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抗战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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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抗战悍将-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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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他们最反感的是中国军队在白刃战中开枪射击,认为这有损于一支正规军队的荣誉。可是,在刘建业和大多数的中国军人的眼里,不管是什么办法,只要是能打死小鬼子的,那就是好办法。刘建业也一直很重视部队的刺杀训练,他认同一句话,敢于刺刀见红的部队才是过硬的部队。在私下的时候,他曾经想自己的好兄弟说过,他很想找一个机会证明一下,中国军人的刺杀技术和勇气丝毫不逊色于日本军人。论冷兵器,咱中国人是老祖宗。

段金锁这一次就是存着这样的心思。管他是什么部队,只要是敢到中国的土地上撒野,就别想囫囵着回去。

敢死队的官兵们,以破釜沉舟的决死精神面对强敌,率先发起攻击进行了一场惨烈的白刃战。

段金锁的第一个对手是个日本军曹,他不像别的日本兵一样嘴里呀呀地叫个没完,而是一声不吭,端着刺刀以逸待劳,对身旁惨烈的格斗视若无睹,只是用双阴沉沉的眼睛死死盯着李云龙。两人对视着兜了几个圈子。也许日本军曹在琢磨,为什么对手摆出一个奇怪的姿态。段金锁双手握刀,刀身下垂到左腿前,刀背对着敌人,而刀锋却向着自己,几乎贴近了左腿。日本军曹怎么也想象不出以这种姿势迎敌有什么奥妙,他不耐烦了,呀的一声倾其全力向段金锁左肋来个突刺。段金锁身形未动,手中的刀迅速上扬咔嚓一声,沉重的刀背磕开了日本军曹手中的步枪,一个念头在军曹脑子里倏然闪过:坏了,他一个动作完成了两个目的,在扬刀磕开步枪的同时,刀锋已经到位……他来不及多想,段金锁的刀锋从右至左,从上而下斜着抡出了一个180度的杀伤半径。军曹的身子飞出两米开外,还怒视着段金锁呢。段金锁咧开嘴乐了,死都死了,还不敢闭眼睛。

崇尚冷兵器的日本军人的眼光都很敏锐,段金锁一出场没多久就捅穿了两个日本兵。他们马上发现这个对手不一般,顿时上来五个日本兵围住他。五把刺刀走马灯似的不停地突刺,根本不容他缓缓手,他猛地仰面朝天栽倒,日本兵们还没有醒过味来,段金锁手中的刀刃呼啸着贴地一个360。地膛刀,五个日本兵惨叫着栽倒,他们的脚杆都被齐刷刷的斩去了一截。旁边的警卫连忙一拥而上,把五个鬼子兵全都收拾掉。

邹寒虽然穿上军装已经好几年了,但是,一直以来,他都是在办公室里或者会场上度过。像这样的硬碰硬的白刃战还是第一次碰上,对这种惨烈的搏斗显然缺乏足够的心理准备,眼前这种血淋淋的场面使他感到震惊。在他看来,日军士兵的身高虽普遍矮小,但几乎每个士兵都长得粗壮敦实,肌肉发达,脸上都泛着营养良好的油光,无论是突刺还是格挡,手臂上都带着一种训练有素的爆发力。相比之下,中国军人显出身材上的单薄,脸上的脸色也差得多了。两个国家经济实力的悬殊,体现在单兵素质上,很使邹寒感到痛心疾首。但邹寒也同时发现,198师的官兵的确不同于别的国军部队,他们身上有一种共同的气质,就是出手凶狠果断,有种敢和敌人拼命的劲头,一出刺刀就痛下杀手,很少使用格挡等以求自保的方式,招招都是要和对手同归于尽的意思。邹寒看见搏斗中不断地有官兵被敌人的刺刀刺中,有的士兵腹部已被刺刀豁开,青紫色的肠子已挂在体外,但仍然发着狠地将刺刀向敌人捅去。一个身中十几刀、浑身血肉模糊的士兵,已经站不起来了,他双手握着砍刀卧在地上,只要见到穿翻毛皮鞋的脚就狠命地砍,有两个正在对刺的日本兵都在猝然及防中被他砍断脚腕,一头栽倒。看得邹寒眼眶发热、血脉贲张,他不停地用勃朗宁手枪向敌人点射,八发子弹顷刻间就打光了,若不是有经验的警卫恰到好处地扣响了驳壳枪,一个日军少尉的刺刀很可能就把邹寒捅个透心凉。警卫打空了弹夹,还没来得及换,一个日本兵的刺刀就捅进了他的腹部,这时,邹寒的波浪宁手枪又扣响了…

白刃战就像体育竞技中的淘汰赛,不到十分钟时间双方大部分人都倒下了,幸存下来的都是些刺杀高手了。一个身穿黄呢军服,佩戴中尉军衔的日本军官还在做困兽之斗。这个中尉是个中等个子,很壮实,皮肤白哲,长得眉清目秀,很年青却骁勇异常,一把刺刀使得神出鬼没,几个国军士兵把他围在中间,他竟面无惧色,呀呀地叫着,左突右刺,频频出击,几个士兵都被他刺倒。

“奶奶的,都这个鸟样了,还敢在这里硬撑?老子突突了他。”段金锁一把抓过一支冲锋枪,对着日军中尉就是一阵扫射。

被密集的冲锋枪弹击中的日军军官,身子随着子弹不断命中,突然奇怪的扭曲了起来,然后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随着198师后续部队的不断涌入,日军早渊支队无法抵挡,只能不断的后撤。

经武门城楼上,早渊四郎少将见到自己的部下在中国军队悍不畏死,前赴后继的决死冲锋下,步步后退,早就已经气得七窍冒烟。

“巴嘎,简直就是皇军的耻辱!督战队压阵,有胆敢后退者一律处死。再派一个大队上去!”早渊四郎少将决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坚决的压制住中国军队的反冲锋。

在后方督战队的机枪威胁下,来自第13师团的早渊支队官兵端着刺刀,嘴里哇哇乱叫着,向中国军队发起了反击。

在日军生力军加入战斗以后,本来就已经在先前的白刃战里杀的精疲力尽的198师官兵一时反应不及,被敌人一个冲击,又被赶了回去。

“奶奶的,小鬼子也和老子玩横的,老子也不怕你。来,再跟着我冲,老子今天要学张翼德,跟你们来一个挑灯夜战,看谁先趴下。”早就杀红了眼睛的段金锁,哪里能咽下这样一口恶气,带着招集来的人马,又一次返身冲向了敌阵。

在198师和早渊支队的反复拉锯争夺下,整整一夜,长沙城北的新开、经武两城门附近阵地都是杀声震天。因为双方的部队都早已经是混战在一起,所以,双方的炮兵都不敢开炮,生怕误伤了自己一方的部队。

随着天色逐渐变亮,争夺了整整一夜的两支部队都已经是杀的遍体鳞伤,只能暂时都退回了各自的阵地。

整整一夜,198师在白刃战里付出了将近2000人的伤亡,而对手早渊支队的情况也好不了哪里去,超过一个大队的官兵战死。双方的战损比,大致为3:2。

看上去198师的损失更大一些,但是,早渊支队也未能前进一步,只是占据着两座城门,借着城墙的地势,控制了附近200余米范围的地区。

长沙城内的战斗迎来了第二天。中国方面,从第六战区前来增援的第79军暂编第6师抵达了长沙城外的岳麓山。

第一部

第二百零七章 … 独臂支撑(五)

“战区薛长官电话。”副官向刘建业报告。

“好的,我来接。”刘建业走到电话机前,拿起了电话。

“报告薛长官,卑职刘建业正想向你请示。”刘建业说道。

“你也有话要说?那你先说吧。”薛长官很想知道刘建业这位在他看来有一些桀骜不驯的年轻将领有什么想报告的。

“卑职属下第198师昨夜与敌早渊支队血战经夜,虽给与敌人较大杀伤,但是,自身的损失也很大。敌人依仗炮兵火力和占领的两座城门阵地,给我军的进攻造成很大困难。我们一时之间无法将敌人从城内驱赶出去。我想是不是让他们适当的收一收,把敌人全部放进城里来再打。这样,敌人的炮兵火力优势就不会很明显了。不知道薛长官能否批准?”刘建业说道。

“我只看战果,至于过程,你们自己看着办。我对你们只有一个要求,无论如何,你必须给我守住长沙。”薛长官此时也只能把坚守长沙的希望寄托在刘建业和王师长的部队身上了。

“我保证,只要我军还有一个人在,就一定抵抗到底。”刘建业再一次表明态度。

“那就好。我告诉你一个消息,第79军暂编第6师刚刚抵达岳麓山。我想问问你,你打算怎么安排他们。”薛长官说道。

“全部过江,部署在妙高峰和天心阁一带,作为我军的预备队。”刘建业毫不犹豫地说。

“好,我就把他们暂时配属给你,听从你的指挥。”薛长官也很爽快地表示。

接完了薛长官的电话,刘建业马上就又要通了第198师师部的电话。

“你小子是长能耐了?还是觉得自己自命不凡啊?和鬼子打起白刃战来,还亲自拎着大刀冲上去了?杀得过瘾吧?”刘建业在电话里对段师长说道。

“那是,我可是杀了一个七进七出,那个感觉真爽。”对于昨夜的一番血战,特别是和鬼子面对面的白刃格斗,段师长知道现在还感觉意犹未尽。那种血脉绷张,肾上腺素分泌加速的感觉,只要是尝试过的人,大多都会记忆深刻。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个世界有那么多人喜欢玩极限运动。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喜欢那种感觉。

“说你胖,你还真的拽起来了。你不是喜欢去带队拚刺刀吗?行,我满足你的愿望。你可以把师长的职务交给你的副手了,你到前线去当兵,我保管你每天拚刺刀拚个够。够意思吧?”刘建业一听就有一些火了。

“别,千万别。我以后改还不行吗?”段师长这才想起,自己昨夜的确好像是擅离职守了。

“你总算想起来了?你没有忘了你现在是一师之长了吧?你的手底下也有一万多弟兄了。他们还都要由你来指挥。你倒好,脑袋一发热,拎着一把刀就冲上去了,还学赵子龙来一个七进七出。你想没想过,你要是一旦战死了,你手底下的弟兄们怎么办?”

“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绝对不脑袋发热了。我绝对老老实实的呆在指挥部里面。”

“我告诉你,只要还有下一次,你就立即给我卷铺盖,回你的老家去。我倒想看看你家老爷子到时候怎么收拾你。”

“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如果有下一次,你就把我的脑袋揪下来。”

“我要你的脑袋干什么?样子又不好看,搁在哪都看着碍眼睛。你给我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不然,我绝对不会给你任何情面的。”

“我记住了。没事了吧?”段金锁知道刘建业既然这样说了,肯定就不会对他动真的。

“暂时没事了。对了,你先不要继续攻了,鬼子不是那么好打的。他们占据了城门,有地势的优势。与其强行的佯攻,不如把他们放进城里面来打。所以,你们还是先适当的收缩一下防御。你的指挥所也要换一个地方,离鬼子太近了。”刘建业本来就只是要吓唬一下段金锁,根本就不想动真格的。

“好的。我马上就安排。”段金锁马上答应。

在刘建业的命令下,担负城北地区防务的第198师开始有条不紊的向后收缩阵地。

中国军队的后撤行动,自然无法瞒过对面的日军部队。这个消息很快就被送到了早渊四郎少将的指挥部。

“哟西。支那军队到底还是顶不住了。”早渊四郎少将显得有一些高兴。无论如何,在经过前一天夜里那一整夜的激烈血战以后,只要是一点点的好消息,对于少将来说,都是值得高兴一下的。

“阁下,我们是不是应该对支那军队尾随追击?”参谋及时的提议。

“这样太危险了。以我的看法,支那军队是有预谋的收缩防御,绝对不是溃退。我们决不能掉以轻心。”昨夜的血战告诉少将一个事实,他对面的对手并不简单,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所以,虽然面前的对手向后撤退了,但是,少将并不想迈进一个对手预先设计好的陷阱里面。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参谋对少将的做法,感到迷惑不解。在大多数情况下,中国战场上的日军在对手撤退的时候,都是积极主动的大规模进攻的。

“和对手保持一定的距离,稳步前进。”少将说出了自己的设想。

于是,在长沙城里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景象。城北的中国军队开始一段段的向后收缩,而对面的日军似乎也没有意愿去打扰对手的行动,只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等待对手撤出以后,在进入对手放弃的阵地。

“小鬼子难道转性了?不可能啊?”对于战场上面出现的这种场面,段金锁也百思不得其解。

不单是段金锁想不明白,日军的不少官兵也搞不清楚他们的支队长阁下是怎么想的。早渊支队是由第13师团抽调出部队组成的。第13师团,也称为“镜”师团,是在抗战全面爆发以后,日军大本营根据前线的需要,以仙台的第2师团为母体重建起来的。在发生在南京的大屠杀里,其属下的106旅团也是积极参与的。在武汉会战中,第13师团在富金山前举足不前,成就了国军71军、36师的辉煌。在1909年12月,师团第一次编成的四年以后,在高田镇驻扎的师团属下野炮兵第19联队分配来了前来实习的一个22周岁的士官候补生。这个来自中国的士官候补生那时的身高是169。4厘米,体重是59。2公斤。在他的回忆里,他这样说道:“我少年时的体格就不好,在高田联队入伍的时候,自己才加意锻炼,在雪很厚的地方,我自己用雪满身洗擦,或是用冷水――这样洗澡刻苦锻炼,后来身体才能够慢慢强健起来。我根据自己的经验,就可以断言:好的身体,天生成的只有三分,其余七分全靠锻炼。”。这位在这里度过了一年实习时光的士官候补生,如今已经是执掌一个大国的命运的领袖。这个人就是中国现在的最高统帅。第13师团的出身,决定了它的战斗力在整个中国派遣军当时的各部队里,都是第一流的。而它部下的士卒,也都非常的悍勇。因此,他们对于支队长阁下的这一命令也都十分不满。只是因为对军令的良好服从性,他们才按耐住了心里的不满,默默的选择了服从。

当然,早渊四郎少将的真正目的还是要等摸清楚对手的虚实,再做出相应的对策。况且,这个时候,他已经得到了消息。最迟明天,主力部队就要来到了。那个时候,眼前的这座长沙城就可以交给主力部队来完成占领了。作为先头部队,能够攻破长沙的城门,为主力部队打开通路,他的任务已经可以说基本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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