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神雕同人)霄汉.大侠 作者:宴行危(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8-0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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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神雕同人)霄汉.大侠 作者:宴行危(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8-04完结)-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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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锦衣公子上前几步,正要发作,却听客栈外传来一声轻笑:“是啊是啊,就凭你们几个虾兵蟹将,也敢来跟我师兄争老婆?”

  蒋诚志心下奇怪,往外一看,却不见人影,只当他是闻其声不见其人的高手。他心下正在寻思,忽然膝上一麻,“砰”的跪坐在地,崂山老怪上前捡起那暗器,见是一粒花生。

  锦衣公子本就受了谢曜的气,此刻将剑乱挥,大声呵斥:“甚么人在此装神弄鬼!不敢露面,算甚么英雄好汉?”

  “谁说我是英雄好汉啦?我就是个大草包!”门外话音未落,只听“啵”的一声轻响,锦衣公子早有防备,立刻侧身,堪堪躲过这枚花生,他正欲得意,忽然肩膀一麻,半个身子都被封住穴道没了力气,直挺挺的栽倒地上。

  杨过看得清楚,忍不住拍手道:“谁是大草包?穿花衣服的公子哥儿是大草包!谁是英雄好汉?门外吃花生的高手是英雄好汉!”

  “小子会说话,赏你!”那人听得杨过赞扬,抬手一挥,从窗外扔进来一布包。杨过忙捡起一看,只见里面是满满一袋子红泥花生!

  崂山老怪眼珠子一转,忽然抬起拐杖朝房顶重重一捣,瓦片噼里啪啦掉落,房顶开了个大洞,却没见人影。

  只听那人嗤声道:“老淫虫,你当小爷是在房顶么?”话音甫落,两粒花生反而从那刚破的大洞里疾射而下,崂山老怪就地一滚,便要躲开,忽然气息一滞,竟是鼻孔被塞了两粒花生。

  四下里众人无不惊诧,暗道此人认穴之准,实乃罕见。

  “总不能厚此薄彼,躲在角落的那个人,你也出来吃小爷几颗花生罢!”

  谢曜看了看自己所处位置,正是客栈的阴暗面,他抬头从房顶破洞望去,但见树枝簌簌摆动,心下一转,立时有了计较。谢曜微微笑道:“大丈夫何必缩头缩尾,你出来罢!”

  对方似乎愣了片刻,半晌没有答话。房顶忽然又疾射而出三颗花生,分打谢曜周身云门、气海、腰俞,谢曜左右屈指,轻轻三下便将三颗花生弹开。但这一下,却是神情大动,怔然当场。

  这点穴手法,乃是朱聪独创,普天之下除了谢曜,便只有两人能会。

  谢曜心头大惊,不等那边做出反应,提了口气,纵身跃出房顶,果见一棵大树,他将手伸进茂密树冠当中,目光如电,一把抓住那人衣襟,扣住手腕,将其带下客栈。

  崂山老怪等人定睛一看,这人身量不高,脸上戴着一个花里胡哨的钟馗面具。

  谢曜手心微微发汗,盯着面具透过的两只眼睛,哽咽了一下,才不可置信的唤道:“……阿跃?”

  那人身形一僵,忽然抬手揭下面具,露出一张尚且稚嫩的脸庞,不过十五六。他登时眼泪便流了下来,铺入谢曜怀中,声音颤抖的大喊:“师父……师父!”

  谢曜许久没听到这称呼,一颗心仿佛都要跳出胸腔,他反手紧紧抱住丁跃,喜不自胜:“妙极,妙极!为师总算找到你们了……啊,你大师哥在哪?”

  丁跃抬袖擦了擦眼泪,他想起自己已经是大孩子了,收住眼泪:“师父!你死而复生了?师兄和我这些年一直在一起,走南闯北去了不少地方……他也好得很,若是知道师父你没有死,大师兄定会高兴疯了!”

  丁跃说完忍不住跳了起来,他见到谢曜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正要开口,忽然手臂被人抱住。丁跃低头一看,正是方才夸他的那小孩儿。

  “谢叔叔,这个哥哥便是你走失的徒弟?”

  谢曜拉起杨过的手,笑道:“是啊,他叫丁跃。阿跃,这个弟弟姓杨,单名一个过字,和你们一样……都是没了父母的孩子。”丁跃看杨过长得极可爱,一把将他抱起转圈,哈哈大笑:“太好了,我也有弟弟了!我终于也可以叫师弟了!我不是排最后一名的啦!”他只当杨过也是谢曜新收的弟子,因此自动将他当做小师弟。

  谢曜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只得吞下。

  这时蒋诚志上前,对谢曜拱手道:“既然忘玄大师的徒弟想要招亲,蒋某便不再争夺,山高水长,忘玄大师,有缘再见啊!”

  谢曜这才记起方才丁跃的来意,他心下有事,朝蒋诚志拱手告别。崂山老怪和锦衣公子见谢曜这边武功都高于自己,没耐何,只得愤愤离去。

  那崂山老怪临走还不忘泼他们一盆冷水:“武功高过咱们不算甚,得打赢了那龙姑娘,如花美人、金银财宝、武功秘籍才到得了手!”

  丁跃上前便朝其吐了口水:“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便是那龙姑娘眼睛瞎了,也不会选你这半只脚迈进棺材的老瘪三!”杨过也有样学样的打扮鬼脸:“老瘪三,裤裆钻!命不长,直喊娘!”

  崂山老怪气的眉毛直竖,却忌惮谢曜武功,不敢还手,只得夹着尾巴开溜,跑得太急,脚下一滑,反而栽了个大跟头。

  他二人见此场景,双双捧腹大笑。丁跃眉开眼笑,一把搂过杨过的肩膀攀住:“小师弟,你今后就跟着丁师兄,好吃好喝绝不亏待!”

  杨过笑容一收,眼神突然望向谢曜,可怜巴巴。

  “……可是谢叔叔没有收我为徒。”

  第148章 接续断骨

  谢曜闻言,束手无策。他只记得杨过是小龙女的弟子,若师父变成了自己,这二人如何成就一段佳话?谢曜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只能摆了摆手,示意不再谈这件事。

  待客栈收拾干净,三人方才围桌而坐,互诉别离之情。

  丁跃这时看着谢曜脸庞,睁大眼问:“师父,你干么又将面具戴上了?”

  谢曜微微笑道:“习惯了。”

  “甚么面具?”杨过扭头看向谢曜脸上那违和的刀疤,顿时明了,他心微微沉了沉,不禁想:谢叔叔竟然不愿在我面前以真面目相待,可是不将他当做自己人?思及此,杨过颇为不悦。

  谢曜心思缜密,看出杨过这点纠结,伸手轻轻拍了拍他胳膊,将那面具揭下,道:“你切莫多想,只是谢叔叔扎起江湖上仇家甚多,易容乃是图个方便。”语毕,他又将面具戴上。

  杨过心下一喜,反手握住他道:“谢叔叔,是过儿胡思乱想误会你了!”

  丁跃自豪笑道:“我师父可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好人,你可再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啦!”他说到此处,便打开话匣子,讲述这几年的遭遇。

  自从丁跃和申屠行冲以为师父亡故,一时间无所依靠,兄弟两人四处漂泊,流落中原。虽然连饭都吃不饱,但却不忘勤练武艺,武功始终没有落下,并且再饿再穷也不肯偷人东西,抢人钱财……

  丁跃说到此处,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师父,你知道我的性格,当时真的饿极了,我便想去偷人家的番薯吃,但是申屠师兄每次便用你的话来压我,问我还记不记得拜入你门下发过的重誓,我一听这话便收敛了,哪怕饿的哭,都不敢再动那半分歪念头。”

  杨过听他讲到这些,心虚的看了眼谢曜,末了又陷入自责。谢曜看他表情便猜中一二,低头叹道:“到底还是命重要,是为师的错,让你们这些年受了太多委屈。”

  丁跃笑了笑,道:“不过这只是暂时。您有所不知,第二年冬天,我和大师兄流落到岳阳,准备去山上挖野菜抓兔子,却无意从山沟里救出个女孩儿,那女孩儿家人原来是岳阳城宝清茶坊的掌上明珠,大大的有钱人!”他们救了那女孩儿,得了主人家一笔重赏,从此衣食不愁。他和申屠行冲又回去了几次天山,在天山一带行侠仗义,打抱不平,后来倒被吐蕃诸人送了个“天山双侠”的名号,只是在中原名声不响。

  “前些日子,大师兄去岳阳看望那女孩儿,我不喜那女孩儿的老爹,便和他分头,准备回天山一趟。谁知道半路遇见江湖上闻风丧胆的赤练仙子,她和我一言不合交上手,我功夫没到家,自然打她不过,眼看她那拂尘朝我胸口扫来……”

  杨过“啊”的低呼一声,丁跃伸手摸摸他脑袋,嘿嘿笑道:“我大喊‘我师父是忘玄大师’,那厮果然怯了,立时收招,问‘便是忘玄大师又如何,我杀了你他照样不知道是我所为’,我当时心里怕的要死,反而生出豁出去的勇气,故意说‘既然你不怕,那就杀了我呗,我大师兄回头告诉师父,你也活不长’!那厮想了一会儿,忽然笑道‘忘玄大师的徒弟,我自然招惹不得’,说完便将我放了。”

  “赤练仙子?”谢曜愣了愣,即便当年“忘玄大师”的名头甚响,到底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何来这人会如此畏惧?

  丁跃点点头:“师父你不知道么?这赤练仙子是江湖中近些年出了名的女魔头,自称古墓派传人,名叫李莫愁。几年前她手刃何老拳师一家二十余口男女老幼,下手狠辣之极。何老拳师与她素不相识,无怨无仇,只因姓了个何字,同她那情敌名字相近,她竟去将何家满门杀了干净。可怜何家老幼直到临死,始终没一个知道哪里得罪了她。不说此事,便是前不久,李莫愁又在沅江连毁六十三家货栈船行,只因他们招牌上带了个‘沅’字!我当时遇见她,想着今日定然命绝于这魔头手上,却不料她听了您名字闻风丧胆,竟是跑啦!”

  谢曜心下了然,却又为之不明,他道:“这李莫愁我当年指点她遁入空门,她竟是连我也瞒过了,依旧不肯放下执念。”

  杨过和丁跃听到这里来了兴趣,催谢曜细细讲出,反正闲来无事,谢曜便将李莫愁和陆展元夫妇间的恩怨给略微说了一点,丁跃点了点头,道:“李莫愁着实不应该,不喜欢就不喜欢,干么滥杀无辜!”

  此事他几人也不好妄自评议,谢曜问道:“对了,阿跃,你来帮行冲提亲又是怎讲?”

  丁跃挠挠脑袋,笑道:“李莫愁四处扬言她有一个姿色绝美的师妹,姓龙。说那龙姑娘十八岁比武招亲,只要赢了龙姑娘,不但委身相嫁,墓中的奇珍异宝、武功秘笈,甚么《九阴真经》《一阳指》,全尽数相赠!”

  谢曜对此不置可否:“于是你也起了心思?”

  “师父,我……我是为大师兄着想啊!”

  谢曜摇头失笑:“便是你大师兄的婚事,又何须你操心?李莫愁故意给她师妹惹祸上身,全是编出来的谎话。”他几人又聊了片刻,眼看太阳落山,谢曜便带着杨过丁跃一起往重阳宫行去。

  ※※※

  丁跃现年十五,只比杨过大四岁,两人生性皆是活泼好动,一见如故,不一会儿便混得熟络,难舍难分。

  谢曜走在前面,听他们嘻嘻哈哈的谈笑,心思微沉,转过头问:“过儿,你……你想学武么?”不等杨过答话,丁跃便抢言道:“当然啦!就让小师弟拜在师父门下!”

  谢曜不知如何开口,杨过瞧他脸色,心中又不免有些自卑。丁跃比他早认识谢曜,一口一个师父,杨过看在眼里,说不出的羡慕,他也想让谢曜收自己为徒,但碍于面子,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三人一路无话上得重阳宫,有门派弟子金经过,瞧见谢曜,皆躬身行礼,称一句“谢师叔”。

  丁跃和杨过看得啧啧称奇,杨过忍不住问:“谢叔叔,这些道士干么这样称呼你?”丁跃以为他不明白,当下给解释了一通门派辈分问题,末了也望向谢曜,说:“对啊,师父,为甚么他们叫你师叔?”

  谢曜微微一笑,将自己本是全真教弟子的事情说与两人,他说到全真功夫乃武学正宗,不由心念一动,道:“过儿,你想来重阳宫学功夫么?”

  杨过愣了愣,想到方才路过的那些道士的打扮,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谢叔叔,我才不要当道士!”

  谢曜叹了口气,又不说话了。

  待来得全真教的圆坪,正好碰见孙清因和姬清虚,谢曜看了身边两个孩子,便让二人带着他们四处走走。他自己则带着黑玉断续膏直奔孙不二的房间,恰好马钰正在探望,见谢曜进屋,手中还抱着一个奇奇怪怪的罐子。

  “啊,这么快便从西域赶回了?”

  谢曜颔首,将黑玉断续膏递给马钰,道:“马师伯,上次那膏药被歹人暗中下毒,实乃误会。这次我亲手取来,绝不会有任何差池。”

  马钰显然也想到那剧毒,他揭开药罐,低头闻了一下,只觉鼻腔中芳香扑鼻,还有清凉之感。他心下信了三分,却还是犹疑不定,站着没动。

  本在合眼浅眠的孙不二醒了过来,扫了眼那药罐,道:“大师哥,就这么办罢,你无须疑虑。我弟子带来的即便是毒药,也好得很!”她卧床多年,受够了这样萎靡度日,死也死得痛快。

  马钰怔然片刻,明白孙不二言下之意。谢曜心神一定,伸手摸了摸孙不二四肢断骨,他斟酌道:“师父,你放心,此药定能医治好你,只是……”

  “只是甚么?”

  “断骨旧伤都已愈合,此刻医治,须将手脚骨骼重行折断,再加接续……就怕师父忍不得痛处。”

  孙不二心中只想痊愈找德罗追报仇,对其它早已不在乎了,顿时硬气的道:“区区断骨之痛,算得甚么?你们谁动手?”

  谢曜这时看向马钰,孙不二毕竟是女流之辈,若要碎骨,便得除去外衫。马钰心下了然,捻须道:“我来便可。”他早年和孙不二乃是夫妻,全真教不是没有女弟子,但接骨手法须得快准稳,功力未至,适得其反。

  孙不二也知晓关节,默不作声,谢曜将她身上穴道封死,当下掩门出去。

  站在门口台阶下,尚能听见房中喀喀喀声响不绝,谢曜心知马钰已经将孙不二断骨已合之处重新折断。孙不二虽然穴道被点,仍是痛的啊哟大呼,这一下不知过了多久,到了傍晚时分,房门方才吱呀打开,只见马钰从中走出,额头尚留虚汗。

  “药膏已敷上,但不知要多久才能复原。”马钰心慈,想到方才孙不二所受苦楚,不禁哎哎叹气。

  谢曜想了想自己受伤时的情况,只道:“马师伯无须担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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