来是二皇女的亲戚啊,那就更好办了,等杀了你们,我家主子在向二皇女请罪就是了。”
  剩下的执鞭人一听她这么说,全都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三人,拔腿便要跑却见鬼魅般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中。风起,三人又站立在原地,身上毫发无伤,仿佛刚才她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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