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虎奇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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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虎奇功-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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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不会有的事。” 
  “很难说,假使万一说不出呢?” 
  “你的意思,是要立一个彩头啰!” 
  “正是此意!” 
  “老朽身无长物,假使输了,能给你些什么呢?” 
  “就以昨晚你用的两种功夫相授如何?” 
  “好小子,原来是准备打我的主意!” 
  白胡子老者说着,随摇摇头道:“就这样吧,恐怕难如你的理想!” 
  “什么事,也不能如此自信,等猜过之后才能知道!” 
  “我的彩头,已经说出,你可有什么绝活?” 
  “蝮珠羽剑如何?” 
  “太高了,我岂能哄骗你娃儿的东西?” 
  “除此之外,根本就没值钱的东西,怎办?” 
  “这样吧!就将从师的经过告诉我。” 
  “一言为定,进招吧!” 
  季豪说着,就站好了脚步,准备白胡子老者的进袭。 
  白胡子老者仅望了一眼,即微笑道:“娃儿,你这种架式叫什么名堂!” 
  难怪白胡子老者有此一问,原来季豪所站的脚步,并非一般人所站的不七不八,而是两脚平行,脚尖稍向外张之势。 
  其实,他这种姿势,正是烟云步的准备架式。 
  所以当季豪听后,即道:“告诉你也无妨,这是一种准备式!” 
  “什么功夫有这怪的准备式?” 
  “说你也不一定知道,等下就明白了。” 
  “好胆大的娃娃,看我能不能知道!” 
  白胡子老者说着,便一掌向季豪胸前印来。 
  季豪站着并未动,直到掌风及体,方滴溜溜一转,已自避了开去。 
  白胡子老者见状,不禁诧异万分,忙问道:“娃儿,这是什么身法?” 
  “可曾听说过烟云步?” 
  “烟云步?” 
  “是的,听说过吗?” 
  白胡子老者沉默了半晌,方喟然一叹道:“这第一场老朽已输了,再看第二场吧。” 
  “怎么还未看清底细,就自认输了?” 
  “老朽连这个名词都未听说过,怎窥其中玄妙!” 
  “下一场比什么呢?” 
  “听说你的宝羽很利害,就看看你的羽法吧!” 
  “那有什么羽法,我用的向来就是剑法。” 
  “也好,那就算是剑法吧!” 
  “你要注意了!” 
  “放心,一般的剑法,不一定能伤得了我!” 
  “别吹大气,看招!” 
  季豪喝声方落,拔剑出招,冷心剑法的第一式“走投无路”便随手用出,其手法之快,堪称江湖一绝! 
  白胡子老者见状,心下又感一惊,因为从这一招中,不仅变化特奇,且一般冷森森的潜劲,几乎令他难避。 
  但刚转过身,季豪的第二招“含垢忍辱”已紧使出,逼得白胡子老者连退了两步,忙叫声:“停!” 
  季豪忙收住势子,吃惊的问道:“猜着了吗?” 
  白胡子老者沉思了一下方道:“只有一些像,尚不敢十分确定!” 
  “像什么剑法?” 
  “剑法的名称,不必谈它,在路子上,有点像‘武林怪杰’的手法,不过有一点却敢断定,这套剑法就是由你师父亲自使出,不一定有这大威力!” 
  “武林怪杰是谁?” 
  “这是一位从前的有名人物,也是红遍半边天的一代大侠,只是这多年来已经不见踪迹了。” 
  “先说说他的长像,看是否对?” 
  白胡子老者黯然嗟叹了一阵,方道:“先坐下我们再慢慢说吧!” 
  季豪见他伤神的样子,也觉有些不忍,忙道:“这中间还有什么曲折吗?” 
  “曲折虽有,但并不大,只看感受的心境而已!” 
  “可否说出来听听?” 
  白胡子老者沉思了一阵,始道:“那是数十年以前的事了,在中原出现一位怪杰,单来独往,在中原打遍了各门派,均是大胜而归,所以武林中途他一个外号,叫做武林怪杰!” 
  “名字倒很别致!” 
  “确很别致,尤其一双铁掌,更是无人能敌,因此又有人称其为铁掌老人!” 
  “用的是什么掌法?” 
  “颇具威力的金刚掌!” 
  “啊!金刚掌?” 
  季豪听了“金刚掌”三字,即把眼睛瞪得很大,非常惊喜的重覆着。 
  可是那位白胡子老者,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季豪是初次听到这种掌法,随微带不屑的道:“单以掌法而沦,缺点仍多,可是另辅以‘无霸神功’之后,这套掌法便不可同日而语了!” 
  不料白胡子老者说至此又向季豪瞟去,却听他喃喃自语着:“无羁神功?” 
  “金刚掌?” 
  “嗯,绝没有错!” 
  于是,白胡子老者非常诧异的道:“娃儿可知道这两种武功?” 
  季豪见问,迫急不及待的道:“先不谈这些,只说他叫什么名字吧!” 
  白胡子老者看季豪的神色,更加有些不解,因为若是自己已猜对,何以他连师父的姓名都不知道,若说不对,为何独对这两门武功发生了兴趣,随不答先问道:“莫非你与此人有仇么?” 
  “老前辈请勿多疑,我们之间,不仅没有仇恨,相反的,恐怕另有深厚渊源呢!” 
  “娃儿怎么越说越玄了,既不是师父,也非仇人,另外还会有什么渊源?” 
  “你怎知不是我师父?” 
  “连他的姓名住地都不知道,怎会是你师父?” 
  “很难说,你先说他叫什么名字吧?” 
  “武林怪杰卫长风,也有人称他为铁掌老人!” 
  “长像如何?” 
  “数十年未见面了,假若未作古,也应该和我差不了多少。” 
  “住在何处?” 
  “最早,并无固定住址,当年昆仑一会之后,即失去他的踪迹。” 
  “可曾听人传说过?” 
  “有人说他隐居大白山,只是也曾经有人到大白山找过他,不仅没有见面,还差点迷失在山上!” 
  “一定是被困在阵中了!” 
  “你怎么知道大白山上有奇阵?” 
  “在那里住过三年,岂能不知!” 
  “这就不对了,卫长风并不懂奇门遁甲之术!” 
  “我刚才用的剑法,你可识得?” 
  “以诡谲的路数看,似乎有些像,只是惭愧得很,不敢肯定说出!” 
  “剑法既不敢肯定说出,何以敢断定他不仅奇门遁甲之术?” 
  季豪这一反问,反把白胡子老者问得闭口无言,半晌答不上话来。 
  季豪见他沉思不语,随道:“不是晚辈饶舌,应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何况你们分别已数十年之久,难道在这数十年中,就不能另创绝学吗?” 
  “娃儿有见地,不过我却敢断定,你方才用的那种身法,绝非卫长风所授!” 
  季豪见他说的如此肯定,对于老一辈的见识,也不禁暗自佩服,随毫不隐瞒的道:“老前辈所见极是,这种步法,确是另有所出,但不知从何处看出绝非卫老前辈所传授?” 
  “博大精深,光明磊落,就凭这一点,卫长风即无此雅量!” 
  这种评语,直把季豪听得无限佩服,回想自己离开玄冰峰以来,会过的人,也确不少,有的以浑厚见称,有的以狠辣见长。 
  再以最近所遇的五月枫和六月桂相较,显见六月桂的招术,比五月枫宽厚多了,尤其五月枫,除一个狠字之外,简直无一可取。 
  忖想中,那白胡子老者又道:“怎么样,我的批评是否有点过分?” 
  “真是明察秋毫,假若晚辈猜的不错,老前辈一定是‘昆仑老人’了!” 
  “哈哈,娃儿还有点见地,老朽正是温坚,昆仑老人,仅不过武林朋友送的匪号而已!” 
  昆仑老人说着,把话微顿了一下,又道:“如此说来,令师对于当年那点小误会,仍然不能忘怀是吧?” 
  “确曾提过,只是由于当年晚辈尚幼,不但他老人家的话,当成耳边风,连名号也向未问起过。” 
  “你这次到江湖上行道,不是奉令师之命?” 
  “离开他老人家已经三年多了,回想起来,当初对他老人家的态度,实在有点太不应该。” 
  “现在你多大年纪?” 
  “十五岁不到!” 
  “十一二岁就出师?” 
  “不是出师,而是另有变故!” 
  “莫非卫老弟已死?” 
  “仍然健在!我说的变故,不是指他老人家而言!” 
  “别的还有什么变故?” 
  “老前辈久居昆仑,可知西昆仑有个冰谷老人?” 
  昆仑老人沉思了半晌,方道:“西昆仑虽到过几次,却未听说有什么冰谷,更没听说有什么冰谷老人!” 
  “可见过一只奇大的怪鸟?” 
  昆仑老人闻言,不禁吃惊的道:“可是冰峰之上那只恶鹭而言?” 
  “其实它并不恶,相反的,还是一只神鸟!” 
  “娃儿何以知道它是神鸟?” 
  季豪往背后一指,微笑道:“实不相瞒,这支宝羽便是它所赠!” 
  “娃儿说话不要太离谱,黑色怪鸟,怎能生白毛?” 
  “变白是另有原因,现在且不必谈它,只是老前辈可曾见冰峰上有人出现过?” 
  “任何人都无法接近,就是有人也无法看到!” 
  “冰峰距老前辈的住处有多远?” 
  “不远,我就住在冰峰之下。” 
  “预备什么时候回去?” 
  “怎么,还有事吗?” 
  “有一位美书生米房,已经到西昆仑去了,假若老前辈要转回的话,有机会相遇,不妨协助他一点。” 
  “米房这个人,好像听说过,他去那里作甚?” 
  “找冰谷老人,据他揣测,正是他的祖父!” 
  “这里事毕即走!” 
  季豪听至此,忽然心中一动,忙正色道:“老前辈到此,可是为了‘五月枫’的事?” 
  “都有关!” 
  “也为六月桂?” 
  “六月桂只不过是地方上一种自卫的团体,好像并无什么野心!” 
  “老前辈,见过他们的首脑人物?” 
  “没见过,只不过是从迹象上观察得来。” 
  “晚辈倒是见过了。” 
  “哦!他是什么样人?” 
  “一个美妇人,好像与美书生有关连!” 
  昆仑老人显然被季豪做弄得惊讶异常,沉默了一阵,无限感慨的道:“武林的晚一辈人物,好像较我们当年,巧思多了,这次下得山来,所闻所见,无一不是带些神秘色彩!” 
  “请勿感慨,以老前辈见识之广,待晚辈把近来所见的一些事实,说出来作个判断吧!” 
  季豪说着,就把自无愁谷起,一直到现在,其中的一些经行,原原本本的说给昆仑老人听。 
  昆仑老人听完,即道:“看样子,五月枫的人,已经在你手中栽下大跟头了,只是黑松林那些人,死得可能有点冤枉!” 
  “何以见得呢?” 
  “那位美妇人,绝非米姑娘的干娘,依情形来说,可能会是她的亲娘,不过这却无妨,将来见了米房,一切自不难明白。” 
  “那五月枫呢?” 
  “可虑的,恐怕仍在五月枫,不但行动诡谲,甚至连行事都不直接发令,所以我们见到的,仅只是一些手下人物!” 
  “以老前辈的猜想,他们的真正首脑,应该是什么样一种人物?” 
  “很难说,反正纸包不住火,只要常在江湖上出现,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不信就等着瞧吧!” 
  “目前的问题都无法解决,何以等到将来?” 
  “现在先不谈这些烦人的事,还是履行我的诺言吧!” 
  “准备现在就教!” 
  “对你们娃儿家说话,还能欠账不成?” 
  “预备教些什么?” 
  “先数‘梵音心唱’如何?” 
  “这要请老前辈自己决定了。” 
  “就如此决定,你先坐好,待我来告诉你运气逼音的方法。” 
  昆仑老人说着,已自先行坐好,又道:“气纳丹田,音由心里发出即可!” 
  季豪的功力,本就异常深厚,只要告诉他运气之法,很快就学习会了。 
  昆仑老人见一点即通,也不禁喜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娃儿功力之强,世所罕见。” 
  “老前辈过奖了,只不过机缘巧合而已!” 
  昆仑老人似是不愿再多歙下去,也不迫问季豪所说的机缘是什么,即说道:“现在再授你‘挪移大法’,这两种功夫虽都是难登大雅之堂的小巧封玩意,却都是颇有来历,不要小看了它!” 
  他一面说,一面就把心法口诀,全部传授给季豪。 
  仅不过顿饭工夫,季豪已能勉强应用。 
  这时昆仑老人方道:“我去了,所托之事,定设法给你办到,至于我和你师父当年那件事,我胜得并不轻松,假若他不谅解的话,只有等他到昆仑之时,重新较量了。” 
  “动手较量,不赢就是输,这点小事,我想师父也不至于如此量小!” 
  “娃儿知道什么,你师父是个气量颇窄的人,说不定这多年隐居潜修,也正是为这件事在作准备呢!” 
  “既然如此,将来见到之时,定将话传到就是!” 
  “但愿你言而有信!” 
  昆仑老人说着,衣袖一抖,迳往西南方而去。 
  季豪看着昆仑老人的背影,直待消失后,方黯然一叹,十分不解的道:“这位老人家的行动,真也够怪,好个清秀仁慈的面貌,在枫扬庄时,却硬要把脸蒙起来!” 
  他忖说着,就准备沿卧举东下,直奔敦煌。 
  谁知还没有走,即从玉门关方面,隐约传来金铁交鸣的声音,顿使季豪吃了一惊,暗忖:“这又是哪里来的人物,竟然也干起来了!” 
  心动身移,忖想中,不自觉的便循声奔了过去。 
  刚转过一个山的,越过一条小溪,便远远的看见有两位姑娘正在拚斗。 
  两位姑娘的衣着,是一黄一白。 
  白衣姑娘的身后,好像站有两个人,黄衣姑娘的身后,好像只有一位老人在给她助威。 
  在打斗的不远处,是一片树林,树虽不至高,但长得却非常茂密。 
  枝叶掩映中,好像有一位少年,在探头缩脑,两眼瞬都不瞬,正注视着打斗中的二女。 
  季豪对于鬼鬼祟祟的人,最看不惯,所以忖想着,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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