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抗日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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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ⅱ- 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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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当,当。外面传来轻微有节奏的叩门声。珍娘心里一惊,急忙站起身,抹去脸上的泪珠,胡乱捋了捋头,快步赶去开门。

“谁呀?”来到门前,珍娘问道。

“是我,珍娘。”

珍娘听出了那熟悉的声音,脑袋轰地一声,几乎是下意识地拉开了门栓。黄历站在门口,脸上是和煕的笑容。珍娘抬头望着他,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不请我进去?”黄历举了举手里的点心和纸包,笑着说道。

“黄大哥,快进来,屋里坐。”珍娘赶紧收回目光,伸手相让。

“家里其他人呢?”黄历走进当院,随口问道。

“妞妞和小琴去何大叔家看小宝宝,何大叔当爷爷了。”珍娘提到这件喜事,脸上露出了些许笑容。

“小锁呢?”黄历等了一会儿,见珍娘不提小锁,便淡淡地问道,同时将目光投注到珍娘的脸上。

“他,他出去办事了。”珍娘低下了头,嗫嚅着说道。

黄历伸出手,似乎想摸珍娘的脸,又停了下来,有些低沉地问道:“你的脸怎么了?被谁打的?”

“没,没被谁打。”珍娘有些慌乱地伸手摸着眼睛侧下方的淤青,掩饰着说道:“是我走路不小心,撞上了门框。”

黄历随手拉开院子里的一条长凳,坐了下来,一声不吭地过了一会儿,才长长地叹了口气,问道:“小锁是怎么抽上大烟的?不用瞒我,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 坏人坏事

第二百一十二章坏人坏事

chou大烟的人可恨,也可怜,明知道这不是好东西,而且知道自己的身家绝不应该沾上这个,但在最初的各种原因下陷进去后,他们又会找到各种的说辞为自己开脱。在好的时候,他们痛悔,他们会誓再不沾这个东西。但烟瘾作时,他们便会将所有的一切都抛在脑后,什么也不顾,只为了bsp;   张小锁历尽磨难,与珍娘一家团聚,本来是件皆大欢喜的事情,在黄历的帮助下,他们这样的乡下人也会在北平有了房子,能光靠房租便活得下去。多少人苦筋巴力地也才勉强填饱肚皮,他们应该没什么不满足的。

但张小锁已经不是原来的张小锁了,他的身体垮了,赶到yīn天或换节气的时候,他的骨节儿便犯疼,疼得辗转呻yín。这还不算什么,命既苦到底儿,身体又算什么呢?而给他最大的打击并不是这些,他现已经不是一个完全的男人了,或者说不能做珍娘实实在在的丈夫了。

科学研究表明,男xìng的xìng心理敏感脆弱的程度要远远过nvxìng,如果缺乏足够的自信,有时候甚至会达到了神经质的程度。男人总是认为:生为男人就必须具备男xìng气概的强,应具有取之不尽的能力源泉,次次都应成功。在这种自尊心的驱使下,从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无能者。xìng无能往往是对男人自尊心的致使伤害和严重打击。会造成严重的心理障碍。而这种自尊心的损伤和打击,

面对小锁的无能,珍娘表现得很温柔,总是尽可能地关心他,照顾他,并未有丝毫的不满和怨言。但这未能改变他,相反,小锁的问题越来越严重了。苦闷,烦躁,他在表面上又不敢表露出来,这种心理逐渐转化成一种病态的行动。

而就在这时,张小锁遇到了租住在小院外民宅的孙渊。孙渊是民国的一分子,是时代的产物。这小子据说受过训,学会了从纳粹那里贩来的一套本事。他会穿笔挺的西服,会玩手枪,服从上司,统治下属,谁是他的主子,他就对谁低眉顺眼,无条件服从。

他没有信仰,既不敬先辈,又不信祖训。权和钱就是他的上帝。在他看来,你不杀人,也许就会被人杀掉。要是单枪匹马吃不开,就结个帮,先下手为强,干掉对方。

他会打枪,会钉梢,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现在他在一个什么帮里当个管事,对不知底细的人却常说他替政fǔ做事,现在的政fǔ自然是日本人架起的傀儡。他不以为耻,反倒借此抬高身价,吓唬别人。

俗话说: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孙渊很容易就摸清了张小锁的情况,就觉得好象一块féirou掉进了嘴里,他决心死死咬住这块rou不放。他看明白了,北平的房子越来越紧张,只要有那么一处房子,吃喝是不愁的。而且,他可以把那些中国人房客全赶走,专mén租给日本人。借着这个办法,他便能与日本人搭上边,才不辜负自己的这一身本事。

拉人下水,孙渊是很有一套本事,鸦片便是他引you小锁chou的,并且告诉小锁,时不时地chou两口,不仅上不了瘾,而且能减轻身上的病痛,忘记所有的不快和忧虑,他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等到小锁完全沉mí于那逍遥快活,忘记了一切烦恼的烟雾之中时,孙渊便又开始实施着他的第二步计划。赌,是另一个火坑,他要慢慢引着小锁,让小锁沉浸于其中,不能自拔,把财产,房子,外加那个挺俊的媳妇儿都转到他的手里。

小锁入套了,他一步步地走向深渊而不自知。在清醒的时候,听着珍娘的劝告,他也痛悔,甚至对天誓要改掉所有的坏mao病。但烟瘾作时,那种如万蚁钻心的感觉令他痛不yù生,所有的誓言都抛到了九天云外,谁拦着他,那就是他的仇敌。

珍娘述说着,不停地流着眼泪,她不知道劝过小锁多少回,还找过何大魁,但小锁已经深陷其中,并不是苦口婆心的劝说能够奏效的。好的时候,他能跪地恳求她的原谅,犯瘾的时候,他也能象夺路而逃的强盗,狠心地把她推到地上,听到她的痛呼却头也不回。

黄历的脸yīn沉着,他没想到事情已经变得如此严重,对于小锁的堕落和沉沦,更是出乎意料。况且珍娘也不好意思将小锁xìng无能的事情说出来,而是尽力为其开脱,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了孙渊身上。

“看来由头都在那个姓孙的家伙身上,如果没有姓孙的撺掇,小锁不会chou上大烟,也不会去赌钱。”黄历依照珍娘的讲述做了判断,看着珍娘使劲点头,他又安慰道:“让我想想办法吧,你别伤心难过,我会把这事情处理好的。”

珍娘的眼中露出了希翼的光彩,黄大哥是无所不能的,他说能处理好,就一定能办到。

院mén一响,一个男人探头向里看了看,接着推mén走了进来。

珍娘的脸sè变了,眼中shè出了恨意,如果黄历没在身旁,她会害怕,会懊悔怎么没把院mén闩好,但现在,她咬着嘴唇,低声告诉黄历:“黄大哥,这就是那个坏蛋孙渊。”

黄历眯了眯眼睛,上下打量着。孙渊长着一副好皮囊,身体结实健壮,衬衫袖子里凸出鼓鼓的肌rou,头漆黑,油光锃亮,苍蝇落上去也会滑下来。他的身上带着一股理馆的味儿。

“嫂子,家里有客呀?”孙渊满脸笑容地凑过来,他不知道骗过多少nv人,但珍娘却对他一直不假辞sè,甚至连mén都不让他进。越是这样,他越来劲儿,他要证明自己的本事。

“小锁呢?”珍娘可以对这个讨厌的家伙恨之入骨,但她还是担心被这个坏蛋勾走的丈夫。

“呵呵,小锁兄弟在外面玩儿呢,跟着我,嫂子还不放心嘛?”孙渊的脸上笑意不减,随便敷衍了一句,又转向黄历,问道:“这位仁兄是——”

 第一百一十三章 特工还是职业杀手

第十三章特工还是职业杀手

事实证明,很多情况下,充满暴力色彩的恐吓远比苦口婆心的劝说更有效。起码黄历便是这样认为,对孙渊这样的家伙,他觉得没有必要客气。

“听着,以后别来这个院子,也别再勾引小锁。”黄历站起身,目光咄咄,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要是敢再找麻烦,我就象宰个耗子似的宰了你。”

孙渊愣了一下,脑子一转,深深吸了口气,不慌不忙地说道:“火气挺大呀,不过你们搞错了,不是我来找小锁,而是小锁上赶着来找我。我是他的朋友,他哭着喊着求我,我就得帮忙,这叫义气。而且,我可是给政fǔ办事的,跟政fǔ的人打j道,最好留点儿神。”说着,他向珍娘笑了,那是种yín邪的,猫戏老鼠般的笑。

“吓唬人,你还嫩点。”黄历脸上的笑有些狰狞,就冲这小子敢对珍娘无礼,他的脚就已经踏进了鬼门关。

“嫩?”孙渊突然一拍腰际,把头歪在一边,嘲讽地笑道:“那咱们就走着瞧,实话说吧,再过些日子,这房子就是我的了,还有这小娘们,小锁不行了,我可是硬得很哪!”

珍娘气糊涂了,叫骂起来:“狗杂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孙渊好象觉着挺有趣,嘻皮笑脸地说道:“骂人可不好,小嫂子,我就是喜欢你这个劲儿。不过,你得放明白点儿,小锁现在连亲爹亲妈都不认了,你还死心眼干嘛?你放心,我错待不了你的,还有那两个小丫头,我也错待不了她们……”

黄历突然出手,一个大耳光子扇在孙渊的脸上,又快又狠,打得孙渊脑袋昏,身子摇晃,紧接着肚子上又挨了一脚,一个跟斗摔出去,半天没爬起来。

本来黄历就想把这个王八蛋打走,再暗地里下手死他,要是先起冲突再杀人,总是容易成为嫌疑人,这也是基本的常识。可孙渊这家伙太嚣张了,他认为小锁已经完全落入了他的掌控,把他当成了最知心的好朋友,即便说些过头的话,珍娘去告状,小锁也不会相信。再者,他看到黄历和珍娘在一起,心中又嫉又恨,便起了个恶毒的念头,他还要去搬是非,让小锁和珍娘反目呢!

流氓、无赖多数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儿,如果身手厉害,那就不好对付了,俗话说:流氓会武术,警察都挡不住。不过,孙渊很显然不属于这种,严格来说,他也不属于那种胡搅蛮缠的无赖,而是一个有头脑的流氓。不过,黄历这一巴掌,外加一脚,可把这小子给打蒙了,他还真没碰见过这种伸手就打,而且手重得出奇的家伙。

孙渊躺在地上,活象个翻了盖儿的王八,吭哧了半天,才喘匀了气,一摸脸,嘴里全是血腥味儿,牙都被打活动了。他气急败坏地伸手指着黄历骂道:“你,你敢打我,知道我是谁嘛,我是给政fǔ做事的,你个龟孙……”

“咣!”黄历迎门一脚,踹得孙渊在地上打了个滚,口鼻喷血。

这个时候孙渊还想硬撑,抹了脸上的血,骂道:“怎么着,你和这小娘们偷jī摸狗,明铺夜盖,我告诉小锁,打死你们这对j夫yín妇……”

黄历又是狠狠一脚踢在孙渊的下巴上,这下子彻底封住了孙渊的嘴,随手起根棍子,没头没脑的就是几下子,打得孙渊满地翻滚。黄历恼恨他满嘴喷粪,这回可下了狠手,两棍子就打得孙渊牙齿迸落,话不成声,又是狠狠几棍子,小腿骨被敲断,孙渊昏了过去,象条死狗似的一动不动了。

珍娘大张着嘴巴,以为孙渊被打死了,愣了半晌,才惊慌地去推黄历,叫道:“黄大哥,出人命了,你快跑,快跑吧!”

黄历站着没动,他笑了起来,拍拍珍娘的胳膊,轻声安慰道:“没事儿,我连鬼子、汉j都杀过,还在乎这个无赖。放心,我会安排好的,你不用害怕。”说着,他蹲下身子,在孙渊腰里摸了摸,狗屁,枪根本没有,只有一把匕,就敢作恶,还真是活腻味儿了。倒好似天生成的一种动物,专找不抵抗的去欺侮,而遇着厉害的自己也就抓瞎了,有一种癞狗就是如此。

人被打得半死,肯定是不能放他离开,打虎不死,必成后患,黄历动手时脑子已经在飞快地转动,想着如何善后,到想好了,手也就下得重了。

“人没死,你看还动弹呢,别害怕。”黄历站起来安慰着珍娘,一脸镇静自若的表情让手足无措的珍娘稍微消停下来,“找个麻袋,我把这小子扔出去,再,再找他们老大赔点钱就完事。他不是在帮嘛,我认识他们帮里的老大,以后肯定不敢再来找麻烦。”黄历半真半假地编故事,让珍娘不必再为此担惊受怕。

“真的没事儿?”珍娘有些疑惑地盯着黄历,但黄历的表情没有破绽,而是含笑笃定地点了点头,她是相信黄历的,这已经是长时间信任的累积,点了点头,她转身去找了个麻袋出来。

趁着这空儿,黄历已经拧断了孙渊的脖子,关上了院门,观察了动静儿,并从屋里灶坑下了些炉灰胡1扬在孙渊的脸上身上,把血渍住,拿过麻袋,将孙渊装了起来,扎上口,和珍娘打了个招呼,探头向外看了看,把麻袋扛起走了出去。

这兵荒马1的年月,祸害人的不仅仅是鬼子、汉j,劫道儿的、砸杠子的、黑帮仇杀也不少见,每天都有人死于非命,或饿死,或病死,或被杀死,偌大的北平城,一个孙渊漫说不是特务,就是特务,死了也不算多大的事情。

黄历扛着麻袋走出院子,来到胡同口,趁着这短短的时间,他已经往唇上贴了小胡子,俨然一个日本人的模样。

“x—……%¥”黄历冲着一辆黄包车招了招手,一串日本话脱口而出,然后再用半中半日的话叫道:“你的,过来。”

与王二柱当初的反应一样,洋车夫老大不情愿地蹭了过来,黄历不管他乐不乐意,把麻袋往车上一放,自己跳了上去,说了地名,离这里不太远,洋车夫拉起车把,小跑了起来。

走了能有二里地,黄历突然叫停了车子,他记着旁边胡同口有个厕所,便扛起麻袋走了过去,厕所里正好没人,他连蹬带踹,将麻袋进了粪坑,捂着鼻子走了出来,上了洋车,真是一身轻松。

破案,谁有那闲工夫,目击证人,就这个洋车夫啊,嘿,巡警一听是日本人干的,还敢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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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实生活中,杀手和特工有相似之处,但也存在着本质区别。先服务xìng质不同,特工一般是以组织方式行动,为国家所服务,而杀手一般则类似于雇佣兵的xìng质,但纪律又不如雇佣兵严明,比较自由。特工准许失败,但不准许出卖秘密。而杀手一般相对独立,杀手组织存在得很少,因为,杀手一旦形成组织那就是雇佣兵,那就违背了杀手的本质,所以真正的杀手一般更为自由以及更为神秘。

而现在,泰丽与黄历的j谈便涉及到了这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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