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酷刑 by 小周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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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酷刑 by 小周123-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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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该什么是不该。”小周看了跪在地上的翠女一眼道“若论该与不该,你这样来缠主子,便是你做奴才的本份了?” 
翠见他淬玉一般秀美绝伦的一张脸上,全无常人应有的体恤哀悯之情,不觉恨声道:“奴才也是人!” 
小周道:“人也是人下人。” 
翠女周身一寒:“这人下之人,便活不得了?” 
小周道:“人上人若要你死,你还想活得么?” 
翠女泪流满面道:“奴婢如今算是明白了,多年来服侍少爷一场,竟只得了个人下人的名号,连生死都不能自主,与其哪一日让那人上人来欺凌,倒不如今日就得个痛快算了!” 
小周看她一面哭一面跌跌撞撞的出了门,冷笑一声道:“生死自主——不当真是痴人说梦!” 
又过了将近半月,全府上下只当严安已是个死人了,翠女还偷偷在后院给他烧了许多纸钱。却忽然有一天夜里,听得咚咚的撞门声,小厮赶过去打开门一看,几乎当场吓昏过去。 
这一番闹将起来才知道,严安在震南王府吃了不少苦头,得到后来,却也没人再理他,渐渐的竟连看守的人都撤了,他便寻了个空子偷跑回来。 
小周只淡淡说了一句:“回来就好。” 
严安心头一阵发凉,念及自己待他的一片心,再看他待自己,竟连翠女的十分中的一分也不及,不知不觉就露出了疏离的意思来。 
小周也似不自觉,便如往常一般的支使吩咐他,严安也依旧处处做的周到,只是这寒透了的一片心,却再也补不回来了。 
这一日小周从衙门里出来,见那小公公福喜早已等在了门口。一脸媚笑道:“严大人,皇上有请。” 
小周怎不知道这一遭,是横竖也躲不过去的。便不再多话,乖乖的随他从后门进了宫。 
那福喜生性圆滑,专门为各门宫人行那鸡鸣狗盗之事,对宫里的暗门小巷十分熟悉,七扭八拐,竟连人也没碰上一个,就进得了寝宫里。 
朱炎明一早便吩咐人在榻上摆了矮桌,布好了酒菜。见小周随福喜姗姗迟来,正欲行那三拜九叩的大礼,笑了一声道:“行了,快把那些烦死人的虚礼都免了吧,过来,让朕好好瞧瞧。” 

小周是从五品文职小隶,平日里并没有机会慕见天颜,朱炎明毕竟国来繁忙,一连数月见不着也是不希奇的。小周膝头刚一沾地,便被朱炎明一把拉进了怀里,抚着他脸颊笑道:“瘦得多了,是不是朕不去看你,便连饭也吃不下去了。” 

小周为官多年,深知这天威难测的道理,前一瞬间还是和风细雨,忽尔就能变成雷霆暴怒,他说他笑他喜他怒,空不得你半分置疑,只淡然说道:“多劳皇上挂怀。” 
朱炎明却是难得的好脾气,狠狠亲了他一下,笑道:“每月那数十两的奉银竟连朕的一个人都养不胖,抱起来还真是咯手。” 
其实小周瘦而不露,骨肉均亭,手指摸上去,几乎有溶入肌肤里的错觉。他肤色玉白,一场情事下来,尽是青红交错的痕迹,越发引人遐思。 
朱炎明手劲奇大,最喜欢把他布娃娃似的抱在怀里用力揉搓,他本是顶顶怕痛的,又不敢叫,只蹙了眉头一味的隐忍,那一时间脸上的表情,真真是可怜可爱到了极点。 
朱炎明衔了一口酒喂到他嘴里,眼睁睁的盯着他咽了下去道:“再长些肉抱着就更舒服了,你说是不是?嗯?” 
小周哪里好说是或不是,被他摇的头昏脑涨,只好应道:“皇上说是就是了。” 
朱炎明忍不住笑起来,摁过他的脸猛亲一气,小周被他弄得气都喘不过来,想别过脸,却又拧不过他的力道,几番僵持之下,几乎又要哭了出来。朱炎明却放开了他,手伸进衣服里去解他的裤子,小周反射性的抓住了裤头,朱炎明正满腔欲火,平日里又被宫人奉迎惯了,哪见得这架式,立刻反手掴了他一记耳光。 

小周脸最不禁打,一掌下去,,几乎透明的脸颊上立刻浮起五个血印。朱炎明又有些心疼,伸过了手去,小周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下,朱炎明道:“别怕,我不打你就是了。” 
掰过他的脸看了看,倒也没什么大碍,只是那五个血印子在他白的雪一般的肌肤上,着实有点吓人。朱炎明轻轻替他揉散淤血,难得见他畏缩不敢言的样子,心头又是一阵火起,忍不住将他翻转过来,一把扯下了长裤。 

小周那样聪明绝顶的人,平白挨了一巴掌,怎还会去自讨苦吃。乖乖的张开了腿任他摆布,只是那硕大的欲望顶上来,穴口一阵撕裂似的痛,他一向荏弱。便有些挨不住,脸上的冷汗一颗颗的往下淌。 

正在胀痛难熬间,朱炎明却退出了他体内。小周更觉得惊怖,初时与他上床。朱炎明嫌他身体过于紧窒,拿了不少宫庭中的密器来操弄他,有时候竟在他体内插一整夜,常痛得他半个都下不了床。 

回头一看,果见朱炎明正从桌上拿了水滴型的酒瓶,立时寒毛倒立,挣扎着往前爬,朱炎明一把摁住了他的脚道:“你怕什么?” 
一眼搭上手中的酒瓶,不觉笑道:“用这个来插你,还如朕亲身上阵么?” 
小周却知这个人,说话跟放屁也没什么两样,只恨不能把自己蜷成一团。朱炎明毫不费力的便迫他打开两腿,有些戏虐的把瓶口在他股间转了两圈,小周吓得呜咽一声:“皇‘‘‘‘皇上‘‘‘‘‘‘” 

“好了好了,不怕,朕跟你闹着玩的。”朱炎明倒了一些酒水在指尖上,轻轻探入了他穴口间。小周微微低吟着,也不觉得太痛,手指越探越深,就有些受不了了。朱炎明将手指略略退后一些,又并入了第二根,循序渐进,又有酒水的润滑,把第三根手指也收入体内,竟也没有太过苦楚的感觉。 

朱炎明见他适应的差不多了,便将早已火烫的性器一插而入。小周还是觉得排山倒海般的一阵裂痛,周身无力的爬在床上,听凭他比往日更加凶猛的侵犯。 
这一番折腾,竟一直闹到了四更天。小周昏过去又醒过来,实在吃不消了,下体痛得已有些木,忍不住去推压在身上的那个人。 
朱炎明看他脸色都有些变了,便在他耳边轻声道:“下面不成了,就用上面吧。” 
小周昏昏沉沉的被他压在两股间,唇齿微张,硕大的性器立时一顶而入,他喉间一阵作呕,朱炎明却拍了拍他脸颊道:“好好含住了。” 
小周口中被顶的剧痛,眼泪流水似的倾泻而下,朱炎明揪起他的头发近他仰起脸,看了他一会儿道:“前些日子刑部大堂递了折子上来,想借你帮忙去查一件案子。朕允了他们。” 
小周周身一震,朱炎明声音极轻的说道:“你给朕老老实实的做事,再弄些妖蛾子出来,当心朕要你的脑袋!” 

哈哈哈,终于可以写BT了,好开心,写了这两万字,等的不就是这一天嘛。 

刑部事务交接小周都是极熟悉的,所以并没有费多少周折,负责这件案子的人本来是司马兰成,折子也是他递上去的。都是熟人,交待起来也自然方便。 
关押在牢的两名人犯,一名张三,一名李四,一听即是假名,然而刑讯多日,也不过就问也这点东西罢了。 
那司马兰成便向小周道:“严大人您是知道的,从西华门往永和殿至少要一盏茶的功夫,这还是说轻车熟路,走小道暗门,而这两名贼犯,在西华门击昏太监换了衣服,径直赶向永和殿伏击圣上,中间只隔了一刻钟而已,若不是圣上武功盖世,真真要着了这两个狗贼的道儿。” 

小周道:“大人的意思,卑职明白,只是此中手段难免过激,还望大人回避才好。” 
司马兰成笑道:“那是自然的,严大人只管放手去做,只留他们一口气待秋后问斩就是了。” 
小周若有似无的笑了一下,便随着狱卒进了天牢。那两名人犯被高悬在半空中,只听得牢门吱呀一声响,黑胖高大的狱卒身后,已站了一名少年官员。 
骤眼望过去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身形略显娇小,墨绿色的官服衬着淬玉似的一张脸,乌黑的眼珠幽幽的绽着冷光,眉心间突兀的生了一颗痣,嫣红如豆,不禁令人忆起此物最相思的名句。 

那左首一人哈的大笑了一声道:“大明朝果真无人,降服不了我们兄弟,索性弄了个女人来诱招!” 
却见那少年官员也不恼怒,手拢在袖子里,有几分畏寒的意思,面色平淡,波澜不兴。那名叫张三的犯人不觉心头一惊,再细看过去,这人面相虽嫩,却是进退得宜,安然自在,显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而那眼中冷冷的一簇幽火,更不是弱冠少年应有的睿智。一时也堪不透他的底细。 

小周四下里看了看,牢中难免有潮湿难闻的血腥气,那两名人犯高悬于空中,虽强作镇定,但熬刑多日,已露出了疲惫难堪的神态。便吩咐狱卒将他们放了下来。 
那两人也不知他打的什么主义,右道处的李四狠啐一口道:“狗官,要杀便杀,哪来的这么多花活!” 
小周细看这两人,张三鲁莽高大,而这李四则异常纤瘦。牢中惯例,一向是要捡软的下手,李四身上的伤便要重那张三许多。小周淡淡身向他们道:“你我各为其主,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张三李四目瞪口呆。半晌,张三才哈哈大笑:“你这人也真是逗趣!” 
小周身那狱卒道:“好酒好菜且先款待着,莫要委屈了他们,过些日子我再来提审。” 
那狱卒应了一声,便将小周送出了门。 
这一走便是半月,那张三李四鬼门关上滚过一遭,本已抱定了必死的心思。哪料到这少年官员几句话,着实让他们过了几天舒服日子。 
司马兰成也堪不透小周的用意,偷偷向皇上密折禀报,朱炎明却笑道:“只随他去就是了。” 
到十六日上,小周才在天牢露了面,却未着官服,卸了雪白的狐裘大氅,里面是一件苏缎织造的白缎袍,越发衬得人美如玉。 
那张三李四看他一副贵公子的派头,不自觉得便透出了几分轻蔑之意。 
小周也全不理会,坐在红木制的太师椅上,噙着茶水淡淡问道:“两位可想清楚了么?” 
张三笑道:“老子想你想得紧呢,弄出这么多的噱头来,莫非是想给两位爷乐上一乐?” 
狱卒脸色一变,上去狠踹了他一脚。小周却微扬了手道:“看两位言行举止,明明就是江湖中人的做派,正所谓侠不犯官,官不涉侠,两位突发奇想来行刺圣上,必不是无意之举吧?” 

张三大笑道:“老子就是想宰那狗皇帝的肉吃,你又待怎的?” 
小周叹了口气道:“食人之禄,忠人之事,如此,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那张三李四早已在心中把他看了个扁,全不在乎的一甩头:“有什么了不得的手段,尽管使上来就是!” 
小周习惯性的拢了手,看向张三道:“鞭子火钳烙铁夹棍这些东西,实在有失风雅,我是个读书人,也见不得那些血肉横飞的场面,今日就依我的意思,换些新鲜的玩意如何?” 
他虽是商量的口气,那狱卒早已把两人吊了起来,习惯性的要拿李四来开刀,小周却拦了他道:“这位大侠身形文弱,怕是挨不得刑讯。” 
狱卒看了他一眼,心挨不住那才是正理,若刑他数日也刑不出个所以然来,岂不是白费工夫? 
但也不敢违逆小周的意思,在张三脚下放了两枚铁铸的烛台,点上烛火,听得小周道:“如今这世上的女子,皆以缠足为美,走起路来摇曳生姿,世称三寸金莲,我们今日也让张大侠尝一尝这步步生莲的滋味!” 

狱卒便将吊绳一放,铁烛台从张三脚心一贯而过,直插腿骨间,那张三惨叫声几乎掀翻了屋顶。小周道:“这就受不得了?” 
几个狱卒在地上铺下白布绢,强扯着张三一步一步踏过绢面,如注鲜血顿时留下十数道血痕,那张三一步一声惨号,几乎不成人声,连强压着他的狱卒手都在抖,小周却微笑道:“女子初夜都要验红,这也是同样的道理。” 

张三整个人委顿在地,小周走过去,拾起了那十米多长、血痕淋漓的白绢道:“这个东西,是我替张大侠收着呢,还是你自己留以做念?” 
张三喘息着张开了一条眼缝道:“狗官——有种就杀了老子!” 
小周向李四道:“你看,这这兄弟如此不识时务,哪里怪得了我?” 
李四早已骇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小周向他微微一笑,他便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两 
小周道:“今日就到此为止,你们两个好好想一想,若想得通了,就叫牢头来靠诉我,想不能呢,明天我们接着玩儿,明天玩什么呢?” 
他思忖半晌,拍了拍手掌道:“想到了,这个名目,就叫做无孔不入,真正有趣,只盼两位还是不要招的好。” 
当晚司马兰成向皇帝秘报道:如此酷刑,臣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位周大人的手段,实在让臣汗颜。 
朱炎明轻叹道:“这人的嗜好也真是古怪!” 
转日将近傍晚的时候,小周才又进了牢门,却又换了一件淡杏色的锦袍,束了抹额,眼含春色,噙着一抹浅笑道:“两位侠骨铮铮,一定是还没有想清楚吧?” 
那张三脚心处尚插着烛台,一夜间人形已褪,面色惨灰,蓬头乱发,却仍硬生生的骂道:“我日你八辈子祖宗!” 
小周微笑道:“咦,张大侠有奸尸的嗜好么?” 
略一拍手便有狱卒提了一只铁箱上来,隐隐听得铁箱中悉索乱响。小周十分优雅的竖了手指道:“海南有蛇名郢,最喜钻洞,有一次我与人打赌,说这人身上到底有多少个洞呢?今天我们就不防来数一数。” 

两个狱卒架起张三将他剥了个精光,丢进了蛇箱中,那蛇毒牙已拔尽,一闻到热烘烘的人身气味,立刻一拥而上,张三惊骇欲绝,惨叫着想爬出箱外,那些蛇却早已将他死死缠住,从他口中钻了进去,他用尽全身力气拽出一条,就有另一条又钻入口中,下体被蛇群打开,肛门,耳洞,以至鼻孔,无一不被大大小小的蛇挤入,张三骇极惨叫,却已叫不出声来。 

那李四和众多狱卒已被眼前情形吓得目瞪口呆,小周却看到什么心爱之物似的,目光温柔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李四终于忍无可忍的尖叫:“我招,官爷,我招就是了!” 
小周一向端正自持的脸上,却浮起一丝艳极的浅笑:“忙什么,如今我却不急了呢。” 
李四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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