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劫(第一部) 作者:四十二层(晋江2013-12-08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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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劫(第一部) 作者:四十二层(晋江2013-12-08完结)-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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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守卫还是一样森严,没有因为她吃了个馒头就少了几个人。风里希也不多做挣扎,直接从手上掰下一截小指来。
  
  李世民本就是她一截小指造的,现下手上这截后来长出来的,于他其实是同宗,足以带她到他面前。
  
  宫门口的侍卫还记得她,本以为是犯了错的宫女,结果过了半天见她又转回来了,就在他们打算再凶残地赶一次时,却见人家已经比他们凶残百倍地直接活掰手指了。
  
  在侍卫们检讨自己不够凶残时,风里希已经消失在他们眼前。
  
  …
  君翔殿内烛火通明,雕着各种瑞兽的香炉里缓缓飘出催情的烟。
  
  宽大的龙床上人影叠叠,账内传来各种j□j,几个光、溜、溜的女子正跪在账外等待皇帝的招幸。
  
  风里希握着半截小指出现在这个她生活了三年的宫殿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跪着的女子里有一人听到声响,转头见了她头发蓬乱鲜血流了一身的女鬼造型后,非常贴心地尖叫一声,裸着晕了过去。
  
  风里希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其余众女抱歉地笑笑。
  
  床帐被掀开,一、丝、不、挂的当今皇帝眯着眼从床上下来,露出身后床上数名或躺或趴或坐的同样一、丝、不、挂的身体。
  
  李世民眯着两只曾经在清晨醒来时定定看着她的双目,那曾经风靡长安无数闺女少妇的俊颜上露出不满:“你怎么又来了?”
  
  风里希被他看得心中一颤,只觉得眼前的人是从未有过的陌生。
  
  她握着断指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理了理有些乱的发丝道:“我来是想问一句,这一切,你是何时开始计划的?”
  
  对面的人好像拿一个铜板赌钱赢了一头猪似的肆意笑起来:“计划?风里希,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耍你还用得着计划?不过随心而为罢了。”
  
  风里希咬唇不说话,皇帝陛下似是有些不耐烦,而他下面的身体也是这么说的。
  
  半晌,风里希憋出来几个字:“我不相信。”
  
  李世民不耐烦地挥挥手:“那是你的事,不过既然来了,就让朕再好好玩玩。”
  说罢对着跪在地上的裸、女们道:“你们过来,把她给朕扒光绑到龙床上去。”
  
  我是小剧场,我是有节操的小剧场
  关于如何对付作死的闹闹,娘娘不忍心下手,派了三十二中天天外天各宫主化作她的样子应付。
  
  1。闹闹对着跪在地上的裸、女们道:“你们过来,把她给朕扒光绑到龙床上去。”
  荔枝(从怀中掏出一本封皮甚是淫、靡的不良书刊):本宫这里有我与狐狸不得不说的二三事,你要不要看完咱们再玩?
  闹闹:你不是只爱过我一个吗?
  荔枝:嗯,我只爱戳你一个人的菊花。
  
  2。闹闹对着跪在地上的裸、女们道:“你们过来,把她给朕扒光绑到龙床上去。”
  Eyre:卖萌可耻!
  闹闹:朕哪里卖萌了?朕在虐你!
  Eyre:唉本宫看错你了闹闹,连个萌都卖不好。本宫还是去看小黄书吧。
  闹闹:小黄书?!
  Eyre(指指荔枝留下的那本娘娘与狐狸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就是这个。
  闹闹:……
  
  3。闹闹对着跪在地上的裸、女们道:“你们过来,把她给朕扒光绑到龙床上去。”
  Mary’s Neighbour:你就不怕本宫的邻居来为本宫报仇?
  闹闹:你邻居是哪棵葱?
  Mary’s Neighbour:说出来吓死你!
  闹闹:朕连你都敢虐还会怕谁?
  Mary’s Neighbour:本宫的邻居就是……
  闹闹:?
  Mary’s Neighbour:不告诉你。
  
  4。闹闹对着跪在地上的裸、女们道:“你们过来,把她给朕扒光绑到龙床上去。”
  Redangel:“你们过来,把他给本宫扒光绑到宫门上的牌匾上去。”
  闹闹(跪下抱着Redangel大腿):“我错了,我错了,我真是被迫虐您的!”
  
  

☆、第八十一章 一颗明珠帐中悬

  风里希手中的断指啪嗒落地,她冷声道:“李世民,你不要欺人太甚。”
  
  李世民向前几步,伸手捏了她的下巴,身下的硬物直接抵在她小腹上:“朕欺的就是你。风里希,你错就错在太自信。你凭什么觉得所有人都该爱你?凭什么觉得朕就应该对你言听计从?凭朕是你造出来的?还是凭你把精元给了朕?”
  
  他一伸手,将她整个人甩向龙床:“不过,还是多亏你这份盲目的自信,让朕可以不老不死,永远做人间的帝王—或是哪天坐上三界的之主的位子也说不准。”
  风里希被一众裸、女七手八脚呈“大”字形绑在龙床上时,她还是没有死心。
  
  他这个人,倒是比饕餮更像一只大嘴的妖怪:凡事吃进肚子,连根骨头都不吐出来。就算吃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也不会皱一皱眉头。
  
  如果是五百年前,他这般,她会连哼都不哼将女娲石从他胸口里挤出来;
  如果是四百年前,他这般,她也许不会让他魂飞魄散,却也决不会让糜竺有个善终;
  如果是十七年前,他这般,她也许会转头就走,等他过完这一世,再去收了他的魂魄;
  如果是十年前,他这般,她也许会失落难过,却不会将这份失落给他看;
  如果是三年前,他这般,她也许会质问,也许会不甘,却不会如此不顾身份地追问。
  
  可现在,她被绑在他才与一众女子欢爱过的床上,心里想的却是,那一日她魔变时,向她伸出手,柔声说“别怕,我在这”的那个人。
  
  而那双手,现在正毫不客气地将她的衣衫一条条撕下,在周围女子助兴般的咯咯笑声中十分专业熟练地羞辱着她。
  
  风里希大大张着眼睛,只觉得胸口积了一团浊气,那个人,他去了哪?
  
  身上越来越凉,她眼角终是又流下泪来,喃喃道:“你有什么苦衷,说出来好不好?”
  
  心底巨大的恐惧战胜了她上神的尊严,她几乎是哀求着:“你要什么,三界之内,鲜有我办不到的。你要什么,我给你拿来就是,为何非要这般?”
  “长生、地位、神力,你还想要什么?”
  钝刀子割肉般扯她衣服的人眼里没有一丝动容,他俯身在她耳边道:“正是因为你把这些都给朕了,朕留着你还有什么用?也就这具身体还能用来玩玩。”
  
  风里希摇了摇头:“你、骗、人!”
  
  皇帝陛下也不生气,只伸手拿过床上一把好似等待多时的刀子,刀尖在她大腿上游走,然后,毫不犹豫地切了下去。
  
  周围侍寝的女人们发出惊叫,李世民两指捏着刀柄,好似在描一幅画,在她身上画出鲜红的一朵石榴花。
  
  就如同当年被偷偷放在她纱帽上的那一朵。
  
  风里希看着面前之人满足的笑,只觉得眼前越来越黑,最终一口魔气上来,她四周的一切都消失无踪。
  
  …
  
  梦中她看见一个绿裙的女人,站在三十三天帝释天之巅,手中托着一块五彩石,她面上漠然冷淡,只在低头看向五彩石渐渐裂开处时露出一丝无奈。
  
  云雾聚拢又散去,风里希张开眼,看到的依旧是君翔殿里那张宽大的龙床,而龙床之上,有两个交缠的身体正在以“明天世界就崩塌了今日要好好干一场”的架势欢、爱着。
  
  风里希定定看着床上的韦妃和李世民,心口一阵阵的抽疼。
  
  她想出声制止,想上前扯开他们,可她发现,自己动不了。
  
  她被他变成了床帐上嵌着的一颗夜明珠。
  
  直至此刻她才明白,为何花草树木各类器物连把梳子都能修成精,偏偏鲜有哪张床修成床精的:不是作床的能吸收的天地精气少,而是任何有意识的生灵,若是被迫每日看春宫大戏,也会被逼得自毁灵识。
  
  就好比风里希现在的状态。
  
  如果她可以,她绝对已经把神识搓成灰了,可是她现在除了在脑海中想想这事,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着。
  
  看着曾经与自己缠绵的那个人,在另一个女人身上挥汗如雨纵横驰骋。
  
  到激烈处,那人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向她飘来,薄唇微微抿了,嘴角轻轻上挑。
  
  风里希在心中已经将床上的两个都切成人彘了,可她是颗珠子,珠子只能看着。
  …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风里希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每天活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看着皇帝陛下和不同的女人在床上翻红浪,有时是认识的如意和韦妃,大多时候是陌生的面孔。
  
  女娲石和她的精元并没能让他长生不老,皇帝陛下的脸上渐渐爬上了皱纹,身体也不如以往健壮结实,只是他身下的女人们,倒永远都是鲜花一般的年纪。
  
  从最初的韦妃,到后来曾是元吉妃子的小杨妃,再到传说五岁就能作诗的才女徐贤妃,之外还有阴妃燕妃等等,最近又收了个年纪不小的武才人。
  
  最开始的时候,甄宓和玄女都来君翔殿要过人,可惜她二人合力也抗不住女娲石之力,加上也确实想不出她们要找的人就被挂在龙床上,这样折腾了几年,两人终于从宫里消失了。
  
  贞观十年,李世民为甄宓顶着的那个头衔发了丧,将其入葬元宫后,又在元宫外的栈道上修建了起舍,命宫人居住其中,如侍奉活人一般侍奉皇后。
  他又在宫中建起了层观,终日眺望昭陵。
  
  风里希不知道他到底是要眺望些什么。
  
  在看了不知道几千场活春宫以后,她算是明白了:后宫三千算个什么,这还是她能看见的皇帝召幸,在她面对空空龙床的一个个夜里,皇帝陛下还不知道宠幸了多少幸运的姑娘。
  
  她的执念,她的七情六欲,也在这一夜夜中渐渐磨没了。开始的时候,她还会想想阿离,想想那只不知道带着阿离跑到哪去了的瞎狐狸,想想久不见的兄长,想想不知是否还活着的阿决,想想如花开的馆子里那道水晶肘子,想想曾经一次次以妖力化成镯子的凶兽,想想总是“先生先生”跟在后面的元霸和爱哭的元吉,想想总是故意板着脸的冷面少年李道玄,想想花了十五年对了一阙歌的杜如晦……
  她想起好多人,甚至想了想当年带着人要从她手里买苏糜的李承道。
  
  到后来,这些人和事便如云烟一般渐渐散了,直至连阿离都很少被想起,只午夜梦回,隐隐觉得,似乎曾有一人,端着粥碗坐在她床头,带了几分无奈几分调笑道:“夫人,该起来咯。”
  
  再后来,连这个人也淡了,她心底慢慢结成一潭死水,水面平如明镜,水潭深不可测。
  
  风里希真正醒来时,是贞观二十三年五月己巳日,她独自立于龙床边,看了眼囚了她十八年的那根床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含风殿中,五十二岁的皇帝李世民正立在桌前勾一幅画,看见她进来,已显老态的脸上露出不可置信。
  
  明黄龙袍的皇帝丢了笔,双目死死看着她道:“你……为何……!”
  
  风里希手都没抬,一动不动地受了自他身上射出的凌厉神力,目光落在他手下的那幅画上。
  
  月下万千灯火,一银发美人坐于轮椅之上。
  
  墨迹未干,美人的面目还未勾勒出来。
  
  风里希轻轻伸手,自龙纹之中,一颗流光溢彩的宝石缓缓而出,静静落在她掌心。
  
  石面光滑,一丝瑕疵都无。
  
  风里希口中默念,女娲石之上蓝紫之光闪现,随着那光晕,她这些年来失落的神力便由四面八方汇入她身体。
  
  李世民右手撑着桌案,左手压在心口,面上的皮肤迅速枯萎,好似一棵被烤干的萝卜。
  他直至魂飞魄散,也没等来她一句话。
  
  贞观二十三年五月己巳日,李世民因病驾崩于含风殿,享年五十二岁,在位二十三年,庙号太宗,葬于昭陵。
  
  
  风里希再次踏上九重天时,九重天上七彩祥云汇集,七十二乐仙齐奏,一百零八只玄鸟高飞。
  
  众仙在三清的带领下恭迎女娲娘娘渡劫归来,这其中包括本来应该已经被苏糜杀死的天将百余。
  
  风里希看着立在众仙之首的紫衣上神,清冷道:“伏羲大帝,请随本宫来。”
  
  …
  三十三天帝释天,风里希临风立于山巅,身后紫衣的伏羲随她立了半晌,开口道:“娘娘召臣来此,可是有事相问?”
  
  风里希凝望云海翻滚,淡淡道:“本宫作了一个梦,梦见本宫被困在昆仑镜中五百五十八年。”
  
  伏羲俯首:“上神每百万年才真正历一次天劫,娘娘所历之劫可引得天地动荡,上天有好生之德,将此劫置于昆仑镜中,也并无不妥。”
  
  风里希伸手握住一条丝绦:“可本宫,并不记得,是何时入了昆仑之境。”
  
  伏羲向前半步,道:“娘娘这五百余年来所见之天地,与眼下,可同否?”
  
  风里希以神力望向四方天地,看到完好无损的四方天柱,漠然道:“不同。”
  
  伏羲上神又向前一步:“那么娘娘为何还来问臣?”
  
  风里希垂眸:“本宫只是忽然想起一件往事,却记得不甚清楚,不知可否请伏羲大帝提点一、二。”
  
  伏羲上神朝服闪过,帝释天顶出现一幅幕墙,其上时光倒流。
  
  他看向那画面中出现的一抹白,恭敬问道:“娘娘忘记的,可是这一件?”
  
  我是有剧透嫌疑的小剧场
  娘娘失踪的这十八年,玄女和洛神将皇宫翻了个天。
  
  这一日御膳房总管罐罐正在往皇帝的膳食中加料,忽然见到皇后娘娘身边的小宫女兔兔猫冲了进来,二话不说拿着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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