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正衰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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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正衰公- 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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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皇都不知道给多少男人骑过,谁的种恐怕女天皇她自己也不知道吧?
薛仁贵撇撇嘴,无奈地耸耸肩说道:“事实如此,所以薛某不认为长孙充钱呆在皇宫什么,进宫的男奴都是有专门女侍卫验证的,而且还要考验体力什么的,据说能进入皇宫,都是要一夜三次狼以上的战斗力!”
嗤~秦寿忽然喷出一口酒。这消息还真是震精十足啊!简直就是淫荡十足的国家,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至理名言不忽悠人,皇宫都如此淫乱,何况民间不是?变态的国家就是变态的国家,难怪倭寇一直保持淫荡小国的名号。
李震在秦寿干咳一声之下,清醒过来的他见到秦寿一手示意嘴角之下。一脸尴尬地抹着嘴角的口水,太淫荡了,李震此时有点心意悬马,当然只是想想而已。要真是活在那么糟糕的国度,李震打死也不乐意了,太淫乱了!
薛仁贵忽然想起了什么事,猛拍着自己脑门,在秦寿愕然的表情之下,掏出一张有些破旧的布匹说道:“对了,秦兄,说起倭寇的皇宫,薛某从史官搜刮到他隐藏已久的皇宫地图,秦兄,你瞧瞧,或许日后对我们有用也不一定!”
“哦?是吗?挺脏的,震兄,麻烦你端起来!”秦寿有些惊异地看着薛仁贵用手指捻出破旧的布匹,一手抛到桌面后感觉洗手去,秦寿一脸黑线地示意一边的李震帮忙拿起脏兮兮有股味的破布匹,示意李震举高来自己瞧瞧。
李震一脸黑线地用手举起倭寇地图,倭寇的首都也就是东京城的面貌独具特色,秦寿大致看了眼全境,有宽阔的大道,宽敞的被巨大的石头建筑所包围的广场和街道,但构成城市基础的却并不是这些,而是成千上万狭窄的、经常是曲折蜿蜒的小街小巷。
尽管在东京城有仿造大唐前期的长安城,但在那些地方却几乎没有什么绿地,平常住户的院子也有很多的绿色,不管院子有多小,总要栽上哪怕一棵树,几株灌木或是有个花坛,看起来还真有点人模狗样的,比起如今大唐的长安有得一拼的地步。
但无论是从战略意义来看,还是从贸易通道的角度来看,城市的位置都极为有利,根据现在倭寇皇城地图地判断,在现今皇宫的地点上开始建立起城堡,当时的工程极为浩大,他们排干了沼泽,开挖了沟渠,还修建了街道、桥梁和港口。
倭寇的皇宫中驻扎着天皇的近卫军,约8万名武士,这也部分说明了倭寇皇宫为什么会这么巨大,皇宫被不高却很宽大的花岗岩城墙及注满水的护城河包围着,仿造长安仿得乱七八糟组成他们独特的倭寇文明。
“好丑的皇宫!是画丑了?还是本来就是这样?”袁神棍在李震举起地图的时候,整个人愕然失神地说出秦寿的心里话,这皇宫不仅建造的丑,连画工也是让人无语至极,好坑爹的皇宫画啊!秦寿内心感叹一声无言以对地摇摇头。
“嗯,确实是够丑的,可是怎么有股骚臭味?”秦寿忽然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扇着空气里弥漫的臭味,秦寿直接一脸怪异地看着憋红脸的李震,马上猜测到臭味来源肯定是他手里的破布,要不然李震也不至于这样。
李震直接撇过头,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看向一边洗了好几遍冷水的薛仁贵,忍不住开口说道:“卧槽!真臭,这是什么鬼东西?薛兄,你从哪弄来的地图?怎么那么臭的?熏死人了!”
薛仁贵在李震询问声之下,甩了甩洗了好几遍的手,一手拿着抹布抹着手,一边若无其事地说道:“嗯?震兄,你问的是手里的地图吗?哦,这个好像是从史官身上拔下来的亵裤,怎么了?当初薛某我可是…”
“卧槽!”李震听到薛仁贵的话之后,整个人破口大骂了一声,一手甩飞手里的破布,通过薛仁贵的解释,原来倭寇们的内裤都是用布条包缠着的,图个方便不是?纸尿布一样的破布甩到蜡烛台的时候,马上焚烧出一股恶心的骚臭味。


第一卷 年幼无知 第四十九章 爷们之隐

大厅里传来臭气熏天的气味,实在受不了的秦寿直接跑到窗户前,打开窗户通通风透透气,而李震直接跑到脸盘去,拼命地洗着双手,对于烧毁地图什么的,李震根本没有去内疚什么,这些垃圾货色简直是玷污了他的双手。
薛仁贵在袁神棍怪异的目光之下,无奈地耸耸肩表示自己无辜,确实很无辜,这根本就是不关自己的事,谁叫他倒霉不是?薛仁贵坐到一边,慢条斯理地品着美酒,日子无聊就是这样,一到了晚上就是吃饱等着睡觉,根本没有其他娱乐项目。
这里不像长安什么的,有夜场可以打发无聊的时光,在这里的夜晚不是吃饱就是等着睡觉,要不就是三两成群聚首在一起聊天什么的,这闲聊闲聊就到了深夜,日子就这样一天的时间过去了,加上秦寿也没有心情在这里弄个夜场什么的。
琉求不像长安实行什么禁宵,在这里家家户户都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小偷小摸的更是没有,治安好的没有在好,只是以前害怕海盗什么的,现在海盗都已经灭绝了,每到夜晚家家户户都是串门闲聊,加上住入新居更是串门积极,不到凌晨绝不睡觉。
紫萱有些烦躁不安地在中枢府花园散步,明日就是秦寿的成人礼和大喜之日,可惜新娘不是她自己,这让紫萱感到十分的恼火,虽然柳碧莹只是小妾,可这头一遭的婚事居然是小妾,这让紫萱感到有些荒唐的同时又气愤,什么意思这是?
越想越气不过的紫萱失眠了,确切地说是无心睡眠了,她一直刻意与秦寿保持一段距离,时而亲密时而疏远,她自己也不怎么去面对秦寿,内心总是保持一会无所谓,一会时而紧张的矛盾状态。也分不清自己内心究竟在想什么,需要什么?
乱,紫萱此时感到自己的脑子混乱无比,越是接近凌晨的时分,紫萱越是烦躁不安,心神不宁的紫萱干脆披上单薄的衣物,没有去整理自己略显凌乱的发梢。漫步在堆满积雪的花园里,往日的青春朝气已经不复还,留下来的只是厚厚的积雪。
“唉~”想起当初与秦寿的种种,紫萱无奈地摇头叹息一声,当初的水火不容到现在的若即若离,紫萱除了感叹命运作弄人之外。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有些烦恼的紫萱一手捂着额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姐,小姐,你怎么出来了?夜冷,小姐,披上吧!”紫萱感到无比烦恼的时候。朴秀珍的声音从紫萱身后传来,只见朴秀珍手里拿着披风一样的御寒毛绒衣,轻轻地披在紫萱消瘦的香肩上,虽然紫萱不怕冷,可也不能如此虐待自己。
紫萱转过头通过花园走廊的朦胧灯光,看到朴秀珍冻得通红的俏脸,苦笑一声摇摇头说道:“秀珍,你现在已经跟自己哥哥团圆了。为何还要继续跟着我?你也有自己的新生活,不必如此辛勤伺候我了,秀珍,你怎么哭了?”
紫萱说道不必如此辛勤自己的时候,朴秀珍水灵灵的大眼忽然流露出两行泪水,这让紫萱有些措手不及,细声安慰着嘤嘤哭泣的朴秀珍。紫萱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导致朴秀珍忽然哭了起来,难不成有人欺负她了?
朴秀珍双眼流出迷雾般的泪水,可怜兮兮地开口说道:“小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秀珍服侍小姐是心甘情愿的,小姐,秀珍求求你,千万别赶秀珍走好吗?要是秀珍做错了什么,小姐你尽管说,秀珍一定…”
紫萱听到朴秀珍的话之后,连忙开口打断朴秀珍的话开口说道:“不不,秀珍,你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既然你找到自己哥哥了,理应一家人团聚才是真的,没有必要一直跟随着我,而且你也有自己的生活,不是吗?”
朴秀珍没有领紫萱的情,拼命地摇晃着头说道:“不,小姐,秀珍说过,秀珍的命是小姐你救回来的,不管今后怎么样,秀珍都会服侍小姐一辈子的,除非小姐不要秀珍了,要不然,秀珍会一直跟随着小姐你!”
“唉~真是傻秀珍,你这是何苦呢?”紫萱直接被朴秀珍的话说得无言以对,一手搂过朴秀珍,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她自己也有点舍弃不得朴秀珍,可自己总归有一天要嫁人,要是朴秀珍继续跟下去,不是倒贴上她自己吗?
如今的婚姻制度都是这样,小姐出嫁婢女陪嫁比比皆是,紫萱也怕因为自己的私心,断送了朴秀珍的幸福生活,虽然朴秀珍一直以婢女自称,可紫萱压根没有把她当成婢女来看待,加上今后自己又要嫁人,紫萱想让朴秀珍脱离自己。
想到秦寿那个家伙,紫萱内心马上一阵气愤不平起来,凭什么自己出嫁到时候还要倒贴朴秀珍?这买一送一的好事,紫萱马上感到内心不平衡起来,至于为何会萌生这样的情绪,估计是跟秦寿娶柳碧莹有什么关联在里面吧!
“小姐,千万别这样说,哪怕今后小姐你要嫁给秦少爷,秀珍也会服侍好,秀珍,秀珍…”朴秀珍开始说得头头是道,说道后面直接说不下去了,羞红着脸色双手搓弄着衣角,整个人有些小女生气质一样,扭捏着身子羞红着脸底下头。
开始朴秀珍对于秦寿也没有什么好感,一直保持着中规中矩的态度,可当她得知自己亲哥哥的下落之后,恳求秦寿放人,而秦寿非但没有用条件压迫自己妥协,还爽快地好吃好住又安排落脚点,也就是琉求新家给他的大哥,这是朴秀珍想也没有想到的事。
还不止这些,秦寿甚至把掳来的倭寇女人,赏赐了两个给朴仁峰当妾室什么的,又安排事给朴仁峰做什么的,不至于朴仁峰废物一样依赖自己妹妹身份混吃等死什么的,而且朴仁峰每次都在朴秀珍面前夸奖着秦寿的好,至于想要干啥恐怕不言而喻了。
正所谓父母已逝,长兄为父,高丽离大唐又近。受华夏文明影响是正常的事,在朴仁峰的暗喻和唠叨声之下,朴秀珍隐隐约约知晓朴仁峰的含义,他想让自己接近秦寿,最好弄个妾室身份什么的,对于朴仁峰的话朴秀珍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含糊其辞默默点头并没有表示太多什么自己的意向。
原本朴秀珍以为自己与秦寿无缘什么的。当时秦寿偷吃完柳碧莹的时候,朴秀珍正好路过洗澡房,一连串的巧遇差点让兽性大发的秦寿给偷摘了,幸好当时的紫萱忽然四处寻找朴秀珍,路过洗澡房的时候躲过了少女变少妇的历程。
当时的秦寿怕被紫萱发现什么,捂着被挑逗成烂泥一样无力的朴秀珍躲起来。那暧昧的亲密触碰让朴秀珍慢慢心向秦寿倒,当然这事朴秀珍没有向紫萱言明,这是她自己内心的秘密,羞涩于心的秘密难以启齿。
朴秀珍心不在焉地听着紫萱说着内心的悄悄话,至于紫萱说了些什么,朴秀珍完全没有听到,只是含糊其辞地嗯嗯哦哦声回应着紫萱。此刻的她满脑子都是当时的情形,无论朴秀珍怎么驱赶也驱散不去,甚至紫萱唤她回去休息也是哦一声并没有任何动作。
紫萱不知道朴秀珍内心想着什么事,还以为她在想着自己伤了她的心事,摇头叹息一声吩咐朴秀珍早点休息后,紫萱一脸忧郁地迈着碎步离去,朴秀珍等紫萱离去之后,做贼心虚地左右观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人之后从走廊边缘拿起一个食蓝闪人。
“什么人?站住!”朴秀珍正要朝大厅走去的时候,马上有巡逻的护卫拦住了朴秀珍的去路,周围听到声音的护卫马上打着灯笼赶过来,周围伪装过的屋顶上面,更是有拿新式的弩弓瞄准着下面的情况,只要朴秀珍有什么动作,马上放箭。
“你们想要干什么?”朴秀珍被眼前的阵势吓了一跳。秦弩弓她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这刺杀利器一样的秦弩弓把她吓了一跳,这草木皆兵的阵势到底怎么回事?朴秀珍不知道也摸不清楚,可拦住自己的护卫抽刀动作可不是开玩笑的。
护卫长看清楚是朴秀珍之后。一挥手示意其余的护卫继续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朝着朴秀珍拱手抱歉着说道:“对不起,岛主有令,会议没有结束之前,任何人都不允许靠近,有什么事等岛主会议结束之后,在来吧!请回!”
朴秀珍是紫萱的婢女,紫萱又是秦寿未婚的妻子,这些护卫早已知晓了,八卦无所不作不是?对于朴秀珍护卫长客气地请离她,不管怎么样都好,秦寿有命令,不管什么事都好,没有得到他的命令之前,任何人都不许靠近大厅范围十几步。
“哦,既然如此,我在这边等可以了吧?”朴秀珍没有想到自己赶错时间了,要是就这么回去了,又有点不甘心什么的,她精心准备的美食,是特意为秦寿炮制的,就这么拿回去有点浪费了自己的心意。
“可以,只要不打搅里面谈话就行!请便!”护卫长也没有为难朴秀珍,而且他也不敢为难朴秀珍,在朴秀珍所指的地方之后,也没有多想点点头同意了,只要她不为难自己,她爱呆哪里就哪里,加上秦寿又没有说不许别人呆着一边等候。
相比起朴秀珍在外面吹着冰冷的西北风,大厅内却是温暖如春,熊熊的三盘火炭把大厅烘得暖烘烘的,秦寿直接坐回自己的主位,也没有在意什么,脱下冰冷的鞋套,伸脚在火炭盆边缘取暖,李震洗完手之后落座一边,薛仁贵和袁神棍两人互相敬酒喝着。
李震一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润润嗓子说道:“秦兄,现在太子李承乾一事,你打算怎么办?他现在盯上了你,肯定没有什么好事,甚至有可能,嗯,在继续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他现在冲的就是你的钢铁技术而来,今日有了清风一个,明日估计会有下一个,嗯哼~防不胜防啊!”
李震说道清风的时候,马上迎来袁神棍的目视,很不善的目光,好像在警告着李震,你这算是什么意思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容易平息又拿出来说事。这让袁神棍很是不喜,而李震没有理会袁神棍的警告之意,一口气说完自己的担忧。
秦寿经过李震这么一提醒之后,有些头疼地点点头说道:“嗯,震兄所言甚是有理,李承乾这个家伙确实有点够阴险的,外表一副正人君子。内心狠毒无比,有过如此一招,说不定还有下一招,就算我们掌握了他的证据,估计也奈何不了他,头疼的问题!”
袁神棍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薛仁贵更是无话可说,这些勾心斗角的事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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