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抗战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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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抗战悍将-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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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永安市消耗鬼子的锐气,却让出自广东的第4军来围歼这股鬼子,显然是想要家乡的子弟兵摘桃子(奇*书*网*。*整*理*提*供),这让一直以来在中央军系统里混得顺风顺水的刘建业深感到愤怒和屈辱。这也就是薛长官敢这么干了,就连第五战区的李长官,也不敢这么样做的。谁不知道这些中央军部队的身后,都是一双双大佬的眼睛在盯着。要不是新20军现在是第九战区直属,让刘建业没有地方叫屈,换成在罗总司令,汤总司令或者那位和陈部长如同水火的关总司令手下,也绝对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所以,今天,刘建业是憋着一股气,非要和小鬼子来个面对面地大开大阖的进攻战,一举击溃面前的敌人,让那位薛长官知道,新20军绝对不比他的那支顶着北伐铁军名号的广东子弟兵差。

漆黑的深夜,新20军的军部里,所有的人员,除了值班人员以外,所有的人都是全副武装的,静静地在等待着。

刘建业独自坐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端着一杯自己冲泡的咖啡,不时地小饮一口,含在嘴里回味着那种苦苦的味道。在前世的时候,刘建业可没有多少能力去没事喝那种从西洋传来的饮料。在重庆逍遥的那一个半月时间里,刘建业是有了充分的时间和条件去享受一下咖啡的味道了。在品尝了多种咖啡以后,包括后来风靡城市小资阶层的蓝山和卡布奇诺,刘建业独独喜欢三种口味的咖啡,一是纯粹的清咖啡,没有奶,也没有糖,只有咖啡的原本味道;二是兑了威士忌的爱尔兰咖啡;三是兑了白兰地的皇帝咖啡。刘建业自认为,清咖啡的味道,是咖啡的本来味道,不加修饰,纯粹的本源,兑了酒的咖啡,则是一种另外的可以让人热血加温的感觉。只有这样的味道,才符合刘建业的脾气。在刘建业的内心里,尽管他身不由己地卷入了中国的政治斗争里,但是他还是认为自己最适合的角色,还是一个纯粹的铁血军人。军人不干涉政治,政治是政治家的事情,是刘建业的内心想法。只不过,刘建业也很清楚,他的这种想法,在那个时代的中国,是幼稚的,可笑的。随着抗战胜利,国内的不同政治势力之间对于未来政治利益的争夺,必然会越来越激烈。当这种争夺通过政治方式无法解决的时候,唯一的解决方式就是内战了。那个时候,作为高级军官,必然要做出自己的政治选择。这会让无数的昔日同袍,转眼之间反目成仇,势不两立,刀兵相见。作为知道后来历史的人,刘建业认为那场战争里的双方,都不是战争的最后赢家,双方的行动其实都是在自己的祖国本来就嬴弱无比的身上有增加了无数的伤痕,更使得自己的祖国只能在两个大国之间做出选择,而不能像南斯拉夫的铁托一样,坚定地走自己的道路。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一大壶的咖啡,也一点点地被刘建业喝得差不多了。刘建业驱赶了自己头脑中的各种烦乱复杂的思绪,看了一眼手表表盘,时间已经接近了攻击发起的时刻。刘建业戴上钢盔,走出房间,来到作战室。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刘建业,依旧是往常那个精力充沛,打仗时候神情严肃的刘建业。

“各位都已经准备好了?”刘建业环顾了一下作战室里的众人,问道。

“都准备好了,就等军座的命令了。”杨参谋长代表众人回答道。

“好,各就各位,等待我的命令。”刘建业冷冷得说道。

表盘上的指针,终于走到了凌晨四点。

“攻击行动开始。”刘建业发布了命令。

随着刘建业的命令,早就做好准备的部队开始了对前线日军的进攻。

新20军的直属炮兵营,在接到命令以后,丝毫不顾弹药的消耗,拼命的向日军的阵地开炮。一发发炮弹划破夜空,向日军阵地飞去,炸起一团团火光。

伴随着炮弹的落下,特务团全部还能作战的人员,都领着冲锋枪,背着大刀,向着日军的阵地发起冲锋。

前线阵地上,双方的机枪射手们都不顾对方的压制,拼命的射出子弹。日军阵地上的喊杀声震天动地,两军士兵都已经杀红了眼。特务团一营长崔连斌冲锋在全营的最前面,连着劈倒了三名日本兵,浑身溅满了鲜血,嗓子也喊哑了,瞪着眼睛,抡着大刀,迎着冲上来的日本兵狠命拼杀。特务团一营的士兵怒吼着、奔跑着、拼杀着,子弹打光了,就用大刀砍,大刀折断了了,就搬起石头砸,没有石头可搬,就抱住日本兵用牙咬,被日本兵刺倒了,就掏出手榴弹,滚到日本兵脚下,拉响手榴弹和日本兵同归于尽。

特务团2营,3营的官兵们也在各自营长的带领下,冒着敌人疯狂的炮火,拼命地向前冲击,冲击,再冲击。

遇到特务团的突然夜袭,坪岛大佐瞪圆了眼睛,挥舞着指挥刀,命令日军步兵第十三联队两个大队的官兵不计伤亡,务必击退特务团对日军阵地的进攻。

看着端着明晃晃的刺刀,“嗷嗷”怪叫着冲上来的日本兵,特务团官兵端着冲锋枪,拼命向日军队列扫射,日军队列象被死神的镰刀收割一样,成片地倒下。可是所有的日本兵都知道今日身陷险境,凶多吉少,端着枪,怪叫着,拼了命往特务团的人群里冲。

三营长刘桂中也急红了眼,拔出背在身后的大刀,跳起来,迎着一名日本兵就冲过去。这名日本兵瞪着眼睛,怪叫着,挺枪就刺。刘桂中闪过日本兵三八大盖前的刺刀,圆睁双眼,大喊一声,挥刀劈下。日本兵举起枪托,想要架格刘桂中劈下的大刀,却被刘桂中伸手抓住枪杆往下一压,大刀闪着寒光,已劈到日本兵的脖子上。这一刀刘桂中使足了全身的力气,大刀削颈而过,一颗日本兵的脑袋滚落地上,身躯竟然没有跌倒,脖颈里的鲜血却似喷泉般喷溅出来,溅得刘桂中满脸都是鲜血。刘桂中抹了把脸上的鲜血,举起大刀,怒吼着扑向另一名日本兵。

特务团三营的士兵看见营长冲了出去,一个个从地上爬了起来,有的端着随手在地上捡起来的日军步枪,有的举着寒光闪闪的大刀,大喊着冲向涌过来的日本兵。

日本兵在特务团官兵气势如虹的拼死冲杀下,终于退却了。

“命令新52团,军部直属部队,全体出击,给我紧紧地咬着鬼子的屁股猛揍,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停下来。”刘建业看到鬼子的阵脚已经开始松动了,果断的下令把手上所有的能够拿起枪的人员都撒出去,给鬼子以最后一击。成功与否,就在这最后一把了。

说完以后,刘建业抄起桌子上的一把冲锋枪,对着作战室里的人喊道:“还是爷们的,就跟我一起冲出去,打鬼子去!”

朝阳初升,刘建业站在山坡上,望着天边出现的一抹血红,看着新52团的士兵们打扫战场,救护伤员,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刘建业走到杨参谋长身旁,坐下,从衣兜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点燃了两根,一根自己抽着,一根递给了杨参谋长。杨参谋长的右臂被鬼子的刺刀戳伤了,警卫正在为他包扎伤口。

杨参谋长看着闷头吸烟的刘建业,问:“军座,你怎么好像没什么精神啊?”刘建业沉声说:“参谋长,不知道为啥,我们打退了小鬼子,我心里反倒有点堵得慌。”杨参谋长问:“是不是因为部队的伤亡?”刘建业微微摇头,说:“不全是。”杨参谋长问:“那是为什么嘛?军座你不是吞吞吐吐的人。有什么想法,就快说出来嘛。”刘建业沉声说:“参谋长,我觉得我们要打赢小鬼子,很难。”杨参谋长瞪起眼睛,转过头看了看身周的士兵,低声说:“军座,你是不是有怯敌心理?鬼子兵训练有素,装备精良,要打赢他们确实很难,但咱们连罗店那种场面都闯荡过来了,还怕什么呢?咱们就是不信邪,就是要和小鬼子较量到底!你不也是经常这么说吗?”

刘建业说:“参谋长,我不是怯敌,我的意思是说,小鬼子很难对付。你看,小鬼子训练有素,装备精良,打起仗来能抱成团,同样不要命……同样为了抗日打鬼子,我们的军政部,却又不给……就连战区长官也……唉,我说不清楚自己的意思。”

杨参谋长点点头,冷笑着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小鬼子是我们的劲敌,而且是不易战胜的劲敌。小鬼子要是不厉害,怎么就能够占领了半个中国呦?军政部不给咱们补充武器装备,咱们就自己从小鬼子手里去抢、去夺!他奶奶的,老子就是不信邪,咱们这么大的中国,居然会被个小小的岛国给灭喽!”刘建业抬起头,望着天边血样的朝霞,异常坚定地说:“我也不信,除非是咱们这些扛枪当兵的都死绝了!”

天,渐渐亮了起来。

刘建业命令特务团和新52团的士兵拿好缴获的日本兵的枪支弹药,随同各参战部队,以刺刀班、投弹班,向被包围在山谷中的日军发起攻击。整个上午,山谷中到处都是枪声、爆炸声、喊杀声,惊天动地,山谷回鸣。

随着天亮,捞刀河北岸的新14师部队也通过浮桥,全体过了河。日军的各支部队现在已经全部陷入了中国军队的围攻,无力救援陷入危险境地的坪岛支队。所以,刘建业也就大胆地命令放弃春华山阵地,新14师全体过河,加入对坪岛支队的围攻。

中午的时候,日军开始向山谷两侧发起冲击。日本兵扔掉了身上装有备用衣物、定量配给和工具的包裹和军用饭盒,负责携带补充弹药的辎重兵也扔掉了弹药箱,有的机枪手甚至丢掉了轻、重机枪,至于车辆和马匹更是丢弃不顾。日本兵端着三八大盖,弯着腰,“嗷嗷”怪叫着拼命冲上山顶。

刘建业指挥新20军直属部队的士兵跟在日本兵的身后往上冲,命令士兵们不用吝惜子弹,要将披在身上布袋子里装的子弹全打出去。士兵们满心欢喜,往山上爬几步就停下来打几枪,有的士兵还在射击的间隙,转过头,笑着对刘建业说:“咋了,军座,我们把家底用没了,打完这仗不过了?”刘建业指着往山上爬的日本兵,说:“这就是咱们的运输大队。消灭了鬼子,枪支弹药就全是咱们的了。”

新14师的部队也都围冲过来,枪炮齐响,杀声震天,向爬到山顶的日军发起猛攻。

三架日军飞机尖叫着掠过鲁柏山的上空,又盘旋而回,“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日军飞机的子弹雨点一样扫向仰攻的新52团士兵。子弹打在山坡的泥土上,“噗”、“噗”、“噗”的轻响,打到山石上,崩溅起灼热的火星。十几名新52团士兵被子弹打中,仰面摔倒,大头朝下滑落山坡。

三架日军飞机回掠过来,炸弹呼啸着被投掷下来,在山坡上爆炸,扬溅起碎石和泥土。新52团的两名士兵被巨大的爆炸抛起来,躯体在爆炸中被撕裂成碎块,断胳膊断腿混和着鲜血泥土散落在山坡上。

山坡上涌荡着炙热的气息,炸弹爆炸后的硝烟呛得人的喉咙里苦涩涩的。在弥漫的硝烟中,刘建业瞪着血红的眼睛,沙哑着嗓子大喊:“注意防空,注意防空!”

新20军各参战部队迅速集中所有的轻、重机枪,向天空上掠过的日军飞机扫射。

占据山顶的日本兵乘着飞机的扫射轰炸,从地上爬起来,端着枪,“嗷嗷嗷”怪叫着冲下山。

第一部

第一百三十四章 … 捞刀河畔(八)

张志超紧咬双牙,一声不吭,提着大刀迎着跑下山坡的一名日本兵冲上去。这名日本兵圆睁双眼,疯狂地大叫着,挺着枪上的刺刀,直戳张志超的胸口。张志超举刀外撩,格开日本兵的刺刀,大刀前送,插入日本兵的肚子。这名日本兵疼得尖叫一声,扔掉手里的枪,抓住张志超的大刀,使劲往外推。张志超闷哼一声,双膀用力前送。这名日本兵被张志超推得倒退几步,忽然全身脱力,软倒在地上。

没等张志超从这名日本兵的身上拔出大刀,一名瘦长脸的日本兵悄无声息地端着枪扑向张志超。张志超闪身避开明晃晃的刺刀,伸手去抓这名日本兵的枪杆。瘦长脸日本兵向下一压枪杆,避开李福禄的抓抢,刺刀斜挑,又捅向李福禄的肚子。这名日本兵忽然唉嚎一声。两名中国士兵左右夹攻,两把刺刀一左一右,在中国士兵的大吼声中,几乎同时插入了瘦长脸日本兵的两肋。

山坡和山顶上,都有新20军士兵和日本兵在拼死撕杀,刺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濒死前的惨叫在山谷间回荡。

日本兵虽然训练有素,拼刺精悍,可是新20军士兵却是气势如虹,势如猛虎,冲下山坡的日本兵再也没能退回山顶,山顶的日本兵也没有一个再冲下山坡。

当天午后,激烈的枪炮声和震天的喊杀声,终于平静了下来。永安市的战局,终于尘埃落定。

山上到处都是血糊糊的尸体,散落的弹壳,崩裂的石头和炸断的树木,扔落地上的枪支刺刀上沾着鲜血,受伤的士兵在轻声呻吟着。

望着山坡上忙着打扫战场的士兵,张志超忽然感觉全身无力,连续指挥战斗、拼死冲杀,似乎耗光了他周身的力气。张志超默默地踱到一株大树旁,靠在树干上,闭上眼睛,想让自己休息一会儿。

“怎么了,大超?这就感到累了?以后,看来你还是没事就呆在后面,看着我们收拾小鬼子好了。”张志超的老乡,也是特务团的三营长,张显威看到老兄弟正靠在树上休息,走过来调侃他。

“那就不必了。你小子还没忘了你第一次打枪是谁带着你的?那次是谁开了一枪就腿肚子转筋,站都站不起来了?”面对自己的老乡和多年兄弟,张志超显然也是不甘示弱的,当即揭了张显威当年的糗事。

“我说你就不能哪壶不开提哪壶?那都多少年过去了?你怎么就一直念念不忘呢?”张显威像往常一样,一听到别人提起这件事情,就急得脸上青筋直冒。

“谁叫你没事拿我寻开心?你当心我下次找一个大喇叭,到处见人多就喊。”张志超是占了便宜还卖乖,一点客气劲都不讲。

“好,好,算我服了你了,我得罪不起你,还躲不起吗?我马上就走,离你远一点好。”张显威见势作出一副要走的样子。

就在两个老兄弟互相开着玩笑的时候,特务团团长岭幕理陪着刘建业走到两人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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