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立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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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立志传-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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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为何友情如此之铁,是否是因为他们曾经实践过四大铁律其中地某一条,嗯,四大铁律: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坐过牢,一起嫖过娼。

    花蛮儿气嘟嘟地撅着嘴儿,走到了院门外,似乎查觉了一什么,回头一瞅,果然,自己的表哥根本没有出来,出于女人的八卦天性,花蛮儿忍不住悄悄地踮着脚尖往回走,走到了一半,刚过了拐角,原本的一双乌溜溜的杏眼不可思议地瞪大了起来,因为她看到了自已那位汉家表哥正猥琐地躲在墙边,支愣着耳朵偷听里边。

    陈祗虽不敢说耳听八方,眼观六路,但好歹也是练武之人,眼明目聪,听到了一个轻捷的脚步声传来,赶紧回头,却见花蛮儿很是神色不善地站在不远处,陈祗老脸微微一红,把手指放到了嘴边示意这丫头别发出声音,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了这丫头跟前,一把牵住花蛮儿的手,也不顾这丫头地低声叫嚷,拽住花蛮儿就往院门外窜。

    到得院门外,花蛮儿恨恨地挣开了手,打量着跟前这位眼珠子溜溜乱转地汉家表哥。“你太无耻了,坏表哥。”花蛮儿气的小脸给布上了薄红,娇颜似火,吐气如兰,跺了跺那穿着彩帛软鞋地莲足,白若嫩葱的食指都快抵近到了陈祗的鼻尖上,正回味着方才拿捏着这丫头柔嫩手儿的陈祗恨不得咬上一口。

    当然,如果那样干的话,说不定自己将会被表妹打上猥琐、卑鄙、无耻、下流的烙节。“表妹,表哥如何无耻了?”陈祗一脸的无辜,双手一摊,嗯,脑袋里边正思考着说服花蛮儿的借口。

    “亏你还好意思问我。”花蛮儿气的撅起了红润的樱唇,双手叉在她那只堪一握的小蛮腰上,一副娇憨的嗔态。“表妹,你错怪表哥了。”陈祗脸上顿时失望和受到了委屈的幽怨。“你可知道,方才你们未见来之前,我跟管家,也就是你阿爹的结义兄长都谈了些什么吗?”

    花蛮儿虽然脸色仍旧带着薄怒,不过目光露出了一丝疑惑:“你们谈什么了?”

    陈祗很是有些伤感地叹息了一口气:“管家孟叔总觉得自己活在世上,既不能报家仇,又不能再回故乡,故尔无颜再见义弟,甚至,想到了……”陈祗不好意思把孟管家编排得太过那啥,只好就手比划了一个拿手割脖子的动作,当然,陈祗在内心说出了最后八个字:“回家杀只鸡来泄愤。”

    “啊?!”花蛮儿不由得低呼了一声,手指盖在了唇前,乌溜溜的大眼睛忍不住又往院里瞅了一眼。陈祗心中暗乐,表面仍旧不动声色地道:“所以,方才我劝你离开之后,候在里边,就是生怕你孟伯父万一在语言上受到了你爹的刺激,一时间想不开那样,有我在,也能及时救下。”

    “那,那现在怎么办?”花蛮儿不由得表情显得焦燥了起来。陈祗摆了摆头:“方才,我已经听到了你阿爹与你孟伯父已经在回忆过去的美好时光了,应该是你父亲的友情,感动了你孟叔父那颗尘封以久的灵魂,所以,应该无甚大碍了。”

    “好险!”花蛮儿倒是颇有些心有余悸地道,转过脸来,看到一脸笑吟吟瞅着自己的表哥,脸蛋不由得烧了起来:“对不起了表哥,蛮儿竟然错怪于您,还说了那么些伤人的话,蛮儿在此向您赔罪了,还望表哥能原谅蛮儿的无礼之举。”

    “哪里,不知者不罪嘛,再说了,你也不过是一时没有明白表哥我的良苦用心,有些举动,正说明表妹你是一位大公无私,见不得鸡鸣狗盗之辈的巾帼英雄。”陈祗说完这话下意识地咧了咧嘴,先人的,在美女面前,自己把自己骂得如此不堪的,怕是在穿越者大军之中,自己算是抢了个头名了。是不是太过无耻了点?

    一番吹捧话过去,让花蛮儿也禁不住面现羞色,颇有些扭捏地道:“蛮儿哪有表哥您说的那么好。”

    “当然好了,其实表哥我觉得表妹甚至做得比表哥我说的还好。”陈祗一口一个表哥的自称,看着花蛮儿颊飞红霞,眼波流动,眸光荡漾之间闪烁的羞怯,怎么的都觉得自己在占着这位少数民族漂亮妞的便宜,心里边跟喝了凉水似的,舒畅得紧。

    PS:今天仍旧一更,谢谢所有关心晴了和晴了的孩子的朋友们,非常感谢。每天都会坚持更新的,如果时间多,会努力多更一些。等出了院会恢复一天两更。请大家多耐心点。

正文 第九十五章 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表妹,蛮儿还有事,就先走了。”花蛮儿轻挣了一番,陈祗只得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扶着花蛮儿玉臂的双手,嘴里倒是很绅士:“表妹有何需要,尽管来寻表哥便是。”

    “嗯!”花蛮儿轻轻地点了点头,抬眸看了陈祗一眼,看到这位年少俊朗的表哥直勾勾地盯着自已,心中犹如有小鹿乱跳,两颊也不知怎地烧得滚烫,低头就冲陈祗的身畔窜了出去,陈祗嗅着那倩影残留的淡香,颇有些陶醉。却又听到了花蛮儿脆若黄莺的声音:“表哥,方才您所做的是赋还是诗呀?”

    “诗,七步诗,曹……”陈祗两眼发黑,这才省起,曹植目前还正幸福地活蹦乱跳,曹丕继续演绎忠厚长子,连曹冲这小家伙都还没呃屁,哪来的七步诗。先人的,一不小心,小把人家曹植用来保命的玩意儿给忽悠了,咋办?也不知道时空管理局的大神会不会因此而来找自己这个穿越者的麻烦。

    “诗?七步诗,想不到表哥竟然如此能耐,七步成诗,蛮儿很喜欢……”花蛮儿冲陈祗甜滋滋地一笑,提着那汉家女子所穿的曲裙的裙角,朝着远冲移步而起,翻飞的裙摆,只堪一握的纤腰,在路边的花木遮掩下律动出一幅美妙的画卷。

    “七步成诗,本公子既是后来之人,走的本就是别人的路,自然,让别人无路可走,也是穿越者的无奈与身不由已,同样,这也是穿越者的一种优势与生存的必须手段。”陈祗自我安慰一番,似乎觉得对于曹植的愧疚消减了许多。再说了曹植既然诵不了煮豆豆的诗,说不定到时候曹丕又要痛宰他的时候,曹植又突然人品暴发。整出一首煮饭诗,煮麦粥诗也说不一定。“嗯,可我为什么要说又呢?”陈祗摸着自个地下巴,忆起了吴孟达看到周星星穿越不停的场面时,无意识间冒出来的一句经典,不禁大乐。

    “公子,您在这里笑什么?”贞儿不知道从哪儿像幽魂似地冒了出来,表情诡异地瞪着陈祗。陈祗给吓了一跳。“丫头,你想吓死公子我啊?”

    贞儿一脸委屈地揪着裙角:“公子瞧您说的,奴婢是这样的人吗?奴婢都到了公子您跟前好一些儿,您一个劲地摸着下巴在这乐,倒是把奴婢给吓了一跳。还以为公子您,嗯,担忧公子您是不是发烧了。”

    “……你这丫头。”陈祗半晌才挤出一句,恨恨地伸手,轻轻地在贞儿那粉嘟嘟的脸蛋上捏了一把:“敢咒公子我?”

    肌肤磨挲之间,贞儿的脸蛋顿时红了起来,头垂的更低了。如水地双眸略一抬睫。又飞快地低了下去:“奴婢不过是担心公子罢了。“乖贞儿,公子可没怪你的意思。嗯。有你这般漂亮体谅的女子在公子身边小心呵护着,公子我心里边全都记得。”陈祗却没有放下手的意思,反倒欺前一小半步,让整个手掌接触了贞儿的半边脸颊柔声道。

    “公子……”贞儿羞怯地半仰起了红晕密布地俏脸,几曾何时,比自己还矮上小半个头的公子业已经高出了自己一截,看起来显得那样的挺拔与威仪。一举一动之间。既有老主人的谦和,也有一种发自于内心的一视同仁。在公子的跟前,虽然偶尔也拿捏架子,却不会像老主人一般,时时刻刻似乎都要高人一等,不论是府里府外之人,公子总能和颜以对,从不会依势凌人,但若谁惹到了陈府,公子下手之狠厉,甚至是老主人都不如,这两年多了,除了那让公子整得身败名裂,被罢官治罪的周群与冷苞之外,还有几个不开眼、不知公子手段地地世家,想插足于江阳,没几个回合,皆尽让公子给掐了回去,不仅仅没能挨着江阳半步,反倒还脱了层皮。

    使得那些世家豪族,对于制江阳纸以益士人,受益州无数读书人赞许称颂,修桥铺路,施以药石以惠百姓,在江阳人望愈重,甚至超过了老主人在世的江阳陈祗不得不另眼相看,郡中健卒,多为陈府之人,加之许靖与严世伯地极力护持,还有那些士人的拥戴,就连那刘璋,也倒不愿再难为于江阳陈氏,才使得陈府这两年来,无论做何事,都显得那样的顺风顺水。

    看到贞儿那清彻中略带仰慕的双眸看着自己,倒让陈祗不好意思下手了,嗯,下手也得分时间地点场合,总不能把自己陈氏家主彬彬君子的名声给毁了,虽然府中的家丁皆是陈氏的死忠之士,可谁也保不准这些人八卦之心不死,伏羲之志不灭,万一说漏了嘴出去,那可就大大不妙了,还是注意一点地好。

    “嗯,贞儿,你先进去瞅瞅,若是二位老人心境平复了,就使人上些酒食,也算是贺二人相聚,公子我就不进去掺和了。”陈祗嗅着贞儿身上散发着来地处子淡香温言道。贞儿低应了一声,这才埋头匆匆往院里而去,看样子心情很复杂,轻盈的步态,窈窕身姿都显得有些惶然,看样子,这小漂亮妞儿小心肝肯定比自己还跳得凶,陈祗乐滋滋地伸手在鼻子跟前嗅了嗅想到。

    待见不到贞儿地身影之后,陈祗这才颇有些遗憾地回身离开了院门,嗯,得忍住,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更为了让自己不再过早的死翘翘,怎么的也得等到冠礼之后,再那啥。

    当天晚上,孟管家随表叔爨龙正式拜见了陈祗的姨祖母。“龙儿,快快替老身扶起你的兄长。想不到啊,我家龙儿这二十余年来,一直念叨的兄长,竟然深藏于我孙儿的府里,这实在是……”姨祖母李氏看到表情仍旧相当激动的爨龙表叔和管家孟叔,心里边既感慨,又觉得欢喜。

    “当年我儿也是听闻你这位兄长一家陡遭横祸。肝胆欲裂,欲与洱海孟氏死战,却被其父和老身拦阻,还望汝莫要怪罪于我家龙儿才是。”姨祖母显得相当平静地道。

    “老夫人用心良苦,孟柯岂有怪罪之理,本为孟氏家事,虽遭此横祸,却也是我阿爹之地也。若是再牵扯义弟一族,孟柯万罪不赎。”管家孟叔似乎已经习惯了孟柯这个名字,也是,用了二十年了,不是随便就能忘记的。

    “兄长。如何还唤我阿母为老夫人,莫非兄长不记得你我当年之诺乎?”边上,表叔爨龙详作怒容道。管家孟叔表情略有些尴尬地抬眼看了姨祖母李氏一眼,看到李氏面含慈笑,正冲自己微微颔首,而自家公子,眼圈也有些发红。却也是满脸的笑容。孟柯不由得眼中又溢出了泪花,伏身于地向李氏郑重行礼:“不孝儿孟柯。拜见义母。”

    “好好好!不愧是我家龙儿的兄长,知大义,识大体,又替我那亡故地侄儿看护着陈氏一门,说来,你该受老身一礼才是呢。”李氏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目光扫到了陈祗的身上。脸上尽是喜容。不过,陈祗怎么都觉得这位姨祖母似乎像是在下套。拉近建宁李氏与江阳陈氏的关系。

    “恭喜孟叔了。”陈祗心里想着,嘴上边倒也不慢,朝着管家孟柯一礼。孟柯倒是有些手足无措之状:“公子如此,折杀老奴亦。”

    “孟叔不必过谦,在我家姐弟心里边,早已将您看着家人长辈了。”边上,方自抹了眼中泪花的大姐绣娘展颜笑道。“以后孟叔也不要自称什么老奴了,如若不然,我们姐弟可真要恼了。”

    “正该如此才是。”陈祗也笑道,管家孟柯看着这姐弟二人发自内心的笑意,心里边暖暖烫烫地,郑重地向二人长施一礼:“老朽孟柯,见过大小姐,公子。”

    “好好好,今日吾儿得遇结义兄长,老身也甚是高兴,嗯,祗儿,老身今日,稍饮些酒食,该是无妨的吧?”李氏向陈祗询道。

    陈祗看着李氏那只还在饮流的腿脚,略想了想:“姨祖母既有此心,当然可以略饮一些,不过,只许饮那糯米所酿的甜酒,益以一盏为限,若是多了,孙儿可不敢允了。“呵呵,好,老身听你地。”李氏颔首笑道。是夜,让管家孟叔、表叔爨龙,还有作为陪客主力军的姐夫哥王累皆尽频频举盏,宾主同乐,不过孟广美得了陈祗交待,要照看住其父,以防其大悲大喜之间,太过伤身,孟广美对于陈祗的命令,向来是贯彻执行到底,便只在敬人之时,饮了数盏,红黑的脸庞上挂着乐呵呵地笑。

    李氏毕竟年老,浅饮了一盏,说了一些话之后,便先去歇息了,没了老人在,表叔等人自然没了顾忌,大盏的酒,大块地肉,三人都放开了心怀吃吃喝喝,倒了最后,酒意酣然之时,表叔爨龙打着酒呃竟然要与姐夫哥王累称兄道弟起来,瞅得陈祗和大姐绣娘一脸黑线。

    还好姐夫哥王累虽然也是醉熏熏的,不过好歹还能保持一丝理智,连连摇首:“表叔切莫如此,累之爱妻,乃是表叔之侄女,累自该称您为表叔,这辈份,切不可乱。”

    “有啥,各称呼各的还不成吗?”表叔爨龙蛮不在乎地甩了甩手道,而陈祗的目光落到了花蛮儿身上之时,花蛮儿也恰巧目光落在了陈祗的身上,花蛮儿倒像是受了惊一般飞快地撇开了目光,陈祗不由得笑了起来,这丫头,不是胆子挺大的吗?难道真让自己的才情气质所摄,芳心暗许不在?陈祗这个流氓很是得意地自个端着酒盏歪歪道。

    边上,大姐绣娘不由得低声报怨道:“我看啊,你表叔跟你姐夫,都是一路人,沾不得酒地。”

    “阿姐此言差矣,表叔不过是扒掉了脸上地伪装,露出了真容罢了,嗯,我说阿姐,要是姐夫真的跟表叔结义,那你该怎么称呼姐夫呢?”陈祗带着一脸地坏笑凑到了阿姐的耳边道。大姐绣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旋及嫣然一笑,回眸看着陈祗道:“阿姐自然是唤他作夫君了,只不过,阿姐不知道,你是该唤你阿姐我的夫君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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