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虎奇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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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虎奇功-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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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巧的是,就在季豪一拉之际,恰巧素姑也转回了头,不偏不倚两片热烘烘的樱唇,正碰在季豪的嘴上。 
  这一来,一个窘得低下了头,一个满面红霞,不知如何是好了。 
  唯有栖在旁边的多嘴鹦鹉,却不住连声叫好。 
  把这一个任性的素姑,弄得像打翻了五味瓶,苦辣酸甜,一齐涌上心头。 
  不过严格分析起来,应该说是少女们初入情网仍保持原有的那份纯真,而不流于粗野。 
  只是内心里却不同了,是羞涩?是甜蜜?是娇嗔? 
  是责任?连素姑自己也说不出所以然,唯有留待聪明的读者诸君自己去揣测了。 
  两人对望了很久,终于闻季豪嗫嚅的道:“你的名字真叫‘如玉’吗?” 
  素姑本想加以否认,但话还未出口,却不自觉的先点了一下头,而后羞不自胜的,就准备先行离去。 
  无奈当她一回过头,向四下一打量,一股莫名的凉意,令人悚然心惊,忙道:“不要闹,真的掉下去,不粉身碎骨才怪!” 
  “温如玉,温如玉……” 
  素姑心惊未已,即听季豪在那里喃喃自语,不住叨念温如玉三字,对于素姑的惊语,显然就未听进耳内。 
  再看他那付神态,面含微笑,两眼充满了光彩,口中则不住的反覆念出剑上的十六宇,直把个素姑看得又急又气,又暗担一分心事。 
  于是轻轻拉了下季豪的衣袖道:“不要发呆了,小心四周的险境!” 
  不料季豪随着素姑的一拉之势,立刻反手握住素姑的玉腕,急往怀中一带,紧紧抱于怀内,两片灼热的嘴唇,疾向素姑的樱唇上压下。 
  这种出人料外的举动,素姑根本就未想到,及发觉之时,已经来不及了,只有在欲拒还休的情况下,任他吻了个够,然后喘吁吁的道:“从今天起,我就称你如玉姊好不?” 
  “不要说傻话了,本来就是你的师姊嘛!” 
  “师姊太严肃,最好是称妹妹!” 
  “想得倒好,你根本就没有我大,怎能当哥哥!” 
  “何必发急,想当姊姊,唤你姊姊就是。” 
  “本来就是我大嘛,自然应该当姊姊!” 
  “做姊姊有什么好,也值得你如此坚持。” 
  “当哥哥……” 
  “唉,妹妹乖,啧!” 
  素姑本要说当哥哥有什么好的,不想哥哥二字方出口,便被季豪接了去,同时还加上个乖,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这一来真气得素姑小嘴嘟起老高,有些愤然不平。 
  调笑了半晌,季豪终于正色道:“时已不早,快看看那个图形,我看了一阵,横竖都看不出一点眉目!” 
  “哎哟,连我们的一代大侠都难住了,我看看恐怕也是白搭!” 
  “你们见闻似比我多,大概总可以猜出点头绪!” 
  “这倒很难说,还是我们两个一齐参详吧!” 
  两人客气着,便一同蹲下身来,对每一根线条都仔细加以推敲,但费尽了不少苦思,仍然无法猜出每一根线条含意是什么! 
  他们先猜是一种步法,及后觉得线条的里里外外、总共仅有十三个圆圈,假若是步法,绝不致仅有此数。 
  最后终于还是季豪忍不住道:“以我的看法,先不必在线条和圆圈上钻研!” 
  “那应该先从哪里看?” 
  “还是先解出这些字,一切便可一索即得!” 
  “谁知道它是不是字啦?” 
  “绝对错不了!”季豪有把握的道:“同时我的意念中认为它是一种阵图,不知师姊以为然否?” 
  一语提醒梦中人,温如玉闻言色喜道:“有意见你不早说,却让人老往步法和身法上想!” 
  “谁叫你老钻牛角尖!” 
  “哎哟,我亲爱的小弟,今天也聪明起来,快说说你的看法?” 
  “我的看法很简单,这十三个圆圈,正合五行八卦之数,而且中央的圆圈,已看出旁边是个‘土’字!” 
  “此言果然有礼,只是慢慢来猜每一个字,要到何年何月才能猜出!” 
  “那玉姊的意思呢?” 
  “难怪从前跟着你的两位姑娘,都死心塌地缠住不放,原来你除武功过人之外,一张小嘴更是甜得迷人!” 
  “你现在是否已被迷住了?” 
  “确被你叫得有点晕淘淘!” 
  “那就再到‘红莲碧液’池洗洗即清爽了。” 
  “亏你有脸说出,偷看女孩子洗澡,不怕损私德。” 
  “对别人或许会损私德,但对我未来的夫人,应该属于例外!” 
  “坏死啦,先占别人的便宜!” 
  “这能算占便宜,我不同样要做你的官人吗?” 
  “想的倒好,我才不嫁给你哩!” 
  “你一定另外有心上人?” 
  “当然,他可比你神气多了!” 
  “说出来听听,看我是否见过此人?” 
  “不仅见过,而且对他很熟哩!” 
  “跟我熟悉?” 
  “嗯,你不相信吗?” 
  “不要使人纳闷了,快说出来吧!” 
  “你就问着吧,别人的秘密,怎能告诉你?” 
  温如玉说着,便回眸神秘一笑,又低下头去参详她的阵图去了。 
  但是季豪的脸色,却喀然若丧,越来越难看,呆在一旁闷声不响,连钻研中的阵图,他无心看了。 
  然而温如玉并未理会这些,只全神贯注在阵图上,时而浅笑,时而皱眉,对一旁伤心的季豪,连正眼都未瞧一下。 
  两人沉默了良久,都未再说话,连能言的鹦鹉,也如老僧入定般,栖在石笋边缘,闭目养神起来。 
  四周一片寂静,既无唧唧虫鸣,也无微风拂面,整个辽阔的地洞,都变死沉沉,静悄梢。 
  要说还有声息,那便是季豪重浊的气呼呼,以及温如玉的微弱声息。 
  “嘎!” 
  蓦地一声长鸣,震得整个洞空都发回应,其声音之悠美令人心神为之一畅,不知究竟发生何事? 
  但这个对季豪丝毫没有惊动,仍然眉峰深锁,对适才的一声长鸣,宛如根本没有听到一般。 
  温如玉惊诧中,忙向季豪望了一眼,不禁凄然一叹,暗道:“人们常说女人心眼最小,其实男人们也大不到哪里去,一句玩笑之言,竟使他伤心这么久!” 
  忖想着,便反身偎依住季豪,温声道:“小师弟,还在生我的气吗?” 
  谁知季豪却呆楞楞的自语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 
  这本是季豪的感慨之词,但此时此地此情此景之下,令温如玉听了,不禁心神为之一震,立即问道: 
  “豪弟,快冷静些,到时候不等你来折,就会自动给你送去!” 
  “送不送去,与我季豪何干!” 
  这话,不仅说的语意冷涩,且表情令人看了,就会从心底泛起寒意。 
  但是温如玉不但未恼,反而面含微笑道:“你想知道我的心上人为谁吗?” 
  “知之徒令人遗恨,还是不说的好!” 
  “可是他与你很要好,相信吗?” 
  “不可能,生平少年知交很少,总不会是老哥哥吧?” 
  “谁喜欢一个将死的老头子,来,我就告诉你!” 
  温如玉说着,便将樱辱就近季豪耳边,轻声念出了四个字。 
  这四个字是什么,别人无法听到,但对季豪来说,却发生了很大作用。 
  只见他先是一怔,接着便一把将温如玉搂进怀内,惊疑的问道:“真的吗?” 
  温如玉无言的点点头,微闭双目,偎依在季豪怀内享受他片刻的温存。 
  然而季豪虽说年岁不大,可是自服食“雪蝮胆” 
  之后,由于药力促使,早发育成个小大人了。 
  现在软玉温香在抱,吹气如兰,再也抑不怪内心那股冲劲,忙把温如玉往光滑的石笋顶一放,就势一翻,便准备跃马中原,过玉门问津桃源了。 
  就在欲罢不能的紧要关头,忽闻一声石破天惊的长鸣,接着便听多事的鹦鹉也怪叫道:“阵图解不开,心图倒解的满准,别淘气,快看是谁来啦。” 
  季豪闻言吃了一惊,忙止住闯关斩将的威势,不耐烦的问道:“谁来了值得如此大惊小怪?” 
  温如玉连敞开的衣服都未拉,即懒洋洋的道:“真是煞风景,偏生在这个紧要关头来捣乱!” 
  说中,即一微睁开惺忪的凤眼,大叫:“好大一只鸾鸟!” 
  原来在阵图一旁,正站立着一只锦鸾,鹦鹉则栖于锦峦的头顶,另有一只灰褐色怪鸟,正绕着石笋飞旋。 
  直到这时,季豪才看清,除有一只五彩锦鸾栖于其旁之外,绕石笋而飞的,竟是自己的老友——烟云。 
  于是在惊喜之余,即忙叫道:“烟云!” 
  烟云怪鸟也作了一声低鸣,算作对季豪的答覆。 
  鹦鹉却有些不耐烦了,转向烟云喝道:“大鹳这些年已混出个‘烟云’的雅号,连旧居之地都不想来了,现在既然回来,难道不愿歇歇翅吗?” 
  烟云闻喝,果然低鸣了一下,也栖于石笋之上。 
  石笋顶上方圆不足一丈的面积,现在经一鸾两只大鸟一落,已占得满满的,不过好在两鸟的腿都很高,站在那里,就腿下再藏两个人,一点也不显得挤,不然的话,季豪和温如玉将容身无地了。 
  这时却听温如玉高兴的道:“我们平素已经觉得身材不低,可是现在和它们一比,已经变成两只小鸟了!” 
  “小鸟才能依人,若像它们那么大,便要惊世骇俗,人人视为怪物了!” 
  温如玉深情的瞟了他一眼,薄嗔道:“你就会给人浇冷水!” 
  “浇冷水的不是我,应该归各于鹦鹉,它要是不叫,现在岂不已经……” 
  “还不住口,亏你还好意思说得出!” 
  “说是多余的,其实在有些时候,常是无言胜有言。” 
  “能体会到这里已经够了,何必喋喋不休!” 
  两小在下面薄责娇嗔的,回味着未竟之意,三鸟在上面也以鸟语交换着意见,直到这时,方听鹦鹉道: 
  “你们不用指桑骂槐的互相埋怨了,我惊动了你们的好事,现在对你们补偿另一件事,应该满意了吧!” 
  “补偿什么事!”两人异口同声的问。 
  “告诉你们此阵图的名称和变化!” 
  “你知道?” 
  “我虽不清楚,大鹳却知道,由它说,我来译给你们听,相信总可以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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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禽灵奇阵   
  季豪与温如玉费了大半天工夫,仅知图形的中央属土,其余都是些什么变化,不唯看不仅,连猜都不敢妄猜。 
  想不到这种深奥的阵图,丑陋的烟云竟能知道,听来谁肯置信? 
  然而鹦鹉与大鹳一阵啾啾低鸣之后,随听鹦鹉道:“此阵名‘颠倒五行混天八卦迷魂阵’,乃是一种古阵图!” 
  说完,又和大鹳在啾啾低鸣,季豪与温如玉忙把阵名默记于心。 
  接着又听鹦鹉叫道:“此阵师祖早已发现,只是由于阵势的变化过分霸道,所以把此阵未传给先主人,这是事先我不知道,不然也不会多嘴,反而落人埋怨我太多事!” 
  “这点你们放心!”季豪道:“我虽然杀人不少,大部份均非出于我之本心,今后当体念上天好生之德,非迫不得已,绝不运用此阵!” 
  大鹳点了点头,彩鸾也伸着长颈在季豪身上擦了一下,表示对季豪的承诺非常感动。 
  过了一阵,鹦鹉又道:“此阵虽然霸道无比,但运用起来却非常简单,不论石块或竹木,只要摆成阵图,即可应用,唯一困难的,就是方位不易记忆!” 
  “仅有十三个方位,还会如此困难?” 
  季豪听鹦鹉说至此,心内似不十分相信,故提出此问,虽重一自明,但多少有暗责鹦鹉危言耸听之嫌。 
  谁知鹦鹉听后尚无什么反应,大鹳首先怪叫了一声,两只眼睛突然现出光亮,紧盯住季豪不放。 
  季豪见状,不由暗自骇然,忖道:“这怪鸟究有多大道行,发起怒来,两眼如此吓人?” 
  他暗念未毕,温如玉即道:“不要吓唬人啦,快说完我们还有事哩!” 
  大鹳阖己一白,似很懂得温如玉的心事一般,忽敛神光,微一颔首,又和鹦鹉一阵啾啾低鸣起来。 
  这次它们啾啾鸣低了很久,大概有些地方,鹦鹉也不甚明了,所以粗听起来系啾啾低鸣,倘若细加品味,它们不仅鸣叫得非常有节奏,而且有问有答,讨论得相当热闹,有些地方,听来像在争执。 
  无奈季豪与温如玉都不懂鸟语,不然倒可领略一下鸟国语言,未常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良久,鹦鹉大概巳明白了阵势变化,随点了点头,转向季豪等叫道:“大鹳从前曾见用过,除中央属于土门,永不变化之外,其余各门,可依情形任意配置!” 
  鹦鹉说至此,忽然停了一下,接着又道:“为了应用时易于记忆,可以不同颜色的布帛,制成十二个小旗,每旗代表一个方位,便不至于弄错。” 
  “一个人能否使用?”温如玉问。 
  “可以!”鹦鹉道:“不过每一方位能有一人主持,其效当更佳,只是主持之人,不但要绝对听从主坛人的指挥,且须武功不弱之人,不然,便宁愿自己多费点神,以免使阵势的威力减色!” 
  季豪与温如玉俱点头称道:“是!” 
  接着鹦鹉又道:“从阵图的进口处算起,依次为:风、火、雷、电、雨、云、木、金、龙、虎、水、雀,中央属土为主坛,共分十三个方位,其中任何一方,均自成一阵,即使不加变化,也险恶异常,若加变化,不论人畜难有生望!” 
  季豪与温如玉两人,依照鹦鹉所述,逐一先在每个圆圈上注一字,以便明了各个方位。 
  然后季豪又问道:“若想使势变化,如何用法呢?” 
  “十二个方位,不论移动任何一个,其余便须跟着移动。” 
  “如何移法?” 
  “本以风为首,假若以火为首时,风便要摆在最后,设雷为首,火位便是最后了,其余依次类推!” 
  大鹳此时突然一声低鸣,接着便啾啾不止。 
  季豪尚未弄清是怎么回事,鹦鹉便又叫道:“大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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