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派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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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派高手-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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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异趣特多,塞外风光另有奇景,长白积雪,长年不化,江南的风光如画,西子湖美,庐山隐,雁荡险,黄山奇,太湖浩瀚,好的地方太多了,将来你有机会去到,都会觉得难舍,怎可以处处长住?说说倒无所谓,真个长住,可就难了,我们还是快走吧!”
        “大哥,你走过许多地方,你觉得哪一处最好?”
        “不,你猜错了,我走过的地方并不多,将来你如果有兴趣,我们可以到各地去走走。”
        “真的,你陪我?”
        “你怎么啦,我不陪你,陪谁?”
        “我不知道!”吕玉娘甜甜一笑,又道:“或许你会陪别的女孩子。”
        “玉娘,你还不相信我?”凌起石说。
        “我不知道,要等将来才知道。”
        “那好吧,我们就将来再说吧!”凌起石报以一笑地说。
        玉娘朝他瞟上一眼,内心涌上无限甜蜜,把马一夹,便泼刺刺狂奔一程。凌起石看着她的背影,心头也涌起一股无限的甜意,轻踢马腹,随后退上。不一会,他就追上了她,擦马过时,伸手把她拦腰的一抱,将她抱过马来,两人亲吻着,任由马继续走。
        过了好一会,她低声说:“如果给那几个家伙见到了,我可羞死啦!”
        “怕什么?羡慕死他才真。”
        “你不怕给人看到?”
        “不妨!这是我们两个的事,干他们什么事?看到又怎样?我才不怕!”
        “我怕,人言可畏!”
        “我们别说这些了,噫,怎么似乎有呼喝声?玉娘,我们去看看。”
        “你快放开我,快!”
        “我们就这样不好吗?你讨厌?”他说完,又亲她,还轻轻抚着她。
        “我讨厌你,你坏死了!”她笑着说。
        不过,稍过了片刻之后,他终于把她送回她的马上,两个又并辔疾驰。
        她不断看着他,似乎意犹未足,希望再来一次更彻底的亲热拥吻。
        “玉娘,你听,声音似乎由那边传来,我们去看看。”凌起石向一个方向指着。吕玉娘虽然还听不到声音,但她相信凌起石的耳朵,深信那边必定真有声音传来。他们便朝那个地方走去。
        凌、吕两个转过一个山坳之后,吕玉娘也听到人声了,再过不久,她看到在山下的地方有一群人,人声就是由那里来的,人群中闪出刀光剑影,也有木棍之类舞动,吕玉娘肯定地说:“大哥,他们在打架。”
        “是啊,不知为了什么?我们快点去看看。”
        “你想劝架?是吗?”
        “我也不知道,看看再说。”凌起石已经带头先走向人群了。
        凌起石与吕玉娘的突然出现,使得那一班人为之愕然,吸引了他们的目光,都好奇地注视着他们,把他们原来的争吵停了下来了。一刹之后,有人厉声大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吕玉娘一见他神气,一听他这口气,心中就起了反感。凌起石则笑嘻嘻的,笑道:“我们是过道的,想瞧瞧热闹!你们继续你们时争吵好了,我只是瞧热闹,不会出手的,请放心!”
        “走!走!有什么好瞧的,没见过像你这么好管闲事的人!”一个额角上长了肉瘤的汉子挥手叫凌吕两个走,十分不客气。
        凌起石赔笑道:“朋友!又不扰了你们,让我们开开眼界成不成?”
        “妈的,好声好气叫你走你不走,等挨了打才走?真是贱骨头!”一个穿红衣服的汉子挑拨地说。
        “小哥儿,你是个外乡人,犯不着淌这浑水,趁他们还没有动手,还是快走吧!”一个身穿旧蓝布的老汉轻轻地劝告凌起石。凌起石瞧他一眼,觉得他目光诚挚,神色焦惶,关注之情,溢现无遗。凝起石心头一动,就知道这一趟争吵,其中必有内情在,他没碰上,自是无话可说,既然碰上,就得管一管了。主意己定,态度变得轻松而坚定了。
        对方见凌起石不走,再说:“年轻人,你还年轻,何必冒这个险呢?你大约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吧?他们是白额虎的爪牙,你犯不着去惹他们,你向前走,要经过白额虎的地方,正好趁这些混蛋未及通风报讯快点通过啊,只是,你这位朋友……”老汉的目光落在吕玉娘身上,停了口,轻轻叹息一声,没有再说下去。
        “老大爷,这位是我妹子!有什么不妥吗?”
        “本来你们是个外乡人,只要受点气,送上一点银子就可以通过了!可是你妹妹长得太美了,白额虎父子都是个好色之徒,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明白!不过,你不用替我们担心,我们与他无仇无怨,该不会加害我们!”
        “唉,你真是太天真了,如果他是这样一个人,也不叫白额虎了!”
        “对了,老大爷,你不是说他很凶吗?怎么你们又敢和他对抗?”
        “我们与你不同,我们是本地人,无地可走的,不反抗就不能活下去……”
        “老大爷,我不明白!你们不能走,更不该反抗啊!你不怕他把你们都杀了?”
        “这个,谅他还不敢!”
        “为什么?”凌起石真个不懂了。
        “他们是不做工的,一切工作都得要靠我们!砍柴、割草,种瓜种豆,养鸡养猪,全是由我们做,杀死了我们,他们没有好处!”
        “哦,原来是这样!”凌起石恍然大悟,又问:“这一次为的是什么?怎么如此紧张?”
        “我们村有两个姑娘要出嫁,白额虎不许,却要两个姑娘先陪他睡觉……”
        “这白额虎该死!”一直不曾出声的吕玉娘开口了。她恨恨地说:“他真是畜生,不是人!”
        凌起石问:“过去有这种事发生过不?这是第一次?”
        “不,不是第一次!”老人也怒容满面,激动地说道:“过去已有过许多次了,那时候,我们怕事,不敢反抗,结果,有的给糟蹋了再嫁人,有的自杀死了!”老人已忍不住流泪了,沙哑了。
        “大哥,我受不了啦,这头白额虎,我非宰了他不可!你不反对?”
        吕玉娘听了老汉的控诉,满腔怒火在翻腾,表示决不放过白额虎,她问凌起石反不反对,凌起石说:“我当然不反对,不过也用不着心急,这是老大爷他们的事,让他们去跟对方解决吧,解决得了那是最好,解决不了我们再插手也未迟,这样,他们才懂得团结的重要,以后遇上敌人才会团结对付。老大爷,你们按照你们的办法去抵抗白额虎的爪牙去吧,你不用怕他们,有困难时,我和妹妹会帮你们的。”
        老汉一番好意劝对方走,对方没有走,却反过来要帮助他们对抗白额虎,心中大为高兴,他虽然还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什么人,但见他们听到白额虎之名,全无俱色,还说要对付他,见吕玉娘有剑在身,更相信必有来头,心更定了。
        额头上有个肉瘤的汉子指着老汉喝道:“老狗才,你跟他说些什么?”
        “我要请他给我们评评理,看看世间上有没有这样的道理。”老汉说。
        “他怎么说?”
        “他说你们侍势凌人,横行不法,是畜生,不是人!人是不会这样不知礼的,只有畜牲才会这样做!你们……”
        “住口!老狗,你好大胆,敢骂我们寨主是畜牲,你活不了,他们也活不了。”额上有肉瘤的汉子,突然目光注视在吕玉娘脸上,露出一脸淫邪笑意。转了口风,道:“不过,她不用死,她可以活,还可以享受荣华富贵,过舒适的日子。”
        吕玉娘极为震怒,似乎想要动手了,凌起石握着她的手腕,低声说:“你何必生畜牲之气,当他狗吠便是。”
        吕玉娘诘然一笑说:“不过,这是一头疯狗!”
        “何止疯狗,还是癞皮的疯狗呢!”
        吕玉娘更忍不住笑了。额上长着肉瘤的汉子并不聋,相隔也不远,自然听到他们的说话,也给气得眼红,向他的几个同伴说:“来,我们先收拾了这小子再跟他们算帐!”他们共有五个人,都朝凌起石走过去。
        那个老汉也对他的村人说:“这两位朋友帮我们说公道话,他们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去帮他们,不能让他们吃亏!”
        “对,陶伯伯说得对,我们去帮他们。”
        “陶老爹,我听你的话!”
        “我们都听陶伯伯的话!”
        几十个村人都响应老汉的话,要帮凌、吕两个,凌起石摇手道:“陶老爹,你们不要过来,现在,他们冲着我兄妹来了,你们最好作壁上观,你们不用替我们担心,打得过,我们才打;打不过我们会逃,我们有马,他们没有,他们是追不上我们的。陶老爹,请你制止大家过来,到我兄妹应付不下的时候,你们再来帮忙也未迟。”
        陶老爹听了,果然劝村人不要走得太近,身穿蓝布衫的汉子首先朝吕玉娘进攻,吕玉娘那容得他近了身,马鞭一抖,“啪”一声,打在蓝衫汉子的肩头上,打得他“哎呀”一声大叫,踉跄走出两步,还没站得稳,马鞭又到,“啪”一声打在原来的肩处,痛得更甚。
        吕玉娘接着一连几鞭都打中蓝衫人的伤处,打得他满地乱滚,不敢站直身子,但饶是如此,吕玉娘仍然不肯住手,村人都鼓掌叫好。
        突然,村人的掌声停了,有人发出惊惶的尖叫,指着由吕玉娘后偷袭的矮汉。
        吕玉娘并末理会村人的惊呼,她仍然鞭打蓝衫汉子,眼看那矮子已走近吕玉娘的马后,只要一扑就可以偷袭吕玉娘了,但吕玉娘仍似未觉,正当村人的心都急得要跳上喉头之际,吕玉娘发出的马鞭陡然回头,不偏不斜,“啪”的一声响,打在矮汉的手腕,痛得他连刀也丢了,狂叫疾退。
        她打掉了矮双的刀,再一鞭,把刀卷起来,向外反抖飞射,刀光如电闪星流,射向额角长了肉瘤的汉子的胸膛。
        那额角长瘤的汉子闪得快,却射中了站在他身后那个人的胸膛,当场死了。
        他们五个人,一死、一伤、一掉了刀,只有额角长瘤的汉子和一个穿灰衣的汉子未曾出手。
        但形势已十分明显,再打下去,吃亏的自然不是对方,对方只不过女的出手,还有那个男的,若果男的也出手,那就更不堪设想了。额角长瘤的汉子便想到逃走了。
        但是,吕玉娘先毙了蓝衫汉之后,再追击矮汉,毙了那矮汉。
        她见那额角长瘤的汉子要逃走,便把他拦住,道:“怎么,想溜!刚才的豪气到哪里去了!这是你招惹我,不是我招惹你,要溜,可没有溜得这么容易!”
        那额角长瘤的汉子恐吓道:“臭丫头,你别得意,等一会,我们的寨主来了,你就休想活了。”
        “那是等一会以后的事,我现在就要你的命,你的尸体可以叫人搬走,你的狗心就得留下!”吕玉娘边说边把马鞭一抖一卷,“啪啪”的两响,但这是虚招,并未打到他的身上。
        他以为是自己闪躲得快,增加了信心与勇气,居然向吕玉娘反击。
        吕玉娘“嘿嘿”冷笑声中,抡鞭狂扫,“噼啪”连声,一口气打了对方十二鞭,直把他打得抱头狂呼,又是满地乱滚,满身都是血污与泥沙,狼狈万分。
        灰衣人见状,转身狂奔。吕玉娘还想再追,凌起石拦住她,道:“别追了,由他去吧。”
        吕玉娘急道:“大哥,他一跑,准是回去报告白额虎去了。”
        “我正要他去报告白额虎,我们本来就要去找他,他的地方必有机关陷阱,危险重重,不如让他前来,我们可以以逸待劳,他又犯了虎落平阳大忌,胜过我们去找他许多了,你还是先杀了这个家伙,我们再和陶老爹他们共商破敌大计吧!”
        “好!我把这厮杀了再说。”
        吕玉娘以一条马鞭,轻易就收拾了四个匪徒,村人都视她为神仙,但对凌起石则不大看得起,因为他未出过手,身上又无佩剑,不像是个英雄人物。
        村人把吕玉娘视为仙女,特别是那些老大娘更是啧啧称奇,似乎不相信一个女人能以一条马鞭可以杀四贼。可是目睹的男人们则指天发誓说这是真的,并且绘影绘声,加枝添叶,把吕玉娘说得比实际更胜几筹,真是个仙女。
        村人一面招待吕玉娘和凌起石,一面把那四个死了的贼人埋了,心情是十分兴奋的。事情告一段落,也未见白额虎有什么动静,只一批过路的客人来了。
        他们是蒲老板他们那一批,村人是喜客的,又在心情喜悦中,招呼自然更好。可是蒲老板他们看到凌起石与吕玉娘两人,恍如见到鬼魅,惊惶失措,使村人大为诧异,甚至怀疑他们不是好人呢。
        马脸人马忠骇然道:“你,你,你……”他一连说了几个你字,再说不下去,因为他本来以为对方是鬼,但他又见到凌起石与吕玉娘两个与村人如此熟络,自然是人,不会是鬼。
        吕玉娘朝他翘一翘嘴,冷然笑了一声,却没有出声。
        她那一笑,在马脸人看来,不但含有讽刺成分,而且,还有阴冷成分,所以看得他心头一凉,冷汗也暗流了,他在怀疑:“她到底是人是鬼?”
        “嗯,你怎么?怎么不说下去?”凌起石挑战地说。
        马脸人道:“我问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什么?你说什么?”凌起石开玩笑地说。
        马脸人一窒,但仍然再说:“我问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凌起石目光一闪,狡滑地盯着马脸人道:“依你说呢,我们是人还是鬼?”
        这使马脸人难答了,如果说他是人吧,自己明明见他给老虎衔走的;如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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