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房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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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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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孩子真是拼了!唉!李世民看着房遗爱的样子,面色渐渐的柔和了下来,同时招过李安阳来,吩咐他“不必拘着房遗爱的酒。”

这个念头何止是李世民有,在场的各位大人,看着房遗爱狂饮的样子,心下无不浮现了这个念头!特别是想起房遗爱之前说的“即便是拼的手废,也不介意赢一局”!

房玄龄真的很希望房遗爱立马说声认输,哪怕之后迎来皇的雷霆之怒,自己也会拼了命的帮他兜着!又或者皇看在自己辛勤多年的份,可以出声中止这场比试!

可是看房遗爱的样子,以他对扶桑人那莫名刻骨的仇恨之意,让他像扶桑人认输,怕是堪比登天!房玄龄只能把希望放在李世民身。

只是,看李世民略松口气的样子,还有那果决的目光,心下明了,皇已经在大唐的颜面和遗爱的手臂中间,做出了最后决定了!房玄龄有些失望的靠在了椅背,使劲的抓住了椅子两侧的扶手。

旁边的孔颖达叹息一声,目光闪烁的望着拿着笔在纸来回比划,规划布局的房遗爱,安慰的拍了拍房玄龄肩旁,然后无声的对转过头的房玄龄说道,“回头让王菁华在多费些心思,说不定会没事儿。”

房玄龄点了点头,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井野夜三郎收完画作的最后一笔,讥讽的瞄向房遗爱面前洁白的三米长卷,带着胜利微笑,放下手里的笔,一边吹着画的墨迹,一边构思该如何赋诗或者写文。

房遗爱用笔杆在纸大体的比划完,往嘴里灌了一口酒,这才吩咐房崎磨淡墨。

“少爷,墨磨好了。”房崎放下手里的方墨,对望着江面的房遗爱提醒道。

房遗爱点了点头,这才活动了一下胳膊,提笔蘸墨,娴熟的在面前的宣纸涂抹。

李安阳借着监工之便,凑前来一看,房遗爱的下笔并未遵循阎立本擅长的严谨工笔画风,而是别具一格的泼墨大写意!这让李安阳有些意外的同时,也多了份期待。

【第一六二章 爽快认输】

'正文 第一六二章 爽快认输'

房遗爱放下手里的笔,把酒坛子里的最后一口酒灌进了口中,然后喷洒在了画作。

抹着嘴的酒渍,把空酒坛子塞进了房崎怀里,房遗爱自嘲的看着自己只是把“自李唐以来”改为了“入盛世以来”几个字,其余未做变动的《爱莲说》,轻轻的摇了摇头。

想当年,自己最恨的就剽窃和抄袭!

前世了二十几年的学,自己的东西因为被人剽窃和抄袭,又被人反过来诬告的经历,虽然不多,可也不算少。却不曾想,自己原来也有这么的一天。

不过就算周敦颐从坟墓里爬出来找自己算账,自己也不会后悔今天的这场抄袭!更何况,现在周敦颐在哪儿轮回着都还不知道那,只能在心里对他说声对不起了。

至于法所用的字体,并不是平日里常用的行楷,行楷写时对于力道要求相对严格,房遗爱现在的手臂,能在作画完毕,在写下二十几个字就不错了。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房遗爱选择了自己以前只是在心情不好得时候,大多用来发泄心情才练习的草。功底虽然比不自己的行楷来的到家,却还是能够拿的出手的,同时轻重缓急的写完之后,对自己手臂的负担也不是太大。

就在房遗爱完工之后,揉着有些颤抖的手臂时,旁边井野夜三郎也收笔了。

“皇,小臣已经完工,还请皇和各位大人指点一二。”井野夜三郎扫了房遗爱一眼,放下手里的笔,很是自信的朝李世民说道。

“安阳,把夜三郎的画作呈来,让在座的各位都鉴赏鉴赏。”李世民看不出喜怒的说道,眼睛却瞄向了房遗爱。

没办法不看向房遗爱啊,谁让他喷完酒之后,就呆呆的看着自己的作品,还很是不满的摇着头。

一幅作品,连创作者都不满意的话,又如何能够让别人满意?

不过望着房遗爱有些颤抖的右手,各人责备的话语却是说不出口的,自能在心里暗道一声可惜的同时,把侯家父子兄妹三人给骂了个狗血淋头!若不是他们闹那一出,昨天的法比试就不会是打平了,而今天的画作比试就算不赢,也未必像现在这样极有可能会输掉!

不论众人心里如何想,面仍旧带着平和的笑容,认真的点评着井野夜三郎的诗画。

“房公子,你的是否完工了?皇还等着那。”把井野夜三郎的作品脱手交给皇之后,李安阳在接收了李世民的眼神示意后,赶忙来都有些走神的房遗爱身边,小声的提醒道。

房遗爱回神,顺着李安阳示意的方向,望了眼李世民催促的眼神,又扫了眼还剩四分之一的沙漏,心下猛翻白眼,非议道,“至于这么着急吗?两个时辰的时限,不是还差着半个时辰了吗?没必要连完工的时间都跟人挣?真是的!”

非议归非议,房遗爱还是态度好的说道,“已经好了,有劳公公了。”

“赶紧的,呈给皇去!小心着点儿。”房遗爱的松口,李安阳提着的心放了下去,赶紧急声吩咐立在一旁的小太监,让三四个人来,小心的拿着房遗爱的作品,送到了李世民的面前。

着房遗爱的作品紧跟而来,李世民的心情略好了一点,心想,即便是因故赢不了比试,最起码在用时不输对方,这也算是个安慰。

只是,当小太监把房遗爱的画作呈到李世民面前时,李世民只觉得眼前一亮,跟着爽朗的笑了起来,朗声吩咐道,“把画架在大厅中间,对了,把夜三郎的画作也架在旁边,朕与各位大人一起比照着鉴赏。”

完,李世民心情大好的从御座起身,跟着举画的太监来到了大厅的中央。

见到李世民的表现,本来感觉今天这场比试可能会输,皇也会因此心情不好的人,全都是一怔,跟着带着好奇与期待离开了座位。

房玄龄有些担心的望了眼房遗爱,吩咐了身边的跟着的人,赶紧去找太医,自己也跟着众人离座,不过并未围过去看画,而是奔着房遗爱走来的。

“感觉怎么样?”房玄龄勉强维持着平静的语气问向房遗爱,伸手执起了房遗爱的仍旧发抖的右手,撸起了房遗爱的衣袖,看着因为伤口再次迸裂,而渗红的白布,眼底闪过一丝心疼,说道,“这会儿王太医应该也到芙蓉园了,我已经让人去请了,再忍一会儿。”

“爹,我没事。”房遗爱拙劣的安慰道。

“没事?那疯女人的荆鞭根本就是事先浸了红花和蛰虫煮的盐水!少爷的伤口怎么能好?”房崎望着房遗爱手臂的血红,愤愤不平的说道。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房遗爱头大的喝止了房崎的话。

“即便皇面前不方便说,为何不告诉为父?”房玄龄皱眉的面色一沉,问道。

“侯君集是皇的心腹,爹知道了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房遗爱收回自己的手,放下衣袖,不以为意的说道,“难不成,爹还要为了小孩子打架的事儿,在朝堂逆着皇的心意,跟侯君集做对不成?”“小孩子打架”几个字,房遗爱咬的很重。

“小孩子打架?”房玄龄的双眼微眯,面无表情请的说道,“真的只是小孩子打架吗?”

“侯君集若如此辩解,皇自然会信,爹又何必再劳神于此事?”房遗爱说道,“倒不如用那份精力,好好指点一下孩儿的画作,也好让孩儿明白自己的不足之处。”说着,房遗爱便使左手,拉着房玄龄的胳膊朝人堆里挤去。

房玄龄明白房遗爱的意思,也没再多说什么,赶忙护在房遗爱身前,唯恐别人再碰到房遗爱受伤的手臂。

到房氏父子进来,大家倒是很配合的让开了一条道,顺利的放两人到了两幅画作前。

李世民看见房玄龄和房遗爱进来,赶忙虚扶起了房玄龄,乐呵呵的说道,“房卿,看看你家小二的画和字,没想到这小子的草也是写的可以啊。哈哈哈。”

“皇过誉了。”房玄龄心下虽然奇怪,满确实如常的说道。

“过誉不过誉,爱卿看过便知。”说着,李世民拉着房玄龄的手,来到了画作前。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李世民念着房遗爱抄袭的《爱莲说》,对房玄龄说道,“这两句倒是写出了莲荷的清雅风姿,配着清淡写意的画风,倒是贴切的很啊!整体看来,这莲荷,也配得花中君子之称。”

“房小二的字,虽然也含着文中的洒脱之意,功底还是稍显稚嫩,比不你原先惯用的字体,不过也算是不错了。”李世民满意的对房遗爱说道,“更难得的是,你小小年纪竟能对君子二字有如此理解,倒也没有枉费虞老和孔学士几人的教诲。”

“谢皇谬赞,一切全是几位先生教导之功,小子不敢妄领。”房遗爱垂首,谦虚的说道。

“灼灼荷花亭出水,一茎孤绿影分红,馨香凌乱舞衣风,盼君怜爱晓鸾梦。”孔颖达捋着胡子,摇头晃脑的吟诵着井野夜三郎的诗,走了过来,拱手说道,“皇,井野夜三郎的这首诗也算的是不错了,将水中的荷花比作期盼垂怜的女子,刻画也算是贴切。”

“不过和遗爱的相比,井野夜三郎的稍显小气和俗气,却是没有遗爱的画作来的清雅脱俗。”孔颖达说道。

“却有同感。”李世民点头说道。

“井野阁下所画盛开的荷花,花瓣的着色过于妖艳了,而且笔墨也有些浓了。不如房遗爱这半开的淡粉色花苞,陪着这略淡的墨迹,淡雅中透着一股向的生机。更能让人眼前一亮。”阎立本中肯的评说道。

“不错,而且井野阁下的字体,昨天也说过,有些傲了,与诗画之意有些不符。不若房遗爱的清雅与洒脱配合的贴切。”褚遂良也认真的评说道。

“房遗爱最后的那口酒,倒也有着画龙点睛的作用,使得酒的浓烈之味消散之后,画多出了一股别样的清香来。”官仪倒是一点也不嫌弃的,把鼻子凑到了房遗爱的画,细细的闻了一下,说道。

世民将信将疑的把鼻子凑了去,仔细的嗅了一下,点头赞赏道,“不错,不错。”

“夜三郎,这场比试,你输的可还心服?”李世民朝井野夜三郎问道。

其实在听到李世民看见房遗爱作品的笑声之后,井野夜三郎心下就有不好的预感,后来更是在两幅画比对在一起的时候,见到房遗爱作品全貌的瞬间,井野夜三郎心里就明白自己输了,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同时也庆幸,幸亏之前房遗爱并未答应跟自己下赌,不然怕是自己输的更惨!

不过瞄到房遗爱不敢动弹的右手,井野夜三郎顿觉浑身舒爽,毕竟自己只是输了一场比试,房遗爱却有可能搭了他的右手,算下来,还是自己赚了。

听到李世民的问话,井野夜三郎没有任何心里负担的,爽快承认了自己输了比试。

他的爽快,惹来的众人怪异的目光,和心下的猜疑,大家很是搞不明白,昨天还斤斤计较死不认输的井野夜三郎,今天怎么认输这么的爽快?虽然有些不好意思,还是想要求一下,求票、求点、求评!

【第一六三章 主持公平】

'正文 第一六三章 主持公平'

房遗爱退出紫林阁之后,看着自己吊在胸前的右手,想了想还是只打发了房崎去跟房夫人报平安去了,自己则跟焦急的等在紫林阁楼下的长孙涣、杜荷和陆毅三人一起,边聊边朝桂花林里溜达去。

四人快到桂花林的时候,就见房崎带着房遗直和萧婷婷,旁边还有阎宛如,快步的迎了上来。

“手还好吧?听房崎说,你比试赢了?”房遗直看了眼房遗爱吊在身前的手,略带疑惑的问道。

“侥幸罢了。”房遗爱微微一笑,说道。

“手怎么样?可让太医看过了?”萧婷婷指着房遗爱身前的手,关切的问道。

“王太医刚看过,还需要好好养养就是了。”房遗爱说道,“倒是劳嫂嫂费心了。”

萧婷婷倒是大方的应下了房遗爱的称呼,只是摆手说这是应该的。

“你,”阎宛如小心的看着房遗爱的手臂,上前半步,抬眼看了下房遗爱的脸庞,不想对上了房遗爱的目光,赶忙低下头躲开了,小声的问道,“你的手,真的会没事吗?”

“没事,不会影响一些日常的生活的。”房遗爱答道,有些奇怪看向阎宛如,不明白一直债主的样子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阎宛如,今天怎么竟是这样一副低眉垂首的样子?遂询问的看向跟她同来的萧婷婷。

而萧婷婷也正奇怪的望着阎宛如,不明白这丫头怎会这般的表现?

“那也就是说有影响了?”听了房遗爱的话,阎宛如猛地抬起头来,满脸自责的说道,“都怪我!那天要不是我碍手碍脚的,说不定你也就不会受伤了?”

房遗爱这才记起,那天要不是她没头没脑的跑过来,自己还真会受伤。不过转念一想,人家跑过来,本意也是为了救自己。当下说道,“那天我走的急,没来的及谢过阎姑娘,还望阎姑娘不要见怪。”

“你!”阎宛如又是急又是气的望着房遗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萧婷婷看了看房遗爱,有看了看阎宛如,一脸恍然的,低头轻笑起来。

房遗直注意到萧婷婷的异样,凑上前去询问。

就在房遗爱满头水雾的看着阎宛如,房遗直和萧婷婷两人交头接耳说悄悄话的时候,一个让房遗爱讨厌的声音传了过来。

“阎姑娘,你怎么了?是不是房遗爱欺负你!”李泰望见阎宛如的身影,眼睛一亮,远远的就喊道。

“你那只眼睛看见我欺负人了?”房遗爱本来心情就不好,听了李泰没头没脑的话,更是来气,特别是一想到之前在紫林阁时,李泰轻蔑和幸灾乐祸的眼神,房遗爱的火气就直接压抑不住的蹦了出来。

房遗爱真的很想问问李泰,自己上辈子,哦不,应该是上上辈子,到底怎么着他了,到底是抢了他老婆了?还是抢了他心上人了?还是强抢了他姑娘?怎么老是跟自己过不去?历史上不是说这小子后来和房遗爱的关系不错嘛?怎么到了自己这儿就全变样了呢?

“遗爱!”房遗直上前半步,来到房遗爱身旁,低声的喝止道,“怎可对王爷不敬?”

听了房遗直的话,房遗爱心下猛翻白眼,心想: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和李泰小胖子撞在一起肯定会擦出火花来,即便自己对他尊敬,以那小子小心眼的样子,也的配得上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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